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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国涛心里有自己的算盘。县委县zhèng fǔ提出招商引资,没有一个单位响应,如果这时适宜地提出这一思路,无论是在县委书记吴江凯还是县长丁庆祥那里,都能博得好彩头。如果招商引资顺利,这也算自己的政绩。到时候,我想去哪个单位还不是由我来挑。想到这,他真心佩服闫东旭这小子,洞察能力特别强,且鬼点子多,要不是他,自己说不定就是赵毅堂的下场。但是,这人不得不防,他敢出卖赵毅堂,就也敢出卖我。
沈桐正写着起劲,一连串电话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有些恼火地接起电话,粗声怪气地说道:“找谁啊,大半夜的?”
电话那头,一个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请问沈桐在吗?”
沈桐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谁,便把笔一放,兴奋地站了起来,叫道:“蓝月,是你吗?”
那边沉静了片刻道:“你刚才干嘛那么凶巴巴的,快把我给吓死了。”
沈桐连忙说道:“对不起啊,真对不起,我正在起草一个材料,刚好你电话就打过来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忙吧,打扰你了。”说完,蓝月就要挂电话。
听到蓝月要挂电话,沈桐急的要钻进电话里了,语无伦次地说道:“别挂,别挂,我现在……不忙,刚才……反正……你不要挂电话。”
等了顷刻,那边没有声音,沈桐便轻声地问道:“你还在吗?”
“嗯。”蓝月细语地答道。
沈桐突然没有了话题,便赶紧问道:“你今晚不忙?”
“嗯,今晚我值夜班,现在正好有一会功夫,想起你给我的电话,我就很随意地拨了出去,没想到响了两声你就接起来了。”蓝月本来是闲着无聊,突然在抽屉里发现了沈桐留的号码,于是就想打一个试试,没想到已经12点多了,沈桐居然还没有睡觉,接电话接的又这么快,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与对方谈话了。
蓝月表述虽然很轻松,但沈桐凭借直觉,蓝月至少是对自己有好的印象,要不然肯定不会打这个电话,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便说道:“你恰好的好及时啊,正好我也加班,要不然我肯定接不到你的电话,这充分说明咱俩有缘分啊。呵呵……”
“你要在瞎说我可要挂电话了。”蓝月佯装生气地道,其实心里也在想,沈桐正好加班,就被自己碰上了,难道这真的是缘分?
“别,别,蓝月,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了,你说我听着,好吗?”沈桐显然有些着急,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让白白流走,一旦错过了也许真就错过了一段姻缘。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每天见到各种各样的病人,每天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上学的时候想象自己将来成为一位白衣天使多好啊,可现在看来,这白衣天使不过就是个清洁工、义务工,还有保姆。”蓝月今晚一个人值班,没有人和她说话,于是对着沈桐抱怨起来。
沈桐听完蓝月的抱怨,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们干得工作多么的崇高啊,救死扶伤是医护的本职,我打心眼里佩服你们,真的。我到觉得你应该乐观起来,你想啊,每当你看到一个有一个的病人带着微笑走出医院时,或者看着一个又一个小生命诞生时,该是多么令人欣慰。我倒想成为白衣天使,可是有我这样的白衣天使吗?就算有,人家天使也不承认啊。”
蓝月被沈桐的玩笑逗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嘴里还说道:“就你贫。”
银铃般的小声让沈桐如痴如醉,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蓝月的轮廓,真想立马就见到她,和她畅聊上一晚。“晚上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害怕,害怕又有什么用,长期以往已经习惯了,要是现在让我离开这份工作,我还真不适应。”蓝月说道。
“那你以后孤单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好吗?”沈桐的话有些暧昧,试探地问道。
“嗯。”蓝月抠着衣服上的扣子,不好意思地答应着。
沈桐高兴地跳了起来,说道:“那好,我天天晚上就守到电话跟前等你的电话。”
“别,说不定我没时间。”
“不怕,我反正晚上也没有事,正好可以在办公室学习,万一错过了你的电话,我一定会后悔的。”
“最好不要,我今晚特殊,再说也我又不是天天值夜班,就算值夜班也不一定有时间……”这时呼叫台有人按了铃声,蓝月匆忙地说道:“有病人呼叫,不和你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注意身体……嘟嘟嘟。”沈桐还没有说完,蓝月已经挂了电话,让他有些失望。
放下电话,沈桐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再材料上,他万万没有想到蓝月会主动联系他,这充分说明,蓝月对自己的印象应该不错,如果可能的话,还真说不定可以发展男女朋友,想到这,沈桐高兴地趴在地上做了几个俯卧撑。
不知不觉中,沈桐又想到了许夏,尤其是那个疯狂的中午。初次尝到了**的美好,让好一段时间都浮现连篇,尤其是看到隔壁的刘慧曼时,随着天气的转暖衣服越穿越少,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喷血。
三个女人的面孔不停地在沈桐脑中切换着,许夏典雅高贵,刘慧曼乖巧可爱,而蓝月清纯怡人,每个女人的美都散发着不同的魅力,每一个笑容都触及沈桐的灵魂,如果非要沈桐作出选择的话,他更喜欢许夏多一些。可现实注定他与许夏不可能走到一起,蓝月的出现不适事宜地填补了沈桐jīng神世界的空白。
已经12点多了,马国涛忧心忡忡地不停地来回切换着电视,左等右等还没有等到沈桐过来。他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出去看看沈桐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走到办公室门口,看着坐在那里发呆傻笑的沈桐,马国涛有些疑惑,便敲了敲玻璃。
听到有人敲玻璃,沈桐一下子把思绪拉回到现实中。看到是马国涛时,便匆忙走过去赶紧开了门,问道:“马书记,你还没有睡觉啊?”
“睡不着啊,这不等你了嘛,怎么样,顺利不顺利?”马国涛走到跟前,看着沈桐书写的草稿,边问道。
沈桐把草稿递给马国涛说道:“基本上完成了,但一些重要内容还需要您指示。”
马国涛粗略看了一遍,不由得对沈桐刮目相看。条理清晰,考虑全面,且字迹漂亮,不比县委办那些秘书差。现在的秘书写材料,基本上都是八股文式的,要求对仗整齐,韵脚押韵,往往内容空洞,但标题必须醒目好记。当然,领导也喜欢这样的文章。
“行了,你去睡觉吧,写的不错,剩下的我再考虑考虑。”马国涛说道。
得到马国涛的肯定,沈桐十分高兴,便说道:“好,马书记,您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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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漫漫长夜
马国涛走后,沈桐简单地把办公室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去睡觉。当他走到院子里时,突然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刘慧曼的门前,把挂在外面的内衣悄悄地取了下来,塞进了怀里。
沈桐一眼就认出了是企业办的赵志康,镇里出了名的sè鬼。他已经是有妻有子的人了,但成天晃着脑袋往女同志宿舍钻,但女同志看到赵志康的嘴脸就破口大骂,甚是拿起扫帚往出打。有一次,还被计生办的黄丽媛抓破了脸,就这赵志康依然我行我素,腆着脸皮继续往上贴。镇里的领导不知道说过他多少回,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镇里的人给他取了个十分贴切的外号“一条街”,意思就是石河镇上街道上的家户,他一家不漏地都出入过。他只要听说谁家的男人出了门了,他立马就直奔谁家,热情地为人家干体力活。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好说歹说就戒不了这坏毛病。农经站的张一生经常开玩笑:“这狗rì的赵志康披着一张人皮,干的都是畜生的事,南湾村有配种站,就需要这样的战士。”
沈桐本来想躲,可是看了下周围无处可藏,真好赵志康转身走了过来。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我以为我撞鬼了呢。”赵志康一转身看到有个人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仔细一看,是新来的沈桐,便摸了摸心口,长出了一口气。
没等沈桐说话,赵志康又开口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里干嘛啊,你不知道你这一下子把我的半条命都给吓死了。”赵志康埋怨道,心里还是无法平静。
沈桐看着受到惊吓的赵志康,十分可笑,便说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赵志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便喃喃地说道:“我,我,我睡不着,出来散散步,顺便运动一下。”说完,两个胳膊作扩胸运动的动作,身体还左右扭动着。
沈桐不想戳穿他,便说道:“赵主任好雅兴,不过这大半夜的在女同志门口散步不大好吧。”
赵志康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正好走到这,这不,往回返呀。”说完,做着动作往自己宿舍走去。
沈桐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宿舍,也不想洗脸刷牙了,快速地褪去衣服,钻进了被窝。虽然已经是chūn末,天气转暖,但这老房子还是cháo气很重,沈桐钻进被窝,凉得打了一个冷颤。
沈桐躺在那里,脑子里还回想着赵毅堂和马国涛的点点滴滴。赵毅堂虽然学历高,但心地善良,天生没有杀气,领导一方还有所欠缺。马国涛虽学历不高,但阅历丰富,对基层事务了如指掌,致命的欠缺就是急躁没主见,见风就是雨,对别人的话言听计从。要说久在官场应该能够克服这方面的问题,但马国涛显然还没有做到。
就拿招商引资来说吧,自己心里还没有谱,就着急的开党政联席会进行讨论,结果呢,议来议去还是把皮球踢给自己。
相对比较,两人各有千秋,如果能够综合一下,就更好了。可是,人无完人,谁身上能没有缺点呢。但往往缺点就是最致命的弱点。如果赵毅堂早点下手,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正在这时,沈桐听到隔壁的刘慧曼咳嗽了一声,然后床来回摇动了一下,紧接着金属物体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过了许久,犹如水龙头一般“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听到这声音,沈桐立马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原来是隔壁的刘慧曼起床撒尿。院子里仅有一个很久以前建成的蹲坑式厕所,且在院子的西北角。机关人员都不想大晚上的起床上厕所,所以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个桶,方便夜晚起夜。
沈桐清晰地听到飞溅的尿与金属盆壁碰撞的声音,甚至能够感觉到花蕾一张一合的瞬间。一时间,沈桐觉得有一股痰直往上涌,下面一下子就顶起了帐篷。
过了一会儿,沈桐听不到水滴声。只听见刘慧曼站了起来,内裤与腿部摩擦发出细微的响声,还有内裤松紧带与腹部发出“嘭”的响声。到后来,刘慧曼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那吞咽的声音都是那样撩人。
刘慧曼上床的瞬间,沈桐有些把持不住,下面一下子喷薄而出,内裤湿了一大片。
沈桐紧紧地抓住下面,又一通发泄。此刻的心情,沈桐才了解乡镇干部为什么饥渴难耐。两地分居,有时候长达一个月才能与家人团聚一回,而住在乡镇的漫漫长夜,却是痛苦地煎熬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