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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会把钱还给我母亲,但还的钱,恐怕只是武馆卖得的一部分吧。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打这些主意了,马家武馆,我们不卖,那是我老头子的基业,那里面有我母亲和老头子共同拥有的回忆,我告诉你们,只要有我马啸风一天,你们就别想打它的主意,我不会连,母亲最后的一点回忆,也葬送在你们这帮死老头的手里!”
带着稚气的声音像巴掌一样狠狠抽在这三个老人的脸上,他们被气得浑身发抖,而马啸风的母亲,则掩脸低泣,马啸风说得没错,他的父亲虽然走了,但呆在马家武馆中,却还有那么几分念想,要是连武馆也没了,马啸风的母亲真不敢想像,以后的日子要怎么捱下去,所以她尽管知道儿子的话得罪了这几位老人,但她却没有去阻止。
“反了反了。”马清平尖叫了起来,由于愤怒,连声音也变调了:“阿忠,阿平!”
这时,从宗祠中跑出来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朝马清平一揖,叫了声“爹”!
马清平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马啸风叫道:“把这个浑帐小子给我抓起来,今天,我得在列位祖宗面前,替大风教训他这个目无尊长的儿子!”
马清平两个儿子连忙应“是”,便朝着马啸风走去,马啸风的母亲吓得哭了出来,紧紧抱着马啸风说道:“不要啊,大伯,看在啸风年少不更事的份上,你不要和他计较啊。”
她又对啸风说:“啸风,快和你大伯道歉,快啊。”
马啸风倔强地搬开母亲的手,沉声说道:“妈,今天我们要是任由他们说怎样就怎样的话,那么以后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老头子说过,人家狠,你就得比人家更狠!”
他回头,带着凌利的眼神,一拳挥出,打在宗祠内一根梁柱上,碰的一声,梁柱被震得抖了抖,落下点点尘灰,而马啸风的小手,却悄悄淌下一丝血线,他在宗祠内一干人等脸上划过,用冰冷无比的声音说道:“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
面对马啸风的挑畔,两个男人被激怒了,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竟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扑向少年的马啸风,马啸风一声大喝,小小拳头向一个男人挥了过去。
看着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少年,姬冰心冷冷一哼,就要下去把他们教训一顿,肩头却突然被人一按,姬冰心吓了一跳,却见现在的马啸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
“为什么?”姬冰心低声问道。
马啸风看着庙堂之下,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的情景,看着低泣的母亲,冷冷说道:“这是我的家事,自然不希望有外人插手,何况,这种程度的架,算不了什么。”
姬冰心看着他,这个男人的眼神冰冷,看着下方那几个老人,更是透着凶意,此刻的他,把平时那层嘻哈玩笑的外衣脱下,藏在其中的,却是一把会划伤他人和自己的利剑,不知为何,姬冰心的心突然一酸,少年的他,究竟是背负着怎样的压力,才一步步地走过来的。
宗祠内,打斗已经接近尾声,马啸风虽然打得够狠,但毕竟人还小,怎么打得过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此刻,他倦缩着小小的身体,抱着头任由两个男人踢打,但这两个男人也不好过,脸上也是一片淤青,其中一人嘴角还掺着血沫,看来也被马啸风打得不轻。
此时,马清平的声音传了过来:“够了,住手。”
两个男人岔岔再踢了几脚,才喘着气走了回去,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马啸风,却倔强地站起来,他的脚虽然在发抖,他的脸虽然在淌血,但他还是一点一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额头上的血迷糊了他的一只眼睛,但另一只眼却像要杀人般的看向宗祠之内,然后舔了舔被打得冒血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咱们以后走着瞧……嘿嘿……”
他笑了,笑得宗祠内几人不寒而栗。
马清平打了个寒颤,突然有些后悔让自己的儿子出这样的重手,但表面上,他还是做足了样子:“弟妹啊,别怪大伯心狠,我这是替你教儿子啊。”
马啸风的母亲止住了哭声,她擦了擦眼睛,走过去把马啸风抱在怀里,然后冷声说道:“我和大风的儿子,只有我们才有资格教训,谁以后敢动啸风一根头发,我就跟谁拼命!”
“你,你……”被抢白的马清平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马啸风的母亲又说:“啸风,咱们走,这马家宗祠上这几人还在的话,这宗祠我们不来也罢,想来,你爹泉下有知,是不会怪咱们的。”
马啸风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要是老头子在,哪轮到他们威风!”
“你们母子,真是放肆!”马清平脸上再挂不住,不由暴喝出声。
“既然大伯嫌我们母子放肆,那我们便就此告辞了!”
马啸风的母亲冷冷丢下这句话后,就拉着马啸风离开了宗祠,只剩下宗祠内几个老头气得连连跺腿。
此刻,庙堂之上,马啸风站了起来,看着下面的宗祠淡淡说道:“我们也走吧。”
姬冰心点头,然后脚尖在屋顶一点,便飘了起来,回头一看,却见马啸风没有跟上来,然后庙堂里灯火突然一暗,接着巴掌声和尖叫声同时响了起来,片刻之后,马啸风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姬冰心身后,淡淡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姬冰心顿时为之莞尔,竟不知觉地笑骂道:“你呀,持强凌弱,也不害羞。”
她这一笑,满天星斗,却不及她丽色之万一,马啸风不由看得痴了。
第五集 大蛇相柳
第十章 … 神秘人和藏宝
此后的两天,马啸风便带着姬冰心在小镇上晃悠着,哪里有漂亮的景致,哪里便会有他们的身影,马啸风自小在这里长大,自是对弱水小镇相当的熟悉,他不仅带着姬冰心往一些有名的景点处跑,还带着姬冰心去看一些外来人完全不知道的美景。
两天来,马啸风根本没去做他那所谓的调查,他不说,姬冰心也不问,两人也像对回到未来世界也不是太急切的样子,但马啸风表面上虽没说什么,可每次经过弱水镇的尾端,他总会站在远处,看着那红色的大院,久久不说一句话。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马啸风便说自己今天逛街逛得累了,要早些回房间休息,姬冰心看着他那全无倦意的脸,当下也不拆穿,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果然,片刻之后,姬冰心便听到隔壁房间有轻微的动静,接着微弱的破空之声传入她的耳中。
姬冰心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她搬来一张竹椅,便这么靠在窗边,仰望着夜空上那一轮明月。
同样的月光下,马啸风飞驰在每一户人家的屋顶之上,他的脚尖一点,身体便像叶子般飘起,然后轻轻落到十米开外的地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来到马家大院的围墙外。
两天来,他都只是在大院外远远的观望,不知为何,他竟有点怕进入这曾经的家中,怕在家里面发现一些他以前所忽略了的东西。
胡小仙说过,他的破军星力曾经被人封印过,但当他们第一次相遇时,胡小仙便已经感觉到他体内破军星力一点一滴地觉醒,本来,狐狸是希望马啸风的修为再精进一些,才告诉他星力的事情,却不想跑了一趟罗马,他的破军星力却莫名其妙地觉醒了,更弄至现在好像在他体内埋下一个定时炸弹似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学会控制破军星力之法,而马啸风的星力既然自小被人封印,也就是说,在他小时候应该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像破军星力这种关系重大的力量,即使事隔多年,在家中也定会留下一些重大的线索,只是以前的马啸风不知道自己是凶星入命者,因此一些东西可能被他忽略了。
此番,当他再见到马家大院时,才记起,在马家大院的诸多房间中,却有一个房间,是连马啸风母子也不能进去,这条规定,是从马啸风懂事起,便已经存在的家规,是由马啸风的父亲马大风亲口告诉他的,在马啸风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只偷偷进去那房间一次,那是他家老头子死后的事情了,也就是在那房间里,马啸风找到一件改变了他的人生的东西。
细细算来,今晚便是年少的自己偷入房间的时候,马啸风望向大院的围墙,心情有些复杂,最后,他咬了咬牙齿,便腾身而起,投入马家大院之中。
马家大院是两进的房子,大门之内是一个沙地练功场,此刻,马啸风便落在练功场围墙边的一件杨树下,月光把练功场照得雪亮,马老爷子在世时,这练功场每天都会至少二三十名青壮年来此请马老爷子传授手脚功夫,那是马家大院最热闹的时候,但老头子过世之后,练功场便冷清了下来,马啸风此刻故景重临,心下唏嘘不已,想自己离开小镇后,虽给母亲雇了一个保姆,但两人住在这么冷清的大院中,让母亲对着徒然四壁,想来这些年过得也不顺心。马啸风当下便决定,等回到未来世界后,便把母亲接到市里来一起住好了。
收起心中的愧疚,马啸风沿着墙根来到过堂,从过堂走进去,是一个天井,天井正前方的主屋里,灯光还亮着,一个妇人的身影出现在纸糊的窗户之上,马啸风身体微微一颤,那是他的母亲,他悄悄地走了过去,便贴在窗户外,用指头轻轻在纸窗上捅了一个小孔,从小孔里看进去,马啸风的母亲正坐在一张橡木椅上织着毛衣,旁边坐着少年的马啸风。
马母一边织着毛衣,一边说道:“再过个三四月,天气就要冷了,所以啊,这毛衣可要给你先织,要是换了往年,我可就忙坏了,但你老头走了,现在就织你一人穿,却也不那么忙了。”
“妈,你也别麻烦了,我身体好着呢,就算大冬天,穿一件大呢子衣也就过了的。”少年马啸风脸上还有一些青肿的淤痕,但精神却是不差,看来两天前那场架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马母慈爱地摸了摸小马啸风的头,说道:“傻孩子,冬天里的风,会往你大衣里钻,不穿毛衣怎么行,再说,这毛衣我也织了几十年了,却也是不累的,你是马家的独苗,要是把你冷坏了,你地下的老头子非得朝我嚷嚷。”
“他敢。”小马啸风站起来说:“他要敢朝你嚷嚷,我就不给他烧纸钱,让他当个穷鬼。”
“你这小鬼,凭地胡说。”马母捂住小马啸风的嘴巴,说:“你老头虽然整天打你骂你,逼着你学武,但你也知道,他是最护着你的,你这疯孩子在外面惹了事,哪次不是老头子帮你摆平的,你现在这样说他,那是不孝。”
小马啸风吐吐舌头,说:“我就开个玩笑。”
“你这孩子。”马母弹了弹小马啸风的大头,又说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睡觉去吧。”
小马啸风点头,却又压低了声音说:“妈,老头子那个房间里到底有啥东西,一直神神秘秘的样子,又不让我进去,现在他翘辫子了,我能够进去了吗?”
马母摇头说道:“你啊,还是别太好奇了,老头子既然交待你不能进去,那就算他走了,你也是不能进的,好了,快睡觉去吧。”
“哦。”小马啸风不情不愿地说道。
窗户外,马啸风看着少年的自己,眼珠子乱转,便觉得好笑,他清楚记得,这个时候的他,在当天晚上便会偷进老头子的房间,而在里面,他会发现一样东西,一样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东西。
要不要阻止他呢?
马啸风心想,这几年来他的经历虽然算不上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