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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如果母后真是这样想,最好不过,儿子再告诉母后,母后派给依蕊地王婆子已经被朕处决了,因为她自作主张耽误了蝶心的治疗,所以必须要付出代价,以后不管是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朕同样不会留情面。”
说罢,他向太后微微一拱手:“母后请安歇,孩儿告退。”说罢,扬长而去,只留下太后一人坐在那里发呆。
×××××
御书房内
阳垂手站在慕容飞羽的对面,而慕容飞羽则沉静地欣赏着自己手上的翠玉扳指。
那幽绿地颜色映衬的修长地手指越发纤细白皙,仿佛是老天
细琢的工艺品。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飞羽才抬起头来,淡淡地说:“做地很好,分寸也把握的恰当,可惜还是考虑不周,如果没有霍沉及时诊治,只怕蝶心地身体还有危险呢!”
阳低头:“陛下说的是,属下考虑很不周详,以后一定会吸取教训。”
慕容飞羽的嘴角挑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算了,这次就算了,这回蝶心也死了心,虽然孩子没了,哭一哭就过去了。你也算给我解决了一个心病。让她吃苦受罪,我也很心疼,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阳,你说,如果蝶心知道真相,会原谅我吗?”
阳何尝不知道慕容飞羽是怎么想的?蝶心掉了孩子,慕容飞羽根本就不往心里去,他真正关心的只有蝶心一个人。
阳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陛下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属下认为蝶妃娘娘也有不妥之处,纵然她明白真相,也会了解陛下用心良苦。”
慕容飞羽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
夜深人静,轩辕无影骑马带着两三个随从行走在寂静的官道上。
夜色是如此的静谧,只有清脆的马蹄声在耳边回响,在如此静静的深夜中传到很远很远。
刚刚从慕容飞焰的军营中回来,这几日的练兵让他人困马乏,连嗓子都有点嘶哑。
慕容飞焰由于在平辽战役中损失惨重,现在不得已不抓紧时间扩军。
轩辕无影知道,慕容飞焰始终都在忌惮慕容飞羽手中那只神秘的看不见的军队。
因此,作为知己和好朋友,轩辕无影自告奋勇地担当了训练新兵的重任,希望能更短的时间内为慕容飞焰训练出一支铁甲军,否则,胃口大的慕容飞羽迟早会把自己的弟弟吃掉。
夜凉如水,轩辕无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幽幽的月光将自己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穿过前面的那个小树林,很快就是通往城中的官道了,再穿过官道,就直接可以进城了,轩辕无影拍了拍胯下爱马,马儿通人性,似乎知道主人在想什么,速度加快,几个人飞驰而过。
这条道,轩辕无影几乎每天都要走几次,闭着眼睛也知道前面有多少棵树。
此刻的小树林,静谧的犹如一个巨大的坟墓,月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地上,秋风吹得干枯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有些树叶径直被吹落,飘悠悠地落在地上。
轩辕无影第一个进入树林,急速的马蹄声似乎震得树叶越落越多,深秋时节了,他轻叹一声,这样萧瑟的情景总是让人感怀不已。
忽然,身后的随从发出几声惨叫,轩辕无影急忙回头,却发现那几个侍卫已经从马背上跌落下去,与此同时,另外有数片干枯的树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自己的咽喉飞来。
轩辕无影皱了皱眉毛,只是一瞬间,他已经展开了自己的折扇,扇子翻转,那些树叶被扇子掀起的风快速地旋了出去,“啪啪”地钉在周围的树干上。
果然不出所料,摘叶伤人,这是何等深厚的内功,虽然已经是干枯的树叶,在寻常人的手中轻轻一捏都可以成为粉末,如今却可以变成别人手中快似尖刀的暗器。
“谁?”轩辕无影冷冷地喝道,他勒住缰绳,一双丹凤眼冷静地打量着周遭。
树林中没有任何声响,仿佛从来就没有人来过。
要不是自己的三个手下被落叶切开了喉管,悲惨地死在地上,轩辕无影真是怀疑自己的眼前出现了幻觉。
轩辕无影策马缓慢前行,一双眼睛仍然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动静,四周仍然静悄悄的,仿佛死神已经张开了大口,正在狞笑着欢迎他的到来。
正在思量间,胯下的骏马竟然踩到了绊马索,两条前腿被坚韧的绳索缠住,骏马一声惊嘶,竟然被绳索活活吊了起来,与此同时,又有十余只冷箭刮着风声射到眼前。
轩辕无影一看不好,一个倒翻,从马背上翻落在地,同时也躲过了那几只冷箭的袭击。
轩辕无影稳住身形,冷冷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偏偏做这鼠辈爱做的事,有种的话,真刀真枪上来,藏藏躲躲的算什么英雄?”
一声轻笑骤然在黑暗中响起,一个无限娇柔的女声俏皮地说:“我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只是个小女子,是不是就可以躲在这里呢?”
第142章 勾魂左使
的?杀手竟然是女孩子?
轩辕无影眯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由于具有深厚的内功,他的眼睛,仍然可以在黑暗中看清楚一切。
在他的视野中,随着一声轻笑,从树上轻飘飘地跃下一个妙龄少女来,她就像一朵轻盈的莲花一样冉冉开在轩辕无影的眼前。
轩辕无影沉默地看着她,仔细地审视着她:十八、九岁年纪,俏丽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虽然不大却非常明亮的眼睛,明眸如水,小巧而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小嘴边是一对迷人的笑窝儿,她不似一般女子那样小巧玲珑,而略微显得有些高挑,一身黑衣裹着玲珑有致的体态,纤纤玉手上,分别握着两只寒光闪闪的短剑。
少女的脸上如同罩着一层寒霜,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仿佛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又好像地狱来的修罗。
她上下打量着轩辕无影,突然“噗哧”一笑,脸蛋上的酒窝好看地在脸上一闪而逝,银铃般的语声又在轩辕无影的耳边响起。
“不愧是轩辕无影,果然是高手。怪不得劳请我们‘阎罗令’。”黑衣少女幽幽地说。
轩辕无影冷冷一笑:“原来是‘阎罗令’,不知道哪位肯花大价钱买轩辕无影的人头?”
黑衣少女淡淡地说:“我很想让你死个明白,但是却不能,因为我们有责任为每个金主保守秘密,你死后,向地狱阎王问个明白吧!”
说罢,她一个飞冲,身体好像一只离弦之箭般向轩辕无影射来,手中地双剑一把刺向轩辕无影的心脏,另外一把则刺向他的小腹,轩辕无影冷冷一笑,微微一侧身体,手中的折扇轻轻地封住心脏部分,而另外一只手则屈指直接弹向那刺向小腹的短剑。
只听两声脆响。两把短剑同时被弹开。黑衣少女地娇躯在空中一个旋翻。借助旁边一棵树地弹力。稳稳地落在地上。
轩辕无影收起折扇。微微一笑:“美人如玉剑如虹。果然不错。如果我没猜错地话。姑娘应该是‘阎罗令’地七修罗之一吧?”
黑衣少女“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不错。看来你知道地还不少。可惜就是活不久了。”
轩辕无影笑了起来:“你那么有把握可以杀死我?”
黑衣少女也笑了。两人看起来好像想谈甚欢地好朋友。可惜语气中却都含杀气:“如果我杀不死你。还会有其他地杀手。阎王让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
轩辕无影点点头:“如果猜不错地话。姑娘应该刚刚加入‘阎罗令’不到五年吧?”
黑衣少女愣住了,她地语气变得有点迟疑:“你,你怎么知道?”
轩辕无影仰面大笑:“纵然加入‘阎罗令’不到五年,也应该知道勾魂左使萧傲吧?”
黑衣少女的俏脸立刻变得煞白,她疑惑地看着轩辕无影:“你,你是……?你和萧傲左使有什么关系?”
轩辕无影从怀中掏出一块玉质令牌来,托在手上,少女迟疑着,犹豫片刻,走到轩辕无影的身边,接过令牌,仔细查看。
这是一块用和田玉雕刻而成地玉牌,温润的玉质正面是一条栩栩如生的盘龙,几乎每条胡须都好像在空气中涌动一样,翻过牌子,上刻一个字:傲。
黑衣少女仔细检验令牌的真伪后,立刻单腿跪下,将手中短剑插回剑鞘,低头向轩辕无影行礼:“属下洛星儿参见左使。”
轩辕无影轻叹一声:“没想到‘阎罗令’最近接到地案子竟然是杀我,真是可笑!”
洛星儿依然低垂粉脸:“令主和属下都不知道轩辕无影就是萧傲左使,真是得罪了。”
轩辕无影摆摆手:“算了,不知无罪,带本座去见令主。”
谁也没有想到,赫赫有名的公子轩辕无影竟然就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阎罗令”曾经的勾魂左使萧傲,现任“阎罗令”令主萧烈的亲弟弟,前任令主萧远征的第二个儿子。
一直如同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地轩辕无影竟然可以称得上是杀手之王,想当年曾经为“阎罗令”狙杀过无数高手,为这个黑暗组织的壮大立下过汗马功劳。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竟然是杀手中地杀手,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他地狠辣,曾经仅仅次于其兄长萧烈。。
只不过在五年前,手上沾满鲜血的萧傲彻底厌倦了杀手生涯,他甚至想脱离“阎罗令”远走天涯,不再过问江湖是非。
轩辕无影,不,现在该称呼他地原名萧傲了。萧傲本
个决定的事情,就必须要做的人。
可是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哥哥萧烈的时候,却受到极力反对。
冷酷无情如萧傲,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弟弟看不起“阎罗令”?更不允许他背叛自己的父辈辛苦创下的事业。在这一点上,兄弟俩是一样的强硬。
两人各不相让,最后竟然动起手来,一点都不手下留情的萧烈不但狠狠地扯断萧傲的一条手臂,最后竟然狠心地给他灌下“阎罗令”的最厉害的蛊毒“穿心降”。
这种蛊毒的可恨之处在于:它不会短期致命,但是定期作一次,每次作,都比上一次要强烈很多,受蛊毒浑身从骨头里、肌肉里痒痛难忍,那种说不出的痛苦,让人生不如死。
“阎罗令”的成员也都没有想到,萧烈会给自己的亲弟弟用上这种残酷的刑罚,可是萧傲却依然没有屈服,硬着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萧烈。
萧烈没有再阻拦,他相信凭借“穿心降”的力量,过不了多久,萧傲就会因为受不了这痛苦的折磨而重新回到“阎罗令”,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重新做自己的左右手。
可是,他错了,五年过去了,萧傲不但没有再回来,反而踪迹皆无,好像从人世间消失一样。
事实上,萧傲是恰巧被庆阳王慕容飞焰所搭救,从此化名为轩辕无影,一直在京城中生活。
除了身体中的“穿心降”在不停地作樂,其他的惬意的生活让他很是满意,况且萧傲本人是一个极有忍耐力的人,他不停地练功以提高自己的内力来抵御“穿心降”对身体的腐蚀,还有一点就是:中了“穿心降”的人不能成亲,如果同爱人行房,也会将这种蛊毒传给心爱的人,因此,这就是轩辕无影口中的难言之隐。
萧傲不会为此误人误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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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萧傲同洛星儿连夜返回了“阎罗令”的总坛,也就是借以掩人耳目的“南风堡”。
数年以来,萧家对外均称是做生意的,他们的生意市场也确实遍及全国,无数的茶庄、绸缎庄和票号足以让他们富可敌国。
但是暗地里,他们却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