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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千秀笑了笑,低头看向地上吐出的鱼骨,暗叹道:“这两条鱼,算是我的最后一餐了。”
“师父,现在可以进石屋救龙翼了吗?”风铃已经放开了一切,不再拘泥。
裸体
钟千秀的脸色转为严肃,正色道:“我先进去用青云真气把龙翼激醒,然后会再叫你的。这次能不能救得了龙翼,主要看你的了。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只要龙翼有了一点反应,你就立即上前用阴阳合乐功与他交合,否则时机一过,他就会再次疯狂起来,承受比上次更大的痛苦。你明白吗?”
风铃用力点头,看着钟千秀缓缓走进石屋,不知怎地,心头竟泛起一阵酸感。
想到片刻后自已也要走进石屋,去救龙翼,风铃有种重任在肩的感觉,于是她坐倒在青草地上,心里反复默想起阴阳合乐功的法诀,生恐会漏掉每一个细节,导致最后失败的结果。
“风铃,快向后退!越快越好,快远越好!”十多分钟后,钟千秀焦急的话声突然从石屋里传出来,焦急中透出几分压抑的痛苦。
风铃不知道石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闻言后,还是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向石屋的反方向奔狂。
“轰……!”如同一枚重磅炸弹落下,谷底的宁静被彻底打破了,随着巨响声,一座坚固的石屋顷刻间爆裂开来,无数的石块化作了漫天石雨,向四面八方迸飞激溅,风铃虽然跑离石屋已有二十余丈远,仍被几粒豆大的石子迸射在身上,疼彻入骨。
等她回过身凝目去看时,龙翼和钟千秀所在的那间石屋已经被强大的爆裂力量夷为平地,而旁侧的石屋受到这种力量的波及,也都倒塌残裂的不成样子,根本不能住了。
石屋被毁,石桌、石凳也都化为齑粉,唯一还完好无损的就是龙翼所坐的石床。
此刻的石床上,只有龙翼一个人斜斜倒在床的边缘,而钟千秀的人却在数丈外的碎石堆里躺着,也不知道两人的情况如何。
风铃呆若木鸡,忽然间看到钟千秀左臂用力支撑起身子,右手在向自己挥动。
“啊,师父让我过去呢。”风铃微微一怔,随即飞也似的奔回到石床边。
钟千秀脸色苍白如雪,嘴角流出的鲜血显得格外触目惊心,那一头盘起的银丝凌乱不堪,披散在头的四周,看上去有些恐怖的感觉。
风铃扶着钟千秀坐起时,发现石床上龙翼的身子也微微动了动,鼻中发出一声呻吟,似乎有了知觉。
“风铃,先不要管我。”钟千秀眼神涣散,精神委顿不振,手颤颤的指着龙翼道:“我拼着这一身的真气修为,终于把他闭塞的至阳内息激活过来了,只要内息开始游走,他很快就会苏醒。你快去吧,趁着刚苏醒时他还能勉强控制自已的意识,你立即用阴阳合乐功与他交合。晚了的话,他还会重蹈前辙,疯狂后昏迷不醒,那时我恐怕无能为力了。不要犹豫了,快去!”
她最后一句语气严厉,如同在喝斥一般,风铃心里一凛,嗫嚅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师父,你要好好休息。”
风铃明白,钟千秀虽然用全身真气换来了龙翼的苏醒,但这也只是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自已要是耽误了时间,不但辜负了钟千秀的良苦用心,也会令龙翼的痛苦更加深一层。
走到石床边,风铃迅速脱去了自已身上的一切束缚,将一具羊脂白玉般的娇体袒露在空气中。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将自已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谷底的温度虽然适宜,但不知为何,她的身子还是有些微微的战栗,她双臂交错,轻轻环抱住自已饱满挺立的双峰,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下意识的紧紧并扰在一起,双腿间看不到一丝缝隙。
红着脸瞥了一眼将醒未醒的龙翼后,风铃偷偷转过头,又去看身后的钟千秀。
钟千秀不知何时已经移身到了远处的一块岩石旁,背靠石壁盘膝坐在地上,闭目面向正南方,看样子是在调养自已的伤势,对于这边的状况,她似乎已经不再关心。
“嗬……”龙翼也在这时醒了过来,翻身坐起后,觉得大脑浑噩难受,同时觉得体内那股强大的至阳灵气在各条经脉间缓缓游走着,但隐现又有加快和散乱之势。
当侧眼看到风铃**着身体站在石床前时,龙翼大吃了一惊,失声道:“风铃,你……你怎么……”
风铃又是害羞,又是尴尬,拿起衣服正要挡住身子,但随即想到了钟千秀的话,于是咬了咬牙,把衣服远远甩开,上了石床,坐在龙翼的正对面。
美女在前,玉体相呈,妙处毕现,这情形是何等的**荡魄,何等的旖旎诱人!
龙翼茫然不知所措,拼命想把眼光移开,但对异性身体强烈的好奇和**又驱使着他忍不住去看,当眼光盯注在那两点嫣红上时,他觉得喉咙说不出的干燥,心头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从龙翼火一样的目光里,风铃似乎看懂了什么,这时的她反而没有了一丝羞涩,缓缓伸出双手,温柔的为龙翼脱去了上衣。
她的表情严肃庄重,动作缓慢平稳,就像在是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当风铃为龙翼脱上衣时,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没有了距离,龙翼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两座挺立傲人的雪峰。
当无限春光尽收眼底时,龙翼只觉自已体内那股至阳灵气流转的速度陡然加快起来,如同长江大河,汹涌向前,似乎和上次从水潭底出来时一样。
“龙翼,躺下去吧。”风铃忽然梦呓似的说了一句,然后轻轻用力去推龙翼。
龙翼自已都觉得奇怪,风铃在推自已的时候根本没用多少力气,可自已居然就乖乖的躺了下去,就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人,根本不知道反抗了。
他还没回过神,下身的一切衣物竟也被风铃迅速褪下。
于是,两个完全**的异性身体就这样相互袒呈在对方面前。
龙翼强行压抑着心底的原始**和至阳灵气带来的双重冲动,喘息着低声道:“风铃,你……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
他话没说完,风铃已经半躺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在他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下身的火热。
我现在把身体给你
轻揉、缓搓、慢旋……风铃一只纤细温暖的小手不停的动作着,随着她动作的渐渐加快,龙翼的呼吸也粗重急促起来,体内那种至阳灵气似乎随着欲火缓缓涌向了下身,那里显得愈加的灼热了。
等到自已的小手几乎把握不住龙翼的下身时,风铃立即仰面躺在龙翼的身边,幽幽道:“龙翼,你来,我现在把身体给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龙翼咬着牙,用最后一点未曾泯灭的意识强行与至阳灵气带给自已的**抗衡着,但偏偏风铃就躺在他的身侧,肌肤和他紧紧的接触在一起,那种少女特有的淡淡体香更令他难以把持。
“师父说你体内的阳气太重,教我用这方**来帮你化解,不然的话,你早晚都会死掉的。”风铃闭上了眼睛,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喜欢你,当然不愿意你死了,所以才心甘情愿的为了你这么做。龙翼,从现在开始,我人是你的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
“是钟大娘教你的?她……她人呢?”
“不要多说话,你来……”风铃拿住龙翼的手,引导着摸向自己的身体。
脸颊、粉颈、酥胸、小腹……每一寸都是光滑的如绸缎一般,都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量。
龙翼快要爆炸了,但内心里总觉得这样做很不妥,他还在与欲念做着最后的抗争。
他不动,风铃却不能不动了,因为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而看龙翼的样子,他体内的至阳之气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爆发出来的,在这之前一定要以阴阳合乐功与他交合,以阴调阳,才能没事。
于是她迅速翻身,整个身体压在了龙翼的身上,坚挺饱满的雪峰顶着龙翼宽阔结实的胸膛,樱唇不断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尖、他的脸腮,最后抿着嘴,咬紧牙,竟向着龙翼直挺耸立的下身缓缓坐了下去。
“哎……”当龙翼的火热坚挺穿过了自己体内那一层薄薄的障碍时,风铃闷哼出声,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忍着疼,试着慢慢动作,起落转旋片刻后,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感终于不再那么强烈和明显了。
从与风铃融为一体的那一刻起,龙翼就感觉自己置身在了一个别样的天地中,浑身上下都是那么的舒适温暖,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快乐,那种被包裹着的幸福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累了。你上来。”风铃忽然间呻吟着说了这么句话,然后就双臂紧紧环抱住龙翼的脖颈,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与他一起翻了个身。
他们的身体依然结合得那么紧密,没有半点分开。
龙翼的身体已经彻底燃烧了,尤其是体内那些强劲的至阳灵气又开始活跃起来,似乎只有把它们转移到下体、送入风铃的体内,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于是他的动作渐渐加快,冲撞的力量也渐渐加大。
风铃承受着龙翼的狂风骤雨,娇喘呻吟着,浑身早已经香汗淋漓。
早在两人刚刚结合在一起的那一刻,风铃就已经用钟千秀所教的阴阳合乐功法去一点点吸纳龙翼体内的至阳灵气,然后用自己的纯阴之体化解至阳灵气中的灼热,进崦再把化解得来的平淡冲和的灵气通过与龙翼相连的下体返还到他体内。
通过这样不断的吸纳、化解、返还的过程,龙翼体内的至阳灵气渐渐转化为正常的龙穴灵气,他觉得之前那种烧灼、暴涨、令人狂燥难安的痛苦已经大大减轻。
这种感觉,只有龙翼自已能休会得到,他对风铃“舍身相救”的行为充满了感激之情,虽然“舍身”并不是付出生命代价,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种付出有时候比生命还要珍贵。
忽然之间,体内所余的几道灼热至阳灵气不受控制的迅速向下身转移,与风铃最紧密的结合处像是一座异常活跃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滚热的熔浆。
风铃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双臂紧紧搂抱住龙翼的脖颈,与他嘴唇相接,鼻息相通,双峰顶着他的胸膛,下身用力上挺,迎合着他最后一轮的冲击。
龙翼感觉有些身不由已了,动作幅度不自禁的加大加快了许多,“嗬……嗬……”的粗重喘息中,仿佛全身的至阳灵气在瞬间全都转移到了下身,忽然间浑身一紧,残余的灼热灵气冲关破隘,一阵阵猛烈的喷发了出去。
这一刻,两人同时濒临欢娱快乐的顶峰,这种美妙的欢快感觉在全身持续漫延着,许久才渐渐的消退下去。
一切归于平息后,龙翼体内的至阳灵气已经被驯服,不再狂游暴窜,他的人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风铃,你这么对我,让我该怎么感激你才好啊。”双手抚摸着风铃光滑的背脊,龙翼轻轻叹息着,他知道自已已经欠了风铃很多,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风铃慵懒无力的趴伏在龙翼身体上,微微泛出绯红色的粉腮贴着他的胸膛,双眼微闭,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对于龙翼的话,她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愿回答。
“你……你在想什么?”龙翼又问,双手捏了捏风铃的左耳垂。
“我啊……”风铃微微抬头,恋恋不舍的从龙翼身上滑了下去,斜躺在他身侧,左手食指在他胸膛上缓缓画着圈,双眼春波流动,“我在想刚才的事情呢。”
“刚才的事情?”龙翼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