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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您回答不上来,那么我觉得有合作的诚意,他们就该把我的事抛除在外。所以,什么时候选择‘犯’,什么时候选择‘不犯’,主动权应该在我们的手上,您说呢?不然我们会很被动的。”倪悄说道。
“好吧,这件事以后在谈,家族的事情也得在董事会上才能决定。对了,王警官,你今天是不是很忙埃听说你们在办今天发生的大案子。呵呵。按理我是不该问的,但市民是有知情权的。”倪老立即转移了话题,把导火索仍给了王风。
“是的,我们正在紧张地侦查这起案子。”王风说道。
“案子的事是你们警方的事,问得多了,你也为难。上次的事,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出手相救。以悄儿的性格,在自己家的酒店里出现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拦阻那个杀手并与那个杀手理论的,其结果可想而知的。”倪老郑重其事地向王风道谢。
“我是他女朋友,他应该保护我的呀。”倪悄说话的语气,更像是在跟自己的情人撒娇。
“您太客气了,其实那个人应该是来对付我的。”王风说了一句客气话,最后下了很大的决心,还是决定将自己认识林静以及杨君的事告诉倪老,让他来劝解倪悄,以免她对自己的感情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于是,王风鼓足勇气说道:“事实上我目前还有一个通过别人介绍的女朋友,虽然还不是什么原始意义上的那种女朋友,但也差不多吧。我想您能明白我此时的心情和我说的话。我们认识很久了,她对我很好。但因我的心里一直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就一直以普通朋友交往着。”
之后,王风就将自己与杨君的爱情说给了倪氏父女。虽然讲得简单,但仍使倪悄泪流满面。她是为这个爱情故事感动的,也是为这个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惋惜。
王风讲完后,厅里陷于寂静中。
“你的事我也知道个大概了,你与悄儿的事如何处理,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做为悄儿的家长,虽然崇信儒家思想,但我并不是糊涂的家长,对悄儿的幸福,就由她自己去决定。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不会过多介入,虽然你认识那个女孩在先,还有一个生死未卜,不知所踪。但你们必定都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所以,我希望你能公平些,不要到最后伤了另一个女孩的心,这一点你要考虑好。”
倪老站起来,并喊了一声。“悄儿,你替我送一下王警官吧。”
王风知道倪老心里有点不高兴了,王风却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他的压力仿佛在瞬间都被他抛得远远的,就像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般。所以,他也立即给予配合,站了起来,说道:“谢谢您的茶,以及您对茶道的论述。”
倪尽管倪老有点不高兴王风的情债如此多,但出于礼貌待客之道,还是笑着点点头,以示对王风谢意的答谢。
“我送你吧。”倪悄却笑容满面,看来她似乎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对后来王风与父亲的谈话,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她知道父亲对王风是满意的,对自己是关心的,这就足够了。她从这一刻,原谅了父亲从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总之,她的心情很舒畅。
她甚至要亲自送王风回分局,被王风拒绝了。已经很晚了,一个女孩开车必定不方便。于是,王风告别倪悄,毅然走进黑暗的夜色里。
走出很远了,还能看见倪悄站在门前,她的身边自然还有一个女孩的身影,那是保镖小云的身影。两个女孩,在那里站了很久,直到他在山坡下,拦截到一辆出租车离开。
王风上车后,告诉司机直奔分局开去,他将迎接新的任务。
第四十九章 夜色掩映罪恶(1)
就在王风赶往分局的路上,市局刑警队的地下室里却出了一件大事。
那个叫角滑的人跑了,这个消息让王风大吃一惊,他是怎么跑的?有人接应他,还是自己独自逃跑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叫角滑的人不简单。
接电话的时候,王风已经快到分局的门前了,电话是刘大队打来的,他十分的着急,说话的语速很快,让王风感觉他已经都有点口齿不清了。
“有没有伤人?”王风问道。
“没有,这个家伙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将看守的他人弄昏了,便逃了。”刘大队疑惑不解地说道。
“我到分局门前了,你在哪里?”王风问刘大队。
“我正赶往市局,你也别下车了,直接去吧。我挂了,武局的电话打进我另一部电话了,一定有什么急事。就这样了,到刑警队在说。”刘大队匆匆挂了电话。
王风立即转告司机,司机也是感到乘客有急事,便一个快速的转弯,朝着市局刑警支队的方向奔驰而去。
在王风的心里,实在不好对看守的同行做出什么评价,必定自己没有亲自到过审讯室的现常但他知道那间地下室的情况,有很多的重犯都曾在那里进行过审讯,都很安全。
自从几年前的盗王在这里脱逃了一次外,成为刑警历史上一个耻辱外,还未发生过同类事件。
王风知道这个地下室的情况,也曾多次到过这个地下室参与案件的审讯工作,包括对金放的审讯,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这座外国建筑很有些特点,它完全违反了国人的生活,甚至是行为习惯,这如同整座楼的格局一样。比如说,当你从二楼顺着楼梯往下走,正常情况下,既按照国人的习惯应该是往右拐到二楼缓步台,然后再往右拐,到了一楼,在往右拐应该就走出了楼门。
而这栋建筑却恰恰相反,当你按照行为习惯往右走,想出门的时候,却走到一个死胡同里,这里只是一个楼梯下废弃的空间,走到这里会感到异常迷惑。然后往回返,想刚才既然走进拐角,就往左走吧,走下去的结果却是在走廊里寻找出楼的门,如同迷宫般的建筑,常常令初次来这里办事的人难以找到东南西北,最后只好寻求帮助才能走出去。
如果将角滑关在楼里,那么他想逃跑,除了跳窗户一途,在无别的任何选择。
地下室也一样,想找到出口,也是十分的难。
这个叫角滑的人是怎么逃的?他被押进地下室室时应该是戴着头套的,这是刑警押人的规矩,结果他真的像他的名字一样,很“狡猾”,居然很轻松地离去,这让王风十分不解。况且他在押进来的时候,又被戴了头套,一个看不见东南西北的人是如何分辨方向的?如何打开手铐的?这些问号,一直萦扰在他的脑际。
初步调查发现,他并不是退伍军人,没有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对地形的感觉应不会很敏感。就是说,他不应该如此顺利地逃脱,他对这里的地形几乎是毫无所知,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做到?
但不可否认有一种人,他们是天生的犯罪天才。
多年前的一个城市,发生了一起抢枪案,一个部队的哨兵在站岗的时候,被人打昏,手中的半自动步枪被人抢走。部队保卫部门与警方联手,对此案展开调查,但却没有任何结果。
最后只好将案件寄托在这个犯罪分子用枪抢劫,一个月之后,某市的一个大型烟草交易市场发生一起特大持枪抢劫案,案犯持一支半自动步枪,将货主打死,抢走了货主60W元RMB的购烟款。在逃跑过程中,还打死一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这起案子很大,引起轰动。
一年之后,警方在一次清查行动中,与这个歹徒遭遇。
并发生了枪战,警方损失两个人,这个人枪法极准,枪枪不落空。当时是在郊区的一条乡村路上,没有灯光,只是借着夜色,双方交火。
最后这个人沿着村落逃跑了。经对现场发现的子弹进行检验,认定子弹是半自动步枪发射的。于是,警方将侦查范围缩小,在服役或已经退役的部队人员里寻找案犯。千辛万苦之后,仍无法找到这个枪法如此准、反应又如此快的人,案件陷于绝境。
后来案子破了,却发现这个人根本没当过兵,甚至没有进行过一次枪械方面的专业训练。原来该人因抢劫被捕,在农场服刑时弄到了一些子弹,刑满释放后,又萌生了抢劫的念头,并决定抢枪干一把大的。得手后,他就开始走上了持枪抢劫的罪恶道路。
枪打得准是因为小的时候,常常用弹弓打鸟,而且很准,是远近闻名的“神射手”,有枪在手后,他的信心倍增,果然,他的枪法奇准,就源于他少年时打弹弓的功夫。
角滑只是这起抢劫银行运钞车案的一个配角,一个外围人员,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吸引警方的注意力,进而为抢劫运钞车及成功刺杀金放打下伏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角滑的落网应为一个意外,这也正给这个策划者制造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可谓是真真假假,却令警方陷于被动。
因为从当时的情况看,抓住了团伙的一员,就对案件的破获有利,但事与愿违,唯一一个参与者还脱逃了,这会给案件的破获到来很大的麻烦。
王风忽然想到一个俗语叫:煮熟的鸭子飞了。
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王风将车窗摇下,夜风吹到他的脸上,使他原本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缓解。
这个案子太大了,案犯的胆子也足够大,这伙歹徒真的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状态。
法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一种界定,而王风他们这些执法者,找不到罪犯就难以将他们依法处理,司法公正就无法体现。
王风现在也很盲目,因为他失去了追踪的目标。这个家伙一旦逃走,就在难抓到他了。
第五十章 夜色掩映罪恶(2)
案件的发生,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你不想它发生,它一样会发生,就是这样。
破案永远滞后于案件的发生,歹徒做完案后逃离现场,刑警所做的就是对案件进行逆推理,沿着案件相反方向还原案件,从而找到破获案件的线索。
这起案件绝对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这应该是一起经过精心策划的抢劫案,他们有预谋有准备。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伙人绝对不会凭空出现在S市的。他们该有个巢穴,而想挖出这个巢穴,难度将会很大,甚至会有牺牲。
金放的死是一个意外,是F市警方的一个疏忽,但金放对他们这一个团伙的疯狂报复已有了预感,只是警方无法知道他们的具体行动计划。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时间,金放不知道,王风不知道,所以参与案件审讯的人都不知道。
这让王风想到了角滑被压上警车之前的那句话,以及他的眼神。其实,王风应该及时对看压人员多说一句提醒的话,但他当时也不知道该提醒他们注意些什么。提醒他们说这个人很特殊很厉害,小心看押别让他跑了?还是告诉押解他的警察说除了给他戴上手铐脚镣,还要将他弄昏?
况且押解他的警察还是特警队的人,特警队的警察向来都是眼高于顶,平时都不曾将一般的警种的警察放在眼里的,在他们的心里,只有他们才是警察,是警察中的精英。所以,你突然提醒他们这些,就等于打他们的脸一样。
想到这里,王风一脸的苦笑,疏忽大意地让这个人逃掉的后果是严重的。
街道两边的行人们,悠闲地散着步。在这迷人的夜色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繁华的街道上留下他们的欢声笑语。
出租车穿行在这座都市的大街小巷,司机凭借着自己高超的驾驶技术,带着王风专偶那些僻静的街道,以避开多如星辰的各类警示标识。高大的地标建筑,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