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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说:“这怎么能说风流呢,喜欢谁不喜欢谁是人之常情,再说你也不小了,就是找个对象结婚也不为过。说给我听听,有没有意中人啊?”
春子摇摇头,说:“我们唱歌吧!”
两人胡吼一通才作别歌厅,各自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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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生于高峰县城普通工人家庭,毕业于文州学院的前身——文州师专。他为人厚道,待人热情,却偏偏娶了个小气势利的老婆,两人因为性格上的差异常常闹得不可开交。有一次,李唯一的一个好朋友到他家还一年前借去的2500块钱,李唯一坚决不收朋友的利息,可他老婆当着朋友的面硬是不依,一五一十地算起利息来。这让李唯一感觉很失面子,待朋友走后,他和老婆大吵了一架。还有一次,李唯一将两百块钱交给老婆,叫她陪自己远道而来的外婆到街上添几件衣服,谁知她非但没陪外婆去,还用给她的两百块钱全买了化妆品,把自己的脸抹得像白斩鸡似的。李唯一为此极为不快,但当着高高兴兴来做客的年迈的外婆,他并没有吵闹,只是在心中发出深深地叹息:既娶此“贤妻”,还有何话可说?!
李唯一的老婆叫吴慧贤,在县水厂上班。多年前,他们经人介绍认识。刚开始时,李唯一见她做事风风火火、挺能干的,还真喜欢她。可时间一久,才发觉她性格上的缺陷。特别是两人准备结婚时,婆家用黄金打造的“三金”(即金耳环、金项链、金手镯)她不要,非逼着全用铂金打造不可。当时李家已通知亲友,无奈之下正欲借钱答应她的要求,李唯一却火了,宁愿不结婚让别人笑话,也不肯就范。两家为此僵持了几天,最终还是李唯一的母亲怕别人说闲话而答应了吴慧贤的要求,将她娶进了家门。
看着吴慧贤嫁过来那得意的神情,李唯一生气极了,新婚之夜动都不愿动她。然而吴慧贤此时竟不闹不吵,还面带微笑将李唯一拖到床上直骂他犯傻。李唯一反驳道:“你为了点东西连婚也不结,难道就聪明吗?”吴慧贤说:“你真是傻得可以,我不这样难道你妈舍得给我打这么好的手饰!”李唯一说:“你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在读书吗,哪舍得花那么多钱打些个无用的装饰品。”吴慧贤又一笑:“正因为你有个弟弟在读书,我才这样做的,要不你多吃亏啊,家里的钱你没捞着多少,将来全要花在你弟弟身上。”“你这是什么理论?”李唯一本想教训教训她,但一想到这样性格的养成非一朝一夕之功,也决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它。还是待今后慢慢调教吧,李唯一想。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23)
吴慧贤见李唯一不再生气,高兴地搂着他亲吻。两人毕竟青春年少,又逢新婚之喜,很快便进入胶合状态。李唯一在婚前已进入过吴慧贤的身体,这次是老马识途,一下子就顺溪而上,找到了那生产快乐之源。
吴慧贤在欲仙欲死之际,李唯一突然停止了抽动。“快啊,快啊!”吴慧贤急得乱叫。李唯一还是不动,他说:“你以后不要再打些小算盘了,要对我家人好,听我的话。”正处于激情状态的吴慧贤不假思索地连声答应:“好的,好的,我的心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快啊,快啊!”李唯一这才重整雄风,直“杀”得吴慧贤全身痉挛、昏死在浴海之中……
可惜,吴慧贤言不由衷,到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是什么人还是什么人,甚至变本加厉,随着分家后自己掌管柴米油盐,变得更加贪婪势利,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会与人争个不休。李唯一起先是劝导,后来发觉毫无效果便也听之任之,有时火了骂她一通也就罢了。
尤其是近几年,吴慧贤把注意力放在了名利场,对权力和名利的追逐,不亚于对名牌系列化妆品的热衷。而她自己又没有跻身权力场名利场亲自博杀的机会,通过自身努力很难满足这种权力欲和名利欲,便只有怂恿在县委机关工作的丈夫去博杀,以间接实现和满足她的心理欲求。
“我同事某某的老公提拔当局长了,人家比你只大两岁,你到好,连个副科级也没捞到!”
“某某工作能力比我都差,厂里却让她当了车间主任,只因她老公是某局的副局长。”
“就拿你的好朋友,那个牛春早来说吧,人家比你年岁小,工作时间比你短,都已当上了副主任,虽然那位置也没多少油水,但起码也是副科级,你说你就不觉得脸红吗?”
李唯一下班一回家,就免不了要受老婆诸如此类的数落。他并不是志不在官场,而是他深知官场的游戏规则,像他这种毫无背景的机关末吏想得到提拔重用,除了放弃自己做人的准则别无他途。而钻营拍马、投机取巧等等拍卖人格品行的事他又深感难以做到,因此也不敢贪什么官位、求什么地位。
“除非?”李唯一脑中偶尔也会浮现出这两个字来。李唯一想,除非自己有过人的能耐,或拿它个诺贝尔奖,或引进个把上亿元外资项目,总之能在千万人中光彩夺目,也许会被某位领导欣赏而从此平步青云。而自己是那样的能人异士吗?李唯一深感失望。
李唯一有时候在下属单位会得点土特产、烟酒什么的,他会原封不动地交给老婆以争点脸面、少点数落。开初,他确受到了些夸奖,可时间一久,老婆麻木了,说他就这么点出息。李唯一只得摇头叹息:都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看来坏女人也是一所学校,一所专门培养坏男人的学校,但我不想再当她的学生了,因为我不想成为坏男人!
李唯一与吴慧贤的性生活虽还在继续,但心灵往来明显减少。对于夫妻双方来说,这是一个危险讯号。李唯一已越来越感到自己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与异性交流的愿望,而这个异性不是自己的妻子,那她又会是谁呢?
真是赵晶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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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春子、李唯一、赵晶晶等一行14人驱车行进在青山绿水之间,他们是到高峰县城东南方向的净林禅寺及附近山脉开展文学采风活动。
大伙一路上有说有笑,李唯一尤是。因为春子有意安排他和赵晶晶肩并肩坐一排,遂了他的心愿。李唯一因为心中畅快,口才出奇的好,把胸中藏有的趣事一古脑的倒出来,惹得赵晶晶一路笑个不停。
李唯一说:有个局长整天频频忙于赴宴,他有一癖好,爱收集各家酒店的餐巾。家里餐巾越来越多,局长夫人见那些餐巾料子都很好,觉得扔了很可惜,于是就用各种餐巾做成内裤,穿在身上。有一天,局长夫人患了感冒,去医院打针,大夫叫她脱下裤子,准备打针,忽见其内裤左边写着“欢迎品尝”,右面写着“好再来”。
众人听罢大笑,赵晶晶也许觉得不雅,并未出声,但李唯一觉察到了她正紧咬嘴唇在偷着乐呢!
“不开玩笑了!”李唯一拍了拍坐在前排的春子说:“春子,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春子回头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便问:“什么事啊?”
李唯一说:“你写的那篇散文手稿我带回去还没来得及拜读,没想到聂风夺过去,特别喜欢,抓住不放。”
春子乐了:“那很好啊,说明我遇到知音啦。请问聂风是谁呢,我认识吗?”
李唯一咧咧嘴:“你应该认识,我家里养的那只狗就叫聂风。”
春子伸手猛捶李唯一,赵晶晶便在一旁直笑。
说笑中,好象转眼间就到了目的地。
净林禅寺大修已近尾声,只有少数宫殿没有全面完工而处于封闭状态。步入寺门,众人止住了一路的欢笑,大佛青灯之下无不虔诚作揖,以求佛祖保佑。在大雄宝殿前,众人要求合影留念。
合影时,李唯一和赵晶晶很自然地站在一块,看那开心地神情,春子感觉到,他们两人也许真有“戏”了!
出了寺门,李唯一与赵晶晶并肩而行,一路饱览山水美色。李唯一问:“你刚才在寺里烧香之时向佛祖许了什么愿呀?”赵晶晶朝他俏皮地笑笑:“这属于私人秘密,不告诉你。”李唯一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赵晶晶不信,对李唯一说:“那你猜来听听。”李唯一说:“如果我猜对了呢?”“猜对了你说怎么?”“猜对了我们两人合个影总可以吧?”赵晶晶点头表示同意,又问:“那猜错了又怎么办呢?”李唯一答:“万一猜错了随你怎么惩罚,但不可以故意把对的硬说是错的。”“好!”赵晶晶满口答应。
李唯一想了想,对赵晶晶说:“你许了两个愿,第一个是愿父母亲人快乐平安,第二个嘛,是愿自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你?”赵晶晶惊异地望着李唯一,“你怎么知道”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你只猜对了一半。”赵晶晶对李唯一说。
“真的吗?”李唯一这一问让赵晶晶不禁有些心虚,但她还是坚持说自己只许了一个愿,那就是李唯一所说的第一个愿望,绝对没有所谓第二个愿望。
李唯一笑了笑,说了句:“撒谎!”
“你凭什么说我撒谎?”赵晶晶不依,非要李唯一说出个理由来。
李唯一说:“你在许愿时虽默不着声,但嘴唇微微在动,我就是从嘴形中看出一二,再加上你在许第二个愿时虽然神情依旧虔诚,但多了几分羞涩,由此我推断你许了这两个愿。”
“胡说八道。”赵晶晶回敬了李唯一一句,便加快脚步融入前面的人群中,有意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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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风结束时,大家约定回去后各写一篇与此行有关的文章,或记述,或抒怀,以作为美好的留念。
赵晶晶回到住处的当晚竟难以入眠,她总在想李唯一的话。“难道他真有那么神,能从我的嘴形将我的心思看穿?若果真如此,则此人乃奇人也。”想到此,赵晶晶更是不能平静,脑中时时浮现出李唯一那英俊儒雅的面容和幽默可亲的神情。
而事实上,李唯一所说皆是胡扯,他只不过是从赵晶晶这般年龄可能有的所思所想而进行的一番猜测,所幸猜测命中,因而令赵晶晶不禁“怦然心动”。
两人再次见面时,自然不自然地多了几分亲密。但让李唯一感到茫然的是,他始终猜不透赵晶晶的内心是否真的喜欢自己,因为李唯一多次邀请她吃饭或唱歌,赵虽然爽快地答应,但都要求有第三人在场。有一次李唯一故意骗她说春子也会到,结果没来,赵硬是打电话叫来了她在高峰的唯一一个女同学,让李唯一很是尴尬和无奈。
但总之两个人的交往增加了,李唯一像是从中看到了曙光,每日上班明显比以前积极,做事也比以前卖力。尤令李唯一感到振奋的是,他被提拔为县委办副主任了,而且恰巧主管赵晶晶所在的科室。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24)
在常人看来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提拔,因为和他差不多条件的领导秘书基本上都已得到了提拔,就算是论资排辈,也早该轮到他。但李唯一还是愿把这一切归结于赵晶晶,认为是她给自己带来了好运势。
但如何能博得她的芳心呢?对此,李唯一不是没有看到最根本的问题,即自己的已婚状况。可他又没有足够的勇气拆散现有的家庭,因为至少有三大难题让他胆怯:一是以妻子吴慧贤的个性,断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二是家庭的变故将给成长中的女儿造成严重的不利影响;三是始乱终弃必将被大多数人所唾弃,良好的自我形象将毁于一旦。
要不要勇于跨越这些障碍呢?李唯一左右权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