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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心已憔悴异常,在也难以承受她对他的不予理会。
站在门外,他的心乱乱的,她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她忘了他们的誓言了么?就在这时,突然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边,二人的手里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他看得出那剑刃异常的锋利。两人二话不说,便开始向他攻击。两人的武功很高明,招式也十分纯熟。
他并不适应这种打法,两人配合默契,像某位专写武侠小说的大家描述的双剑合壁一般,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个人往他的上盘刺,另一个就自然地往他的下盘攻击。
他就用轩辕18解的招术与两人对招。此种功夫的传授,一般要求很严格,须是夫妻才可能凑成一个双剑合壁的组合。夫妻心心相印,配合周密,适合这种训练方式,每每对敌,往往能超常发挥,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知道这两人一定是别墅里的那个人派来的,他们穿着只有古代武士才穿的衣服,这种衣服很宽松,像现代人练习太极拳时穿的那样,很有些古代的韵味。而且出招心狠手辣,招招向王风的要害招呼,一副拼了命的样子。
两人是要置王风于死地,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怕王风再来找杨君,怕她记起他们曾经的事情。
王风在心里给自己加劲,他是不会让那人的阴谋得逞的,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与二人展开了一场生死存亡的大博杀。但他手无寸铁,仅凭拳脚功夫,跟二人打的很艰苦,最终他打倒了一个,却被另一个刺了一剑。
他看到自己的胸口,渗出鲜血。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 前世在宋朝: 寄居妓院
当王风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站在古代的街头。抬头向远处的城门望去,见城门上面写着两个巨大的字:杭州。
“烟柳画桥,风帘翠暮,参差十万人家,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恙管弄语,菱歌之夜……”这就是被誉为人间天堂的杭州?走上城墙,向城内观望,真的很美。街道是那种细沙铺就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前世与今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是到哪里去。只有呆呆地望着这繁华的古代城池,想着令自己头都疼的前尘往事。
极度的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着座城市的所有片段,它是一个朝代的都城,是一个名妓的故都。街头有美女走过,款款盈步,粉腮玉唇,莺啼燕语。这里雕梁画栋,车水马龙,宝马彩车,亭榭楼台,宫廷丽女穿梭在三流九教之中,更有达官贵人、王侯将相、商贾巨富,云集此城。
在一条街上,王风见到一个老汉,这老汉推着单轮的木轮车,车轮与木轴摩擦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就走上前问这个穿着粗布袍子的老汉,:“大伯,这是什么朝代啊?”老汉很奇怪地打量着他,如同看外星人一样地看了他许久才说:“你是从深山里来吗?这是大宋朝埃”然后边笑边走远了。
只剩下王风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宋朝?他怎么会出现在宋朝,这是怎么了。他在找一个女子,她是他的至爱,他记得她的样子,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没有,因为他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女子的容颜,她的美丽是用任何俗世语言都难以形容的,但是他却找不到她了。
这是大宋?是大宋的什么时期?他在大脑里极力搜索着浅薄的历史知识,最终还是让他想起了一点东西。
靖康元年8月,金军再次南侵。主和派控制朝政,坚主割地。金提出要划黄河为界,河东、河北地归金。宋一一答应。11月,金军前锋到达东京城外。闰11月初,金军攻城,东京城破。宋钦宗亲去金营求降,献上降表。靖康2年4月,金军俘虏徽、钦二帝和后妃、皇子、宗室贵戚等人北撤,北宋从此灭亡。金军从开封撤退之前,册立了原北宋宰相张邦昌为楚帝,统治黄河以南地区。金军撤退后,张邦昌只好避位。5月,康王赵构即位于南京应天府就是如今的河南商丘,公元1127年改元建炎元年,是为宋高宗。
王风站在南宋的土地上,看着这个对他来说十分陌生的世界。不知该作何感想,他是怎么来的?是他受伤后事了,是那块奇怪的玉佩带他来的。
他忽然感到自己很饥饿,找遍全身也没有找到一分钱,即使找到钱又怎么样?他身上的带着的几角毛币,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能花,也就是说他身上的钱就是废纸一张,毫无用处。
想到这里,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忽有一阵风刮过,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却原来已经走到杭州胭脂街,对于这座城市,这条街的印象,他在记忆里搜索,终于想起来,他曾经来过这里,还到过这条街,近千年之后的后世,还烙有当年的痕迹。胭脂巷的出名缘于它那个美丽的名字,令人联想起淡淡的红色、淡淡的香味,听了仿佛有一些醉意。
王风忽然有了一点残存的记忆,那年暑假,他与杨君去旅游,她说要看看杭州的西湖,看看许仙与白娘子定情的地方,说什么要感受一下仙人之气。他记得他们还特意来过这条小巷,要找胭脂得先找到天水巷,一条东西走向,平整宽阔的长巷。在长巷的一侧,还有“胭脂”的影子,但它已经成为胭脂新村小区了,只有10幢多层建于上世纪90年代末的房子,它的规模不大。小巷上的各色小饭馆、拉面馆、零食店一家接着一家,每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这个时代,使得这条巷子妓院林立,什么“杏花院”、“醉春楼”、“风流馆”……
这是古代的妓院最爱叫的名字,看来古人也十分有聪明才智,这名字已起到了广而告之的良好作用,它常常让没来过的人一眼就认出这是个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妓女有两大类,有艺妓和色妓之分,艺妓主要从事艺术表演活动,如同今日之文艺工作者,娱乐明星。色妓主要出卖色相,就是今日人们普遍认为的娼妓。如果再细致划分,妓女由宫妓、营妓、官妓、家妓和民妓组成。宫妓服务于皇帝,营妓服务于军队军官和士兵,官妓是服务于各级地方官员,家妓服务于达官贵人,并由其供养。民妓则活跃于民间,服务于社会。前三类妓女地位卑贱,生活却相当优裕,编入国家正式编制称为乐籍,有工资的,主要为国家和皇帝与官僚服务。后两类相当于个体私人经济,体制外生存。
而这里的管理很好,统一居住,统一管理,但也易出现互相之间产生恶意竞争的坏习惯。彩幡高挑,浓妆淡抹的青楼女子都云集在这里,整条街都散发着浓重的胭脂气,她们公开地拉客做生意,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羞耻之意。看过历史的人就知道这里的妓院为什么这么火,只因这里有南北佳丽同堂,各色女子尽展风姿,撩拨着男人们那根比较脆弱的神经。这也是这里的皮肉生意蒸蒸日上的主要原因,从而成了杭州城的一道独特风景。
360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用来形容胭脂街最大的妓院之一“春香院”最为贴切,李师师就是这一行业的女状元,她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的王寅的女儿,3岁时父亲把她寄名佛寺,老僧为她摩顶,她突然大哭。老僧人认为她很象佛门弟子,佛门弟子被称为师。她渐渐出落得花容月貌,皮肤白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歌舞侍人。逐渐成为汴京名妓,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她就曾经生活在这里。
风流皇帝宋徽宗为了尽得欢颇,又怕众目睽睽,竟然从皇宫挖了一条地道直通李师师寝宫,乐不思蜀,从地道钻进钻出,同行的姐妹得到李师师的庇护,一个个攀龙附风,所以“春香院”这块招牌更是名声顿起,在胭脂街鹤立鸡群,里面的姐妹不需要像其它妓院的妓女为了招揽生意搔首弄姿,倚楼卖笑,在这里下三流的角色还不能充当嫖客,捧场的都是一些一掷千金的绔纨子弟,或是一些抬着大轿遮得严严实实的权贵。春香院地处胭脂街的入口处,红砖碧瓦,飞檐画角,巨大的金粉招牌,书着三个喷金大字“春香院”。
有一首讽刺宋徽宗的词说: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
“春香院”只有三层楼阁,一楼是艺妓,里面有一个圆形水榭,荷花盛开,一些华服人士围坐在艺妓边轻谈浅笑,浅斟慢饮,身着丝绸的艺妓不紧不慢地吹、拉、弹、唱,她们属于卖艺不卖身,分为琴、棋、书、画四大类招客的艺妓。很像现代的饭酒店、酒吧等地方的艺人,她们都会些各种乐器,或高雅过通俗,你在台下吃饭,她们在跟前或在台上,吹、拉、弹、奏各类乐器,舍得花钱的,她们也会为你唱一首。但她们不出台,你即使很有钱,她们也不会跟你走的,她们当中大多数毕业于正规的音乐学院,有的还在实习阶段,而那些已经毕业了的,都选择一个职业,或当老师,或开培训班,都干自己的事业去了。
这是艺术,是十分高雅的音乐艺术,它是不容玷污的,沾上了这个铜臭味极浓的钱,就变得俗不可耐。当然,光懂得艺术也不行,艺术家也得穿衣吃饭,也得需要钱,所以,想看一场音乐会,没有钱去不了,不是艺术家没钱,而是想看音乐会的人没钱。想听钢琴演奏,买盘磁带在家听就可以了,想到大剧院去看,没有足够的“银子”是难以进门的。
曲声好听,而和者寡。
二楼妓女可与客人说话解闷,唱歌散心,猜拳行令,赌博调情,她们是属于卖笑不卖身的笑妓。说得直白些,就是现在的酒店、歌厅里那些陪酒的女郎,你可以跟她调笑,摸摸这、摸摸那的只要喝得醉了(注:酒水里有小姐的提成,有时候你喝多了,她也为你开酒),不做得过分,她们都可以容忍。因为陪酒是要给小费的,不给钱,白摸,那是做梦。
三楼厢房暗香浮动,轻罗曼帐,接待出手阔绰的嫖客以肉体换取财物的肉妓。这才是男人的销金窟,是男人的消魂之所。这里的管理很严格的,不像他所在的世界里,她们无人管理,都较为分散地藏在宾馆里、练歌厅里、桑那浴里、按摸房里,都成了私人独立经营,自负盈亏,而且还要偷偷的挂羊头卖狗肉的方式进行。
每当日暮西湖,古老的南屏山下发出悠长的晚钟鸣响,胭脂街变得空前热闹,低眉浅笑招宾送客,讨价还价,真是“商女不知忘国恨,隔墙犹唱后庭花”。
南宋迁都,大批官僚富商同时迁来,杭州城至今还保留这条胭脂路,就是说南宋时故人称胭脂路。自把杭州作汴州,南宋定都杭州后,又大兴土木,建起一座座别致的宫廷内院,使得杭州更添风韵。
桃花红,梨花白。
今年你谢,明年我开。
不为郎的貌。
只为君的财……
这小调不是艺妓唱的,而是从三楼迈着方步的10岁小孩缓步下楼时所唱,这小孩似乎在刻意模仿某个官人的神态,摇头晃脑的唱下来,走到二楼的楼口,他突然看到一个调情的公子哥腰间垂下一个鼓鼓的褡裢,凭他的经验,知道里面少说有十几两银子。
小孩赶快收声猫起腰,从地上慢慢地向那公子身后爬过去,飞快的掏出一把小剪刀,相当于现在小偷用的刀片,在“天下无贼”被表演得让人眼花缭乱,如同杂技表演。小孩手中的剪刀在那人腰间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