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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好好地介绍下你家的其他成员。以前我不问你。那是因为我不想靠你的关系来扶持我的工作,但是就凭今天要钱的事情。我看来这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我也不再自命清高,所以晚上你必须跟我先透个底,省地我到时候又出洋相,另外同学们得知我今天到首都。他们今天晚上要给我接风,所以晚上我就不回去吃饭了,你记住跟你妈说声。”
电话那头地沈韩燕清澈深邃的美眸,透出一丝睿智,淡笑脆语道:“老公!你可别无赖人家,刚开始地时候我压根就没想瞒你,只是你自己没问而已,加上我怕你知道以后吓得再次跑走,所以才一直没说。至于下午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告诉你。谁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做那事,所以就被我忘记了。”
吴浩闻言喜笑颜开。眼睛微眯,以一种大丈夫的口吻说道:“什么忘记了,在我去之前我们两个不是还聊起过这事情,总之晚上我非得好好惩治你,看看以后你还敢不敢跟我耍心眼,到时候如果你的认错态度好地话我就既往不咎,如果你的认错态度不好的话,我就按照你妈说的把你的工资卡全部没收。”
沈韩燕听到吴浩的话,美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撒娇地腻声道:“你要没收就没收吧,反正以后我要逛街你都得陪我去,你是人家的老公,到时候我要是看上什么东西,你难道会不给我买吗?”
吴浩听到沈韩燕的话算是彻底的被沈韩燕打败,他讪讪一笑,说道:“那就要看我地心情好不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现在我得给县里打个电话,有什么事情等我晚上回来再说吧!”吴浩说到这里,跟沈韩燕说了声再见,然后挂断电话。
虽然李达在开车,但是吴浩跟沈韩燕两人亲亲我我地谈话他可是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他见吴浩挂断电话,连忙伸出一个大拇子对吴浩奉承道:“兄弟!我对你地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要不是刚才亲耳听到,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县长竟然能够把市长给收拾的这么服服帖帖,佩服!佩服!实在是五体的佩服,改明有空的时候你可要传授几招给兄弟,到时候我回家也把我家那只母老虎给好好的收拾一次,对了刚才你们没给你老婆打电话,我还真的忘记给家里的母老虎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去吃饭的消息。”说到这里李达边开车边从包里摸手机
吴浩听到李达这话,才想起李达的老婆当初就是他们的同学,而且在他的印象里李达的老婆家里也有一些背景,所以李达为了抓住他老婆,在大学的时候就用甜言蜜语骗他老婆上床,并且在快毕业的时候就把他老婆的肚子给搞大了,所以两人毕业以后马上来了一个闪电结婚,而结婚后李达也因为他老婆父亲的关系被安排进财政部,估计这小子能够这么快成为副司长一定跟他老婆家族有关系,想到这里,吴浩眼睛里充满了戏谑的眼神,笑着对李达调侃道:“李达!不是兄弟我不教你,而是这办法要看用在什么人身上,我记得当初你老婆怀孕的时候可没少埋怨你,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怀上的,不过别人不知道我可是对你那点小心眼一清二楚,并且还知道你老婆怀孕时因为你背着她悄悄的用针把避孕套给全部扎了很多个洞,你说我这话讲的对吧?”
“咕吱!”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响起过后,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李达手里拿着着手机,脸上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吴浩,惊讶地问道:“老大!你…你怎么知道我用针把避孕套给捅破了。”
李达完全出于无意识的突然急刹车让正准备拿这件事情调侃李达地吴浩整个人一下子扑到车前。要不是他急时伸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这才没让自己的头跟车子地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吴浩看着李达那副惊讶的表情。慢慢地缓过气来,笑着说道:“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你老婆拿剪刀切了你,我记得当初她可是说要等出国留学回来后再考虑生孩子,没想到你这丫的竟然会用这种手段把你老婆给留下来,李达能想出这种办法的人我想就是你这龌龊的家伙。虽然你这丫的没有背叛你老婆。但是你却是在思想上欺骗了你老婆,按照我对你老婆的了解。估计她这两年来没少为这件事情埋怨你吧。”
李达看着吴浩,满脸一副斗败地样子,回答道:“我现在才明白当初你地床上为什么贴着一张郑板桥所写的“难得糊涂”四个字,看来当初我们几个都被你那副做事迷糊地外表给蒙蔽了,没想到你骨子里竟然是那么精明。不过你也不不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我知道你不会在我老婆面前戳穿我当年那个小伎俩。”
吴浩闻言,脸上带着讪讪的笑容,靠在座位上,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回答道:“人生都道聪明好,难得糊涂方为真!“难得糊涂”郑板桥先生说了多少年了?然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转入糊涂更难。不如放一著。退一步,当下心安。非图后来福报,人若达到聪明的境界之后,再由聪明而转入糊涂则更难,若一个人对于人生事理了解透彻的话,这个人就会看到人性中地很多缺点和弱点,过于明查的人就会因此而在为人处世上处处挑剔,难以容人,而对于不正直的人来说,他可能会因此利用人性的弱点为自己谋取私利,败坏社会纲纪法度,如今的官场也流行这句“难得糊涂”但是“难得糊涂”却了让部分人“不分是非,不负责任”对人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世俗社会同流合污,做事没有原则,而真正有几个人能够理解板桥先生的“糊涂”,是一种清醒的蔑视,是对腐败现实的抗议,是清风自拂的坦荡胸怀,我知道自己想要达到板桥先生地这个境界是难之甚难,但是如今我们都身处官场,在这个充满私欲地时代我不求处世心安理得?只求做事问心无愧?”
李达听到吴浩的话,边认真开车边回答道:“吴浩!对我说来想要做到“难得糊涂”地境界几乎是不可能,要知道那是一种经历,只有饱经风霜、人生坎坷的人才能深得真谛,它是人生大彻大悟之后的宁静心态的表现,是一种很高的精神境界,谈笑间淡泊名利和恩怨,需要超凡脱俗、胸襟坦荡、气宇轩昂、洒脱不羁、包容万象的气度,所以我自问自己是个俗人,而我力求的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安安稳稳的做我的公务员就可以了。”说到这里李达想起晚上不回家吃饭的事情还没向自己老婆汇报,连忙拿起手机的耳麦塞在耳朵里,按了下手机上的一号键。
没多久正在开车的李达满脸露出一副献媚的样子,声音变的油油滑滑地说道:“达令!你在干什么呢?”
“晚上是专门向你做个汇报,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
“不是!是吴浩那丫的真的来首都了,所以我把那几个流氓都召集出来,晚上给他接风!”
“你也要来啊!那好!我们在皇城大酒楼,你自己打车过来吧!反正你跟吴浩也认识,让他看看我老婆现在时多么的风韵犹存,让那小子为当初说你是瘦骨精的事情道歉。”
“这件事情我待会跟你解释,不过人家现在可是我们部长的女婿,以后你老公我的前程都得指望他的关照了。”
吴浩不知道李达他老婆在电话那头都说了什么,但是他却能从李达的跟他老婆通电话时的只言片语中听出点什么来,他看着李达摘下耳麦,笑着调侃道:“难怪你这家伙说你家老婆是母老虎,看你跟她通电话时那孙子样,他不成老虎也要变成老虎。”
李达听到吴浩的讽刺丝毫不在意。满脸笑容的回答道:“吴浩你这丫地就经管讽刺我吧!反正这两年我没少被那几个机会当话题调侃,时间场了也就习惯了,再说了。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这更能体现我老婆爱我,所以我乐意!对了!我老婆可是说了,让你把老婆带出来跟大伙见个面,以后在街上遇到起码大家都认识对方,打个招呼。”
吴浩听到李达这话。想了想说道:“我老婆今天身体不舒服。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来,不过你家那瘦骨精说的没错。在大学这几年里我们几个是最好的哥们,大家确实都应该带着自己地女人彼此认识一番,否则将来走在街上遇到彼此大声招呼什么的,李达!干脆这样我现在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过来,你给那几个流氓大个电话让他们有老婆的带老婆。没老婆的带情人,没情人的带就随便到街上泡一个,否则晚上大伙一致攻击他。”
说话间吴浩重新拿出手机,直接按了重播键,稍微等了一会后说道:“老婆!刚才同学们建议晚上大伙都必须带另一半,你赶紧收拾下,然后坐车到皇城大酒楼来。”
电话那头的沈韩燕听到吴浩的话,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毕竟那些都是吴浩地同学。而且也是吴浩地朋友。作为一个妻子自然是要融入丈夫的生活当中,她点了点头。回答道:“好!那我先跟妈说声,然后就坐车过来。”
吴浩挂断手机,看到一旁地李达也正在打电话,想起要给县里打个电话,就随即找出柳安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没多久电话里传来柳安恭谨地说话声:“吴县长!您好!我是柳安!”
吴浩听到柳安的声音,微微一笑,风趣而不失严谨地说道:“柳副县长!你好!我因为这边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要到后天才回来,你帮他把后天早上那场会议推迟到大后天去,另外钱我已经搞到了,这几天就会到我们县财政的账上,所以旅游景点开发的后续工作你可以马上加快速度,另外你安排人到市里请几位水利专家到我们县里对原先认为可以建设水电站地地方进行探测,如果可行我们的水电站建设方案立刻就上马。”
柳安听到吴浩的话,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多少钱,但是他的心里是更加的佩服吴浩,如果说吴浩能够从闽宁市财政搞到钱那是因为许书记和沈韩燕的关系,但是现在他竟然从首都财政部要到钱,曾经是身为财政局长的他也跟着前任县长到首都跑过钱,在那里请客,吃饭,送礼,钱没少花但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回,可是吴浩才做早上的飞机刚走,现在只是短短的半天时间就说钱已经搞到手,在他地意识里那简直是通天地本事,想到这里柳安好奇地问道:“吴县长!如果所有工作都马上着手进行那可不是几千万就能解决的事情?”
吴浩自然明白柳安所指是什么,想到手续已经办妥地四个亿他的心理难免产生出一股成功感,语气谦和地回答道:“我的柳副县长!你就大胆的放开手去做吧!如果用这些钱建那几座水电站那绝对是不够,但是用在全县的旅游景点开发,跟县里早先定下来的项目,我们的钱绝对足够,你可记得在我去之前你报给我的数字。”
“什么!吴县长!您从首都要到三点六个亿!这怎么可能呢?”因为几次的首都跑钱之行,受到挫败的柳安在吴浩前往首都跑钱时,心里同样也没报多大的希望,认为吴浩如果真的有关系最多也只能搞到十份之一已经算是非常有能耐来,可是现在听到吴浩问他当初报的数字时他马上联想到自己报出的三点六个亿,三点六个亿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如果是省长亲自到财政部要这么多钱那还有可能,可是现在吴浩一个县长就从财政部要到这么多钱,这简直是一个不可能的传说,想到这里柳安很自然的想到跑钱中的一些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