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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年青的影队队长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望向那自己曾经无时无刻都在守护着的接天岭,方雨一脚踏在城墙上,然后用力跃起,迎着风,影队队长的身体迅速向着城下落去,他用行动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却在方雨准备援助粟月的时候,粟月一行已经来到了接天岭上。
经过两个多钟头的路程,其间一共经过了三十五道万吨闸门,以及歪歪曲曲共不下万阶的花岗岩石阶,就在地狼抱怨着路太长的声音中,金素姬打开了秘道的出口,从出口外泄露进来的亮光让妖怪马上闭上了嘴巴。
三人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秘道,而秘道之外,竟然是一件仓库模样的房间,金素姬走在前面,但重伤未愈,让她走起路来有一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事实上,金素姬所受的伤很重,不仅是肉体上的,更重要的是金元宗那神经元毒素已经破坏了金素姬的身体细胞和五脏内组织,如果没有一段长时间的静养,金素姬是不能够再和人动武了,而就算是长时间的静养,也只不过能够让金素姬恢复一个普通人的健康而已,这意味着她永不能恢复全盛期的实力,至多只能够恢复到三四成,而金素姬也知道自己这个情况,因而她选择站在粟月这一边,一旦粟月成为联盟的新主人,那她金素姬才有望保得住以往的权利的荣耀,否则,她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退下长老之位;二是离开联盟,但无论那一个选择,都是金素姬所不愿面对的。
“这是厚土宫的一个小仓库,厚土宫也就是枢密院的武器库,之所以要把秘道开在这里,是当时建立枢密院时,考虑到万一枢密院受到强力攻击而无法反扑的时候,可以在撤离之时又保证足够的火力配置,所以秘道才会开在这个地方。”金素姬用她那中气不足的声音为粟月两人介绍着,她打开仓库的门,外边果然是放置着各种武器的军火库。
从热兵器到冷兵器,从物理类武器到激光类新式光武,这联盟的军火库,其“存货”之足,已经到了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程度。
只可惜,此刻这三人对这满一屋子的兵器视若无睹,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是子弹还是激光,这种运用工业手段制造出来的武器,其攻击的威力还不足以威胁到他们,像粟月,只要把影遁反向使用,在自己身前设立一个断层空间,便无论是子弹还是激光都是石沉大海,而对他们有威胁的,大概只有导弹一类的重火药才能产生威胁。
尽管对于人类所制造出来的枪械大感兴趣,但地狼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寻思着等这里事了之后,要叫粟月送自己两把武器玩玩的妖怪,只能强忍住自己的强烈好奇心,在那些设计奇特的光武类兵器之前快步走过。
自厚土宫出来,是一道由白色原石铺成的石道,宽度足够两辆汽车同行的石道自厚土宫延伸至位于中央的紫微星殿,而放眼看向这枢密院之内,其它五行宫也和这厚土宫一般,以白石道为杻带,让枢密院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然而让粟月奇怪的是,枢密院内也显得太安静了,空旷的枢密院中,竟然连个守卫也没有,就算是影队被调遣到接天岭的山脚下进行协防的任务,也不可能让枢密院呈现现在这种无布防状态,感觉就像一个拙劣的陷阱一般。
可无论是否是陷阱,这紫微星殿将是粟月必行之地,要知道枢密院中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这枢密院内的主殿便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场所,和金素姬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三人朝着紫微星殿奔去。
不错,朝着紫微星殿,沿着白石之道,粟月三人是从正面,大胆而明显的暴露出自己的身形,尽管由于有伤在身,金素姬跑得并不快,但她很聪明,一手抓着地狼的地角,让自己一部分力道交由地狼来承担,地狼也只是看了看,并没有说什么,因而三人还能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一起跑向那枢密院中最大的建筑。
在飞奔的过程中,粟月有着各种设想,比如影队会突然出现拦截已方,又或者紫微星殿会突然中门大开,然后司南敬天和六十四司院一同出现,无论哪一种情况,粟月都觉得比现在安静得如同死域一般的现况来得强,这感觉就像是枢密院中的人都死光了,所以此刻才会任由粟月他们这几个入侵者在这里大摇大摆地跑着。
而无论如何,答案似乎只有自己去寻找。
当紫微星殿的那紫青色的大门出现在眼中的时候,粟月知道自己已经离真相不远了。
急促的脚步声来到紫微星殿的大门前停下,金素姬已经累得低头大喘,而地狼和粟月自然连一滴汗也未曾流下,但粟月的掌心却微见汗迹,在真相即将揭开的时候,她感到了紧张和一些不安,枢密院此刻的情景实在太古怪了,古怪得让她害怕。
但是,即使枢密院再古怪,也无法阻止她打开大门的决心。
于是当那一双纤纤素手按在星殿的大门上时,真相也开始朝粟月走来。
低喝一声,粟月用力一推,紫青色的大门缓缓自两边分开,当殿外的阳光一点点朝着星殿中洒了进去的时候,粟月才发现,主殿之内异常的黑暗,竟然没有开着任何照明,这和印象中的紫微星殿更是相去甚远。
而站在大门外的地狼则抽了鼻子,然后嘿嘿笑道:“奇怪,我怎么闻到了坟墓一样的味道……”
粟月和金素姬先是一愣,但随后她们也明白了地狼话中的意思,那是血腥味,而且还是很浓郁的味道,就如同一堆死了很久的鱼放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恶心味道,这股腥味之浓,让粟月二人不由猜想,那要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够形成这样一种味道。
抬脚落入殿中,粟月当先而入,眼睛先是一闭,然后再睁开,粟月已经适应了殿内的黑暗,于是也看清了殿内一些东西,比如血迹。
像是书法名家的大笔挥毫,各种形状的血迹挥洒在这主殿内的空间里,地面、梁柱以及各种摆设上,或多或少都沾染着血迹,粟月几乎可以在脑海中形成这样一付画面,正在主殿中议事的司院们,突然被神秘的人物袭击,所有的人都不能幸免,司院在主殿中各处逃窜,却无法远离恶魔的爪子,于是有了现在这么一付如同地狱一般的画卷。
“枢密院…到底怎么了?”有些心寒,有些不解,粟月轻轻问出一个没有人能够回答她的问题。
第六集 刺客联盟
第六十一章 … 人造妖魔(三)
不时蹲在地上,不时又在一些桌椅摆设前流连,地狼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正在观察着作案现场的侦探一般,妖怪又是用鼻子闻,又是用手去摸,或者普通人无法理解它现在的这种作法,但粟月知道,妖怪对于能量类的东西有着近乎天赋一般的敏锐,如果不是如此,本是动物植物的它们,也无法通过吸纳游离于天地的能量而成精成怪,所以地狼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不知所谓,但其它妖怪是在感应着紫微星殿中残余的能量。
通过残余的能量,妖怪能够拼凑出当时的画面,只是那画面也是很残碎,毕竟地狼所能做的是根据残余的能量进行模拟,而无法再现当时的情景,可这已经足够了。
折腾了将近半个钟头,地狼基本上已经走遍这紫微星殿中的每个角落,然后妖怪得出了结论。
“只伤不死……”罗迪跳上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然后居高临下地对两个女人说道:“这殿里的人只是被人重伤,却还没有死去,这里面血腥味虽重,但可以看作是袭击者有意所为,只是为了造成一种假象,就是他尽歼殿中一干人等,但事实上,从殿中残余的能量看来,有不少能量朝着后方流动的样子,我猜测,这殿里的人都被人抓了起来。”
手指伸向了大殿的后方,地狼自信满满的说到。
紫微星殿是枢密院的议事场所,设置有些像美国的国会,掌院的位置设于正中,而六十四司院的位置则以掌院为中心,形成包围式和渐第式的坐列,而大殿的后方则耸立着一面石雕,以五行之象及紫色星辰为中心,而青龙白虎等四象则分据石雕四个角落,代表着联盟内部的关系。
此刻,地狼的手指,便是指向那面巨大的石雕。
尽管粟月身为影队的副队长,长年驻守在接天岭枢密院之内,但紫微星殿她甚少进入,自然不知道石雕之后有何东西,至于金素姬,四禁地的主人未经枢密院的召唤是不会轻易前来枢密院,一年到头来不到紫微殿两次的金素姬,也不是太清楚石雕后有何事物,于是朱雀之主也摇了摇头。
既然大家都不清楚,那么只有亲身试探。
没有任何约定,但三人却似极有默契,地狼从不知那名司院的议桌上跃了起来,很绅士地走在前面,地狼尽管表面上一付什么事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可枢密院中的情景告诉妖怪,接下来的真相一定不会让它失望,而这同时意味着,他们这一方将会遭遇巨大的风险,因此吸收了相柳近千年的土力在地狼的体内迅速地调运起来,接近千年妖的地狼,深厚的土性妖力一运转,即刻在他的身体体表上生成一层蒙蒙的黄光,黄光很微弱,如果不是在紫微殿中这种相对幽暗的环境下是无法看得清楚的,但粟月却能够在那层黄光感应到隐而不发的妖劲,地狼此刻给粟月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寂静的火山口下,却流动着灼热的岩浆,随时都有大爆发的可能。
粟月暗暗点头,比起罗马所见,地狼又变得更加强悍了,连带那个破军星力的传承者,也比罗马时也强悍了许多,至少已经有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可能,粟月无法相信,在短短的数月间,马啸风和地狼成长的是这样之快。
但身为七杀之主,粟月也不是软柿子,走在地狼的身后,女刺客十指一缩一弹,十片如同浸泡在鲜血中的红色指甲出现在她的十指之上,如同恶魔般的爪子,红甲不断散发着一圈圈红色的雾气,这“血螟”之甲便是粟月的武器,血螟是联盟研究基因变异下的一种生物,将数种自然界中的毒物进行基因提取,然后创造出史上最毒的毒物,外表像是蛇,但尾端却有着蠍子尾针一般的红色毒物血螟,却由于联盟的技术不过关而存活不到十二个小时,屡次失败之后,这个项目被无限期停止,但死后的血螟,全身的毒素却汇聚到它的尾针上,于是粟月把这种毒物要了来,经过一些处理和改造,上百条血螟的尾针被粟月制成十片有如蝉翼一般的红甲,然后经由七杀星力的日夜浸淫之后,便成为有如灵器一般的神兵。
不仅锋利,而且具有剧毒,不管是划破皮肤,还是刺入对手体内,都能够同时释放引起细胞病变及败血病征的“血螟”毒甲,让粟月一跌成为刺客联盟中最顶尖的刺客之一,其时名声之大,不在任务失败率为零的方雨之下。
见粟月祭出了“血螟”,金素姬下意识地走开一些,朱雀之主的技巧一向是大开大合,像粟月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让金素姬本能上有些排斥,而且那不断散发着红色雾气的魔性之甲,要是不小心挨上一下,金素姬担心粟月连解毒的时间都没有,自己就去阎罗殿报告了。
零战力的金素姬走在最后,地狼和粟月在前面开路,一行三人便这么走向石雕之后,在其之后,却是一堵墙壁,和大殿中其它墙壁一样被刷成灰白的颜色,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可粟月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之后,却听到了“呼呼”的声音,以及一种含糊而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