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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他已抽掉她身上仅有的蔽体物,跪在她身侧,双手高高地拢起她的丰乳,指尖急切热烈地以漩涡状撩弄着她悄挺的乳头……
她撇过脸,避开他凌厉的眸光,满脑子陷入沉甸甸的混乱,泪水已是忍不住夺亏而出。
看她那梨花带雨的娇态,路维阳脸色湛青,心情也变得惶然。但他告诉自己,绝不能被她的柔弱模样打动,否则,她哪时候一翻起脸来,又变得目中无人了。
他的口气转为阴柔,狭长邪气的眼眸锐光灼灼,脸上逸出惆说的笑容,“别哭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泪水让我心力交瘁,我好不舍呀!”
“你好可怕……别过来……别过来……”宁羽格格惶恐地看着他。
突地,她猛翻身正打算开溜时,他的一双魔手却以更快的速度扣住她的柳腰,怒道:“想溜?可没那么容易,把你带进房里休息不过是不想让你那么早死,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至少可向你的皇帝老子讨点好处。不过,如果你再不听话,后果可得自行负责。
之后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峰,对她毫不怜惜地又抓又吸,另一只手仍然缠绵又轻柔地挑逗着她……
“你知道你有多敏感吗?”
路维阳极力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兽性。
“啊——”她想赶他走,但体内的激动感受却让她言行不一,她居然伸出手勾住他的后颈,以自己湿儒的唇生涩地回吻他。
他两眉凝蹩,被她那毫无章法的吻弄得亢奋不已,炽热的欲望更是被她这种失控的动作给激起。
“该死!你这是在干嘛?”他强守住最后一丝的理智,粗哑地反问。
“我不习惯被人掌控,既然你……你要这么做,那我就做给你看,我才不要当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宁羽格格急促地轻喘。
她其实不想这么做的,原以为只要把沾满口水的唇往他脸上擦,他就会因为受不了而住手。想不到他却吻得更激烈、更火辣,差点就要毁了她所有的坚持。
“小丫头,你连这个都要跟男人比?好,那么我们就来打个赌,看谁先臣服在对方的调情技巧下。”
说着,他又攫住她的红唇,把舌头溜进她四中与她的交缠,意犹未尽地不断与她玩着撩匀的游戏。
宁羽格格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能发出一声声通体舒畅的低吟……
这个早上,路维阳像发了狂似的不知向她索求了几回,弄得初经人事的宁羽格格全身酸疼……
路维阳似乎看出她的不适,语气一转轻柔,“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宁羽格格绻曲在被窝内,委屈地点点头,眼角噙着几滴始终不敢滑下的泪。她害怕自己若再做出什么不称他心的事,他便又会用这种可怕的手段来惩罚她。
路维阳二话不说地走到一旁的木柜里翻出一罐凉膏,再度回到她眼前,沉着声说:“来,把腿张开。”
宁羽格格一惊,全身瑟缩了一下,直摇晃着小脑袋,“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他撇唇一笑,“何必那么怕我呢?如果你想来,也得等我养精蓄锐后再说。听话,把腿张开。”
见她半晌没有动作,仅以一双防备的眼看着他;他直觉好笑地摇摇头,随即一腿跨上床,以蛮力拆开她的大腿,取了些凉膏涂在她肿胀的阴瓣上。
宁羽格格深抽了一口气,突然一丝沁凉的感觉附着其上,减除了不少那儿的灼热感。
她惊奇的瞠大眼,“你……你准备了这东西,是不是常常和女人……”
猛然低垂容颜,居然……问不上话了。
“格格吃醋了?”在路维阳心底突然活起一丝喜悦,“这是一种无害的凉膏,纯药草所制,对于跌打损伤具有奇特的效果。可不一定只是让女人的‘那儿’使用。”
看着他那一脸无耻的笑容,宁羽格格仿如火焚上了双颊,局促不安地续着被角,觉得自己快羞愧死了!
路维阳目光慵懒地梭巡着她柔媚含春的丽眸,好整以暇地涂言,“别不好意思,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还疼吗?”
宁羽格格羞窘地摇摇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他。
路维阳却不肯放过她,伸手执起她的小下巴,看尽她含羞带媚的容颜;她轻抬头,不期然的望进一双冷峻却带有柔情的男性服眸,此刻,他的眼神有着淡笑,却又模糊得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想法。
“我承认刚才是粗鲁了些,但我保证下回不会了。”
他这句话倒是吓着了宁羽格格,她微微一颤,一双似水春眸直凝视着他带笑的脸孔上。
路维阳霍然大笑,欺近她说:“瞧你这副样子,当真是被我吓坏了?今天就饶过你,好好休息吧!”
语毕,他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宁羽格格给喊住了。
“你要去哪?”不知怎地,她并不希望他走,因为这里处处都是讨厌她的人,几乎每个人都想置她于死地,他这一走,不就等于要她等死吗?
“怎么,我要放过你,难道你还意犹未尽?”一接触她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他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舍不得离去。
“才不是……你不要胡乱猜测……”
宁羽格格被他这么一反问,倒是手足无措起来,深怕他真以为她是个浪荡成性的女人。
“好了,别胡思乱想,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晚点儿我再来看你。”
他挑了下眉,对她绽放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后,这才旋身离开。
刹那间,宁羽格格仿佛被他这抹笑给慑住了魂魄,她痴望了许久,似乎想将他的影子镌刻在心版上。
不仅因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因不曾有任何男人的眸光能牵动她的心弦。为何她以前没发现他是个那么挺拔出色的男人?也一直误以为山寨头子一定是个粗暴的野蛮人?
他给她的感觉一点也不野蛮,他身上虽带有一丝不羁的狂野,却更能造就他卓越不凡的气势。
思及此,宁羽格格叹了口气,她绝没想到意外被这男人掳来,竟然到最后违心都给了他……
这时候,魏小芳端了一盆热水进门,一见是她在唇内,不可置信他睁大眼,“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没事?”
她明明在她的饭菜里加了巴豆和肠续剂,虽然要不了她的命,但也够整得她七荤八素了,没想到她现在居然神气活现地待在她面前,而且还是在寨主的房里!
“托你的福,我没事。”宁羽格格当然知道魏小芳的心怀不轨,所以也没给她好脸色看。
“怎么可能?”魏小芳百思不解。她没料到昨晚路维阳'奇''书''网'竟会去找宁羽格格,破坏了她的诡计。
“还好昨晚维阳担心我受凉,特地来看我,因此救了我一命。怎么,你没想到吧?”宁羽格格一双锐目冷望着魏小芳,她故意这么说,只是为了杀杀她的锐气。
“你说什么?寨主半夜去看你,还把你救来他的房里?”魏小芳顿时被一股浓浓的醋意所哈,脸色也变得铁青。
“没错,我还得谢谢你的成全,否则我还没有那么好的房间可住呢!”
宁羽格格向未能言善道,看样子,今生除了路维阳外,她的嘴上功夫可没输过任何人。
“你……你……”魏小芳强忍住气,要不她铁定会失手将手中那盆热水往宵羽格格身上泼过去。
“怎么,恶人反而成了哑巴?你最好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否则体怪本格格不客气。”宁羽格格本不想再那么无理,可是,生性不容人欺侮的她,实在是受不了魏小芳那一道道毒辣的眼神。
“我才不是恶人,真正的恶人是你,你不仅是让京里的百姓闻声丧胆的坏格格,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魏小芳气得大吼,决定和她正式卯上了。
宁羽格格闻言,脸色瞬间刷白,她急急的为自己辩解,“我承认我是喜欢捉弄人,也不讲理了些,但我绝没有杀人,也从没有害死过人哪!”
她从未有像现在这般局促难安过,她是想为以往的行为忏悔,可是,偏偏就没有人给她改过的机会,只会宣判她的罪行。
魏小芳如此,路维阳也是如此,仿若每个人都已认定她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坏女人。
“没有吗?想不到你骄纵成性,还爱说谎话死不认帐。我问你,彩虹难道不是你害死的?”魏小芳语出咄咄,只要一思及冤死的彩虹,她就恨不得一手掐死她。
彩虹!宁羽格格一愣,她不认得她啊!
“你忘了她吗?还记不记得数天前,你在我们百花谷旁溜马,恶意将一个小姑娘给逼下山崖?”
魏小芳是像怕她忘了,直在宁羽格格耳边提醒道。
宁羽格格惊慌地直摇头,但魏小芳的声音却一声声敲着她惊慌恐惧的心,“没有……我没有逼她坠下山崖,是她……是她一见我就跑,而我追她只是想要阻止她继续往前冲,哪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你很会狡辩嘛!既然知道她一见你就跑,你还追她干嘛?不是因为好玩吗?”魏小芳一字一句冰冷的话像刀刀威胁着宁羽格格。
“我……当初我是因为好玩没错。”宁羽格格无力地说。
“这就对了,你为了满足自己的任性而去伤害别人,还说不是恶人,那是什么?或许你不知道彩虹就是我们寨主的未婚妻吧?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们寨主绝对不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
魏小芳的嗓音满是浓浓的嘲讽,似乎在笑她刚才的自以为是。
未婚妻…宁羽格格颓丧地坐入床沿,仿佛她的世界在刹那间全变了!路维阳对她所做的那些亲密行为不是因为喜欢她或爱她,只是他报复计划的一部分
难怪从一开始,他眼中就含着对她的深深怨愤与不满,只因为他的未婚妻是间接被她给害死的!恍然中,她似乎想起那天彩虹还跑边喊着“阳哥”,原来她喊的人就是他,而那位远远驭马来追赶她的人也是他!
原来,她总对他那双眼那么熟悉,就是因为那目远距离的匆匆一瞥。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紧紧揪着胸口,心底隐隐作疼。
“别装了,想不到你这么会演戏。你等着吧!看我们寨主怎么一步步对付你。”搁下脸盆,魏小芳看到宁羽格格惊惧的模样,她不禁扬扬嘴角,又说了几句威胁性的话后才离开,独留下于羽格格的一脸悔恨与茫然。
是夜,当路维阳忙完寨务后回到房里,却看见屋内漆黑一片,像是无人般。第一个闪进他脑海里的念头便是她溜了!
于是,他愤怒的撞开门冲进屋内,想不到透过月影,竟看见她坐在屋内的角落,小脑袋枕在双腿上,闷不吭声地低泣着。
“怎么了?又是谁欺负你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竟毫无道理地扯动着他的心。
“没有。”她仍没抬起头。
“可是,你明明在哭啊!”路维阳有些不耐烦,他从没宠过一个女人,如今竟会对一个害死彩虹的女子产生不该有的情愫!
为此,他一直深陷在懊恼和痛苦的矛盾情节中,不知如何自拔。
“我哭是因为我好坏,真的好坏。你们说我是坏格格、恶女人全都没错,我是该死——”宁羽格格赫然抬睫,一双水漾的大眼映入他的眼帘,让他有种想抱紧她安抚她的冲动。
路维阳强抑下这股怪异的情悖,故意以一种伤人的语调说:“你别卖弄可怜相了。说!你到底又在耍什么诡计?”
“你杀了我吧!既然那么恨我就杀了我啊!我不会再对你摇尾乞怜,我说的是真话。”了羽格格突然抓住他的双臂,强烈地摇晃着。
“你究竟是怎么了?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她荒唐的举动令他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