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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间车子开进了周墩县城,而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火辣辣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周墩西面的山头上慢慢的往下降去,陈新边开车边对坐在车后的吴浩问道:“吴县长!您是先回宿舍呢?还是先回县政府?”
吴浩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见离下班时间还剩余二十多分钟,就随口回答道:“我们先回县政府,另外明天我很可能要下乡,乡下的路不好走,晚上你把车子开去检查下。”吴浩说到这里,从包里拿出手机,找出柳安的电话号码就拨打了过去。
没多久电话里传来柳安欣喜而又激动地说话声:“吴县长!您回来了吗?今天下午财政局的陈钢局长跑来跟我汇报说四个亿的专项扶贫款已经到我们县财政的账面上,四个亿!我从当财政局长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们周墩县的账面上有这么多钱,今后周墩在吴县长您的带领下我相信早晚一定能够摆脱贫困县的称号。”
吴浩闻言,笑了笑,说道:“柳副!看把你高兴地。这只是一个好的开始,相信今后我们周墩在党和闽宁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在我们周墩广大干部的努力下一切只会越变越好,我现在已经到达周墩,正在回县政府的路上,你把几个副职都招集下,待会我们开个会。另外你把前天我让你调查的资料准备好,待会开会之前我要先过个目。”
“吴县长!资料早就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把所有需要搭建的戏台都搭建好,就等着你这个当家地回来敲锣打鼓唱大戏。”柳安得知吴浩已经到达周墩。高兴的随口回答道。
吴浩听到柳安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接下来地工作,随即笑道:“你这个老柳!好了!不说了我的车子已经到县政府了,待会见!”说到这里吴浩就挂断了电话。
车子开进县政府大门,当吴浩正准备下车时却见到柳安和汪程江以及从闽宁市调来陈建斌副县长三人正满脸笑容快步地从县政府大楼内走了出来,他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吴浩。汪程江首先伸出双手跟吴浩握了握,高兴地说道:“吴县长!您这一路幸苦了。”
吴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跟三人分别握了握手,笑着说道:“现在出差都是坐飞机,从我们周到到首都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有什么幸苦的。到是你们几位为了准备下一步地工作连续加了两晚的班,那才是真正的幸苦了。”
柳安闻言,笑呵呵地回答道:“吴县长!我们加班那都是应该的,要是没有您要回来的这四个亿就算我们想加班也没机会加班,前天晚上我还担心这些钱回到我们周墩县财政局会剩下多少,没想到竟然是一分不少而且还是特事特办在两天之内直接从财政部拨下来,我听市财政局地徐长说,财政部扶贫司的郭司长为了我们这钱还特意给省财政厅,市财政局打电话。声明那一级政府都不能擅自挪用这笔钱。我原本以为您在我们闽宁市的面子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您在首都竟然也有这么大的面子。”
吴浩讪讪的笑了笑。回答道:“柳副县!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这次还多亏得郭司长,要是没有他我还真的是无从下手,说起来也是我运气好,当我到首都时才发现原来全国各地到首都跑钱的人多的数不胜数,而我这个县长在那些人里只能勉强地算个芝麻绿豆地小官,根本就不入那些人的法眼,最后没办法我只能走同学地路子,谁知道扶贫司的郭司长竟然是我大学死党的哥哥,当时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联系了我的那位同学,让他陪着我到财政部去找他哥哥,谁知道人家得知我们县的情况,就帮我把这个情况向部长做了个汇报,最后意外的争取到这笔资金,当时看着部长的批示,我幸福的差点找不着北,后来我想好好地谢谢人家,谁知道反而被郭司长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不昨天晚上好说歹说,他才出来跟我吃了一个便饭。”
在场的三人听到吴浩事先想好的托词,虽然不大相信,但是事实却摆在面前,吴浩确实没发一分钱就要了这么多钱,他们看着吴浩,一直都没讲话的陈建斌首先反映过了说道:“吴县长!您真是个福将,周墩有您这样的父母官相信周墩的明天一定会更好。”
吴浩笑呵呵的纠正道:“陈副县长!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应该是在我们周墩县政府全体班子成员的努力下周墩的明天才会更好,没有大家对我的支持,我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周墩的所有工作,好了!现在大家都给家里打个电话跟夫人们请个假,今天晚上让食堂给我们开个小灶,我们先开个简短的碰头会,把今后的工作路线定下来,然后晚上我们几个好好地坐坐。”说到这里吴浩带头走进办公大楼。
陈新看着吴浩和几位副县长走进办公楼后马上把车子听到县政府车库内,就马上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上街去卖一些下酒菜,晚上要请叔叔吃饭,然后就匆匆忙忙地向着小车班跑去。因为过于高兴,当他跑到小车班门口时,突然传来一声:“哎呀!小新你走路怎么不长眼睛?”陈新随即就感觉到自己跟人撞在一起。
陈新听到自己叔叔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过于高兴竟然把叔叔撞倒在地,他看着叔叔单手撑腰的样子,连忙上前扶起自己的叔叔,焦急地问道:“叔!您没事吧?”
陈祖华看到自己侄子那副大大咧咧地样子,单手扶住疼的要命的腰部。没好气的骂道:“你这么赶是不是赶去投胎,走路竟然不长眼睛。这个样子怎么给吴县长开车?”
叔叔的话对现在的陈新来讲几乎每一句都是至理名言,他看着满脸不高兴的叔叔连忙赔不是道:“叔叔您教训地是。因我急于找您上我家吃饭,又怕你下班回去了,所以走路就变的有些匆忙了,您地腰有没有事,要不侄陪您上医院去看看?”
陈祖华听到一项抠门的侄子竟然说要请他吃饭。忍不住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问道:“小新!今天这太阳是往东边落下去的还是什么,你竟然无缘无故的要请叔吃饭,是不是闯祸了,想让叔帮你摆平?”
陈新听到他叔叔的话满脸委屈地回答道:“叔叔!难道小新在您地眼里就是那种只会闯祸的人吗?”
“是不是我不知道。叔只知道打从你给吴县长开车的那一天起叔送来就没睡过一晚的安生觉。”陈祖华听到陈新的话,随口就回答道。
如果是以前地陈新他这会听到自己叔叔这样看他,绝对会气愤的甩手走人,但是现在不同因为他知道叔叔是真正的对他好,所以脸上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笑着说道:“叔!我知道您是为我好,这不今天我专门请您回家跟我爸喝两杯,算是感谢叔您对我的关照,您放心侄子绝对没有给您丢脸。”
陈祖华听到陈新信誓旦旦地保证的样子。心里一想小声地对陈新问道:“小新!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叔?”
陈新闻言。点了点头,笑道:“叔!你侄子没有给您丢脸。现在对你侄子来讲什么是最重要的您应该知道,而我离这一步已经只剩一遥之隔,当然了这跟叔您的教育是分不开的,要是没有叔您对我地教育,我估计现在自己连什么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今天晚上我特意请您上家里去吃饭,另外把我婶跟陈芸也喊上,我们两家人好久都没在一起好好地热闹过了。”
陈祖华听到陈新地话,高兴地连忙问道:“小新!是不是吴县长跟你说了什么?你别跟叔打哈哈,你现在先跟叔讲讲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否则叔可不敢上你家去吃饭。”
陈新闻言,看了看周围,虽然办公室里现在没人,但是他想到吴浩的话,满脸严肃地对陈祖华说道:“叔!这里不是说话地地方,有什么事情我们边走边说。”
陈祖华看着自己的侄子搞的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更加的疑惑,就站了起来说道:“好!我们外面说去。”说着叔侄俩一起向着县政府大楼外走去。
“什么?你说吴县长要提拔为书记,这是真的吗?你是从那里知道的?”虽然陈祖华知道吴浩一定会被提拔为书记,但是他却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听完陈新的话满脸不相信的看着陈新,惊讶地问道。
陈新闻言,随即回答道:“当然是吴县长亲自跟我说的,叔您说的没错吴县长确实一直都在观察我,甚至连我跟几位局长们一起吃饭的事情都知道,而且还口头上对我做了个警告,并说如果我能表现的好的话,过段时间他调到县委就把我带过去,叔!现在想想好在当初您苦口婆心的教育我,否则现在的我早就下岗了。”
陈祖华毕竟是机关里的老驾驶员,看事情并不想陈新看的那么肤浅,他满脸严肃的看着欣喜不已的侄子,说道:“小新!吴县长说的没错他确实给你一个机会,而且现在他就是在最后试探你,虽然书记的位子早晚都是吴县长的,但是整个周墩县的干部都认为起码要一年以上吴县长才能顺利过渡到书记地位置上。而你的身份只是一个驾驶员,他一个县长犯得着对你说要调到县委去工作地事情吗,再说了!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这件事情目前县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告诉你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口风到底严不严,如果严实的话,他一定会把你带到县委。如果县里开始流传这件事情的话,那吴县长地车子今后你就别想再开了。”
陈新听到自己叔叔的话整个人明显地愣了一下。他当时听到吴浩的话高兴地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要不是叔叔现在提醒他。他很可能因为过于高兴而把自己要跟着吴县长到县委去地事情当做炫耀的资本,到处炫耀,想到这里他浑身上下冷不住发出冷汗来,对他叔叔问道:“叔叔!这个吴县长最多就比我大两岁,他的城府怎么就这么深啊?”
陈祖华没好气的给了陈新一个大爆栗。说道:“人家如果没有城府能当县长吗,你以为我们周墩县的县长就那么好当地啊,要知道张立宪在地时候许书记想调他都没调成,结果却让吴县长给送进了监狱,张立宪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简直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做事毒辣的角色,当初为了你的工作我们就被他要去了两万,而且愣是没留下任何收受我们贿赂的证据,这样做事情小心的人物最后竟然栽在吴县长地手上,吴县长的能力会差吗?再看吴县长现在在我们周墩的所作所为,以及这次到首都只用了短短的两天就要到四个亿,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一辈子只待在我们周墩,他将来的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的。所以你要是能跟着他。想要离开我们周墩这个穷地方将会是很轻易地事情,钱一辈子都赚不完。只要够花就行了,但是机会却只有一次,如果你一不小心失去了,那就很可能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以后你跟着吴县长一定不要贪小便宜,随时随刻都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地本职工作,无论什么时候都别跟那些官员拉拉扯扯,别以为人家奉承你以两句,你就把自己当个人物,其实你在那些人眼里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是,知道了吗?”
陈新听到陈祖华地话,认真的考虑了一会直到把陈祖华地话都消化进脑子里后,才认真的点头回答道:“叔!我知道这是您一辈子的经验,是别人想学都无处学的经验,将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一定会牢记您的交代。”
陈祖华收起一副严肃的表情,慈祥的看着陈新,诚恳地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