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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了!杜野凝视着几人背影摇摇头,宋绾的话就像屁。挥挥手赶走就算。宋绾多半不会想去记那个味道的。
“我弃权!”
选手一张脸通红地,丢下这句话就羞愧的没命逃走了。
“对手弃权,古南获胜。晋级正赛。”
小南面无表情的走到杜野身旁下,大家恭喜声不住传来,尤其是项似乎想要狠狠打击杜野的武功:“还是小南厉害,一路杀来,复赛里七个对手,倒有两个都是自动弃权的。杜子。你呢?”
当然要弃权,小南以全胜战绩出线,每一次出手几乎都是不留任何的余地。如果不是木刀,只怕早就死了不少人了。
“杜野对王廉!请出场。”
刘言周突然抓住杜野地肩膀,双眼中透出伤感而又认真的神色:“小野,你想清楚,如果出线了,那你就是真正的。再也没办法避得开江湖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
从决定参赛的那一刻起,杜野其实就知道,自己终于将要全身心的投入江湖这个大烘炉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凝视着师父,用力的点点头。毅然
向足球场中。
是地,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他恐惧死亡,所以他要不惜代价的捍卫自己的存在,紫蕴针,他必须要得到。就算为此,付出自己地低调为代价,也不得不做去。
只要从复赛出线,他就真的初步成名了,到那时,他追求地低调将会像美国佬口中的自由民主一样可笑滑稽。但是,他已经没得选择了,也不需要选择了。
走上了擂台,杜野望着冷笑着跃上来的王廉,很是腼腆的笑了笑:“没想到我们居然在复赛就遇到了,王兄一定要手下留情。”
“你放心,我一定留情!”王廉的冷笑显示他分明在说着反话,而且还很气愤的反话。可他心中亦不免有些打鼓,幸亏自己没有遇到小南,可遇到杜野就一定能赢?
火车上的一战,王廉依然铭刻在心。
王廉不是出线前的最后一战,却是出线前最艰难的一战。只要赢下来,那出线的把握,就十拿九稳了,这是项粲的判断。而他的判断,从现在来看,似乎还没有太大的差错——想来想去,如同宋绾与萧纯那样的天才,终归是极罕见的。若杜野真的运气好到这地步,那还不如退出武林买彩票。
杜野笑了笑,面色有些白,似乎被王廉给吓住了。就连裁判都似乎被杜野的神情感染,略带着丝丝不快的盯了王廉一眼,跳下台去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王廉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他和王心影共为王家最出色的新一代弟子。这不是他第一次参加,今年二十二岁他的,已经参加三次论剑大赛,三次都杀进十六强,这足以体现他的实力。
但是,与杜野之前的一战,令他愤怒了。可他的愤怒永远也不及家中长辈的愤怒,他仍然记得那一天被那奇怪人逼退后,他带着满腔愤怒回到家中,被长辈极严厉的训斥了一通,不是因为他的失败,而是因为他竟然缠斗。
王家从来都不是走缠斗路线,一刀,就是全部。一刀不胜,那败的就是自己。王廉错在缠斗,王孤映只对他和王心影说了一句:“刀,是用来杀人的,杀人,只用一刀。”
从那天起,他和王心影就隐隐捕捉到了王孤映教他们的道理。而这些日子的苦练,令他大为长进。现在,就是报一箭之仇的机会了。尽管从那天来看,应该是杜野找他们报仇。
高台上,王廉与杜野一动不动!
渐渐的,嘘声四起:“搞什么飞机,要打就打,不打就滚下来。又不是在拍杂志封面,摆那么酷的姿势做什么。”
最强的宋绾不在,作为本届的嘉宾,被邀请来,自然是有自己的任务。比如客串一下裁判,客串一下保安工作,总是要做的。
刘言周的武功最低,但他了解杜野:“敌不动我不动,小野喜欢后发制人。”
项粲很不理解,他还想着要不要拿相机跑出去拍几张照片呢。(…。。)
小南眼中浮现一丝紧张:“杜子,不敢动!”他不知道全神贯注这个成语,但他知道王廉现在在集中所有的精神与功力,等待着一个绝妙的机会击出惊天动地的一刀。
台上的时间似乎凝固了,王廉的眼睛似乎都没有眨一下,脑子里空空的,只剩下杜野的影像在眼前,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只要见到杜野就够了。
嘘声一直没有停下来过,间中还夹杂着些许大骂王家的话。换做平常,王廉一定勃然大怒,但他现在什么都忘了,只有杜野。
似乎因为站久了,杜野的腿有些痒痒的,杜野的额头浮现一颗汗珠。汗珠缓缓滚动而下,向着杜野的眼睛滚去。就在滚到眼睛中的一刹那,王廉终于动了!
漫天的刀影出现在空气中,弥漫了整个台上,像是台上每一处都被刀砍去。但是,真正的高手都见到,那真正的一刀,正向着杜野的胸膛,毫无迟滞的击斩而去。有人形容快如闪电,但这一刀,可能没有闪电快,刀劲却笼罩了杜野的全身,刀势笼罩,无论杜野逃向任何方向,都在其攻击范围之中。
先前还在趁机嘘得暗爽的人们倒抽一口凉气,震惊的望着这一刀,试想着若是自己接,又会如何?恍惚间,他们几乎见到自己胸膛被斩破,漏气的声音像风箱。
无处可逃!
却未必不可挡。杜野不想在正赛前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他绝不会施展真正的实力。对于这一刀,他竟是不慌不忙的……
咔嚓……
全场惊呆了。
不是杜野的胸膛被刀砍断骨头的声音,而是高台地板破裂的声音。
地板咔嚓一声破开一个窟窿,杜野像泥鳅一样落下去,翻身之间,又是咔嚓的一声响。
王廉身后出现了一个窟窿,杜野轻巧的翻身上来,毫无花俏的一脚踢中一个肥大屁股。
王廉脑子里空空的,自己就这样败了?败得那么可笑滑稽?他心中陡然生出不服输之念,掌中刀骤然脱手,带着极惨烈气势,竟然爆出了破空声,斩向杜野!
刀光闪现,杜野惊出满身冷汗,头顶一片断发飘飘落下。
砰的一声,王廉落在擂台之下。
这样的战斗,还真没遇到过。裁判犹豫了半天,终于跳上台,大声宣布:“杜野胜!”
“去你妈的,这样也可以,太过分了!”嘘声又四起了,人多了,意见总也会多的。毕竟在他们眼里,杜野这一下可是极为胜之不武。
杜野向裁判笑了笑,裁判的心情立刻变好了几分,那些嘘声也没再往耳中去。
王廉灰头土脸的走回了王家的座位上,他的叔叔王学宪淡淡道:“你杀气虽足,决心不够,烈性不够,又不会审视环境调整战术,输掉是难免的。下次注意就是了。”
杜野的运气简直好到爆,到了复赛居然也只碰到王廉这唯一一个够资格击败他的好手,其他人大都弱于杜野。
很顺利,甚至顺利得没有太大的波折,在击败王廉之后,顺利的出线了。顺利得杜野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刘言周很欣慰,对于杜野的惊诧不以为然。当年之所以认为杜野是天才,就是因为杜野的修炼速度和战斗技巧。
最关键的是,杜野其实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弱,之所以显得弱,纯粹是因为他行走江湖几个月以来,遇到的清一色是大高手。甚至于,还同宗师榜中的王孤映交手过。
不可否认,这些战斗对杜野的帮助是极大的,无论是从经验还是眼力来讲,都是极重要的。
再加上这一次从预赛到复赛,都极为走运被分到了比较弱的组,出线,自然没有太大的难题。至此,正赛六十四强名单,终于正式出炉。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暗流】
保定最奢华的酒店中……
“老林,这次你的赞助算是亏了!”宋远琮呵呵笑着,举杯与林禹行碰了一杯:“不过,谢谢你,你是我们宋家的好朋友!”
“客气了!”林禹行笑眯眯的喝了一口香槟:“虽然我不做兵器买卖,也不做护具买卖。可能与你们结识,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宋远琮哈哈大笑着将酒一口喝完,站起来道:“最近海外武林都希望把这论剑大赛扩大,我必须要赶回去和大家讨论!”
林禹行站起来送了两步,门外走进一个英俊青年,递上一张纸:“林先生,新秀赛六十四强的名单和分组图出来了。”
打开这张颇有些大的纸,林禹行浏览了一下,听着这青年的介绍:“与前几年一样,新秀赛还是以各家各派为主,八家里雷家和袁家,及韦家黄家各只有一人入围。其他四家都各有二人。”
“至于六派,一样都入围了。其他的门派也有不少人入围,没有门派的,只有二十三人。”这青年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很文绉绉。他扶了扶眼镜继续道:“这次最大的新闻就是,青天道参赛了。”
“青天道!”林禹行微微诧异回首,笑眯眯的表情眨眼消失,又立刻潮奔而归:“青天道,有趣!”
沉吟片刻,林禹行的目光终于移到了纸张上面,浏览了一番上面的分组情形。移动中忽然停留在一个名字上,口中缓缓地念出:“杜野呢?他怎么进地正赛?”
“他的运气不错。从预赛到复赛都很顺利的分到了最弱地小组。他的所有战斗。都派人去观看了!”金边眼镜扶了扶眼镜:“林先生,上次他破坏了你的计划,要不要……”
“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是生意人!”林禹行摆摆手:“青城和杜野之间有恩怨,打打杀杀是他们的事,对不对。”
“是,先生,不过杜野很狡猾,我们没办法从他的武功里看出什么。恐怕很难模仿。”金丝青年恭敬却又为难:“在杜野分组以来地战斗里,每次都赢得很不容易,又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独门武功。”
“呵呵……”林禹行笑眯眯的:“不要为了杜野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就想惩罚他,相信他也是无意的。”他顿了顿,忽然又大笑道:“不用刻意去模仿,只要稍稍的做一点事,令青城认为是杜野做的就行了。在这之前,先等第一战出来再做决定。”
“论剑大赛每年都很平静。太没意思了,我们为它增加一点热闹吧!”林禹行望着桌面上的分组图,上面清晰无比的写着——杜野VS青城姜正!
保定市另一间豪华酒店中……
“杜离尘!”
“诶!老板,什么事?”一个慈眉善目地中年挺了挺胸。随即想起什么,冷汗直流。他忘了。自己现在不应该是杜离尘,而应该是杜离别。
魁梧的国字脸中年冷冷的盯着他:“你现在不是杜离尘,我送你去整容,就是为了能用你。如果以后再犯这样的错误,你就可以去死了。”
杜离尘,不,应该是杜离别浑身哆嗦着,像是一个面临彪形大汉地小女子:“是,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了!”
沉默了半晌,魁梧健壮得可以去NBA打篮球地中年在酒店阳台上望着天边:“记住,从杜离尘死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有选择了,要么死,要么跟着我干!”
“是,老板。不过,我们到底来参加论剑大赛做什么!”杜离别很想不通,以这人的武功,捏死他就像捏死蚂蚁一样。何必来参加所谓的论剑大赛:“到底要找什么!”
魁梧中年缓缓转过身凝视着杜离别,眼中的凶残光芒令得杜离别心中寒意奔腾。他神色一缓:“你为我做事,总是有好处。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我们要找十殿传人!”
“十殿!”杜离别震惊的脱口而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