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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的。
于是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话,两个人很快就进入状态了,月琴一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叼着片树叶看戏。东方和风清扬的打斗属于高手之间的对决,所以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理解,通常就是一阵风卷过,就什么都没了,但被殃及的池鱼全死了。月琴一抬头看着树上挂着的死鸟心情复杂,因为他们挡开彼此的攻击后,完全就不顾及那些攻击最后落在哪里,于是不仅仅是鸟,连周围的树木都成了木屑了。
耸耸肩,懒得去搭理这两个已经战斗的十分在状态的人,随手招过来那些死鸟,用东方的红色绳子一个个的穿起来,然后挂在他们殃及不到的地方。地上碎了的木屑到处都是,月琴一看着也头疼万分,最后只能大范围的用自己的精神力把他们堆在一起,高高的都能和他的身高齐平。
“阿拉阿拉,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两个人啊,不管了这些鸟不吃也是臭了,还不如拿来烤。”抓着头发想着,依旧对自己已经长的过腰的三千烦恼丝表示厌烦不已。拎着那些死掉的飞禽找水源清理去,古代啊,果然是个落后的地方,不过环境好啊,这些鸟类都是无污染的啊,这一点是何其珍贵啊。不过貌似又忘记带调料了,那种悲剧的土腥味的烧烤还要再来一遍吗?
小小的衡量了一下山下华山派的距离,再看看手里的东西,哗啦啦的溪水淌着冲干净了那些血丝。“算了,窃不算偷,反正华山派那么大一个门派,没人会在意自己的调料少了多少吧!”如此想着,随手就将清理好的鸟高高的挂在河边的树上,然后踩着一片树叶飞快的往华山派的驻地飞去。
这样由下而上的视野给了月琴一充分的观察优势,本来对于这里就十分陌生的月琴一只需要仔细观察就能辨别出那个冒着炊烟的地方就是厨房,不过因为客流量的问题,厨房中人并不少,甚至可以说十分的拥挤。大师傅的炒勺都没有停过,一盘盘地道的菜肴看起来十分诱人。月琴一抽了抽鼻子,低声道了句:“色香俱全,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啊!”
如此一想,精神力轻松地将这里人的精神活动全部中止,然后光明正大的从门进去,一盘一盘的尝过之后,挑出来几盘不错的再拿了点调料就走了。重新找回自己的人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消失的那几盘菜也不在他们的记忆中了。月琴一愉快的拎着食盒,心情舒畅万分,所以就顺便的尾随一下拿酒的小厮,跑到华山派藏酒的地方拿了两坛东方最爱的女儿红。话说,月琴一同学,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身为在偷窃的自觉吗?这么拎着大大的食盒走在华山派,没有看到大家都在看你吗?真的没有看到吗?话说那些人就这么不怀疑这个连门派服装都没有穿的人吗?不过这个时代就有门派专用服装,可见未来的制服控什么的也已经可以理解了!
等到他回去,两个人还在打,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都有些挂了彩的两个人,月琴一默默地将自己又挪回安全区域,升起火堆,把清洗后的小鸟一串一串的架在火堆上。嘀咕着将调料撒上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闻闻味道对不对,刘海在火上飘啊飘的,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月琴一赶紧离开,摸摸已经焦掉的头发,认命的决定无视自己可能十分鬼畜的形象。
等到什么都准备好了,月琴一才慢悠悠的抓着头发踏进了两个人的比试范围,而那两个打得起劲的人根本就看不见他。手指一抬,那些本来是堆在地上的木屑全飞了起来,随着径直指向那两个人的手指,密密麻麻的木屑就像飞刀一样,直接无差别攻击的朝着那两个人飞过去。
被攻击了的两个人立刻就把自己的进攻对象放在了那些十分危险的木屑,东方的银针和风清扬的剑锋都匆匆的转向,手指翻飞的将那些东西都打了下来,两个人都有些怒气冲冲的瞪着月琴一。
无辜的耸耸肩膀,月琴一懒散的抬抬眼皮,道:“我说你们已经打了四个时辰了,吃点东西吧,我烤了小鸟,从你们华山派拿来了些调料应该味道不错!”毫无压力的面对这两个人的气势,反正对于月琴一这个以近乎变态的速度变强的人来说,东方是不会伤他的,风清扬一个人他还是能轻松搞定的。
夷族记
有时候身为一个难得的对手,打着打着也是会出现感情的,就像东方和风清扬,因为长时间站在武学的顶端,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让他们更加珍惜那些能看到同样风景的人,即使正邪不两立。所以抱着这样的心态,两个人才能坐在一起十分和平的吃着烤小鸟,顺便再一人一坛酒的对饮。月琴一拨拉着火堆,瞅瞅风清扬,微笑道:“风老前辈,想必您也知道了那个六大门派要攻打黑木崖的事情了吧,对于这次清除魔教,老先生有什么看法?”
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能这么光明正大的问出来,看看旁边的东方不败似乎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还真是有些奇怪啊!咬一口烤的嫩生生滑溜溜的肉,也不避讳的直言:“没什么看法,这么多人,就算东方教主再能耐,这些人的血都能淹死你了!”
被提及了的东方抬头,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辩解:“管我什么事,现在黑木崖上那个教主又不是我,我已经退位很久了,再怎么杀也杀不到我头上啊!”
“嗯?黑木崖上的教主不是你?不对啊,绝对是东方不败没错啊,怎么可能不是!”风清扬觉得自己虽然长时间呆在山里过着元谋人的生活,但是对于外界的信息还算比较灵通啊,更可况攻打黑木崖这样的大事,弄不清楚攻打对象那是不可能的。于是目光转向似乎什么都知道的月琴一,求解。
被这么红果果的盯着,月琴一只能是咽下口中的东西,简明扼要的解释道:“从很久很久以前,上面的那个教主就是假的了,东方已经陪着我五六年了,所以老爷子你懂的,我们已经不问江湖事了。”这话说得倒是情真意切,但是话说是谁要跟着任我行去黑木崖看戏的,不要装不知道。风清扬看月琴一那副纯良的样子,顿时有些恶寒,使劲的搓了搓胳膊,撇着嘴道:“你够了吧,要是不把黑木崖的事情解决了,你会安心的隐居,开什么玩笑!”
被人戳破了心思的月琴一无所谓的耸耸肩,接过东方递过来的酒坛子斯文的喝了一小口,道:“风老前辈,我们来这里第一呢是想和您比试一下,当然以后有可能的话我们会经常性的来找您比试一下,毕竟东方一直闲着的话对身体健康是不好的,所以请您做好长期准备。第二呢就是来问问您的看法,不知道您对攻打黑木崖有什么看法,要不要一起过去看个热闹。”
“哦?小子你想让我去看热闹?就不拍我看到我华山弟子被杀一时激动出手相助?”
“不怕,因为你是苦力,带上去也是有正经事情的,绝对不会让你有闲工夫管你那些个伪君子的华山弟子!”东方直言不讳的就吐了槽,顿时让风清扬和月琴一一起黑线。
“我说,这样说真的没问题吗?已经这样说了你觉得我还会去吗?”风清扬表示黑线。
“不是个这吧,老头子你要是不去华山弟子死绝了不要怪我啊!”月琴一表示黑线。
“……”两个人身后的背景都是黑压压的。
说到底了,三个人都在火堆旁边天为被地为席的睡了一晚上,和谐的就像正常人一样,连早上醒来风清扬把两个人喊起来都是异常的和谐啊。揉着惺忪的睡眼,月琴一觉得自己还没睡够,模模糊糊的看见东方和风清扬以极快的速度飘走,耳边清净了之后就又倒下就睡。他可不担心东方跟着风清扬跑了,那个老头现在还是一身君子酸气,东方对于这个老头的兴趣恐怕也只有独孤九剑了。
远处的苗疆,地表上面还是那些生活简单安逸的苗族人,而地下已经燃起了幽暗的火焰,一声声的鼓声沉闷阴森,尤其是绷鼓的皮革,类似人皮的纹路让人不敢去猜测这皮革的来源,脸上画着油彩的夷族人跳着奇怪的舞蹈,身上艳丽的衣服在火光中显得十分诡异。
雕刻成匍匐的骨架形状的白玉阶梯级级升高,最顶上的金丝帷幕遮住了里面统治者的躯体,只露出了两只古铜色的大脚,右脚踝上金雕的眼镜蛇从踝部盘旋而上,看不见到哪里终止。但是只看那健壮的双足和小腿,既不难猜测这里面的人应该是何等的壮硕。
“良言长老,月琴一的事情怎么样了?”
低沉有力的声音让下面的喧闹立刻停止,所有的眼睛都盯在了月琴良言的身上。那张已经不知道维持了多少年的少年面孔上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十分自得地道:“没问题了,小一答应的很痛快,当然,他也提出了条件。”
一听有人竟敢和他们的主上提条件,顿时夷族的人都激愤的低吼了起来,月琴良言被吵得头疼就捂上耳朵冲他们喊道:“吼什么吼,有本事你们自己解决问题啊,求人家办事就要有求人家办事的态度,当初曲洋和刘正风两个小喽啰都弄不过来,现在只望空手套白狼的把月琴一那个不消停的主弄过来,你们谁自信谁去,我不管了!”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闭了嘴,月琴一的实力大家都是清楚的,在他们在地宫里游玩的这些天他们都在暗处观察着。因为都是玩精神力的,所以彼此之间的试探都是不留一点痕迹的,所以月琴一可以放肆的在他老婆看不见的地方把他们震得脑袋一片空白,几天都缓不过来。这样的人要是操纵起尸体来,根本就不需要以铃声为媒介,仅仅一个念头就能让尸体听话的该干啥干啥。
月琴良言看他们都闭了嘴,才慢悠悠地道:“放心吧,月琴一也不是贪心的人,他就是希望我们能够让他和他母亲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受那些江湖恩怨的打扰。对于我们来说这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但他给我们的好处可就无法估量了。我们能够拥有整个武林都惧怕的力量,取代日月神教成为第一大邪派,不仅如此,我们的少主人也可以从沉睡中醒过来了,无论怎样都是我们占便宜了,您说是吧主人大人!”
座上的人并没有说话,锐利的视线穿过金丝的帷幕,落在了月琴良言身上,探究似地盯了很久,才缓缓地道:“良言,你怕他!”肯定的语气让底下又是一阵骚动,月琴良言是他们中除了主上修为最高的,能让月琴良言都惧怕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但是被这么明确的点出来,月琴良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曲起手指挠了挠脸。“没办法啊,他和他老婆都不是什么善主儿,东方不败可是个外冷内也冷的人,一不小心让它在你身上绣朵花,你这辈子就只能当艺术品挂在墙上让人吊唁了,月琴一更是那种外热内冷的家伙,天天就喜欢扮猪吃老虎,被他那张小脸骗去的人基本都没什么好下场,真的很难理解,一个生活在美满家庭,平时还不怎么出门的二十四孝好儿子为什么会这么的冷漠无情。”
“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个神秘的主人一句话就让所有人惊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根据他们族中最为隐秘的传言,他们种族只有在异象出现的时候,才有复兴的机会,那也就是说大人早就知道异象已生,这些年才敢把平日里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大刀阔斧。
地下嗡嗡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