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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彼此彼此!”项天略带尴尬地笑了笑,不再纠缠。
“好了,明月还有要事办理,就先行告辞了!项家主若是有空不妨到蜀山剑派那里坐坐,明月随时恭候!”
“好说。好说!”
待明月真人父子离去之后,李风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将议论纷纷的一众老中医打发走了,却发现项天依然站在那里,正看着李风傻笑。
李风被这老家伙看得有些不自然,皱眉走了过去,道:“项叔您怎么还不回去主持比武大会?难道找我有事?”
“没事,没事!”项天笑得像只老狐狸,凑到李风身旁低声问道,“小风,你在病房里和那个家伙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项叔叔!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李风一本正经道,“侵犯他人隐私,恐怕不是武林第一家主所应该做的吧?!”
“得了吧!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偷听又有谁知道?嗯,难道你会说出去吧?啊!那太令人难过了,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项天砸砸嘴巴,一脸爱咋咋滴的无赖样。
“靠!”李风瞪眼了,原来这老家伙不但是老狐狸、还是一只有无赖品性地老狐狸,“项叔叔,您知道吗?刚才您破坏了您在一个善良纯洁的优秀青年心中地美好形象!太残酷了,太令人心碎了!”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嗯,那个善良纯洁的青年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有一位伟人说过,人总是容易看到远处,却经常会忽略触手可及的美好。现在看来,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是吗?那我怎么只看到一颗黑咕隆咚地心和一个狡猾奸诈的头脑呢?”
“那是因为您给您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黑布!请您摘下黑布,不要带着有色的目光去看他吧!”
“好吧,我认输了,我得承认,厚黑学这种经典的学习,是需要天分的!”项天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好吧,善良纯洁的优秀青年,请问你刚才对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做了什么肮脏的小动作?”
“请您别用肮脏这种带着贬义地宇眼来形容我!”李风挥挥手抗议着,“难道在您心目中,我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吗?他给了我一百万,难道我还能不尽心尽力地去治疗他吗?难道您没看到,他带着健康的躯体离开的吗?您这是侮辱一个医生的人格!”
“贬义?不,我觉得,这是对你的赞扬!”项天苦笑着,“好吧,我换一种说法,你在帮那个小家伙治疗之余。还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什么改造吗?”
“改造?不需要!明亮公子地身体非常棒!”李风摇摇头,坚决不松口。
“狡猾地小家伙!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我当然信得过项叔叔,您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惜,我不能捏造事实来满足您的八卦心!”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说出去!你放心吧,我一向以嘴风紧密而闻名!”
“我最好的兄弟陈龙也经常这么说,但事实证明,他的嘴巴从来漏风。”
李风越是不说,项天就越是好奇。纠缠着问个不休,最后被逼无奈。李风只好道:“不如这样吧,等你儿子项度连也受伤的时候,我用同样地手法给他治疗,怎么样?这样你就明白了!”
项天气结。瞪着李风气哼哼地道:“你这家伙,从来没安好心还是少些找你治病为好!”
“这您就说错了!我的心很健康,好好地,绝对没坏!”
“算了、不和你扯了,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忙呢!就这样吧,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项天带着遗憾往外走去。
“嗯,这就对了嘛!呃。听说明亮公子嗜好女色,我觉得,这对身体不好,年轻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嘛!”李风似乎在自言自语,说地声音很低。
“的确,的确如此!”项天脚步一滞,了然地笑了笑,浑身莫名打了个冷震。以后请李风来医治,还是要谨慎啊!千万不要得罪这个阴险的家伙!
李风摇摇头,叫上朱得贵,巡视各个病房去了。
朱得贵虽然年纪比较大,思维不如年轻人灵话,但胜在有丰富地经验和执着的学习热情。李风很是喜欢这个老徒弟,而朱得贵也从来没让李风夫望。他的医术始终都在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提高。
这并不是说李风的医术比朱得贵高多少,同样的,李风也从朱得贵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些话都说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取长补短,是获取进步的一大法门。
朱得贵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说就是因为他地这种优秀品质,他并没有优异的天资悟性,踏踏实实地从一个药铺学徒做起,并不受师傅重视,但他就是依靠着绝不放弃的精神、一步一步有了如个的成就、而那些天资悟性都比他优异的师兄师弟们,却没有一个能取得他如个的成
就,甚至有些庸庸碌碌,成为了一个医术平庸的私人诊所大夫。
天资悟性固然重要,但决定一个人的前途命运地,往往是他的性格。
“三弟,父亲他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完全痊愈?”
李风带着朱得贵,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房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一把有些熟悉的声音。李风抬头一看,原来这里就是欧阳裴的病房,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便是欧阳家的大公子欧阳盛。听他地话,似乎欧阳闻师兄也在这里。
“死不了!用不了一星期,就能好了!”一把带着冷气声音传出,李风一听便知道,这是欧阳闻的声音。只是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二哥欧阳隆带着痛苦的语气责怪道,“我知道,以前我们是对不起你们母子,但也是我和大哥少不更事,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们?就算不能原来我们,但也请你看在欧阳家的份上,回来吧!父亲需要你,家族也需要你!”
“算了,我们欧阳家对不起他们母子俩,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呢?”一把沙哑苍老的声音平淡地说道,但平淡中,让人隐隐感觉到隐藏着的巨大痛苦,“嘿!报应啊!当年我忽略了你们,现在报应来了。”
“好了,别说了!你们这一套,对我没用!”欧阳闻不耐烦地道,“你们也不用叫我什么三弟,直接叫我欧阳闻好了!早在我母亲死去,而你们没一个人过来看上一眼,我离开欧阳家时候,我和欧阳家就没了任何关系!”
“咳咳……咳咳……”欧阳裴一连串的咳嗽。
“父亲!”
“父亲!您别激动,您别生气!三弟说的是气话呢!我们一定会劝会三弟的!您放心吧,好好休息养伤吧!”欧阳隆的声音。
“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让他按时吃药,我走了!”欧阳闻说着,便似乎要离开。
“三弟,等等,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欧阳盛焦急地挽留着。
“我很忙,还有其他病人要看,有话以后再说吧!”欧阳闻推门而出,看到李风站在一旁,愣了一下,点点头离开了。
李风在一刹那间震动了,因为他清晰地看到,一向冷漠得像是机器一般的欧阳师兄,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液体,原来,欧阳师兄并不是冷酷无情的。
欧阳盛追了出来,看到了李风,尴尬地笑了笑,道:“李院长,也在这啊?”
李风微笑着点点头,道:“嗯,刚到,刚才欧阳师兄出来了,是刚给伯父诊治吧?”
“是啊,是啊!父亲经过三弟的精心治疗,这几天已经好多了,就是还有些行动不便。”
“嘿,那就好,既然欧阳师兄看过了,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你们按照欧阳师兄的嘱咐,按时给伯父吃药,安心治疗就可以了。”
“谢谢!听三弟说,这次父亲能救回来,还是多得李院长呢!真是不知怎么感谢您好!”
“呵呵,别听欧阳师兄说的,我就在一旁帮帮小忙,伯父能平安主要是欧阳师兄出的力,我哪敢居功!”李风这次难得地谦虚了一回,把到手的功劳送到了欧阳闻手中。
“无论如何,您都是我们欧阳家的大恩人!还是那句话,只要李院长有什么吩咐,我们欧阳家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太客气了!嗯,就这样吧,我还有个病人要看,以后有机会再聊。”
第一百五十三章 假装
“李院长!救我啊!”
“小风,快出来救命啊!”
这天李风正在拾一个病人检查的时候,突然听到接连两声的求救。有人喊救命并不奇怪、李风每天都要听上几回,不同的是、这次喊救命的声音很熟悉,其中一个便是几乎天天都会见面的项天项家主,而另一个却是有段时间没见面的项度连大公子。
奇怪的是,项天喊救命的声音很惶急,这很正常,因为受伤的是他儿子,但项度连这个伤者就奇怪了,喊救命也能喊得那么中气十足,堪比狮子吼,哪里有一点受了重伤的样子?
李风疑惑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只见项天从医院大门外冲了进来,身后紧跟着两个项家弟子,这两个项家弟子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估计这人便是项度连了。
说他浑身是血,那是夸张了点,但他的上衣的确沾满了血,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块,都被血完全染红了。但叫李风傻眼的是,项度连丝毫没有受伤的那种奄奄一息的样子,反而生龙活虎地躺在担架上叫嚷着,双手还挥动个不停,就像一个十分不安分的孩子。
李风一从病房里出来,项天那锐利的眼睛便已发现了他的身影,闪电般掠到李风身边,惊惶地道:“小风,快救救连儿吧!他受伤了!”
那个担架也抬到了李风身边,李风点点头,伸出手去搭上项度连的脉门上,皱皱眉,疑惑地看向项度连。这家伙脉象平缓有力。正常得很,并不像是更伤的样子啊!
而此时的项度连。正在嗷嗷叫着:“哎哟!疼死我了!救命啊!我快要死了!”
他一边叫着,一边貌似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细心的李风注意到,这家伙呻吟地声音并不是病人的那种有气无力地痛哼,倒像是小孩被打针时发出的那种杀猪般的夸张叫声,而且,李风还在项度连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而不是痛苦。
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家伙根本就没受伤,或者受的伤很轻微,现在的表现。完全就是装出来的。
“嗯,项大公子地情况。十分严重!马上把他抬到急救室!”李风板着脸下了命令。
项度连很快便被抬到了急救室,并且被小心地抬上了病床上。
“好了,都出去吧!我要对他进行急救!”李风淡淡地道。
“好,好,小风,连儿怎么样了?没事吧?”项天在退出去之前拉着李风问道,就像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草。
“您放心吧!项叔叔,有我在,项大哥绝对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啊!小风,要让多几个大夫过来协助你吗?”听到了李风地保证。项天显然放心了,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不用了,我一个人最好,人多了反而会阻碍我。”李风关上了房门,掏出了金针,一步一步走向项度连那里,自言自语地道:“哎呀!用什么针好呢?这根,还是这根?”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吧!将所有针都用一遍,就不信治不好!”李风捻出一根十厘米长,一毫米粗地金针出来,就要向项度连身上捅去。
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金针,根本不像是给人用地,说是给大象用的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