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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都说了不必叫我主子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侍卫了。”
在半年之前,善保已经升任了户部侍郎,官拜从二品,并有一路攀升的趋势,俨然成为朝中新秀,也在那个时候,善保为自己改名为和飧鲈诤笫乐谒苤拿郑皇怯黎と匆谰上肮呓兴票#蛭运裕煜さ氖巧票#皇悄歉龊笫莱裘阎奶肮俸瞳|。
“不,爷是善保的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坚定的话语中有着不为人知的执着,永瑜和善保对视片刻,清楚的看见那双黑亮的眼睛中闪现的认真和固执,妥协的长叹一声,“算了,随你吧。”
他都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执着的了,一般人不是都希望成为主子而不是奴才吗?更何况是善保这般有着不小抱负的人,只是现在,自己都让他直接叫名字了,可说了好多次了,这人依旧故我的叫着主子,没有一丝要改的意思。
“嗯,谢谢主子!”
像是得到了无上的赏赐一般,善保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包含着满足和欢乐,很多人都认为他对主子忠诚只是一种谄媚的攀升手段,但实际上,他只是认定了而已,当初主子对他有着知遇之恩让他成为了主子的贴身侍卫,把他和和琳救出了入不敷出的窘迫境地,才让他有钱把和琳的身体调养好,并让和琳有了机会入宫就职,这一切都是主子给予的,他由衷的感激着,而且……
善保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笑的温和的少年脸上,有着无人探知的温柔和心疼。这两年的调养使得少年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身体也健康了不少,只是那段时间造成的影响却是再珍贵的药物也无法弥补的遗憾。比一般人苍白的肤色,无法习武的体质,容易生病的隐患……
这一切都让这个少年的生活要比别人幸苦许多,主子才十一岁啊,陪伴主子一年多,他看的主子最多的表情是皱眉,不说一般孩子的无邪快乐,就是正常的欢笑也是寥寥无几啊,若不是有皇上暗中护着,主子单单要小心那些层出不穷的谋害就会疲惫不堪了啊,只是皇上对主子的态度……善保想起了皇上在他靠近主子时杀意翻腾的怒气,还有那瞒住了主子特意对他的警告,心中的担忧无边无际的蔓延,还有丝丝无法诉说的不甘和恐慌。
“主子,皇上他……”
“嗯?”
想要对永瑜提醒一下,只是在看到少年脸上难得的放松愉悦后住了嘴,把自己的那个猜测告诉了主子又如何?除了增加主子的烦恼外什么都没用,那个人是皇上啊,主子又能怎样呢?现在的自己,只能祈求自己的那个猜测只是错觉,尽管这个猜测几乎已经被确定了,但还是希望,一切都只是错觉,要不然主子他将面临的,将是无法退开的万丈深渊啊。
主子肩上担起了重量已经快把他压垮,为了在那个皇宫生存,更为了十一阿哥他们的安全,他亲自陪伴着主子一点一点的培养着主子暗中的势力,小心翼翼的掩藏,一次一次反复的计划,只是为了确保住更多人的安全,不仅仅是十一阿哥他们,就连他们这些属下的安全都考虑了进去,这个是主子对他们最深的怜惜,足以让他们这些奴才献出所有的忠诚,永不背叛!
“善保?”
疑惑的叫了一声陷入自己思绪的人,永瑜歪了歪头,眨眼等待着善保后面的话。
“啊?”有些茫然的从思绪中抽身,入目的就是永瑜那一副可爱的样子,俊俏的少年眨着大大的眼睛,满眼的疑惑为其添加了无辜的茫然,让善保的心跳蓦的漏了一拍,有些无措有些慌乱,没有时间去弄懂自己的异样反应的善保连忙回应,“没什么,只是皇上好像在找主子。”
顿时,永瑜的笑脸垮了下来,怨气不要钱似得往外冒,幽幽的盯着善保,直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的善保盯得受不了后才哀叹了一口气,算了,这种事也怪不得善保,圣意难违啊。
“我马上就去,善保,你忙自己的事情吧,不需要陪着我!”
无力的摆摆手,阻止了上前想要护送的善保,永瑜朝着那个已经建起来的最显眼的蒙古包走去,徒留下一脸懊恼的善保,真是的,什么理由不好找偏偏说了这个,虽然皇上是在找主子,可是自己又没有被授命来对主子传达旨意,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情就好了嘛,说什么说,难得和主子独处的机会就这样没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还没走近了,永瑜就被正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着找他的奴才们逮着了直接往乾隆身边送去,看着一脸得救了的众奴才,永瑜黑线,需要这么夸张吗?最主要的是那个一见自己脸色就由阴转晴的男人,需要这样一刻不离的抓住自己吗?自己和他只是父子又不是连体婴,总需要私人时间的啊,这般仿佛缺不了自己的行为算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其实乾隆自己也没底,只知道在转头发现永瑜不见了的时候,心中的烦躁无端端的冒出,怎么也无法静心下来,知道永瑜一直都想要着自己的自由时间,他也觉得自己对永瑜似乎在意的有些过了头,所以在一开始想着就这样让永瑜出去透透气吧,只是没有了那个仪神隽秀的少年在身边,自己就像是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一般,焦躁不安,怎样也无法安定,忍了半刻不到的时间,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按照内心的疯狂叫嚣派人去找永瑜了,直到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少年,躁动的心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喜悦不由自主的替代了不安。
“永瑜,一路赶路累了吧,天色也不早了,和阿玛一起去用膳后就洗簌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明天才能好好玩!”
被牵着走的永瑜知道拒绝无用也就不拒绝了,只是在听见乾隆的话后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累?一路上坐在软垫铺地的銮驾之内行程不需要自己出一份力的人哪里累啊?!!
出宫从简,但皇上的膳食绝对不会寒酸的,各种兽类的肉类食品,用了上好的酱料腌制烧烤,肥而不腻,肉质酥松可口,皮脆而香,入口细腻滑嫩,唇齿留香,让一直喜清淡食物的永瑜也不由得胃口大口多吃了些。
一路行来,永瑜不觉得累但是其他人却是累的够呛的,为了明天起的狩猎能够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当晚除了当班侍卫外都很早就睡下了,草虫低鸣凉风徐徐,银色的月光清浅低照,一夜好眠。
天朗气清,八色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贵族子弟骑在马背上,一个个都精神焕发显得很有自信,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得意洋洋的冲到前面的五阿哥三人组了,永瑜懒懒的躺坐在座椅上,滑过五阿哥时目光中露出了明显的嫌弃神色,对于这个纠缠着他自以为是的对着他“拯救”了两年的三人,他是彻底的没好感,特么的以为宣传□啊,天天盼着帮他洗脑!!
视线偏移,就到了那个身着名黄色衣袍的男人身上,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皇帝,乾隆的气场无疑是很强的,俊美的容颜上飞扬着理直气壮的霸道骄傲,英气的眉宇之间深藏着帝王该有的乖戾冷厉,外显的狂傲之气,为他添上了几分肆意的洒脱,这样的男人合该是所有男性嫉妒所有女子倾慕之辈。
只是,想到这个男人的行为,永瑜撇开了眼不忍目睹,太可恨了,居然禁止他骑马!永瑜愤怒的紧握着手下的倚栏,这么多人、这么多人就自己坐在这里,这算什么意思?让他看杂耍吗?如果不能骑马涉猎,那他来木兰围场纯参观吗?!
一眼就看出了永瑜的怨气,吴书来觉得有义务为自家主子对九阿哥解释解释,要不然九阿哥和皇上置气了,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这年头,奴才不易做啊!
“九阿哥,皇上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太医都说好了他还有何好担心的?!”
直接不理会吴书来的解释,永瑜怒气冲冲的回到,气死他了,他又不是豆腐一捏就会碎,他也是满族男子,就算因为身体原因不擅长骑射,但简单的骑马还是可以的好伐!
“九阿哥莫生气,皇上说了,一会儿就会过来带着九阿哥一起去狩猎的!”
“真的?”
怀疑的看着吴书来,永瑜对他的话表示十分的不信任,不是他对吴书来人品的质疑,而是对乾隆人品的质疑,而且,既然一会儿可以去狩猎,为何现在不准他骑马一起去?这里面要说没猫腻,他怎么也不信!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皇上确实这样对奴才吩咐过的!”
吴书来一点都不心虚的否定了永瑜的怀疑,他没说假话啊,皇上的旨意啊,他怎么敢信口开河假冒圣意?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他又不是不要命了!只不是不小心忘记了皇上说要九阿哥和他共乘一骑这句话而已,真的只是不小心啊……吴书来垂首望地表示他很无辜
还珠之帝心欢瑜 48、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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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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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射鸟
无辜个毛啊!被迫和乾隆共乘一骑的永瑜愤怒的瞪着极力把自己缩小再缩小的吴书来同志,以这种丢脸的方式去参加狩猎,他还不如坐在那里看杂耍呢!
“呵呵……”发现了永瑜对吴书来的怨气,思前想后就知道了事情原委的乾隆对吴书来投去了赞赏的一瞥,果然伺候他的老人了,深得朕心啊!
听见了乾隆的笑声,永瑜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后扭头不再看他,内心里抓狂的祈祷着有谁来破坏接下来的丢脸过程。也许是上天觉得给了永瑜那么多刺激过意不去了,下一刻就给永瑜盼来了福音,说是五阿哥射猎射到了一名女刺客。
木兰围场属于皇家猎场,在这一段时间内更是百姓勿近的,现在却闯入了一名女刺客,这等事情如何不去瞧个究竟?于是,乾隆手一挥,就这样揽着永瑜骑在马上去看刺客了,而永瑜此刻意外的没有抗议,脑子里有一个疑惑,这场景,怎么这么的熟悉?就如何当初听见福尔康福尔泰时同样的诡异熟悉感。
“御医!御医何在?还不快点过来看看这位姑娘——”
等他们到的时候,就看见那位五阿哥抱着一个胸口插着一支箭穿着粗布衣裤的女子,脸上满是焦急的对着御医队伍大声吼叫,凄厉的让永瑜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永瑜?凉了吗?”察觉到了怀中之人的颤抖,乾隆本因为看见五阿哥竟然没有皇家形象的胡乱吼叫而生出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立刻低头轻声询问着永瑜,手中也抓起了颇有眼色的奴才递上来的火红色滚边披风帮永瑜披上,“来,围上披风挡挡风啊!”
永瑜黑线的抓着把自己裹住的红色披风无法拒绝,他怎么能够说,他其实并不冷,会颤抖只是因为听见了五阿哥那凄惨的如厉鬼喊冤般的吼叫?这理由太怂了!
永瑜的肤色本就较之一般人白皙很多,在火红色的映衬下更显晶莹,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透明的不含丝毫杂质,温润的光泽,引人心神向往,白色的滚边在纤细修长的脖颈中围绕一圈,使得那张脸越发的小了,精致的如同画中金童,一寸一寸的刻画都是如此的恰好,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乾隆本是瞧着入迷,却被五阿哥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打断,顿时怒从心起,这个老五怎么越来越不着边际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乱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