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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和东方对视了一下,就见一根针瞬间脱手,曲非烟头一歪就睡着了。月琴一看着已经回到东方手中的银针,点点头低声道:“我们下去吧,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却不能安心的数星星还真是个糟糕啊!”把头发揉的乱糟糟的,东方在实在看不下去后自己亲手帮他重新弄好,这种白痴的场景经常会出现在两个人中间出现,因为月琴一还是没有适应古代长长的头发,这让他已经苦恼了二十来年了。
当东方的手指停在月琴一发带的尾端的时候,手指突然一弹,叮的一声针发出了清脆的鸣响。只是瞬间两个人已经一前一后的分开,月琴一抬起手,树林深处的落叶倏地卷起,在这片树林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中间站着一青一红的身影,厚厚的落叶墙将从地下钻出来的那些僵硬的躯体挡在了外面。
叮当——叮当——
就像是赶尸人的铜铃声,外面的尸体原本混乱的想要挤进这一片落叶墙中,但是因为附着了月琴一的精神力,只要他们站上这些落叶,那么必然会被锋利如刀的树叶分解成再也不能操纵的碎肉。周围顿时就被腥臭的气味占领,月琴一纠结的看了眼东方不败,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不要再做这么恶心的事情,要杀就完整的杀吧,你又不是变态!
无辜的眨眨眼,两个人同事都站在了高高的落叶墙上,俯视着那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僵硬的四肢,惨白的脸色像极了僵尸,眉心都点着一点朱砂将白纸一样的脸色衬得发青。东方不败眯起眼睛,十分准确的捏起一把绣花针,刷的一声撒出去,顿时就见那些针以最快的速度在这些僵尸中走着s型,紧紧瞬间就准确穿过了这些僵尸眉心间的那一点朱砂。摇铃的人显然被这样的速度惊吓到了,所以本来规律而又悠长的铃声一瞬间中断了一下,那些被攻击到要害的僵尸轰然倒地,重重叠叠的堆出厚厚的尸体堆。
“何人在本座面前作怪,给本座出来本座尚可留你一个全尸!”虽然已经决定脱离江湖,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东方不败还是习惯性的用了这个高高在上的自称。就听林间的铃声突然就急促了起来,一声紧接着一声,渐渐的竟然与人的心跳的频率开始接近,但是这样的铃声却突然又渐渐慢了下来,东方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在这样的铃声中,有心跳声,模模糊糊的。
直到铃声慢到了一定的频率后,东方发现这样的铃声和他听到的心跳声重合了,这样怪异的情况让他的眼睛里也点燃起了兴趣,看来这个奇怪的夷族果然是个有趣的种族。嗖的一下,林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月琴一的眼睛眯了起来,翻涌的金色清楚地捕捉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大汉模样。
大汉的身上穿着奇怪的铠甲,脸上画着油彩,速度极快的闪了一下后躲在了树后面,然后又是刷的一声,那个大汉又斜着逼近了。这次月琴一看清楚了,尤其是这个大汉那双白色的眼睛,只有白色的眼珠,没有一点的眼仁,红色的血丝在上面交织爬着。这个人呼吸频率也与那个铃声一样,一下一下比正常人的要慢几拍。
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月琴一陡然抬头,就看到天上飞着的一只大雕动作迅速的飞向他们这里,东方不败知道月琴一肯定是在天上发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抬头,因为那个能快速移动的东西让他觉的这个东西可不是那些没有一点思维的僵尸,而且身上有着十分深厚的内力,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二更~送上~
嘻嘻~
邀请记
因为天上的东西存在了太多不定向性,月琴一根本就没有留一点情面的用大范围的精神攻击迎头打了上去,对于这些类似于尸体的活物月琴一根本就无需费多大的劲就能将他们微薄的意识打散,然后轻松地让他们的一切精神系统崩溃。就这些东西对于玩精神力的月琴一来说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高高的挑着眉头看着有东西从那个失去了精神系统没有平衡的大雕上掉下来,月琴一很没良心的吹了声口哨“哇哦,天上掉下了个林妹妹~”
然后看到那个摔在地上,然后成为一堆尸体中的一员后,还继续吐槽:“恩,不过貌似摔死了,看来掉下来的也不一定是林妹妹,也可能是摔死了或者摔毁容了林妹妹,是吧?喂,东方看前面,那个针啊……那个是针啊……扎着很疼啊!”
“少在这里乱说话,这些活死人根本就是这些人拿来试探的,也就是你常说的实验失败品,心智没有完全保存单一的就像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说着就一根针甩了出去,直直的奔向其中的一棵树,然后经听到一声慢摇的铃声,在针飞过去的时候,命令那个活死人闪到了其他的树后面,然而东方的针绝对就是随心所欲的,完全就忽略了一切物理学定理,所以因为摇铃的人没有看到所以直接就从那个活死人的后脑扎了进去。
捻着飞回来的银针,东方不败凤目凛冽的眯起,红艳的宽袖一甩,人便已经急速的飞了出去,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冷若冰霜。“装神弄鬼,本座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银针脱手,根本不给人反映的时间,长长地红线就已经封住了整个树林中的所有行动路线,月琴一笑眯眯的看着东方莹润的耳朵微微一动,指尖的银针直直的就冲着一个方向飞去,待手间掠过的红线停住,用力一扯,一个衣着奇怪的人就已经被裹成了一个大红的蚕蛹躺在了两个人面前。
从露着的头上看,这人有着十分明显的标识——那个蛇形的额环,但从长相上来看,与之前在刘正风家看到的那个男子有着十分明显的差别,因为这个人扁平的五官,整张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平面一样的没有一点立体感。挑着眉,月琴一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夷族人能长得这么具有夷族气息,之前在文献上记载的夷族人都有着深刻而与粗犷的模样,但这样的真的万分稀有啊。
屈膝蹲下拍拍那人的脸,已十分无所谓的语气问道:“说说看吧,你究竟是谁?从属于哪个组织,组织性质如何,还有就是为什么找上我们?”月琴一的口气真的万分的让人不爽啊,你这究竟是什么口气啊,好歹你也是想从人家嘴里掏出写信息来,这种可有可无的语气和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被抓过来的人看着他们很久,然后十分淡定的闭上了眼睛,其意思在明显不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月琴一面部肌肉纠结了一下,正打算直接用精神力将这个人的防备彻底卸掉,但动作就慢了那么一点点,东方不败就已经抢了先,一只脚抬起落下,蚕蛹下咔咔嚓嚓的传出了碎裂声,刚才还骨气铮铮的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月琴一看着明显就在那个圆润的蚕蛹上突兀的陷下去那个脚印,头上也有些冒冷汗,这一脚下去肯定是被废了双腿了。
“说,还是不说?”冷冷的盯着那个人惨白的脸,东方不败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脚换了个位置,轻描淡写的就又踩了下去,这次夷族人只是极尽所能的张大了嘴,但痛呼声却是根本就穿不出来,原因无他,只不过是东方觉得太吵了一根针就扎在了他的哑穴上。月琴一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很想说,东方,你把人家的哑穴点了,人家就算想说也很难好吧!拉住还要在蚕蛹上制造凹陷的东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角轻笑道:“好了,你这样问要是他一直不回答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个送上门的俘虏,还是让我来吧!”
看看月琴一温和的眼睛,东方不败淡淡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了解这个人的冷漠,但是对于审问他还真的没有见过月琴一怎样的有刑讯的天分。有些犹豫的退下去,看着月琴一戳了戳那个蚕蛹,漫不经心的道:“其实我不在意你说不说的,想要解读一个人的思想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样做的话我还要接受你其他并没有多少用处的想法,所以一般来讲我很少用,所以你说你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还是等我解读你的思想,把你变成活死人的一员?”
蚕蛹下的人颤了一下,但是解读人思想这种事情放谁身上谁都不会相信,所以夷族人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倔强的将脸别到一边,那股子坚强的气息让月琴一耸肩,手指若有似无得在那个大红的蚕蛹上轻轻地点了点,呵呵的笑着。“小朋友,你这样妈妈是会伤心的!”
这话说的时候语调极尽缓慢,每一个字都咬的字正腔圆,东方在旁边听着凤目倏地就眯了起来。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是身为一个长期生活在危险中的人来说,此时此刻月琴一的问话处处充满着危险。果然那个人僵硬了一下然后就惶惶忽忽的答道:“我们要一统江湖,我们要把中原的皇帝统统都掌控在我们手中,我们要让天下都知道我们的族人才是最应该统治他们的!”可能是因为这些话他们都附注了强烈的感情,所以即使在月琴一精神力的影响下,这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激动的浑身颤动。
不过……月琴一怪异的看了一眼东方不败,然后在心里默默地纠结了一下。“一统江湖什么的究竟有什么好的,天天一个一个的都来争这个位置,不过他家老婆已经退出江湖了,那么……这茬子事情还是不要接比较好吧……”
如此想着,月琴一果断的想跟东方说咱回去吧,但是很显然有些时候不是你去找事情而是事情来找你,嘴还没有张开就捻起一片树叶和东方的银针一起飞向前方的一棵树。很难想象就那么一根绣花针和一片细嫩的叶子,就轻轻松松的将一颗粗壮的大叔切成了三份。原本站在树端上的人翩然落下,明艳的民族服饰和纯金的挂饰叮当作响,头上昂着头的眼镜蛇显得十分的阴翳。只不过是个少年模样的人嬉笑着站在他们面前,平凡的模样看不出什么特征,但是此人笑起来却是有着十分怪异的阳光灿烂,和本身的阴冷显得万分格格不入。
“月琴一,果然是个有趣的人,五年前本来以为只不过引出来曲洋就好了,没想到竟然把你这么有意思的人引了出来,随我回去吧,主人对你十分感兴趣,当然只要有你在,曲洋什么的并不重要。”那人如此说着,但言语中的威胁不难听出,东方不败看着敢当着他的面对与月琴一发出这样暧昧的邀请的人,凤目中不爽一闪而过,一把银针根本连想都不想的扔了过去。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反抗,那个人伸手想要拦下东方的银针,却发现在自己即将触及到那些银针的瞬间,攻击的方向突然就变得十分的奇怪,每一根针都有着自己的轨迹,方才齐刷刷的冲他飞过来,但现在却四散到各处,不知会从什么方向飞过来。
“看来是我疏忽了,有趣的竟然还不止一个,中原果然是个人才辈出的地方,能遇上这么多有趣的人,主人一定会十分高兴的!”打着两个美人一起给主人收回去的的主意,那双眼睛让东方不败恨不得把它挖出来然后当泡泡踩,但是这样的想法在月琴一拉住他的时候就变得淡薄了。
就听月琴一用十分温文尔雅的声音问道:“不知道你的主人找我们究竟有何贵干,我们自认为可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你的看上!”
“恩?是吗?有没有是主人说的算得,你们只需要跟着我回去就好,当然你们可以拒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