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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药丸将要落在地上地时候。伴随着方脑壳的一声怒吼,棉被落在地上,无巧不巧的接下了这粒粉红色的药丸:“***杜子,我的笔记本,爹对你不住啊……”方君豪望着从支架上掉落地面地笔记本发出悲鸣。
在床单上撕下一片,小心翼翼的将粉红药丸拣起来。两根手指轻轻的捏着,杜野观察了一下,向发出嘈杂声音的方君豪摆摆手:“这药丸。嘿嘿,有意思!”虞庆之既是砸药丸报复,这药丸多半值得收藏起来。
弄了小瓶子,塞满棉花垫住。再将药丸放进瓶子中。杜野满意的坐下,摇了摇瓶子:“闭嘴。不然塞进你嘴里!”
“我日,你娃啥时候变得那么暴力了哩!”正如你的理解,方君豪这种怪里怪气的语调,委实很欠。杜野开始觉得把他治好一半,大概真是上天推动他做下的错事。方君豪正色道:“刘纾跟我说了!”
“你们要建派,又怎么能没有我!”方君豪很是洋洋得意:“对了,你胸部地伤是真的?”
“请不要用胸部来形容!”杜野总觉得方君豪这话听起来比说乳房还要露骨。
腑脏痊愈需要时间,不过,因为胸膛的伤依旧。方君豪只能继续呆在病床上躺着,对此他只能无奈的冲杜野狂咻。
不过,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却还可以苦中作乐地。大抵天底下也就唯有方脑壳一人罢了,聊到宋绾,这厮眼睛立刻亮得如同千瓦大灯泡似的:“我以前就很看好他,果然,宗师榜候选人啊,我日,他发了!”听起来,倒像他是宋绾地师父似的。
听杜野将此行论剑大赛的经历基本都道出来之后,方君豪愈发兴奋的狂呼刺激:“真的是天梭放你逃走的,他不是很正直吗!对了,那个莫铮,你抢了他的紫蕴针,怎么他没提刀追你十八条街……”
天梭!杜野靠在椅子上,手指在胡渣上摩擦过:“莫铮……有自己的打算吧,莫忘了,青天道是正派。”
“正派又怎么,切,正派就不能反抢劫!”方君豪不屑一顾,恨不得大呼小叫把青天道给招来似的,语重心长的教训:“年轻人,冲动是魔鬼,知道不!”
杜野每每都有种揍他的冲动:“你就是魔鬼!”
方君豪眉开眼笑,恨不得伸手拧杜野一把:“你娃太了解我了!”
叹了口气,杜野充满了怅然与无奈的想,要是方脑壳没事就要了。此行论剑大赛,若有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方君豪,那他就可以低调行事了,哪会惹出那么大的麻烦。
若是低调行事,林禹行又怎会盯到他。
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方脑壳号称抵抗力强,不怕枪打,也不怕招风。有他顶在最前面,抢掉光芒,杜野行事更方便。只可惜……
“紫蕴针你娃拿到了,怎么好像伤还没好,都快成小白脸加软饭王了!”方君豪微微流露出一丝关心,立刻便豪放的大笑而过。
“不急!反正在手里,什么时候治疗都可以。”杜野很平静,似乎快要死掉的不是他,而是一只陌生的狗。
这几天虞庆之在长海,而王孤映也在长海。杜野打算待事情平静下来再做治疗,早几天迟几天,并没有影响。
据虞庆之相告,金露造化泥很罕见,但不是没有。四平白家,就珍藏着一点造化泥。
白家有造化泥是一件很顺理成章的事,白家正好是修外门,外门伤筋动骨是常有之事。因此,白家留着这续骨的绝世良药是合理的。
不过,杜野觉得有时候刻意为之,自家看起来会显得有些憨厚。憨厚不表示蠢笨。虞庆之在可能有仇家追杀地情况下告知这种事。令杜野不得不怀疑虞庆之地目的。
多躺躺吧,磨磨性子!杜野心中对方君豪说了句对不起。
杜野一直在想着天武道之事,他在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将天武道教给项粲等人。
理,当初既传了方君豪,现在再传几人也没所谓。只之初,杜野一对天武道不明就理,二也存心一试。方君豪表面大剌剌,似乎蠢笨如猪。从不思考,其实这人并不缺头脑,只是不爱动罢了。
当初只传方君豪,也易于保守秘密。现在若要一举传授数人,会不会显得有些大张旗鼓了。
当然,他决计不会承认自家是自私,不愿将天武道再泄露出去。尤其是当他对天武道有了充分的了解之后。
青衣在默默地观察着他,对于杜野的心思。了然于心。他希望将天武道传播,杜野的决定,将会是关键的。
杜野谁都会怀疑,所以这无关信任。
犹豫了两天。想起青衣对自己的评价,杜野苦笑不已。或许。传授不是一件坏事,起码,若是没有他的点醒,正常人都想不到天武内力真正地运用技巧。就连他,也是通过青衣的战斗感官而领悟的,他若不说,谁又能知道。
如此,自己总算是还留下了一些优势。杜野一边鄙视着自己的为人,一边又在想着自己的优势。
我绝对不是自私!杜野不停的对自己说,但最终还是决定传授了。
杜野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最初踏足武林,基本就是想为哥哥报仇。但如今深陷进去,他就忍不住开始去想公正堂,如果公正堂有天武宗一席之地,他活得会更加滋润。
没理由自家捧着宝贝,却还要去做乞丐!杜野对自己说,天武道是强大的,自己可以不必像普通人和普通武林人一样为了生存而争得你死我活。
做了,就不怕做绝。这是杜野地座右铭,作了武林人,就不怕走到金字塔尖。
错误的目标,也比毫无目标好!
尽管杜野知道,人越多越容易出问题。但群策群力,是有道理的。天武宗今天只有五个人,但将来走到金字塔尖,势必需要更庞大的力量。
一个天下第一高手,也远远不及一万个人。道理很简单,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就算有几层楼那么高地高手,也只有一个人,也只能代表他自己的意见和态度。而一万个人地声音,就可以大了很多。
好吧,杜野想了半天,承认自己是想得多了。但出道以来的经历,足够说明,有势力的人,声音总是要大过有实力的人。
“杜子,你想女人了!”项粲等了半天,见杜野怔怔发呆不知胡思乱想什么,大喝一声,让杜野元神归位。
“何必去想,蓝蓝就在这里!”刘纾促狭的笑了,可怜的学生会副会长,就这样被杜野引诱得逃课了。杜蓝面不改色气不喘,像是刘纾在说别人。
“噢……”回过神的杜野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男人了,居然被女人给调戏了:“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传授你们一些东西!过去拜师吧。”
望着发呆的项粲,杜野笑笑:“你可以不拜师。”项粲如释重负。
刘言周也在,他之所以还没走,是因为要为杜野治伤。杜野强行把他拽来,要教他天武道,他也很无奈。倒是杜野用一句话堵住了:“要是下次还有人绑架你来威胁我,怎么办?”
刘言周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糟糕,活得很失败。几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要从徒弟处学习武功。他不忿的想,到底谁是师父谁是徒弟。
好在刘言周也不需要拜师称杜野为大师兄……
小南三人走到那张潦草糟糕透的画像前,三跪九叩后,再敬了茶。杜野满意的笑了,突然觉得好像不对头。自家是大师兄没错,可也不断水流,只是断玉罢了,可千万莫要冒出一个外卖小子啊。
杜蓝吐了吐舌头,站起身,试着喊了一句:“大师兄?怪怪的呢,杜子,还是这样叫你好了!”
“你认识一个叫外卖小子的人吗?要不然,叫何金银也可以!”刘的话让杜野觉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方脑壳和刘纾从本质果然是一体的。
“今天要传你们的是天武道!”杜野看了画像一眼,心想也算对得住青衣师父了,肃然道:“天武道是千年之前流传下来的武功……”
“不可能了!”项粲立刻哈哈大笑,他觉得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东西了:“宋之前的武功从未有秘籍流传下来,怎么可能。”
杜野微微怔住,从未有秘籍?有道理,他顿时豁然领悟。天武道这种独特的修炼方法,用秘籍没办法纪录,都是言传身教,这大概是天武道在几经劫难的宋之后消失的原因吧。
“是不是都没所谓,总之,记住了,希望大家不要对任何人泄露一丝一毫!”杜野面色一沉,房间中顿时隐隐有些压抑感。
见杜野如此认真,几人都收起了玩笑心态,认真的表示不泄露之后。杜野点点头,将修炼天武内力的方法告诉他们。
刘纾和杜蓝及小南就罢了,她们要么不了解,要么不在乎。项粲却是当场震惊了,这是截然不同的修炼方法,难道真是宋之前的?他抬脚看看鞋底:“今天没踩到狗屎啊!”
这次,杜野不会再犯上次方君豪的错误了,果断的立刻将天武道与正常内功修炼方法不同的地方指出来。再将泄露出去可能产生的巨大危害娓娓道来,项粲深以为然,苦着脸低骂一句:“怪不得打不赢你!”他觉得杜野一定是靠天武道才赢他的。
刘纾听了半天,看着杜蓝犹豫:“你真的觉得杜子不会拿我们做试验品?”
“我觉得啊,你和方脑壳真的是太般配了!”杜蓝撇撇嘴,显出几分可爱,分明与杜野想到同一个方向了。
运用天武内力的技巧,他丝毫都没有透露。对此,杜野干笑几下,便一笑而过。
反正天武内力可以配合现在的招式使,他要的就是这样的误解。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疗伤】
“紫蕴针……嘿嘿!”
在宿舍中,杜野打开盒子,盒子中垫着一层柔软的红绒。十三枚耀白似银的细针,整齐的摆放在红绒之上。
他用手指捻起一支针,不知是无奈还是苦涩:“为了这十三枚针,搞得满城风雨,值得吗?”得罪莫铮及青天道,杜野不在乎,暴露在林禹行面前,这令他渐渐觉得自己被鹰眼盯着。
“大家都知道紫蕴针善于吸毒,配合好的针灸法,有完美效果。”刘言周神情肃然:“但知道紫蕴针另一个用途的人,很少!根据记载,紫蕴针最早有一百零八枚的!”顿了顿,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和忧虑:“你真的决定了?”
“不然呢?难道我真的该死?”杜野挺了挺腰,似乎这样可以使他舒坦一点:“就算散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散的是原先修炼的内功,走经脉的内功,影响不大。
刘言周深深叹息,杜野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运转起那久未运作过的内功。他面色刷的一下白了,被紫蕴针刺,是救命的愉悦感。可被同时被一万根针刺中,而且还是专门刺最痛的神经,那就不可能产生愉悦感,除非他是受虐狂。
运转内力造成的刺痛感,甚至令得杜野的肌肉不住的分别颤抖跃动。刘言周在一旁自责不已,要不是他,杜野不会被耽搁了。
散功。从来都是极为痛苦地一件事。当然。散功也有不同地类别,有的是不要命的散,有地却是被人散。总之。不是迫不得已,像杜野一样选择散功的人,大概都在武林人眼里与白痴是划上等号的。
杜野的散功,是自家的散,与别人的散,与到山穷水尽地散是不同的。就像雨天的伞。有布的有尼龙的,甚至还可以是纸的,有花的有黑的有白地有银的。这过程,就像是打着伞狂奔回家,家终归要到的,可不同的伞,却能使人在回家时变成落汤鸡,或者一滴雨都没被滴着。
山穷水尽地散。是最痛苦的。可杜野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