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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浪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我的脸皮的确够厚,因为我有两层脸皮。”
看着蝶心那欲做呕的样子,曲浪更加开心:“我们走出去的时候,你尽量不要说话,如果说话呢,就把嗓子憋粗些,别让人看出你是女的。”
“好,听你的。”蝶心十分听话,她赶紧将自己的秀发简单地绑成一束马尾,摘下所有的首饰,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套男装,这是小珍有时候出去买东西,为了方便而准备的一身行头。
打扮停当,蝶心果然变成了一个纤细文弱的少年,和曲浪化身的平凡青年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飘香楼”,谁也没有发觉。
蝶心在“飘香楼”八年,很少出门,简直犹如一只笼中的囚鸟,这下子终于飞出了樊笼,有种重归自然的感觉,外面的天地多广阔,连呼吸起来都有种特别的新鲜味道。
她惊喜地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叫卖商品的小贩儿,看着大人孩子,都有种亲切感。
曲浪看着她那充满惊喜的眼光,悄悄地笑了,他轻轻地将嘴巴附在蝶心的耳边边说:“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早知道你这么开心,就应该早点带你出来。”
蝶心冲她嫣然一笑,赶紧把头低下,毕竟在大街上,两个年轻男子这样彼此甜笑容易让人侧目。
“我们去哪里?”蝶心轻声问。
“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好玩玩,跟着我走吧。”曲浪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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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的赌场中
人声鼎沸,输红了眼睛的赌徒不停地叫骂着,还有的脱光了膀子,把身上唯一一点值钱的东西悉数押上。
在这里,很多人想靠运气一夜暴富,想用一点小钱换得大钱,但是更多的人得到的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带我来赌场干嘛?你不会经常来吧?”蝶心小声问曲浪。
“就是随便来玩玩,我虽然常来,但是并不大赌。”曲浪悠闲地说。
他拉着蝶心慢悠悠地晃到一桌前,那里,二十多个人正在玩“猜点数”——一种简单的骰盅游戏。
骰子的玩法并不繁琐,三颗骰子在骰盅里,桌子上有从三,一直到十八,一共十六个方格,把要押的银子放进相对应的方格里,如果中了就会有相对应的赔率,最高的是三和十八的方格,赔率为一赔二十,最小的是八、九、十、十一赔率是一赔五。
曲浪浅浅地笑着,将手中的一个银元宝放在了桌子上,笑着对蝶心说:“你说我们猜几点?”
蝶心虽然并不玩这种赌博游戏,但是她对这种游戏并不陌生,小时候在“飘香楼”学习的课程中,有不少是怎样玩骰子和玩牌,因为有的时候要陪嫖客小玩这种赌博游戏以便赢取他们的欢心。蝶心认真地听着摇盅人手中的骰子轻轻撞击骰盅的声音,以及那人停止摇动骰盅、将骰盅扣在扣在桌子上的声音,她笑了笑:“不着急,看看再说。”
曲浪看着蝶心,也可爱的笑了笑。
曲浪和蝶心并不急于下注,他俩耐心的听着骰子的声音并观察着负责摇骰盅的荷官的动作,两个聪颖过人的人很快就基本上能知道每次摇动骰盅后会出现几点。同时还发现摇骰子的荷官的确有些手段,一般都是赔少吃多,有时候也会连续赔两把大的,而控制这一切的就是那个荷官,每次他摇完骰盅,基本上可以确定有多少点,虽然可能有些偏差,但是长期经过摇骰子的训练后,这种偏差并不大,不过这种手段可以说是一种赌术。
在基本掌握骰子后,蝶心和曲浪会意地一笑,开始押注了,十六点,第一把蝶心就押中了,手里的一个银元宝变成了十个,第二把十点,蝶心又押中了,十个银元宝变成了一百个,两人的连续两次押中,让荷官有些心慌,这次他暗自调整了呼吸,轻轻的拿起骰盅摇了起来。蝶心静静地听他摇骰子时,骰子发出的声音,是三点,他居然摇出了三点,曲浪和蝶心对了一下眼光,有些佩服他摇骰子的水平了。
曲浪将一百个银元宝全部押在了三点上面,顿时引来了不小的轰动,周围一圈儿赌客估计也没有见过像曲浪和蝶心这样赌的,一把押进一百个银元宝或许在这里并不是没有,但是全都押在三点上面可能他们还没有见过。
“开啊!”曲浪很冷静的说道,他的一双有神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荷官。
而摇骰子的荷官手已经发抖了,他刚才摇完骰子的时候还很满意自己那一手,但是现在,他的信心已经彻底崩溃了。他慢慢地抬起了骰盅。
“哇!是三点,真是三点!”少人见到结果都惊叫了起来。
曲浪笑了起来:怕是这整张桌子上的钱都不够赔他曲浪的,蝶心也在旁边掩着嘴巴笑。
曲浪将桌子上所有的钱都搂过来,用一块包袱皮儿兜住,这家伙还有准备呢?他冲蝶心一使眼色:“咱们走。”
见好就收!
可是还没等曲浪和蝶心抽身而退,已经有一个大汉拦住了他俩的去路:“两位公子,这么快就走了?再接着玩一会儿吧!”
蝶心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这个拦路虎,三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力猛,满脸络腮胡子,一双浓眉,大眼睛瞪得跟铃铛一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害怕。
难道是这个赌场的看场的打手?
第35章 怎么会丢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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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有点担心害怕,不禁偷偷地拉住了曲浪的后衣襟儿。
曲浪不以为然地偏着脑袋:“不行了,少爷我今天玩够了,不想再玩了,改天再玩好了。”
说着,他拉着蝶心的胳膊就向赌场外走。
大汉冷笑着:“想走?想不玩可没那么容易,敢在我这里出老千,能让你走?想走可以,留下银子!”
曲浪冷笑着:“这么大的赌场输不起吗?输了就说我出老千?哼,少爷脾气拧的很,想走就走。”
大汉一声断喝,那条有力的手臂猛地抓向曲浪的手臂,曲浪连看都没看,反手扣住大汉的胳膊,用力一拧,只听“卡嚓”一声,大汉的胳膊已经被活活拧折。
旁边的蝶心见此情景不禁大吃一惊,这个曲浪果然心狠手辣,出手一点都不留情。
大汉用另外一只手托着自己已经断了的手臂,哇哇地暴叫着,赌场中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赌博,纷纷地围过来,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
曲浪拉住蝶心,沉声说:“我们快走!”两人拼命往赌场门外奔去。
这个时候,赌场的全部打手都往这边跑来,他们抄着家伙,边跑边喊,要给这两个闹事的小鬼一点教训。
蝶心有点惊慌,因为自己不会武功,又是女人,跑起来一定会拖曲浪的后腿,她赶紧对曲浪说:“不要管我,你还是自己先逃吧!否则我们都会被他们捉住的。”
曲浪看都没看蝶心,冷冷地说:“笑话,我怎么可能把女人一个人丢下?”说着,他一把将蝶心拦腰抱起,脚下一点没有停,脚尖儿轻点,仿佛一只轻盈的燕子一样,几个飞纵,就把后面赌场追来的人远远抛在身后。
蝶心感觉自己仿佛飞起来一般,她闭上眼睛,只听见耳边的风声呼呼响,头发也飘扬了起来,她抬起头来看看曲浪,那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眼睛里的镇定自若的目光。这个孩子,有着远远超过年龄的成熟和冷静。
曲浪就这样抱着蝶心一路狂奔,后面那些赌场的打手也紧追不舍,看来一时还甩不掉。不知道跑了多久,路过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的时候,曲浪眼睛转了转,一个旱地拔葱,“蹭”的一声纵上了将近三丈高的树冠。
蝶心感觉自己的心忽悠一下处于失重状态,“啊”她几乎轻叫起来,可是嘴巴却被曲浪一手捂住,曲浪冲蝶心眨巴眨巴眼睛,他一手紧紧地搂住蝶心,另外一只手和双脚紧紧地卡住粗壮的树干,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趴在高高的树上。
蝶心的一颗心不停地跳着,她摒息凝气,看着赌场的打手们叫嚷着从树这边奔过去,搜寻了半天,却又无奈而返。
蝶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她转过头来,目光正好迎上曲浪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太可怕了,被这么多人追,要是被追上了,没准命都没了。”蝶心擦着额上的冷汗。
曲浪笑了起来:“我怎么会让你被那些人追上呢,豁出命也会保护你的。”
蝶心好奇地看着曲浪:“你似乎一点都不紧张,那么多打手呢,还拿着刀啊剑棒子啊的。”
曲浪用手指刮了一下蝶心的鼻子:“我经常被人追的,所以不紧张。”
蝶心的脸上垂下几条黑线:“不会是糟蹋了别人家的黄花闺女被人追打吧?”
曲浪笑得更开心了:“真聪明,答对了。”
蝶心瞪了曲浪一眼:“你这种色狼,迟早不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就是死在被你祸害的女子家人的乱棍下,对了,我们还趴在树上干嘛?人早就走了,下去吧!”
曲浪点点头,他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死在美人儿的肚子上?”他一手搂住蝶心的纤腰,另外一手拖住蝶心的娇躯,两个人如同一片轻飘飘的落叶一般落在地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蝶心好奇地问。
“是啊,一般像采花贼和飞贼,轻功都要比较好才行,这样才能顺利进入别人家,也能顺利逃的掉。”曲浪嘴里咬着一片树叶笑着说。
“你不干那些事情,不就不用总想着怎么逃命了吗?”蝶心撅着嘴巴说。
曲浪望着蝶心,忽然笑了:“小傻瓜,很多事情,其实不是你想象那样简单的。我们走吧!”
曲浪和蝶心想从原路返回,这才发现刚才自顾一路狂奔,竟然已经跑到了城郊,曲浪的轻功和脚程真算可以的了。
也难为那些赌场的打手也可以追这么远。
蝶心撅着嘴巴,拉着曲浪往前走着,唉,这样走回去,估计天都快黑了。
曲浪脸上含着微笑,跟着蝶心的脚步走着,其实自己是最不喜欢走路散步的,不过第一次发现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走着走着,漫天的阳光竟然渐渐被乌云淹没,乌云遮住了太阳,再过了一会儿,竟然开始飘洒起雨滴来。
糟糕,难不成要下雨了?曲浪看看天,果然,乌云遮天,天空已经阴沉得好像顽童打翻了墨水瓶子,随着一道闪电、“卡嚓”一声炸雷,豆大的雨点如同天上有人倒豆子一般,哗哗地砸了下来。
转眼间,蝶心和曲浪都成了落汤鸡。
曲浪赶紧拉着蝶心的手一顿狂奔,希望赶紧找个地方避雨。
远远的,曲浪透过雨雾发现一间废弃已久的破庙,他不假思索地拉着蝶心跑了进去。
古庙虽然破旧,窗棂已经烂透,门板也已经缺失,墙角到处都是蜘蛛网,灰尘蒙蒙,好像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不过好在还有屋顶,可以用来避雨。
曲浪赶紧脱下的外衣披在蝶心的身上,可是根本无济于事,身着薄薄夏装的蝶心浑身的衣裳几乎贴在了身上,越发显得曲线玲珑,凸凹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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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浪捧着一大包巧克力糖送给巧克力:巧克力姐姐,你安排我和水玲珑进入破庙,是不是说,我,有机会了,可以水玲珑共渡春宵,哈哈,简直太感谢了,被浇成落汤鸡也没有半点怨言啊!
巧克力舔着巧克力糖:看姐姐我高兴了,别先臭美,只是刚进庙而已。
第36章 采花贼和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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