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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是半老徐娘了,可哪知晓,我不但比胤小了六岁,更是保养得当,如今虚岁三十,却也如二十出头的样子。但真有色胆包天的家伙,去向胤说亲,这……这太夸张了吧!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一把揪住胤的领子,作出恶声恶气的样子:“那上回弘晖找人一起群殴了一个叫什么寿的家伙,我要罚他,你却一个劲地说免了他一次,是不是因为这事?还有,我可是听说后来,弘晖和他那帮子狐朋狗友劳找他麻烦,吓得他离开了京城……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即使以胤练了三十多年的冰山面具,依旧有些老脸微红的迹象,但他仍义正言辞地说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这么热血的事情可做不出来。最多就是不阻止罢了!”
“听说那个步军统领最近被撤了,换成在咱们的舅舅隆科多了?”
没等我说完,胤赶紧撇清:“这事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皇阿玛的主意。”其实胤后面应该还有一句:我就是勤劳了点,多花了点时间,把他们家三代做过的坏事都查了个清,找他的对头参了他一本而已,顺便让隆科多得个好差使。我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捂嘴偷笑,谁让那家伙对着胤说要娶我呢?还不嫌弃我年纪大……哼哼!我这年纪放这年代,做他妈都还勉强说的过去……有眼无珠,就和该倒霉倒到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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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亲的事,倒还真有人心想事成,得了我家新生代小美女的青睐。那纳喇星德可算是弘晖的死党,来过我们府上好多次,个子颇高,长得非常端正。虽然没有弘晖帅气,也没有小弘昀身上透出的静雅,但星德身上有种气质,让人看着觉着很舒服,很温馨,如沐春风。我都不自觉有些喜欢他,希望他不会被胤和康熙否定掉。
不过星德最让人满意的地方是,听弘晖讲,别看这家伙长着一副童叟无欺的公证老实样,对着自己在意的人是千好万好,可要是惹了他,就等着被整死,绝对是腹黑的典型代表。
这样的男子,懂得护短疼人,也不会太过无趣,腹黑功力足够聪明地保护想保护的人,平日里也懂得藏拙,不像弘晖那么爱炫,看来盼兮的眼光是真正不错呢!我在京城里还真未听到或者看到过,比他更适合做夫婿的人选。最主要的是,盼兮喜欢,所以我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幸好,纳喇氏也是个大氏族,星德倒也还在康熙的考量之中,而且两个年轻人彼此有情,康熙自也乐得顺水推舟,亲自下旨赐婚,婚期定在五十三年秋。赐婚后不久,康熙召见了这个从出生到现在自己一向颇为喜欢的孙女,随后,封为和硕格格的诣旨便下来了,这可是已经等同于郡王等级的册封,不得不说。康熙对我家这对双胞胎可比对胤好多了。
可能因为要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嫁出去,就觉着日子更是过地飞快。眨眼便到了金秋十月,桂花飘香的季节。前面为着筹办盼兮的婚事闹得紧锣密鼓。后面这厢一伙人正商量着事情。
自从康熙五十二年,夏末。有红苗五十二寨内附,康熙五十三年八月,又有苗民八十二寨内附,我不禁动了一个心思,可是因为事关重大。。。也不好擅自招了十三来说。我知道,自从四十七年地事,要是我说了什么十三最好这样做,他也必定信我,但这关系到他今后的仕途怎么走,胤目前需不需要他在京城等等问题,所以,还是先和胤提了下,找了他地智囊团来商量。
雍正朝最大的隐患之一就是断断续续的苗民行乱。导致有大将之才的鄂尔泰常期被绑在南方。但目前却是暂时和平状态。不说一国两制,但以苗治苗还是可以试试看的。我地想法是,康熙现在对十三很有微词。不得重用,而且可以说有生之年都未再重用过十三。那如果十三自动请缨。去南方整顿和苗民的通商。吏治等事务,也未尝不可。
在现在那些朝臣的眼中。那南苗之地,还是穷乡僻壤,恶山恶水,十三到那里,也折腾不出什么来,康熙自是可以放心。如此一来,也可让康熙明了,十三对那个位置,确实没有兴趣,而只是竭尽孱力地想为大清国出一份力,说不定几年过后,可以扭转康熙对十三的看法。而且现在年羹尧是四川巡抚,和十三也可照应。
只是这份提议,对十三来说,却是不公平的。首先,如果他这么向康熙请表了,就等于真的于帝位彻底告别,毕竟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十三在康熙面前其实已经没有机会。二来,那真正的南疆之地,生活环境也是比较差一点,比起什么都有人打点,什么都不缺独缺自由的京城,也端看当事人的心情和所求了。
一屋子人,胤,我,十三,墨,戴铎听完我地提议,只有胤一人出声,还是反对。我也早知道胤的态度,只是我说了一句:你怎知十三心里不想远离这一团纷乱,却又有所作为?胤才决定让大家一起讨论。
沉默中的气氛有些难受,尤其是我这个提议地人,而且心里难免对十三有些歉疚,毕竟让一个皇子,远离京城,又没有重兵在握……“要不,就算了,当我没说!”第二个投降的居然是我,尤其是看着十三现在走路仍有些微跛地脚,忽然就不忍心起来。
“奴才斗胆,认为夫人这个提议非常妙!”戴铎摇了一会儿他地脑袋,忽然出声道。自从我被册封为雍亲王夫人,正式成为朝廷命妇后,旁人一般只以夫人称呼我。
“嗯,确实象那么回事儿!”附议的是墨,只是墨依旧那么一副天榻下来我也能顶地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他手里的茶要重要的多。
十三的眼睛一亮:“戴先生可是指以后……万一不成,我们也好有条退路?”
“嗯!”戴铎原本不起眼的脸上此时却是光彩照人,没有什么比自己效忠的那些人一点就透,让他这个谋士很有成就感,“而且,我一直在琢磨着,爷若是能安插人手,掌握那隔海的台湾行省的势力,加上奴才此去福建上任,如果十三爷在南疆,年爷在四川,这退守之地倒是不必忧心。倒是,即使不成事,也能雄居一方。”
“这……却并非我本意!”胤的脸色不怎么好,虽然戴铎的提议很正确,非常地为我们这方考虑,但作为一个爱新觉罗的子孙,让他现在就想着搞分裂,确实很难很难!
“爷,这也只是防一手罢了!不是谁都象爷这么重情义的。这次两废太子的事,想来爷也看得清楚了,若是有朝一日,不成事,总不能任人……再说,苗疆之地的苗人,福建海域的海寇,台湾行省的土著,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爷为民的心,奴才自是知道一二。若是能将这些不平之地,那些惹事之人,给治理好了,也是对我们大清国百姓安居乐业的保障!”戴铎的话在情也在理。
我一直知道戴铎心思灵敏,嘴巧讨喜,却不知也是这般能言善辩,不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话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的我们,不是十六七岁的孤身几人,每个人都有家累,还有那些亲近我们的臣子,也总算明白,当初胤说的,何谓进,凶险万分,退,却容不得他退。我们现在的情形却也是差不多。
一把刀,握在手里,可行凶,也可只用于防守,可若是两手空空,却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胤心里虽不愿如此想,但聪明如他,其中的厉害关系,又怎能不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这事,我会设法安插人手。只是十三弟,却也不一定要亲自去坐镇,看看形势再议吧!”
“不!我愿意去!”一直沉默到现在的十三听着胤的话,却是抬眼看着我们,眼神晶亮,仿佛已经下定某种决心,“前前后后,我已经闷在这京城四年无所事事。我可以向皇阿玛请缨,省得他担心我不忠不孝,即可安他的心,又可为四哥做些事,而且我更可以证明给他看,我是真的为着这个大清着想!希望见到一个繁华的大清,而不是纷乱四起的大清!”
十三的话,铿锵有力,一时间,屋内竟无人能提出反对的话。胤叹了口气:“你要去,也不急在这一时。总要等这京里朝中打点妥当,有了全套计划,你再过去。不然,冒冒然去了,有没有所作为还在其次,弄得不好,连命都会搞丢!”
众人对胤这个说法颇为赞同,今时不同往日,若说以前那些阿哥间还盖着一层温情脉脉的薄纱,如今,只怕也早已撕破。即使十三已经被康熙冷置,但他有才有能,是胤的得力助手,难保不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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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盼兮大婚的前一天,看着送出去的嫁妆,我有想把它抢回来的冲动,女儿我不嫁了,行不行?无奈的胤,只得在应酬那些上门祝贺的宾客时,还要抽空陪着我,防止我一时太激动,做出什么事来。看着那个明明有太多事要做,却不得不陪着我在府内一角喝茶的胤,我有那么咪咪的内疚。但此时,我心里实在是慌慌的,觉得举手无措,仿佛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哎,自己大婚的时候,都没有得婚前恐惧症,遇到嫁女儿了,竟然一齐发作了出来。
晚间,我也是东踱西踱,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绿烟说我是越帮越忙,胤说我走得他心烦,盼兮也是他的女儿,他也心里闹酸呢,可孩子大了,总要嫁的。还是月嬷嬷好心地提醒我,女孩大婚前一晚,做额娘的,要拉着她说会儿体己话,教导她关于洞房花烛夜的事。
我用力亲了一下月嬷嬷的脸,然后一路小跑着往盼兮的闺房走去。不过心里还是有几分尴尬的。我怎么能和他们说,自从盼兮被赐婚以后,我就将市面上的那个著名的风月山人的春宫画册,偷渡了一本被盼兮,还是精装版的。幸好,胤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就偷偷看了,然后孝敬给火神老大,连纸灰都早就化作春泥更护花去了。哼哼,我才不信胤没偷看过春宫图。
不过,要我一本正经地给盼兮上性教育课,还真不是一般的为难。但是女子的生理卫生课却是必须的!这时代不注重这些,很容易得些妇科病,弄地好好的身子。三天两头病恹恹。不过对于新婚夜,我只送盼兮四个字:欲拒还迎!至于婚后。更是要展现一百零八中武器,将星德那小子化成饶指柔,让她舍不得离半步,没心思搞些花花肠子。
我别扭得给盼兮讲完这些,一时间静下来。。。忽然觉着心里堵得慌,养了十七年(包括肚子里十个月)地女儿就要嫁给别人的,还要叫她如何服侍夫君,哼哼!想得美!我裙摆一提,该是教教盼兮如何不让人欺负才是!
我唾沫横飞,双手插腰作茶壶状,要是胤看见,一定大摇其头,要我注意形象!盼兮却是在一边温柔地笑着。看着我,让我有种错觉,这屋里到底谁是额娘。谁是女
盼兮坐到我身边,象小时候一样。双手抱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胸口:“额娘莫担心,兮儿都记住了。女子不必样样逞强。过刚易折,而且男人也不喜欢。那些臭男人要逞能,就让他们逞去,咱们可以省心省力;柔能克刚,女子要柔,但不能显弱,不能让人欺了去;人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