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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倾城绝色的红颜,也无法打动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起来,感谢上天,让这个小丫头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你在笑什么?”蝶心看见萧烈的样子很是奇怪。他平时一本正经,冷面无情的样子,但是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呢!
“如果用一条红绸放在他们手中,是不是看起来好像成亲了一样?”萧烈笑的淡淡然。
蝶心的脸“刷”地红起来。他是什么意思?是在示爱求婚吗?
她的一双翦水秋眸看向萧烈,那俊俏如雕塑般的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萧烈转过头悠悠地看着蝶心,淡淡一笑:“我有办法了。”
他轻轻地聊起蝶心那束起的辫儿,蝶心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看见他从辫上取下那鲜红的绒绳。
轻轻地展开绒绳,萧烈将它分别连在两个可爱的雪人儿相对的手中。
“看,现在的他们是有红线连接,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们都是有缘分的。”萧烈淡淡地说。
蝶心柔柔地看着萧烈那张俊俏如同冰雕的脸,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觉得自从跟萧烈在一起后,连自己的脑子都变笨了。
萧烈的嘴角含着笑,看着站在那里愣的蝶心,轻声说:“好了,我们进房间吧,你的头都乱了呢!“
一偻青丝随风飘扬,牵动起阵阵情思。
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蝶心的肩膀:“我给你编头如何?”
蝶心垂下头,心里十分纳闷,这个男人能帮女人束头?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会的多着呢!”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的犹豫。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蝶心走进房间。
在外面冻了半天,突然接触到这温暖的空气,蝶心感觉自己的脸骤然地烫起来。
她帮萧烈脱掉闪闪亮的貂皮大氅,里面依然是黑色的劲装。
这个萧烈是要终身以黑色为伍吗?不过,他穿黑色真的很好看啊,那种威武、那种目空一切、唯舞独尊的气势,反复是来自地狱的阎罗,抑或是天庭的天神。
这种脱衣的动作,甚至让蝶心有点恍惚的感觉,这,好像是家庭的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给外出归来的丈夫脱下风尘仆仆的外衣。
刹那间感觉到无限的温馨。
看着蝶心将自己的衣裳挂在挂钩上,萧烈拉住了蝶心的手,蝶心一个不留神,摔在萧烈的膝盖上。
“别动,我给你编头。”萧烈轻轻地按住了蝶心。
“你会吗?”蝶心表示充分的怀。
“怎么?你认为我只会提刀杀人,却不知道怎么给人编头?”萧烈淡淡地问。
“不是,我只是将你这个人和这种温柔的举动有点对不上号,不会经常给女人编头吧?”蝶心实话实说。
萧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捋起蝶心的黑,认真地编起来小辫子,其余的头则如同瀑布一般地披散在肩上。
蝶心从铜镜中也看到了萧烈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萧烈编头的动作认真而笨拙,远远不像他杀人的干净和利落。编了好久,才终于编好,并用红色的头绳系好。
“好了。”萧烈淡淡地说,并把脑袋靠在蝶心的肩膀透过铜镜观看自己的得意作品。
蝶心也顺便看了看,辫看起来有点歪扭,而且由于用力过度,编的特别紧,简直像一根棍子一样翘了起来。
“这……。”蝶心简直有点无语。()
第191章 结发
是不是很不错?”萧烈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这叫不错?如果这个样子出去,蝶心情愿一辈子不出屋憋死在里面。
“我还是自己来吧!”蝶心撅着嘴巴说。
“不行,今天必须用我编的辫子。我觉得很好看。”萧烈那种霸道劲儿又上来了。
“好吧,豁出来不要脸了,就这样出去。”蝶心只好乖乖地说,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啊?
可是,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却险些被扯了一个跟头,仔细一看才现,萧烈在给她编辫子的时候,不慎将自己垂在胸前的黑也编了进去。
也就是说,萧烈的头和蝶心的头编进了一根辫。
两人的头连在一起,活像一对可怜的连体人儿。
“啊呀呀,快解开,解开。”蝶心一边叫着,一边赶紧将小辫子用手拽到胸前,谁知道扯动了萧烈的头皮,他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人,从来不知道痛呢!蝶心在心里嘀咕着。
她只好放轻了动作。认真地去解辫子上地红头绳。
可是。头绳却竟然被萧烈打了一个死结。而且拉地特别紧。根本无法打开。
“你……你不会打个活结啊。蝴蝶结啥地?怎么打个死结。”蝶心不禁埋怨着。
萧烈摊摊手。什么死结活结蝴蝶结蜻蜓结地。自己哪里会?
要是问他杀人是用刀好。剑好。流星锤好、飞镖好。他肯定告诉你头头是道儿。
蝶心认真地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累地满头大汗。
萧烈则悠闲地盯着她的半边俏脸,觉得很有意思。
“算了,解不开就别解了。”看了一会儿,萧烈轻轻地伸手揽住了蝶心的香肩。
“那怎么行?这样怎么出去?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啊,而且这种姿势多可笑。”蝶心差点气死。
“没有什么不好地啊,我倒是希望把你栓在我的身边。”萧烈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蝶心的额头垂下几条黑线,你还有没有正经的啊?
看着蝶心的小脸上露出不悦地神情,萧烈觉得很开心,他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让她不高兴,自己反而很开心。
巧克力顶着锅盖说:萧烈,你有虐待狂的倾向,真的。被萧烈一掌拍飞
而蝶心仍然在跟自己地辫子奋战。
“干嘛这么着急啊?我的感觉倒是还不错呢!算是我们结了。”萧烈微笑着说。
蝶心的脸又红了,结,难道是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吗?虽然在事实上,他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夫妻。
“好了,用这个。”萧烈嘴里说着,一抬腿,从靴筒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来,明晃晃地光芒闪花了蝶心的眼睛。
他用蝶心地背后轻轻地拥住她,小心地割断了她的小辫子连同自己地头,那个红线打成的结好像一个蝴蝶一样轻巧地落在蝶心的手中。
重新恢复了自由地萧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脖子出“嘎巴嘎巴”地声音,僵硬了半天,差点不会动了,不过很有意思。
蝶心垂下头,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小心地将那个结放进了自己地梳妆盒中。
这个结,竟然能让她这样珍视,因为,这里有他们两个共同的青丝和共同的情思。
“对了,你还没有答应我,要不要帮我?”萧烈转身再次凝视着蝶心。
他并没有看到蝶心将结放入梳妆盒那一幕。
“什么?要我替你管理茶行吗?”蝶心轻轻地说。
“不,替我管理典当行。”萧烈走上前来,轻轻地嗅着蝶心头上的清香,‘你是一个做生意的天才,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一定可以将我的典当行扬光大,‘阎罗令’的不义之财要通过这几个生意洗的白白的。”
洗黑钱!
蝶心想了好久,终于点点头:“好,我答应,做你生意上的左右手。”
萧烈满意地笑了,这个女孩子,正如他所预见的,既是良将,又是红颜。
×××××××
从答应为萧烈服务,沈蝶心也经常去参加‘阎罗令’的会议。
看着萧烈洒洒脱脱、挥斥方遒,蝶心就暗想,多年的杀戮生涯给这个年轻的男人留下了怎么样的烙印?
在他的身上,似乎充满的只是果断和狠绝,从来没有体现过任何的慈悲和缅怀。
他像一头老虎,可以狠狠地抓碎所有挡住自己的障碍物。
毫不留情!
尤其当他迷人的双眸淡淡地一笑的时候,就一次次地掀开了血腥的序幕。
而蝶心仍然希望自己可以改变他,改变他嗜杀的本性。
虽然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但是蝶心希望自己
功。
“令主,岳右使已经剿灭了霸天寨,土匪们几乎都已经处死,但是寨子里还有好多妇女孩子,基本都是那些土匪的老婆孩子。右使下不去手,问问令主的意见,可以不可以将她们放了?”从霸天寨赶回来的尹夜恭敬地在堂前施礼,询问着。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斩草就要除根,现在他们是小孩子,长大了呢?长大了也许就会寻仇,我们不想留下这个祸害,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也不行!传我的令,一个都不留,无论是妇女还是孩子!”萧烈冷冷地说。
“遵命!”尹夜领命,再次返回霸天寨。
蝶心坐在萧烈身边亲耳听到这个命令,几乎要气炸了肺子。
为什么妇女和孩子都不能留下一条性命呢?
“那些妇女和孩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蝶心忍不住问,“这不是太残忍了吗?”
周围的人紧张地看着萧烈,暗暗替蝶心着急,当着这么多人指责萧烈,她纵然是萧烈宠爱的人,也不能这样大胆,她有几个脑袋?
萧傲看向蝶心,他的语气明显有点紧张:“蝶心,令主自有令主的道理……。”
蝶心真的有点失望,难道在‘阎罗令’里,连萧傲都变得这样冷酷无情了,他曾经是那样温柔如水。
她不禁有点失望,别过头去。
萧烈冷哼一声:“你们下去,蝶心你留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识趣地离去,萧傲看了看蝶心,并没有跟着别人一起离开,而是坐在座位上没有动。
蝶心却不管那些,她也想跟着别人一起离开,却被萧烈的声音喝住。
“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我不高兴?”萧烈的语声冰冷似冰柱。
蝶心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只剩下孤儿寡母了,为什么还要杀?”
萧烈高大的身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无视萧傲依然站在那里,慢慢地踱下台阶,走近蝶心:“你知道什么?孤儿寡母?留下他们留着将来给‘阎罗令’带来危险吗?你知道哪个孩子恨我们恨的入骨?我不想冒险。”
“你断定他们一定会报仇?他们也许只是会平淡地生活、长大……。”蝶心仍然不甘示弱。
“我说过,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涉险,以后我决定的事情,不要忤逆我!”萧烈冷冷地说。
“可是……。”蝶心仍想继续说。
“蝶心,不要说了。”萧傲拦住了蝶心的话,萧烈扯断他的手臂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在乎蝶心的手臂。
他的大哥,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蝶心狠狠地看了兄弟俩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大堂,往自己的住处扬长而去。
“这个臭丫头!”萧烈铁青着脸,看着蝶心远去的背影,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瓷片迸溅。
萧傲默默地看着哥哥的脸,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完了,他的心思已经开始乱了。
××××
蝶心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那里生闷气,真是没有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的,自己朝思暮想了萧烈这么多年,可是他竟然是这样一个霸道冷酷的人,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视人命如草芥。
而且听不见半点劝慰,唯我独尊。
当初自己为什么爱上的是他?
蝶心轻轻地打开了梳妆盒,又看见那个结,她轻轻地拿在手中,乌黑的丝,她的还有他的,那样青春健康的丝,如此完美地胶合在一起,就像九年来缠绕断的情丝万缕。
唉,感情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