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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这一回事了。
永瑢就曾经体验过,那次他不小心将永璋最爱的一幅墨宝弄湿了,当时永璋还笑眯眯地说“没事”,一幅不介意的样子。永瑢还在心里暗想三哥真大度,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没几日就忘了这件事。可过了一段时间,永璋到永瑢那里做客,竟故意将永瑢好不容易得来的古董花瓶给砸了,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嘴里啧啧的说着:“哎呀,一时手滑,竟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砸了,真是可惜,不过兄弟一场,六弟是不会怪三哥的吧?”永瑢无法,只能勉强撑起微笑,说“不介意”,心里却心疼得要命。
从那以后,永瑢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去永璋的府上,就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再惹到小心眼的三哥。而其他几个兄弟听说这件事后,都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惹到过永璋,并暗自下决心在永璋面前要小心再小心。
乾隆看几个儿子似乎在回忆什么的样子,也想起了曾从暗卫那里听到的永璋整永瑢的事,不由有些好笑,看来永璋是把这几个弟弟给吓到了,再看永璋似乎很满意几个兄弟现在的模样,便决定不再说什么。
之前的那些事总让乾隆觉得自己亏欠永璋极多,生怕永璋会因此而变得懦弱怕事,毕竟之前被那些奴才怠慢时也不见他发火,现在乾隆总算放心了,虽然永璋整的人也是自己的儿子,不过就当是给他们三哥练练手嘛,这也算是兄友弟恭的一种体现,而且永璋整人也是很有分寸的,乾隆很不地道的想着。
永瑆和永璂看皇阿玛和几个哥哥都一幅沉思的模样,很是不解,本想开口询问,可看他们思考的那么专注,想来也是不会理自己。于是两个小包子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终还是决定,继续埋头吃糕点。唉,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我们这些小的还是不理会的好,嗯,糕点真好吃,此乃两个小包子的心语。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伴随着凄美的二胡声,一阵柔柔的歌声传了上来。永璂用手捂着脖子,小脸憋得通红,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永瑆见了忙端了杯茶给永璂,永璂喝了好几口才缓过来。原来永璂因为听到这歌声,一个激动竟被糕点给噎着了。
乾隆本来听到这歌声,脸色就有些不好,现在看到永璂憋红的小脸,以及眼里因为难受而涌现的眼泪,心里更是不满。“朕记得曾说过,不许在酒楼安排这些唱淫词艳曲的,看来弘昼这是将朕的话当做耳旁风啊,影一你去把弘昼给朕带过来。”一道黑影在乾隆语毕后迅速离开了龙源楼,向和亲王府奔去。
☆、小白花与耗子
乾隆交代完后,突然听到一楼大厅里面喧闹了起来,“吴书来,去看看外面出什么事了?”吴书来领命出了包厢,没一会儿,吴书来就回来了,“老爷,大厅里有人因为刚才唱曲儿的那个歌女打起来了。”“哦,打架的都是些什么人?”乾隆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兴趣,几个阿哥们也一脸兴味地望着吴书来。
吴书来顿感压力很大,却不敢怠慢,“打架的人以多隆贝子和硕亲王府的皓祯贝勒为首,起因是多隆贝子想让那个歌女白吟霜换个曲子,可那个白吟霜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正好这时皓祯贝勒来了,看到后硬说多隆贝子调戏良家妇女,两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乾隆听后觉得这个富察皓祯真真与常人不同,那白吟霜若真是好人家的女儿,又怎么会出来卖唱做歌女。
“阿玛,永璂想和十一哥下去看热闹。”永璂原先听吴书来说大厅里有人在打架,就想出去看热闹,后来再一听事情的经过,对于下面的事情更感兴趣了,而且他也想看看刚才害自己被糕点噎着的人是个什么模样。乾隆看两个小包子都目含希冀地看着自己,有些动摇,可是,“永瑆,永璂,你们还小,现在大厅里那么乱,万一伤到你们就不好了。”
“阿玛,永瑆和十二弟会小心的,不会被人伤到的。”永瑆见乾隆不允,忙保证道。而永璋这时也开口了,“阿玛,就让他们出去看看吧,小孩子家毕竟好奇心重,多派几个侍卫看着点就可以了。”乾隆想了想,便同意了,看两个小包子都兴奋地要往外冲,又加了一句,“不过,你们只能在二楼的楼梯那看,不准下楼。”两个小包子应了一声就出去看热闹了。
乾隆看他们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这两个孩子,刚才还喊饿呢,现在比谁都有精神。”永珹接话道:“阿玛不也说他们是孩子嘛,小孩子好热闹很正常,而且儿臣看他们两个刚才一个劲儿的吃糕点,想必现在已经是饱饱的了。”永璇看了下那已经空了的盘子,说:“是呀,您看这盛糕点的盘子都空了,儿臣还没吃到一块呢,听说这龙源楼的糕点都是极品,唉,看来儿臣是没这口福了。”
永瑢拍了下永璇的脑袋,“就知道吃,你若真想吃这糕点,再让小二上一盘不就得了。”永璋也说:“是呀,今儿个可是阿玛请客呢,不吃白不吃,若你实在喜欢,干脆让掌柜的给你装上些带回府里也不错。”永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三哥,六哥,我就这么一说而已,你们用得着这么挤兑我吗,还是说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吃货?”
永璇又瞥了一旁窃笑的永珹一眼,“四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眼看着三哥和六哥欺负我,也不知道帮我出气,小心我会去向额娘告状。”永珹忙正了正脸色,对永璋和永瑢说道:“三哥,六弟,你们怎么可以欺负八弟呢,虽然他有时候的确挺能吃的,可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呀。”说完就大笑起来,永璋和永瑢也跟着捧腹大笑。
永璇看着三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很是生气,便转头对乾隆说道:“阿玛,你看哪有这样做哥哥的,而且是三个人欺负我一个,真是太可恶了。”乾隆本来看戏看的正欢,可见永璇都这样说了,也不好置身在外了,“你们几个呀,都多大了,还能因为一盘糕点闹成这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永璋忍住笑,对乾隆说道:“阿玛,在您面前我们都是小辈,而且难得阿玛请客吃饭,一时兴奋便厚着脸皮再当一回孩子了。”乾隆轻拍了下永璋,“朕之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还是个能说的呢,不过你倒是说错了一件事,今日这饭钱可不是朕出。”
永璋愣了愣,“阿玛,你不会是想让儿臣付吧,先说好,儿臣身上可没带银子。”乾隆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还是个贪财的,放心好了,这饭钱不会让你付的。”永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阿玛,不是儿臣小气,实在是儿臣最近手头有些紧,呵呵。”乾隆有些惊讶,同时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泛着怒气,“难道是内务府的那些奴才又不老实了?”
永璋忙说:“阿玛别生气,不关内务府的事。”永瑢也说道:“是啊,阿玛,三哥现在这样完全是他自找的。”乾隆此时也冷静下来了,仔细想想,现在永璋在礼部任职,再不是以前受厌弃的阿哥,内务府应是不敢再做什么手脚了,便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个阿哥,又在礼部任职,竟会缺钱花?”
永璋还未开口,永璇先出了声,“阿玛,儿臣知道,三哥现在这样,是因为他把钱都花在了收集名家书画上。”乾隆没想到就会是这么个答案,永璋喜爱收集名家书画,这件事他早有耳闻,却没想到永璋竟痴迷到这个地步。“你呀,喜欢书画也不是这么个喜欢法。”看永璋低着头不说话,乾隆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明天到皇宫来,到朕那里选上几幅。”永璋听后,惊喜的抬起头,“真的?”“君无戏言,反正那些书画堆在那里也有些浪费,倒不如给你。”
包厢内乾隆等人聊得欢畅,包厢外面两个小包子看戏也看得正乐。多隆本是来龙源楼同他那些朋友喝酒的,突然听到白吟霜的歌声,觉得这个歌女的嗓音不错,只是这曲子有些煞风景,便扔给白吟霜一锭银子,让她换首曲子。谁知道这白吟霜竟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还抓着自己衣角不放。
正在多隆想要挣脱时,富察皓祯出现了,口口声声说多隆仗势欺人。多隆向来看不惯富察皓祯那副虚伪的嘴脸,也不欲与他多说什么,从白吟霜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衣角,便打算回包厢,谁知道这富察皓祯也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竟拦着自多隆,非要多隆向那个歌女道歉,于是多隆火了,自己好歹也姓爱新觉罗,并且是个贝子,怎么可能向那个一看就不是正经女子的歌女道歉。
要说多隆怎么看出白吟霜不是正经女子的,其实很简单,那白吟霜明明是个歌女,来这儿唱曲本就是为了挣钱,却装清高不收多隆的银子,还拉着多隆的衣角不放,明摆着想要赖上多隆。后来富察皓祯来了,又窝在富察皓祯怀里,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旁人可能看不清楚,多隆却看得真真的,那白吟霜分明就是在对富察皓祯抛媚眼。
白吟霜来这龙源楼的最终目的便是能傍上个富家子弟,所以才会总唱那些淫词艳曲。多隆出现时,白吟霜觉得自己这几日的筹划没白费,这不,已经有人上钩了。之前白吟霜听到孙掌柜叫他多隆贝子,便对他上了心,可没想到这多隆贝子过来竟是让自己换首曲子,白吟霜委屈了,这多隆贝子怎么没像自己预想的那样看上自己呢?
白吟霜不想就这样放走这条大鱼,便抓着多隆的衣角不放,而等皓祯出现时,白吟霜又改主意了。亲王府的贝勒呀,这可比贝子要好多了,于是白吟霜把目标转移到了富察皓祯身上,不一会儿就和皓祯眉来眼去的了。
☆、打架进行中
由于一言不合,富察皓祯和多隆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两人谁也不让谁,不一会儿两人脸上都挂了彩。富察皓祯一边打着,一边吼道:“多隆,你这个败类,平常总是在外面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真是我们八旗子弟中的败类。”
多隆狠狠给了富察皓祯一拳,“富察皓祯,你说话也要讲证据,爷哪里调戏什么良家妇女了?”富察皓祯不肯落后的踹了多隆一脚,“你刚才就调戏那位姑娘了,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大厅里的人也都可以作证。”大厅内看戏看得正乐呵的众人都转头不语,这皓祯贝勒也太能掰了,明眼人都能看出刚才是那个歌女抓住多隆贝子不放,他自己颠倒黑白也就算了,可也别带上别人呐。
富察皓祯看众人都不语,直接就认为这是不反驳,竟大声的对多隆说道:“看吧,大家都默认了,多隆你就不要狡辩了,若是你能爽快的对这位姑娘道歉,本贝勒就饶过你这一回。”说完,还高高地扬起头,那意思似乎在说,看我多善良,多大度,你快感谢本贝勒的宽恕吧。
多隆被富察皓祯的自负气的不轻,一拳将富察皓祯打倒在地,“呸,就那个不知廉耻的歌女,也想让爷对她道歉,别说爷根本没调戏她,就算爷真的调戏了,也不可能对她道歉。”然后又嘀咕了一声,“一个歌女,装什么清高。”
白吟霜在富察皓祯被多隆打倒在地时,就扑了过去,“贝勒爷,您没事吧,都是吟霜的错,竟然害的贝勒爷受了这么重的伤。”说着说着,竟然还留下了眼泪。皓祯看后,心疼不已,“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