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不告诉你五叔啊!”
永瑜黑线,他根本就没说什么好伐,哪里说得上厚此薄彼的?“五叔,什么好戏嘛永瑜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接下去看的话,很快就能知道了。”
“嗯嗯,那小九……”
弘昼这次的话才开口就被一声尖锐的叫声打断了,只见那硕亲王福晋在跨进大厅后,看见倒在地上的白吟霜和那触目惊心的鲜红液体,脸色煞白一片,一个飞扑,就在白吟霜身边跪下哭喊起来,连皓祯的咆哮都无视了。
“吟霜,我可怜的吟霜,是谁忍心这么伤害你的?”说完,福晋直接对着那些站在原地不动的衙役怒声咆哮,“你们这些狗奴才难道没看见我的吟霜在受苦吗?还不感觉给本福晋去把京城最好的大夫请来,要是吟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福晋咆哮完,却发现那班衙役还在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好似完全没听见她的命令一样,福晋气急,眼中闪过了阴狠之色,“你们这些奴才狗胆包天了,难道没听见我的话吗?小心我让王爷要了你们的脑袋!”
于是,从这点看,皓祯不愧是这个福晋教出来的,同样的喜欢无视他人,也同样的喜欢咆哮,更加同样的,是完全的自我中心,不知道用脑子想想遇见的异常情况。
“你们、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见那些衙役还是一动不动的,福晋愤怒的咆哮完这句后,才让身边跟着来婢女赶快去请大夫,衙役们看了一眼没有出声的乾隆三人,发现他们没有阻止的意思后,就放任了婢女的离开。
而福晋,面对着恐惧着哭泣的吟霜一脸柔色,深情脉脉的望着被皓祯抱在怀里的白吟霜,神色有些痴迷,“吟霜,可怜的吟霜,额娘让你受苦了,别害怕,额娘马上派人去找大夫,你不会有事的,你是额娘的女儿,大清正正正宗宗的格格,你不可能会有事的……”
砰——
一声拍案惊醒了陷入了自己世界中的福晋,福晋转头,就看见了一脸震怒的乾隆,硕亲王福晋立刻惊慌了起来,忽又想起她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的干干净净,无力的瘫倒在地,惊恐万分。
“你刚刚说,这个歌女是格格?”
乾隆的语速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在福晋的心里拖曳出了更深的恐惧,逐渐加深的阴影,笼罩着福晋的周身,让她觉得浑身发冷,手脚僵硬的无法动弹,连嘴巴,也开开合合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吟霜怎么可能是格格?怎么可能是额娘的女儿?”皓祯的吼声猛的在安静的大厅中响起,白吟霜已经被他放在了地上,富察·皓祯一个箭步来到了跪倒在地的福晋面前,抓着福晋的双肩使劲的摇晃着,“额娘,你说啊,你告诉儿子,吟霜不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妹妹,你说啊——”
因为皓祯的话,福晋的恐惧停滞了下来,蓦的双眼中泛起了疯狂的亮光,“不,吟霜不是你的妹妹,你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吟霜才是我的孩子,吟霜,我可怜的女儿,是额娘的错,是额娘让你受苦了……”
转身爬到了白吟霜的身边,此刻的白吟霜已经顾不得哭泣也顾不得疼痛的肚子,她被突然的真相冲击的无法有所反应,福晋,那个温柔的接纳她不会在乎她歌女身份的福晋是她的额娘?她不是歌女而是尊贵的王府格格?皓祯是取代了她地位的人?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福晋,你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都是骗人的,告诉我啊……”
白吟霜用力的抓住了福晋的衣服,血液沾染上了那光鲜亮丽的衣袍上,如同富贵下的事实浮现于表面,鲜血淋漓的丑陋。
福晋慈爱的看着吟霜,带着深深的歉意,“吟霜,我可怜的女儿,一切都是额娘的错,当初额娘不该听信姐姐的话用一个男婴替代你,吟霜,原谅额娘一时的鬼迷心窍,额娘这些年里一直在找你,直到那次,无意中看见你右肩上梅花烙印,我才知道,我终于找到你了,吟霜,我的女儿,这些年来你受苦了,吟霜……”
“这么说,我原来是硕亲王府的格格?我不是下贱的歌女?皓祯他是抢了我尊荣的人他才是不明身份的人?”
“不——”皓祯猛的扑在了白吟霜的身上,一把抱起了白吟霜摇晃着,“吟霜,是我对不起你,我抢了你的位置,害的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吟霜,你打我吧骂我吧,你的皓祯对不起你,吟霜——”
白吟霜本就已经有小产的迹象,还拖延了那么久没有看大夫,情绪一激动就忽略了她的肚子,现在被皓祯这么一个用力摇晃,肚子里面的那块肉掉的就更加的快了,血液更像泄洪般的流出来,整个大厅里面都充斥着血腥味,让永瑜闻着有些恶心,微微的皱起了眉。
伸手拉了拉乾隆,得到乾隆的注视后,永瑜开口,“阿玛,这出戏太难看了,我不想再看下去,让它落幕吧!”
看出了永瑜的难受,乾隆的眼中露出了担忧之色,“永瑜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永瑜先去休息一下,阿玛处理完了这件事就来接你。”
“不用了,我没事,阿玛处理事情吧!”
虽然永瑜说没事,但那稍稍发白的脸色还是让乾隆无法不去担心,没有了心思去处理眼前偷龙转凤之事,直接一个挥手下令,“把这三人全部押进大牢等候审理,宗人府丞听旨,你去硕亲王府传朕旨意,硕亲王管教不严,其福晋胆大包天竟然用不明男婴偷换大清格格,削去硕亲王一切爵位押进宗人府大牢,择日审理!”
“嗻,奴才遵命!”
“好了,永瑜,我们离开这里吧!”说完这句话,也不去管那三个乱成一团的人和跪了满地的奴才,乾隆直接拉着永瑜的手离开了宗人府,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众人还可以听见乾隆那带着担忧的话语,“永瑜,还说没事,你看看你的手,都冷成什么样了,来,阿玛给你焐焐,真是的,你怎么总是那么逞强呢?身体不舒服就要和阿玛说啊,下次不能……”
随着乾隆和永瑜的走远,话语渐渐听不清楚了,宗仁府丞这才小心的站了起来,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指挥着衙役狱卒们把三人压进去分别关押,他则是去硕亲王府宣旨去了,至于后来婢女请来的大夫,府丞想了想,在皇上审理之前还不能让人给咽气了,于是就让大夫进去,不需要用好药,只要人不死就好。
几天后,一道圣旨下来,硕亲王府偷换格格,致使格格流落民间生死不明,罪乃当诛,硕亲王福晋和都统夫人为罪首,当日午门斩首,念及硕亲王和都统府中其他人并不知情,免其死罪,贬为庶民终身不得为官,罪民皓祯冒充皇室子弟,念其不知情,免其死罪,流放宁古塔,终身不得回京,后世子孙永世为奴!至于白吟霜这个小小的歌女,圣旨中更是提都没有提到,没人会知道,那个所谓生死不明的格格就是那个下贱的歌女,至此,硕亲王府和都统府彻底没落,再无往日繁荣。
而圣旨下的那个时候,乾隆和永瑜再次遇见了令人头疼的问题,不为别的,就是那个他拉拉将军带回来的新月格格,那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乾隆和永瑜想到了以往那些脑子缺东西的人,相视皱眉,这脑残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源源不断呐。
本来这新月脑残就脑残吧,反正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只是不久,永瑜和乾隆就知道,他们还是低估了脑残的残能力,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脑残也会没事找事的跑来瞎纠缠。
那一天,乾隆有事被大臣们缠住了,吴书来随侍,永瑜就难得的可以出门不带一大串粽子了,虽然说养心殿的奴才们不可能放着永瑜一个人出门,但总没有和乾隆一起出门带的人多,而且去的地方还相对的选择多了,比如,去见见某些弟弟联络联络感情。
看天色,算着上书房也差不多下课了,永瑜就转身朝着那个没上几天的地方而去,却不料,到了那个地方,就看见了那个新月格格哭哭啼啼的和守卫上书房的侍卫拉拉扯扯的,或者说,是那个新月单方面的拉扯,永瑜皱眉,一个格格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侍卫拉拉扯扯,还要不要脸了?正想开口,却看见了更加看不下眼的一幕,那个新月竟然对着侍卫们跪下磕头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被新月格格的突然壮举吓了一跳的侍卫们此刻被永瑜的声音更是吓的不轻,转头就看见九阿哥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们,让侍卫们连忙跪地行礼。
“奴才们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
“给爷回话,这是怎么回事?”
“回九阿哥的话,奴才们也不清楚,新月格格说要见克善贝子,奴才们告诉她没有圣谕上书房不得随意出入,并告知还有半刻就下学了请格格稍等,可是新月格格突然就哭着求着要进去,奴才们怎么敢随便让人进上书房?还没等奴才们说什么,新月格格就这样了,九阿哥,奴才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他们也觉得十分的莫名其妙,这个新来的什么新月格格的,怎么这么不着调啊,不着调就算了,还跑来这样陷害他们,他们是招谁惹谁了。
“好了,起来吧,继续守着!”
“嗻,奴才们谢九阿哥!”
侍卫们松了一口气,起身重新站好岗位。而那边,由于某些特殊原因而使得永瑜经常呆在养心殿无法出门,这使得跪在地上的新月格格并不认识永瑜,但不认识不要紧啊,她只要听侍卫们的称呼就知道了,这是位阿哥,那么肯定比侍卫们身份高,只要求这位阿哥,一定会让她去见克善的。
于是,找到了目标的新月就这样连起都没起来,直接猛的一扑,就紧紧扑到了永瑜的身边,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一把抓住了永瑜的衣摆,哀声求了起来。
“九阿哥,您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请你帮帮新月,新月只是想见一见弟弟,我可怜的克善,来到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肯定会很害怕的,九阿哥,请你让新月去见见克善吧,新月给您磕头了,九阿哥,求求您求求您……”
这相似的语调让永瑜的脸当即就黑了起来,要不是进了最大的克制,早就一脚把抓住他衣摆的女人踢出去了,深深呼吸了一下,永瑜面无表情的看着磕着头的新月。
“新月格格,请你记住,你是皇家格格,不是随随便便那些抱人大腿的下贱女子,做什么事情之前,要先想想自己的身份!”
“不,只要能见我可怜的克善,新月什么都能做的,克善是我唯一的弟弟了啊,九阿哥,请您可怜可怜新月,让新月去见见克善吧……”
永瑜脸色更加阴沉,“克善贝子是经由皇阿玛的允许在上书房和皇室子弟一起读书的,自然不会有人敢怠慢了克善贝子,新月格格就放心吧!”
“不不,克善还这么小,他肯定会害怕的,我身为克善唯一的姐姐,一定要陪着克善,九阿哥,您让我进去看看克善吧,求求您了。”
彻底的明白和这个新月是无法讲道理的,永瑜直接放弃浪费口水,对着身后之人下了命令,“来人,把新月格格扶起来。”
“嗻。”
跟在永瑜身后保护永瑜的侍卫们上前两个,伸出手刚想把新月从地上拉起来,还没碰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