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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一个大帅哥看着,所以常常演着演着就开始暴走。而我的对手也真是个天才人物,居然能毫不客气的跟我大吵大嚷的好像比谁更三八一样。随着我们毫无进展的无理取闹,寒斌脑门上的青筋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
“好了够了!”
寒斌冷着脸站起来说:“你们几岁了还在过家家?你们是想骗人还是想骗自己啊?没必要打情骂俏还要找个观众吧?”
一句“你们是想骗人还是想骗自己”说得我和大使心里都是一颤,不由自主的互看了一眼,然后我很快的把眼睛移开闭上,同时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我不要啊!
地球上又不是没人类了我不要跟便便谈恋爱!!!
我一定要挣扎到地球末日的那一天!!!
(小楼:汗……你不是总说99年7 月1 日是末日吗……)
“我走了。”
寒斌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转身欲走。
我一把拖住。
“不要啊大部长!你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刚刚还说报我一个人情吗?你不能出尔反尔吧!”
寒斌翻了一下眼白。“小姐,我也是男人,你给我点自尊好不好?”
“我给。我给。”我脑子里仿佛进水了,拉住寒斌就不放,“大使那边坐着,我跟寒斌演,你看着。”
这一下,变成两个男人都瞪着眼睛看我。
“那个……那个……寒斌你不是……想当主角吗……”
我被他看的有点心虚,不禁声音越说越小。
“My God……”寒斌呻吟了一声,无助的看着史星遥说,“喂,你这个假女朋友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你弄清楚了吗?”
“……”
“都有可能。”
后者异常严肃的,十分缓慢而慎重的,这样评价道。
什么跟什么嘛——我不过就是激动了一下有点得意忘形嘛?值得这两个男人一致对外的责备我的不是吗?我愤愤的放开寒斌的衣袖,咬着牙说:“不演了不演了,晚上直接上刑场,反正我看这个方法也不一定行,操多少心都可能白搭……”
我正垂头丧气的说着,忽然史星遥默不作声的走过来,在我腰上一揽,就……
吻住了我的唇。
——同志们,我真的很不想破坏气氛。
我知道上次那个非常唯美的情节被猪蹄给毁了大家都很有怨言。
我也知道如果我这次再毁一次大家从此就可能不再上最佳辩手这条贼船了。
虽然我不想说——可是我还是要说——
他妈的死星遥!你那个是是是什么意思???上次的还是蜻蜓点水可以用失误来解释,你这个怎么解释?我的嘴唇又不是凉粉你嘬什么嘬啊,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力道很强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那么用力一吸我七魂立刻就走掉三魄了?
他妈的死杨羽!你那个失魂落魄是什么意思???你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主怎么被亲一下就搞得浑身都热了,你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不就是亲嘛又不是没被亲过干嘛大惊小怪的跟北京猿人参加08年奥运似的?这样随便就给勾了魂了将来还混不混了名声还要不要了……
当然,我这么伶牙俐齿的“国骂”都是马后炮的事后产物,事实上我当时就是眼冒金星面犯桃花的要多丢人有多丢人,以至于被史星遥放开了还犹如白痴一样傻傻的看着他,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寒斌还在旁边于是我——“啊!!!”
我慌忙跳开一步,说话都不利落了。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寒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这一次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我也很想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说话的声音又轻又软,甚至比平时还温柔——但我知道,这就是他脸色最难看的时候。
头一次看见他有这么可怕的表情,虽然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但我依然觉得那天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直觉中我感觉到寒斌在愤怒我们的举动,他认为那是对他的侮辱——对于一个为人正派光明磊落的gay (汗……)而言,我们的“表演”仿佛一根针插进了他的心脏。他隐忍的看着我,眼睛又是那么湿湿的好像露水打过一样,然后他默然的转身,一言不发的准备离开。
“不要啊寒斌!”我又一次说不要,却不敢再次上去拉住他的衣袖。
“那个只是演戏。真的只是演戏啦!”
寒斌脚下微微的踌躇了一下,他低着头朝着左边偏了偏——依稀可见他低垂的眼睛和小巧挺直的鼻子——“是吗?”
他嘲讽的笑笑。
“希望——”
“不要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寒斌白衬衫的背影在视线里消失了。我却依然盯着那扇关闭的门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就是有点酸酸的感觉。
耳旁似有似无的传来一声叹息。
却仿佛是我自己的,水银一般流到心里。
居然,也是漫溢的感觉。
在寒斌的提醒下,我开始认真的考虑我和史星遥的关系。
我想我再白痴也不会忽略到史星遥那个吻里面霸道的成分,也不会忽略掉那个吻里已经超过演戏的成分——现在我的问题就是,我应该如何去对待这个意义比较明显的举动。
我承认,之前我有段时间,还真的对这只比较帅的猴子产生过暧昧的想法。
而事实是,每次当我有点“想法”的时候,那只比较帅的猴子就用他的白痴逼着我产生了吃便便的感受。
真真哭笑不得——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我上对不起祖宗(都已经进化成人类的为什么还要找寻返祖的对象?)下对不起读者(屡次破坏唯美场景屡次教育屡次失败),我从骨子里泛出来的那点柔媚的浪漫大概都要给他糟蹋掉: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而且,而且,我们见面时间不多都能闹得鸡飞狗跳,如果真的像其它情侣一样恨不得一天25个小时腻在一起——我仰天做沉思状——大概我们唯一的贡献就是一同将吵架和抬杠的事业再接再厉发扬光大……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寒而栗:我爸爸属虎,妈妈属小龙,没事在家里龙虎斗,练把势,自己脸皮厚折腾折腾没事了依然过他们的幸福生活,苦了我这个当小孩的纯洁的一塌糊涂,动不动就往高精尖的方向想(爸妈要离婚了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孩),哭着幻想自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样子贯穿了我整个不幸的童年,我那幼小而纯真的心灵啊在苦难中过早的成熟了起来……
好……吧……
就算为了我们的孩子……………………
于是,我泪眼看向史星遥背影——偶们还是不要祸害祖国的花朵八九点钟的太阳未来的寄托炎黄的子孙……了吧……
(小楼:晕~真能想象,炎黄子孙都考虑到了~~)
于是,我的头号假想敌不是陆远,而是史星遥。
“杨羽,你没事老盯着我干嘛?”
史星遥亮出他的招牌动作,站在我的桌旁以30度的视角和1/3 的眼仁看我。
“我……我哪有看你啊,不过你刚好占据了比较好的位子处在我望向黑板的执着目光中而已……”在他近一米九的个头下我不禁有些气馁,而且刚才我的确是看着他的背影在想入非非。
史星遥用他1/3 的眼仁看了看身后的黑板,同时用2/3 的眼白“告诉”我:“请你告诉我——一个同学擦黑板……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有意思了……我正在研究……人们为什么要用湿抹布把黑板擦的那么干净呢反正一会儿上课了老师还不是大笔一挥板刷两动就恢复了雾里看花的美妙境界……”
“杨羽同志……我想我大概还分得清楚自己和抹布的区别价值应该不会搞错对象强硬的要把马抹布的‘金' ,贴在自己的脸上……”随着史星遥越来越伏低的头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威胁,正当我手足无措的眼看着自己落入“猴”口的时候,门口一个声音挽救了我。
“杨羽,过来一下。”
虽然我一向色盲对陆远这一型的帅哥视而不见,但今天我很高兴用我600 度的近视眼镜发现了他的身影。于是我飞快的逃脱了那个低气压,用连我自己都唾弃的蹦蹦跳跳的动作跑向门口的陆远。
我600 度的近视眼镜并没有发现,当我跑近的时候,陆远看的是我刚刚离开的那个方向。
“什么事情?我还在上课呢,你们没课了?”虽然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但我和陆远的关系已经半公开化了,我也大可不必装作纯情的小女生欲拒还羞。
陆远将目光自远方收回,看着我温柔的笑着:“我后两节没课,已经在图书馆占坐了,一会儿你下课了就去那里找我吧。”
自从陆远知道我喜欢在图书馆看书后他就保留了每天在那里占坐的习惯,虽然我一向对陆远的动机和诚意都抱有怀疑,却也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男友他真的没什么好挑的。
当然,如果旁边没有他而只是我一个人完全没有针毡的感觉的话,那就更棒了。
于是我陷入了两难的境界中,一方面我很不想跟陆远去自习感受他仿佛做秀一般的温柔体贴,又很想逃离身后纠缠的目光,我自暴自弃的想:像我这样不知趣的人大概出生的目的就是气死帅哥吧,明明是两个精品在前后夹击,我却产生了前面拒狼后门进虎的感觉……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夸张的传了过来:“对了杨羽,你不是答应我今天晚上去学生会帮忙画宣传画吗?不早点弄完的话面前这个大主席也会不高兴的哟。”
不知道什么时候史星遥走了过来,并且自然而然的站在我的旁边。
陆远眼角跳了跳。
“是这样的吗?”陆远展开他童叟无欺的标准笑容,对着我说,“那我今晚就去学生会陪你吧,正好看看我们的才女是怎么工作的。”
“不用了吧,哪怕是学生会会长也不用事必躬亲——这样做会给其它干事带来很大困扰的。”
史星遥抢在我说话前发了言。
“作为一个关心自己女友的男友我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值得大家困扰的。”陆远继续笑得璀璨,间或不忘在男友和女友上加强重音。
“就是这样才会困扰啊,本来就有谣传学生会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官场的习气早早的就扩散到其中……”
“史星遥!!”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史星遥不服气的别别嘴,倔强的把头歪到一边。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陆远。我知道史星遥说得并不夸张——学生会其实就是一个小社会,折射着大环境的光彩也存在着光线下的污垢。其实之前进学生会的时候就听说里面挺黑的,公款吃喝,任人唯亲的事情时有发生。虽然公款吃喝这种好事还不至于落到我这种小干事身上,不过每当看见新干部任选时同乡的,同学的,恋人关系的鸡犬升天,心里还是有忿忿不平的感觉,就算是寒斌,不也是瞅着好看的才收,难看的就甩也不甩吗?
看着我用担心的目光看向他,陆远反而报给我一个宽慰的笑容。
“我倒很想光明正大啊,可是学生会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说不‘腐败' 大家就不’腐败' 了吗?我这么伟大早当国家主席了……”陆远油嘴滑舌的贫着,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容。
史星遥正要反驳,怕他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我立刻接道:“好了史星遥,反正那个宣传画又不是非要今天画,陆远都已经费心的占好位子了,而且我今天确实需要看看书——就这样吧,改天我再帮你们的忙。”
我说的话又急又快,而且语气里带有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