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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们是欠了他一份情的,至少他知道我的身份后没有捅出去,还帮着压住胤他们,不让说出去。这次他病重……所以去劝了一下。但也没有别的,你也知道,我全颗心都在你身上。不提,是不想你误会,这全天下,我最不愿伤的人,就是你!原先还打算,若过几天再去探望他,想你和我一起去,省得你乱想。”“我什么时候乱想了?”某只还在嘴硬。
“好,好!你不乱想,是我想多了,那不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会患得患失,不想你误会,不想你不开心的嘛!你这回办差不顺利吗?回来一直寒着脸,不光是因为我去探了八弟吧!”转移话题,转移话题,我主动投怀送抱,往胤腿上一坐。
“顺利!”胤不得不停下笔,省得因为怀里多了个我地缘故,那些字变成毛毛虫。然后习惯性地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缠绕起我一边垂下来的几缕发,“就是差事太顺利了,朝中恐怕又要有事。太子这次恐怕是……就不知道皇阿玛什么时候……”胤地话缺字少词,但背后的意思谁都能听出来。只是他地语气里倒听不出是在为太子惋惜,或只是陈述一件事。但看情况,太子,算是快完了。
想想也是,我们能察觉到地事情,康熙自然迟早都会知道,区别只在于胤做没做那个不光彩的告密者角色。更或者,康熙可能还先于我们察觉,至于暂时不动手,也许是想给太子最后地机会;也许是在进一步收集证据;也是只是一时抽不出空来;再或者也是最有可能的是,在等一根导火索,让太子有所行动,康熙才好出手,彻底把太子打趴下。
总之,康熙五十一年夏,高高兴兴随驾去热河避暑的太子,行围时据说还小出了一把风头,却是昏昏惨惨地被一路压回京来,完全是四十七年时候的情景再现。而且一回京后,被立马拘禁在咸安宫。数日后,康熙宣告了他的条罪状,就这样太子第二次给被废了。
是市井流言也好,是朝中大臣口中传出也好,至少酒楼茶馆那些大臣宗室漏出的只字片语,风华绝代中官太太小姐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的秘密中流传中,似乎都透露这样一个信息,就是太子纠集了一批武林人士和不知名的外人,似乎趁行围结束那天,整顿回京,比较忙乱之际,欲逼康熙退位。康熙早有防太子之心,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二废太子,没有第一次来得那么轰轰烈烈,但胤被加的罪名,确是让他没了咸鱼翻身的可能。上回只是夜窥,这次已经变成了逼位。
过后,我曾询问过胤,但胤不想说的事,是任谁来套都没用的,只丢给我一句:“我不想骗你,这件事却是说都说不得。”和十三玩文字游戏,可十三比我精明多了,一句:“四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腿这样,就在家里窝着了,哪能知道外头这么秘密的事情。”
最后,我只得仰天长叹:政治这东西,不是人人都可以掺和的,尤其是君主制的时候。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相夫教子就好。
弘晖太鬼,失败!某次居然合着一伙人打群架,当我要重重惩罚他时,通常只扮黑脸的胤居然说算了,让我疑惑了好久。不过大多时候,他还算知道分寸,只是性格里,越来越有墨的影子,洒脱,不羁,凭心凭喜好做事,让我无奈,总感觉他有一天会离开我身边。
盼兮太乖,失败!而且随着她年岁见长,我也不知能留她在家里到几时,这时代,男人都少不得三妻四妾,就是胤,这个罕有的一心人,面上也有着一个侍妾(宋氏)和一个庶福晋李氏,若是她将来,不懂得该狠时狠,只怕要让人欺负。虽然她有美貌,有才情……看来还要教她怎样发挥女人最大的天性,可这东西……颇有几分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感觉。
弘昀太静,弘太大胆……可对着弘,我怎么都狠不下心来说他,总觉着他是不小心流掉的那个孩子回来了。而且胤也比较纵容他,弘晖盼兮都护着他,弘昀更是他要什么就是什么……好在,他自小和胤以及我都十分亲近,我们说的话,他还是乖乖听着的。
于是才岁的弘历成了我重振母威,重现母爱的希望。后世的乾隆可是个大败家子,我一定要教好他,让他知道挣钱的辛苦。省得将来,胤和十三好不容易这儿抠一点,那儿挖一点,好不容易养丰满的国库,被他几次南下就减肥了。
银子多了,就要想办法强国!胤的思想基本定型,在眼前的事都忙不过来的时候,哪能筹划到百多年后。但弘历就不一样,那时候胤可以说是给他打好了大部分的底子,我要想办法让他知道什么叫师以长技以制夷,要重视军事,国防,海防!至于能不能帮助避免后面那段屈辱的百年历史,也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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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并不会因为人的忙碌而缓下脚步。从二废太子以后,无论是另有心思也好,是真正地灰了心也好,似乎那些阿哥们不约而同地低调了起来。
前前后后病了将近一年的胤也终于痊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朝臣相交称赞的贤王,于人来人往之间,重现圆滑和那始终温润如玉的招牌笑容。那个死寂一般,向我娓娓述说心中绝望的胤,仿若黄梁一梦淡出记忆。他……终究是选择从新一头扎到这场风暴当中。
十三的腿虽然还是时好时坏,但经过精心将养,走路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当天气分外阴暗潮湿时,难免总是痛得难耐。我曾泡过些药酒送他擦拭,倒也有些见效。只是,始终无法全部好起来。这可能和心情有些关系吧。虽然十三没有被实实在在的圈禁,但被搁置起来却是不争的事实,胤当初也只是闲置,偶尔有些不相紧要的事,还是要做的。
五十二年秋末的时候,宫里死了一个太妃,据说丧事办得万分潦草。不巧又赶上康熙正惦上回忆过往的心情,亲自去祭奠,一看之下,龙颜震怒,说要严查。原本这事儿交代了一向铁面无私的胤。但当时胤正因为朝中的陈御史招抚海寇,正忙着查寻海上情势,以及洋船的形质,准备筹建水师营,便向康熙求说。十三可协助彻查此事。一向对胤为十三的求情无视的康熙,不想也同意了。
结果不说也知道,那些着手操办的。最多也就是当中污些银子,主要还是那些负责地人。以为不过一个太妃,康熙自己的妃子都数不过来呢,所以就难免轻忽。这当中牵涉到满笃,马良,马齐等人。据说十三为着这事,还和他们起了争执,随后还是胤一锤定音,将所有牵扯其中的全部严惩,谁让他是奉旨办事呢?十三虽然憋了一肚子气,但可能因为有事可做地原因,也比起平常那种温温吞吞的样子,倒更让人放心,神采飞扬。。。充满生气地,才是十三!
胤的眉间也有些舒展开来,他常道。十三和他不一样,虽然他的脾气不是顶好。但很多时候耐得住性子想远一些。而且因为性格中比较偏执的一面,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认为自己对地,就一定要坚持到底。可十三是朝气蓬勃的,不说有没有那个野心,但其实事业心颇重,通过一次一次地完美办案办差,来证明自己的才干,但一旦剥夺了他的舞台,他便会沮丧无措。
“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体贴人的好哥哥。”看着胤因为皇上将十三隔离朝政后,第一次微微松口而高兴,虽然管的也只是家事,但有一就有二。这时候我也不好泼凉水,说其实也许远离才是安全。
“那是自然。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十三对我。小时候,太子他们瞧我不起,因为我额娘是一个生了我才晋的嫔,其他皇子也不亲近于我,却是因为我是被寄养在皇额娘宫中的。皇额娘疼我,其实多少也因她膝下无子,把我当做未来的依靠,但……我仍感激她,因为她打心里真对我好。可能是我贪心吧,有了皇额娘不够,总希望自己地额娘也待我好,辗转这些年,却依旧是不可得。那时的我,不理解这后宫里女人的斗争,觉得除了皇额娘,似乎全天下都负我,脾气不好,这样一来,更是没什么人接近我。只有十三弟,没有别人地高低眼,也没有被我的坏脾气吓坏,反而亲近于我。”胤似乎陷入记忆地漩涡,脸上有许多年不曾露出地痛,怨,高兴,无奈和许多说不清的情绪。是啊,他地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其他人几辈子都不一定经历过。
“很多人,能同甘却不能共苦,也有很多人,能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十三,却是一个真正可以同甘共苦的兄弟,我甚至相信,无论我们谁能够坐到那个……还是能够做到如现在这样!”胤的话,让我觉着震撼,一个人可以这样相信另一个人吗?即使人间最尊贵的权势都可以共享?想到后来十三的鞠躬尽瘁,多是为着皇位上辛劳不已的胤,而胤,对十三的荣宠,可以说能给的都给了,这样的兄弟两个,怎能不让人动容?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都要对十三弟好!呵呵!”看着胤可能回忆到往事的惆怅,我主动窝进他怀里,“只是听你这么说,人家心里有些泛酸嘛!你就光记着十三弟的好了,我可一直对你也很好的呢!刚认识你那会儿,你那么冷,都快把我冻僵了,我还拼命安慰你。”
“是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也才和弘晖这般大,而你才十岁!”胤不自觉地拆散了我盘着的发,手指有一顺没一顺地理着,“当时,你好小!可和你在一起,却很容易忽视你的年纪,让人只记得那种温暖,安心!然后不知不觉地沉溺。当时,我还以为,他们要将你送给皇阿玛,于是尾随你出宫,爬到你闺房,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呢!想起来,真象做梦一样,那么不可思议,荒唐的事情居然是我做的。要是被弘晖他们知道,只怕要笑一辈子。可想想,如果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急到慌乱,夜探你的闺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垂着的发上,我们沉浸在回忆的甜蜜里。
“完了,完了!胤,我们真的变老了,都开始忆当年了!”我作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还睁大眼睛,指着眼角,凑到胤眼前,“快帮我看看,有没有长皱纹!”
“你呦!”冷不丁胤用力扯了一下我的头发,眼中却盛满笑意,“哪有皱纹,要我说,还是多长几条的好!弄得现在,和盼兮就像姐妹俩似的,尽给我惹麻烦。”
“我哪有!”我自然不会承认,再说,我真的没有惹事啊,最近京里那么不太平,事情一桩接一桩的,我基本充分发挥明哲保身这个词的精要。
“哼哼!上回那个什么,什么就是前步军统领的小儿子,还向我打听你的身份,说不介意你年龄大些,愿娶你为妻呢!”胤的脸上没有意料中的生气,反而想到什么好笑的是一样,在一边笑得诡异。
我张大了嘴巴,貌似我真不知道这事儿!京城里熟悉点的人都知道,四贝勒,现在的雍亲王除了宫里带出来的一个侍妾一个庶福晋,就只独宠少年时娶的嫡福晋,甚至娶妻之后,不曾真正纳过妾。而嫡福晋,也是皇上亲封的雍亲王夫人。不熟悉的,大概以为我应该和胤差不多岁数,这时候也该是半老徐娘了,可哪知晓,我不但比胤小了六岁,更是保养得当,如今虚岁三十,却也如二十出头的样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