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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说:“这也算是好身手?我看是碰巧。”
安子奇抬头一看,正是无巧不成书,就在乾子要撞上去的餐桌前,金承礼正和金若容正看着自己,不过金若容已经换了一身装束,头发已经梳成斜斜的发髻,上身是一件白色真丝荷叶边衬衫,前胸用金线绣出展翅的凤凰,一排闪着金光的纽扣并没有完全扣上,隐隐露出衬衫里的绣花内衣。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海蓝长裤,脚上一双高跟的长靴,斑斑的鳄鱼花纹上烫着奇异的纹章。
安子奇觉得有些好笑,这位号称是皇族后裔的美女,怎么就喜欢穿这种不男不女的衣服。在这个拉斯维加斯最豪华的饭店里,进来就餐的淑女一般都是身穿礼服长裙,配上手里精美的手袋。走动处,无不是幽香远飘,耳饰摇晃。
金承礼微笑着说:“李先生,要是还没有进餐,不妨就在这里坐下。”
安子奇看到俞喻涛和乾子还在对舞台上看,心里实在讨厌,便对两个人说:“你们自己去找位置,我不想再管你们。”
俞喻涛自然听出安子奇的话音,想上来解释,不过看到安子奇已经在对金承礼和金若容打招呼,马上拉着乾子,快步走到靠近舞台的餐桌边坐下。
安子奇笑着对金承礼说:“李先生,这有点不好意思。”
金若容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说要把翡翠戒指送给我,我总得感谢一下,说吧,想喝什么酒?”
安子奇不再客气,在餐椅上坐下,听到问喝酒,便回答说:“我也不太会喝酒,要是金小姐硬是要我喝酒,那就茅台吧。”
金承礼马上说:“李先生喜欢喝茅台,看来一定的好酒量。不过这里不一定会有茅台,我去问问看。”
金承礼很知趣,作为金若容的管家,只有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才会和金若容坐在一起吃饭,一旦有客人在,他便会主动离开。
金若容对金承礼的举动已经习惯了,看到金承礼离开,便对安子奇说:“你姓李?怎么会起名叫约翰?难听死了。”
安子奇只好摇头,金若容仿佛不是感谢安子奇,而是在安子奇的刺,安子奇苦笑着说:“我本来不是叫约翰,是到美国后改的,我觉得不错。”
金若容又用鼻子“哼”了一声,忽然大笑起来,搞得安子奇有些摸不着头脑,金若容笑着说:“我有一条狗,名字也是叫约翰,你说名字不错,我就想起了我的狗,一条大狼狗。”
安子奇这下真的是啼笑皆非,这哪来还像是感谢,简直是在骂人。
安子奇有些忍耐不下去,刚想站起来走,就见金承礼急匆匆走过来,看到安子奇的脸色不对,马上低声说:“李先生怎么站起来了,是不是想自己去叫酒?我刚才去问了,没有茅台,不过有伏特加,不知道李先生是不是喜欢?”
金承礼突然用一种尖利的声音对安子奇说:“李先生,我家小姐就是这种脾气,其实并没有坏心,希望李先生能谅解。”
安子奇看到金若容依然在为她想到的狗在笑,显然她并没有听到金承礼的话,看来金承礼一定是用内功将话逼到自己的耳朵里。安子奇有些惊讶,对于这种内功,过去只是在任老伯留下的武功书里看到过,本来一直以为是胡说,想不到现在真正见到有种内功的人。
金承礼只是金若容的管家,尽管有这样深厚的武功,却对金若容唯唯诺诺,看来金若容实在是个谜。想到这里,安子奇便决定不再去计较金若容的态度,如果能把金若容的家世弄清楚,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安子奇马上对金承礼说:“谢谢老先生,伏特加也可以。”
金若容却摇手说:“伏特加有什么好,除了酒精,什么香味也没有,我看还是威士忌的好,要陈年的。”
除了茅台,安子奇对其他的酒都没有多大的兴趣,既然金若容喜欢威士忌,也就对金承礼点点头说:“威士忌也不错,就威士忌吧。”
等金承礼再走开,安子奇也装出高兴的样子说:“金小姐是想到家里的狗,巧了,我也有一条狗,名字叫彼得。”
“也是狼狗?”金若容显然对狗十分有兴趣,说到狗,她就忘了她的翡翠戒指、
“不,是一条獒犬,灵獒。”
金若容看看眼前穿一身牛仔服的安子奇,有些不相信地说:“灵獒?不会吧,你有灵獒?”
金若容显然懂得灵獒的价值,安子奇笑笑说:“是灵獒,褐红色的长毛,有这样高。”安子奇用手比划了一下。
金若容马上露出羡慕的神色,想了一下才说:“你只有一条?如果,如果你不想养的话,可以让给我,我就缺一条灵獒,要不,卖给我也行。”
安子奇把“彼得”视为自己的兄弟,自然不可能卖给金若容,不过安子奇借着金若容的话说:“你想要?那可以,只是价格很高,恐怕你买不起。”
金若容顿时跳了起来,用高跟皮靴在地上狠狠一跺,涨红着脸说:“我买不起?你以为你是条什么狗,你说,要多少钱?”
安子奇也不去计较金若容的语病,装着计算的样子,扳着手指算了半天才说:“既然你喜欢,我就忍痛削价,就算五千万,五千万美元。”
金若容本来想坐下去,听到这话,马上又跳起来,指着安子奇的鼻子说:“你,你说什么?五千万,难道,难道……。”
安子奇也站起来,用嘲弄的语调说:“我刚才就说过,你要是没钱,就不要去想我的彼得,老实说,五千万我也不一定会卖给你。”
金若容忽然笑起来,用手指着安子奇说:“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不要认为你今天在赌场赢了一些钱,就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眼睛里只有钱。老实说,我今天是没有多带钱,才把戒指押出去,一条狗五千万,我看你要是有五千万,就不会在这里了。”
“那你说我会去哪里?”
金若容扳起手指说:“你如果有五千万,就可以去买几身名牌的衣服,然后再买辆好车,再然后买所房子,再然后……。”金若容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才说:“你还可以去买几个女人,省得一边走路一边看女人。”
安子奇知道她是在说刚才乾子光顾看舞台上的艳舞,忘了脚下,在金若容的心里,肯定是把安子奇和他带来的两个人相提并论,也是一个看见光着身子的女人就不要命的色鬼。
安子奇摇摇头说:“五千万,能买什么女人?如果金小姐愿意卖,我真的想试试,只是可惜啊。”刚才金若容把他比作她圈养的狼狗,安子奇也就老实不客气,把金若容说成是跳艳舞的舞女。
金若容一怔,刚想发火,看到有服务员端着酒瓶和酒杯过来,就停下话,没好气地对服务员说:“给我大杯。”
金色的威士忌在敞口的高脚杯里晃荡,金若容气鼓鼓地端起酒杯,也不对安子奇说句客气话,一口就把半杯的威士忌喝了下去,然后把酒杯放到餐桌上,对服务员说:“再倒。”
服务员看到金若容如此地喝酒,也是一怔,安子奇在服务员的酒盘里放上一张绿色的纸币,挥手说道:“还是我来,你走吧。”
卷六 第十章 沙海半道失迷踪
一阵勾人心魂的乐声在舞台那边响起,忽然安子奇听到俞喻涛在喝彩,转过头去看,原来舞台上正在表演脱衣舞,几个容貌极美的白种少女正在缓缓扯下身上最后一件布条,其中一个,仿佛就是和安子奇坐同一辆车来的。
虽然舞台上在表演艳舞,可这里毕竟是高档人士娱乐场所,所以在餐厅就餐的赌客大多只是借酒助兴,并不喧哗,像俞喻涛这样当众喝彩,就显得太没教养。
金若容皱起眉头,用高脚杯轻轻敲了桌面说:“你那两个朋友都是这样,你能强到哪里去?”
安子奇也在对俞喻涛的喝彩皱眉,听到金若容的话,只好笑笑,拿起酒瓶给金若容倒了半杯酒,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说:“男人能有什么爱好?看到漂亮女人脱衣服,当然要叫好。不要说是男人,就像金小姐这样的淑女,不也是在这里看别的女人脱衣服?”
正巧舞台那边的音乐进入高潮,金若容也在抬头朝那边看,听到安子奇说她也要看别的女人脱衣服,金若容脸一红,又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喝下,顿时酒上脸颊,反而把羞容盖了下去。
借着刚喝下的酒兴,金若容把嘴一撇说:“女人怎样,女人也是人。这里有人跳舞,我不见得把眼睛闭上,再说,……,说了你也不懂。
你刚才说什么,五千万就想买我?你有没有五千万?呵呵,你如果真的有五千万,我就到舞台上也去跳脱衣舞。”
“你说的是真的?我如果拿出五千万,你真的上去跳脱衣舞?”既然金若容说话没有顾忌,安子奇也就不再装君子,也装着酒后胡言。
金若容当然是说笑话,不过看到安子奇把杯酒喝下后,脸上也微微显出酒意,就笑着说:“我说话一向当真,只要你能拿出五千万,我马上就上去。不就脱几件衣服,有什么稀奇的。”
金若容一边说,一边伸手到胸前,把衬衫金色的纽扣又解开一个,随后把衬衣往两边稍微拉了一下,露出里面的白色真丝绣花胸罩,说道:“你看,是不是这样。”
安子奇不清楚金若容是酒后失态,还是故意如此。不过安子奇猜想金若容应该是引诱,以金若容这样的容貌和身世,当然用不到担心没有如意郎君,就算金若容的脾性再刁蛮,也会有无数的风流公子盯在她身后。
假如金若容是引诱,金若容要引诱什么?安子奇突然想明白,自己答应要把翡翠戒指送给金若容,可坐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把翡翠戒指拿出来,显然金若容有些急不可待。
安子奇笑笑,从口袋里把那枚翡翠戒指拿出来,不过并没有把戒指递给金若容,而是拿在手上叹息说:“可惜了一枚好戒指。”
金若容看到安子奇把戒指拿出,以为安子奇会把戒指给她,没想到安子奇却是对戒指自言自语,忍不住说:“你说戒指可惜,可惜什么?”
安子奇说:“你说这枚戒指是皇太后所戴,我想皇太后肯定不会在陌生人的面前把胸口露出来,所以我说这枚戒指找错了主人。”不过安子奇话是这样说,眼睛却故意盯着金若容露出的胸口看。
金若容也觉得过份,不过她的天性就是好胜,既然舞台上的舞女能把衣服全脱光,她露出内衣又算什么,再说能引得异性注目,怎么也不能算是坏事。金若容笑了起来说:“想不到你这色狼还是这样封建,我又不是皇太后,要担心什么。你说可惜,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安子奇拿着戒指说:“算了,我说不过你。我说过要把戒指送给你,我是不会赖的,你用不到这样。”
“那好,既然说把戒指送给我,那就给我吧。”
安子奇摇摇头说:“小姐,这是戒指,送给你就这样简单?”
“那你要什么?你要钱?”
安子奇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对不对?”
“对,当然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这和戒指有什么关系?”
安子奇只好叹气说:“男人送给女人戒指,就这样随便?起码也要有个气氛吧。”
金若容用手在餐桌上一拍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我又不认识你,需要什么气氛,你想送就送,不想送,你就明说。说老实话,我和你坐在一张餐桌上,我还觉得丢脸。”
安子奇听到金若容还在低声骂:“什么东西,也不去照照镜子,和我讲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