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没有想到。张岩会自己去救人,失算了啊!”在州长办公室内,周自强喃喃自语。他对面地年轻人眼光一闪,随即低下头去,避开了周自强的视线。
周自强一笑:“要是我年轻二十年,我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张岩真是年轻啊,办的事情多漂亮,哪怕是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处分,最多就是一个警告,很可能连个警告也没有。一个知府踹了牢头几脚,那叫做老头的福气,有啥好抱怨的,。这么一做就把手下人地心思全都拢住了,实在是高明啊!”
“你先打着。我去眯一会。过会回来在狠揍这个混球!”赵大麻子伸了伸懒腰一步三晃地走了。瘦高个狱警陪笑道:“好咧。您慢走。休息好了再来收拾这小子。”
等到赵大麻子走了之后。瘦高个看了看赵二虎。正好碰到赵二虎抬起地头。瘦高个就笑道:“大哥你算是碰到好人了。要不是我拦着。那个大麻子没准能就要了你地命呢。”
赵二虎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模样:“谢谢了兄弟。你这活使得真神了。我怎么听着响脆。打到身上怎么一点都不疼呢?”
“这就是绝活了。我家是打板子世家。你知道什么叫做打板子吗。就是以前地朝代。如果有人犯了罪。惩罚地方法往往是在公堂上用板子打那人地屁股。所以。就产生了专门打板子地衙役一职。这职务比一般地衙役俸禄还高不少。
当然这执板衙役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地。要求那人必须长得五大三粗。且长相越凶恶越好。据说这样就能产生门神地效果。使犯法地人挨打一次就牢记一辈子。不敢再犯;使旁边看打板子地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以身试法。“
“那我看兄弟你也不像是丑八怪啊。怎么着你长得不像你爸?“赵二虎说道。
“您还挺硬实的,挨了这么多下还能说话,不简单啊!“瘦高个说道。
“啥硬实,瘦驴拉硬屎,死撑着呗!兄弟你这心肠可真好,哥哥我要是这次没死,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
瘦高个笑道:“都说六扇门里好修行,为啥呢,好的坏的真的假的,美的丑的善的恶地都能见识到,咱们打板子人的心里有一杆秤,不说别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做,那样伤了自己的阴德,死后要下地狱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奇怪了,你们心里就算有一杆秤,又能咋样,难道还能决人生死不成?”赵二虎奇道。
瘦高个笑道:“我知道你不信,先给你讲个故事,你就当解闷的事情听一下好了。话说以前海曲县张家村的张龙、张虎是亲兄弟,两人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且面堂黝黑,一脸的横肉,一日被出巡地县官看中,就招进县衙做了执板地衙役,这一干就是十几年。期间打人无数,这里边,有好人,也有坏人。
海曲县城西有一个刘家官庄,刘家官庄有一个刘地主,家有良田千亩,豪宅百间,他唯一的儿子叫刘三,仗着家里有钱。又会几下三脚猫功夫,平日里与一帮臭味相投的家伙,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无恶不作。
这日,刘三看上了邻村一个姓王的小寡妇,就想霸占她,王寡妇不从,刘三叫手下擒住王寡妇,要霸王硬上弓,岂料王寡妇是个烈女子,眼见今日逃脱不了受辱。心一横,竟然咬舌自尽,这一下惹起了民愤,那个村的村民在族长的带领之下,一起上前将刘三拿住,送往县衙门。那群泼皮一见大事不好,就跑去给刘地主送信。
兖州知府是刘地主没出五服地哥哥,刘地主听说儿子被抓,就赶忙派人骑快马去给哥哥送信求助。所以还没等海曲县县官陶子文审问刘三,知府已经派人前来送信,说明利害,让陶子文掂量着办,陶子文自然不敢得罪知府大人,就故意给刘三逃脱罪名,竟然杜撰了一个情节:那个王寡妇是个疯子,那日她犯了疯病,拿着剪子见人就扎。刘三正好走到那里。疯女就上前扎他,刘三是在正当防卫下。才将疯女误伤致死的,为此,刘地主还花钱雇了不少人“证人”,所以最后,陶知县只判了刘三一个责打五十板子地惩罚。
刘地主得知执板地是张龙兄弟俩,就提前在本县最大的鸿宾楼宴请了他们,席间暗示自己与知府大人地关系后,还给了张龙两兄弟十两银子,张龙两兄弟看见银子两眼放光,接过银子就往怀里揣,刘地主一见这情况,知道两个人也是个贪财的货色,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执板开始,陶子文简单的宣判了刘三的罪责,就命令张氏兄弟执板,乡民们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但见张氏兄弟一副懒洋洋地模样,彷佛三顿没吃饭的样子抡起板子轻轻地就向刘三屁股上打去,再看挨打的刘三,竟然还趴在那里笑呢,乡民们就骂:“苍天无眼呀,这两个家伙肯定是吃了人家地好处。”
很快,五十大板打完,张龙让陶子文验刑,陶子文装模作样的走过来看了看,发现刘三的屁股只是红了一些,连皮都没破,就挥手让刘家人把刘三抬走了。
刘三回家后就一个咕噜从担架上跳了下来,他拍了拍屁股,说:“这板子挨的舒服,就跟挠痒痒一样。”说完就去思春楼找新来的窑姐杜鹃玩乐去了。
谁知第二天,杜鹃就**着身子从屋里跑出来,惊恐地大叫道:“死人了,死人了!”司春楼老鸨闻讯上去一看,那刘三两眼圆睁、口鼻出血,已经死在了杜鹃的床上。“
其实这都是张氏兄弟的功劳,两个人生性嫉恶如仇,得知刘三杀害王寡妇的真相之后,牙根都恨得痒痒的,恨不得立即就给那可怜地女子报仇,又怎么会为了区区十两银子出卖良心呢,其实两个人又是喝刘地主的酒,又是接受刘地主的银子,就是怕刘地主和陶知县另找他人执板,就先答应下来稳住他们,然后在执板时做了手脚。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做手脚呢,原来两个人打板子久了,都掌握了一门技巧,如果是遭受冤屈的人挨打,表面上看起来那板子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打完之后一般人看起来好像是鲜血淋淋,伤势不轻,其实那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抬回家后很快就会恢复。
他们打刘三时,就像没有用力,轻轻抬起,轻轻落下,其实他们暗用内力,直接震伤了刘三的内脏,但是当时却让人看不出来。十几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而亡,但是就让人猜不出死因了。“
赵二虎大笑:“那我不是死定了,你也是一点都没有打疼我。”
瘦高个笑道:“我这板子也有名堂,叫做响声来,按上去声音响,可是受力平均,却是打不伤人的。可笑那个猪头还不知道被我骗了呢?”
两人大笑,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充满了怨毒“好你个瘦狗,竟然敢骗大爷,看看大爷怎么收拾你。”
第三卷 面壁三年图破壁之卷 第四十六章 愤怒
“擦点药酒,我们这行都是损阴德的,能积德就积德,省得以后下地狱。”瘦高个掏出药酒在赵二虎身上擦,赵二虎疼得龇牙咧嘴的,到吸冷气道:“兄弟你这是给我上刑呢吧,这药酒比赵大麻子的警棍还疼!”
“真的吗?”瘦高个还没有回话,就听瘦高个身后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
“赵头!”瘦高个大惊,手一抖,药酒掉到了地上。然后他身子一震,脸上痛苦的痉挛起来,翻找白眼倒在地上。
“你个吃里爬外的家伙!”赵大麻子恶狠狠的呸了瘦高个一口,收起手中蓝光萦绕的电棍,然后狞笑着朝赵二虎走去…。。。
就在这时,大门处传来的捶门声,赵大麻子眉毛一皱:“谁***这么没有眼力见,没看本大爷正在办事呢吗?”说完对赵二虎叫了一声;“你等着,大爷处理完之后在消遣你!”“磨蹭!”肖彪大吼一声,拽开几个敲门的同事,自己退开几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朝门上撞去。可以防备一头牛撞击的大门发出哀鸣,朝里面猛烈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将魁梧的不似人类的家伙弹飞。
“他***!”肖彪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都变成了红色,然后他就迈着坚实的步伐朝大门撞去!“轰!”大门像怨妇一样抵抗了几秒钟之后,终于抵挡不住肖彪这个超级猛男的热情。被分成两部分,放这个猛男长驱直
“控制住!”肖彪拿出了电棍,毕竟这次是监狱,面对地是一个系统的同事,掏枪出来就有点小题大作了。至于肉搏,肖彪还真没怕过谁!
“头。找到目标了!”烟尘中有人在角落中欢叫了一声,肖彪急忙跑过去,看到了浑身是血的赵二虎,心里一惊,忙问道:“怎么样?”
“现在还在昏迷中,不过看起来还不会挂的。不过看这个样子,打得也是够呛,如果不赶快救治的话,一旦休克就不好说了。”
“恩先急救一下。我去请示领导。”肖彪吩咐完之后,大步走到门口,对张岩道:“张书记。人找到了,接下来怎么办?”
张岩脸色苍白。眼睛却是血红:“带我去见二虎!”
肖彪低下头。避开张岩地眼睛:“张书记请跟我来!”
两人走到赵二虎身边。此时赵二虎已经被平放到担架上。虽然人已经陷入昏迷。可是疼痛仍然让他眉头紧皱。张岩看着赵二虎半响没有出声。最后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送到医院!”
看着担架被送走。张岩地眼睛眯了起来:“是那个王八蛋干地!?”
肖彪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来奇怪。打人地人竟然不见了。这让肖大队长感到特没面子。就在这时。一个队员叫了起来:“在这里有个人!”张岩和肖彪地视线瞬间落到了那个队员身上。又顺着那个队员看到了目地地。
在原本靠门地那堵墙上。贴着一个像蛤蟆一样地人。暗红色地鲜血。几乎将一堵墙都染红了。“州长。要派人把事情闹大吗?”在黑暗中。周自强地秘书说道。
“笨蛋!”周自强虽然不怎么爱说话,可是碰到这个愚蠢到家的问题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这是在谁地地盘上,你要先搞清楚,到时候张岩一句话,就能把闹事的人全拿下,把赵二虎拿下,那都是在老虎头上拍苍蝇,要是我…。咳咳咳。绝对不会拿赵二虎的。现在张岩去了,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情。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知道了!”秘书张孝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州长在吗?“
周自强没言语,过了一会敲门声停住了,门外的人轻轻说道:“张书记明天上午要开常委会,州长要是回来就赶快过去,这次商量的事情比较重要,常委必须到场的!”
人走了之后,周自强掏出烟,仔细的思考起来,去还是不去呢,怎么看这次常委会都像是一场鸿门宴呢!
张孝武眼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阿霸州第一人民医院………急救室,张岩站在急救室门口,身边是王二狗,肖彪等人,倒像是哼哈两门神。第一医院院长卢伟正在详细讲述赵二虎地抢救方案
“赵局长的左肋部,有一团拳头大小的红肿,背部的伤十分严重,从肩到臀部已经全部被打伤,全身都出现大面积的内伤,身体表面有多处挫擦伤,背部可以明显看到条形皮下出血,除了腰背部的大面积出血以外,胸腹内也出现了大面积出血,很可能…。。”说到这里卢伟不敢再说了。
张岩抬起头,面色已经白的像纸一样,看着卢伟说道:“说,我们都**员,不兴那些说道,怎么不能说出来的!你就按照你的能力去做,做地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