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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皇阿玛允许追查地线索。所以,我才要你小心说话。宫里的敏妃能死得不知不觉,我们府里的防卫又哪及得宫里?”
不过在这件事上,也许胤过于谨慎了,毕竟无缘无故害人,不是每次都可以那么侥幸,不被察觉的,而且敏妃的死,可能更源于一种精神上的压迫。在这件事上,没有必要和胤争辩,毕竟他也是为了我们,尤其是我的安危着想。
胤瞄了眼桌上他正在写的折子:“只是可怜了十三弟……喏!桌上那个,就是十三弟引出来的,准备拿大哥向皇阿玛告状的!”于是我又听得胤娓娓道来,关于上个月,又一次巡阅永定河发生的事。
原来,十三虽然尚未到听政的年纪,但不知是否因为对敏妃逝世有些内疚,或出于保护的目的,这两年,康熙出巡的话,总回带上十三,就连一般只带成年皇子的河道巡阅,也都没有落下十三。
康熙三十九年四月初,康熙不仅带了胤和十三胤祥巡视永定河的河道工程,同时命皇长子胤等五人率八旗兵丁协助开河。一路行到河北宛平县时,正是胤亲自督管的一段河道。尚为听政的十三不便插手,便央求负责具体检查事宜的胤去仔细瞧瞧。
一日傍晚,心情郁闷的十三独自出去,担忧十三安危的胤寻到他时,他正如小孩子一般在河道边的浅水滩中发泄扑腾,乱吼乱叫。看着十三渐渐舒展开的神色,胤决定让他将自敏妃去世后,就积郁的闷气发泄出来,遂在一边观看。不想十三几乎撞到一根河桩。眼尖的胤发现那个河桩居然有些歪了。起初胤以为是自己眼花,但他的性子就是有事情不弄个一清二楚就会在心里头搁着难受。
于是他不顾鞋袜湿透,将外面的袍子下摆撩起,走到那个桩木处,一使劲,将它拔了出来。一看,不用量尺寸,也明显比应有的长度短了一截。河桩短了一段,要在河水丰沛的夏日,面上看不出异样,那么明显地,这桩就不能打结实,也意味着以后筑好的河堤也会根基不牢。要是洪水到来,只怕这花了国库里大把银两的河堤还是否有用就不好说了。一时间,胤仿佛又看到了初次处理河道决口善后事宜时,那满目衣衫褴褛的灾民,比之牲畜尤为不如地苟活着,在疫病和死亡之间挣扎的可怕场面。
心已经沉得不能再沉的胤,一把拉住了早已浑身湿透的十三,让他沿着河沿,向南走。每隔十桩拔一桩,连拔两三根后拿回来。十三虽然疑惑,但看到胤脸色的凝重,收起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便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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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八十三章 随父再巡永定河(二) 胤自己则沿着河道向北而行,也是如此这般,使劲拔了三根桩木。别看只有三根,这桩木都有丈长,碗口粗。胤和十三两人,虽然都是练过武的,尤其胤是成年人,实际上的身手在江湖上都能排在二流顶尖,但怎么说平日里养尊处优,拿笔的机会比用力气的机会多得多。拔了三根木桩之后,已经是手心发热,有些生疼了。再看十三,气喘吁吁地扛着一根木桩过来,扔地上后,摊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四哥,对不住了,我只拔出了两根,你看我的手,都有些磨破了!”
“没关系!我只是看一下,是不是这里的河桩都是这般,比之上回工部测量后,河道衙门定的桩木尺寸短了那么五六寸!”胤和十三两人看着零落地摆在身边的六根木桩,面面相觑。胤心情的沉重可想而知,还有着不可压抑的怒气。
十三对河工的事所知不多,但这两年随着康熙坐观光式巡阅,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眼前这些不合格的木桩有什么后果,还是能想出一二的。
十三自是知晓轻重,非但没有因为大阿哥胤监管的河段出现问题而开心,反而也是一脸凝重,看向胤:“四哥,现在怎么办?”
胤心里有些犹豫,一时间决定不了怎样最好。若是两人人同时离开,不晓得负责这段河道具体工作的人发现几根木桩就这么被人给拔了散落在地,必会猜到,马上让人补救。。。这柱子一般的木桩,顶多也就能拿一两根回去让皇阿玛看看。到时候要被人反咬一口……可若让十三先回去,让皇阿玛亲自来看。又不大稳妥。现在天色已暗,皇阿玛的安全更加重要。
两兄弟正发愁时,看到了远处走近的一个黑影。那尖尖细细独有地嗓音,不是康熙身边的李大总管李德全又是谁?
“两位爷哟。咋成这副样子了?皇上正欲找四贝勒和十三阿哥一同用晚膳呢,差奴才出来寻人,可……”李德全看着胤和胤祥的狼狈样子,也不得不皱眉。胤还好,至少上半身还能找到干地地方。胤祥就不用说了,整一个落汤鸡!
胤却朝李德全一拱手,在李德全连声的“使不得”中,沉声道:“李总管,刚刚十三弟击水时,不小心摔倒碰了一根河桩,不想河桩居然松动了。我遂将其拔出,居然发现较之规定地尺寸,短了五六寸。随后将附近的没隔十来根挑几根拔出。都是同样情况。正愁着是该留还是该先回去向皇阿玛禀告。正巧李总管来了,不妨帮着看看,回去后。皇阿玛若问起,也好帮着做个实证。”
李德全一怔。皱眉看着那些短了一截的桩木。虽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深谙皇帝身边贴身奴仆的生存准则。让他一时犹疑不定。这段河道是直郡王胤在监管,李德全沉吟了半晌不语,末了还是基于往日和胤以及我地交情,才小声道:“四贝勒,恕老奴斗胆,这事儿恐怕不好办!奴才做个证没什么,左右不过实话实说,圣明如皇上,不会责怪奴才多事。不过贝勒爷若是向皇上去告状,只怕……这段河道是直郡王在监管,而且皇上一向都说兄弟间,臣子间要互相……你也知道,前一阵子,那四川的巡抚和提督因为互参,都给削职了!”
李德全的话语有些隐晦,但胤和十三都是明白人。十三闻言,恨恨地道:“这次开河又从国库里拨了多少银子我不知道,但如果河堤出了问题,一旦洪水爆发,河堤决口,又要淹死多少百姓?淹没多少良田?敢昧着良心做,就要有胆量接受惩罚!”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在场其余两人都明白十三所指。胤更是偷偷地踢了十三一下。
“四哥,这事是我撞到了河桩引出来的,我去向皇阿玛说吧!”十三看了看脸色已经冷下来的胤,小声道。而李德全正望着不远处此时看似风平浪静的泱泱大河,似乎没听到身边人的话。
“莫不是你想让你四哥担失察之罪?”胤再次狠瞪了十三一眼,不知是胤的眼色太冷,还是衣服湿透,河边的晚风吹着凉了,十三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乖乖地听胤把话讲完。
“这次固然因为河桩尺寸不到,但同时更有偷工之嫌。你那一撞,也不过是擦边而已,若不是偷工减料地问题,怎么能使那桩子歪了?我和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徒手将河桩拔出来。还有,十三弟你也莫要急着下定论。大哥奉皇阿玛之命,率八旗兵丁协助开河,监管宛平这一带不满一月,可能大哥也不知情,顶多只能算是监管不力!”
“可是这边的……”十三张了张嘴,却想到自己即将出口的话私底下和四哥说说还可以,眼下还有人在,便沉默不语。
“此次我随皇阿玛巡阅河道,这实地勘察乃我职责所在。现在发现问题,当如实以告。否则来年若是再生洪灾,你四哥我到时,可真就万死难辞其咎了。”说着,胤走上前一步,站到李德全对面,“李总管,胤只求总管到时做个旁证,别地,皇阿玛要赏要罚,胤一力担了就是!胤但求无愧于心,无愧于这宛平的百姓!事后,我会去向大哥请罪,但禀过皇阿玛,要求返工地事却延迟不得,否则等河堤一成,再返工,就更加费钱费力了。”
李德全很是赞赏地看了胤一眼,说了句不相干地话:“今日奴才总算明白四福晋当日所说四贝勒之能,四贝勒为民之心了!奴才先斗胆替和奴才一般的平民百姓谢过四贝勒!说不得,还要劳动贝勒爷在拔一根河桩,奴才好亲眼见到,在皇上面前实话实说!”
胤和十三俱有些感激地看了李德全一眼,随后三人合力,又拔了一根河桩,找了施工遗留在岸边地一截草绳,将这段木头搬回在宛平榆岱的临时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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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八十四章 人小鬼大逗严父 康熙难得心情好,想邀两个儿子一同用晚膳,不想让他等了一会儿便罢,来得居然是俩落汤鸡,风仪全无!就连去叫人的李德全,都是湿着裤腿回来。当下故意忽略他们带回来留在小院里的一段木头,先轰了一通仪表论,出了等待时候憋着的气,从来只有人等他,哪有让他这个皇帝等人的?
康熙对自己儿子的性子还是了解的,胤一向注重仪表,哪怕在大暑天行军中,仍军服穿戴整齐以至中暑,所以胤绝不会因为一些可避免的缘由,这么狼狈不堪地来见他这个皇阿玛。更何况,十三的爱美之心,也让他不肯轻易示人于这副落汤鸡的样子于人前,想必是有重要的事。
康熙允了全身湿透的十三先换衣服,让胤将事情前因后果讲明白。胤就从他出外寻十三讲起,讲到李德全到来时,康熙见目光转向李德全,李德全完全一副公证客观的态度,将他找到两位阿哥时,两人正对着河边的几根木头发呆。随后,四贝勒要求他作证,他觉着没亲眼见到的事,告诉皇上就是欺瞒。所以冒昧请求两位阿哥和他一起又拔了附近的一根河桩,现在就摆在院子里头。康熙的脸色很难看,几乎三分之一的国库都用在这里了,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就出了这么个豆腐渣工程,怪不得年年修河堤,开通河道,还三不五时地有地方决
胤也避开责任追究的问题,顶着一身湿衣,提出要求全部返工,并粗略地体了几个以后如何监工的措施。这才让康熙紧皱的眉头有些松开。口头表扬了胤一番,却在提到胤的名字时,沉默了半晌。没了下文。
听完胤比白开水多不了多少味道地叙述,我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捶了他的胸膛几下。。。看他装出一副吃痛的样子,才怨声道:“莫不是上回招了风寒,咳嗽了好几天就是那会儿给惹地?那样算算日子,岂不是你上回是病了将近一个月?你还和着十三瞒我?你是皇子,平日里你为皇阿玛做事。怎么鞠躬尽瘁我都不能说什么,甚至还要百般支持,希望能为你分担些。但你若要玩命,一会儿中暑,一会儿受冻,想死而后已,可别怪我不讲道理!要是敢抛下我们孤儿寡母,我就把你从阎王那儿要回来,让你看着我带着弘晖他们改嫁!哼哼。看你还珍不珍惜现在的身子!还有,皇阿玛也真是地,心疼十三。却不晓得心疼你,手心是肉。手背……”
“呜……呜……”我充满怨念的喋喋不休全数落入胤的口中。在胤越来越娴熟的吻技下。我几乎全趴到他身上,享受着他的轻怜蜜爱。而我也能感觉到,胤越来越深地吻,开始变得狂野,那开始渐渐升温的身体,以及已经不自觉抚上我胸前的手指弹奏的魔咒,都让我沉迷。
“阿玛羞羞!”一声稚嫩的童言童语响起,刹那如一桶凉水从头浇下。胤和我同时黑着脸,转向声音来源,弘晖正一脸得意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