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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微笑顿了一下,闭了一下眼笑道:“我明白了。那我们一家人一起生活吧。你怎么样认为,阿晖?”
宇文晖笑着耸耸肩。“居然妈妈和小夕妹妹决定了,我这个做儿子和哥哥的岂敢说No呢。”
“晖哥哥……”两股清泉滑过宇文夕可爱的粉脸。
“好了,打扰人家这么久也是该时候回家了。真是抱歉,打扰你们。”宇文晖朝凌封悦欠欠身。
“不要紧,大家没事就好了。谢谢宇文小姐一路上照顾我弟弟。”凌封悦朝宇文夕点点头。
“小夕姐姐,有空一定要来找我玩,知道吗?”凌该隐冲宇文夕嚷道。
“嗯,艾伦也要乖乖听话,不然我会向艾琳娜阿姨打小报告的。”牵着大娘的手,宇文夕朝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再见。”
金色的阳光撒满大地,这将是一个绚丽的早晨!
※※※
在凌宅后院的一棵大樟树上,三位世界级的顶尖杀手站在树干上闲聊。
“罗西尔,你这两年一直在艾琳娜身边干事?”艾尔多斯和卡特妮娜惊讶地瞠大眼。
他们怎么猜也猜不到一向独来独往的影子杀手会帮一个女人,真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看来火星人也很快来攻打地球。
“两年前我离开组织去到日本,结果遭到日本最大黑社会樱花组的暗算,伤得很重,还以为会客死在外国,竟然被人称天才的艾琳娜?冯?史迪救了。为了还她的人情,我就帮她收集有关Priceless情报和找到她要做实验用的非法材料。”
“艾琳娜这个人还真不简单。”卡特妮娜搓着下巴掀唇,“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罗西尔摇摇头,“她的行踪不明,经常换地点。最长的逗留时间也只有一个月,我也是接到她的电话才知道她在哪里。”
只有近几个月在同一个地方呆得最久,连他都觉得有点怪。
艾尔多斯用手撩撩耳边的头发。“übrigens(德语:对了),那次和双胞胎杀手玩时,伍零零掉下河里是你救起她吧。”
罗西尔点了一下头:“艾琳娜叫我暗中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然后向她报告。”
“还有,那个小鬼真的是艾琳娜的儿子吗?”艾尔多斯八卦一问。
“嗯,不过艾琳娜好像不太喜欢他。”
“Warum(德语:为什么)?”卡特妮娜兴趣又来地粘过去想八多一点料来听听。
“当他是佣人来使唤,经常对他拳打脚踢,却说是锻炼他的身体。因为艾琳娜说艾伦长得像他外祖母,会令她娜回忆起更多的往事,说很后悔生下艾伦。”当时他听了之后,觉得她跟抛弃他的父母一样残酷。
孩子是无罪的,有罪的是他们肮脏的大人!如果有一天让他遇到亲生父母他一定会责问他们为什么生下他后又不负责任地抛弃他。答案能让他满足的话,他会考虑不杀他们,只是用一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法来报答他们!
“艾琳娜小时候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让她这么反感。”艾尔多斯推测道。
“我好想知道她的资料喔??”卡特妮娜双手托腮自言自语。“那个拥有世界级称号的女人。”
“喔,是那个称号啊。”
睥着他们俩对艾琳娜的事那么感兴趣,罗西尔喟叹一声准备离开这里。
“我也是时候走了,有事发e…mail给我吧。”语毕,他轻轻一跃,跳下树而且稳当着地。
“诶,你要去艾琳娜那里吗?”艾尔多斯跟着跳下树,对着他的背影问道。
“我的人情已还完了。我现在只有继续当我的影子杀手,还有……”
“还有什么?”卡特妮娜偏首。
罗西尔顿了一下,一抹淡淡的笑容挂在他的唇边。“还有靠我自己去找回我的亲生父母。”
“喂,你想跟我抢饭碗吗,死小孩?有我这个情报员免费为你提供情报也不要吗?”卡特妮娜两手抱腰道。
还是没有变过,依然是以前那个从不向人低头的小鬼。但却意外得成熟很多,杀手界最年轻的世界级杀手!
“能认识你们这对白痴组合,是我这一辈子最倒霉的事。Auf wiedersehen(德语:再见)!”挥挥手,“嗖”的一声罗西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可爱,走前也要贬我们。”卡特妮娜双手插腰,努着嘴说。
真的有再见的那一天吧!现在他们每个人的命运都在改变,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艾尔多斯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微笑着扬起头凝眺一望无际的蓝天。
活着真好!
总觉得,这个世界很深很暗,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海底。我不想再逃避了,所以我要见她!下一话,Backless
第二十二话 往回 '本章字数:553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6 17:3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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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悲伤的过去 这个母亲有点可怜
第二十二话 Backless(往回)
星星撒满了整个夜空,月儿放射着它美丽梦幻般的光芒,静静地落在这片宁静的大地上!
趴在阳台上接受月光的沐浴,凌封悦一直想着卡特妮娜说过的那句话。
据说幼儿期受到虐待的人,长大后对自己的孩子施以相同虐待的机率非常高。
难道母亲她也一样?从卡特妮娜那里听到有关史迪家的事。她刚10岁祖父去世、母亲失踪。才20岁跟父亲相识然后来中国生活。在她10~20岁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她妹的妹艾茜丝足足比她小21岁,而且是个试管婴儿。这么说连母亲也不知道有这个妹妹的存在。等等,他好像漏了一处很重要的地方。
他顿了一下,搓着下颚沉思。
该隐的存在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么说连艾诺特他们也不知道母亲还有一个儿子。他们只知道艾琳娜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他!加上他们认为艾琳娜死了,那么……那么,他的假设就成立了!
根据卡特妮娜的情报:史迪家世代都是医生。艾诺特不仅是生物学家还是医生,可是现在面对世人的却不是真正的艾诺特,而是一个叫弗莱特的人。他们要的不是人而是继承艾琳娜血脉的他身上某样东西!生物学家和医生的话,不是拿血清就是细胞,或者是骨髓。而且艾茜丝说过真正的艾诺特病了,那到底是什么病呢?身为他的亲生女儿艾茜丝也无法救得了他。如果知道艾琳娜还没死的话,他们要的对象就不是他而是她!毕竟他身上只有她的一半血统。
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瞄了一下房门,放下手走过去开门。
“Hi,哥哥??”凌该隐一脸阳光灿烂地走进来。
凌封悦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轻皱俊眉。“小孩子应该早点睡。”
背对着他,凌该隐双手搭在身后迈向阳台。
“你比她还?嗦。”嗯,这里的夜风真舒服!
屋子周围种满药草之类的植物,那棵大樟脑树又可以驱蚊子。有空一定要去爬一下,当一回Monkey King!
“有什么事?”凌封悦站在他的旁边眺望着天空问。
低笑一声,凌该隐把手放在阳台上,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据说幼儿期受到虐待的人,长大后对自己的孩子施以相同虐待的机率非常高。”
凌封悦微微一怔,不太懂他为何要说这句话。
“你想说什么?”
“你见过艾琳娜做噩梦吗?我常常听到她做噩梦时说的话。譬如:爸爸,求你不要逼我;娜娜不要碰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我知道你不是笨蛋。”
“你是说她小时候受过她父亲虐待?”果然跟他的推测相差无几。
“宾果。那你知道我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吗?”凌该隐继续问话。
凌封悦睨着他,意外发现他的小手握着拳头轻微地颤抖着。
“该隐,你……”
“闭嘴,不许叫那个名字!”凌该隐蓦然朝他狂斥道,“不准叫我该隐!不然我杀了你!”
他的绿眸里堆满恨意地怒视着自己的哥哥。
突如其来的吼声让凌封悦大吃一惊。但更让他惊愕的是,一道白光掠过,他瞠目结舌地盯着眼前只有130多公分的弟弟竟以一把短刀直搁在他颈上,而他能感觉到颈上的热源。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凌该隐冷笑着答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活到现在就是要亲手送你去地狱!”
没错!他一直忍受着那个女人非人的“教育”,就是找到机会杀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凌封悦。
“为什么?”凌封悦直视着他因憎恨而发亮的双眸不解地问,左手悄悄身向裤袋。
“为什么?讲个圣经故事给你听吧。住在乐园的兄和弟??他们的世界只有神一人而已,神喜欢亚伯,而讨厌该隐。哀伤的该隐,痛苦的该隐。对弟弟挥出嫉妒之刃,成为第一位杀人者。神非常震怒,在他额头留下罪恶的烙印后,将他赶出乐园。该隐在心里呐喊:神啊……为什么你不爱我?我是神不眷恋的孩子……你应该听得懂吧!”
凌封悦冰一般的目光落在他咬紧的牙关,不发一语。
“我就是该隐,你就是亚伯。我是该隐,你是Priceless。我恨她爱的你!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来我代替你被那女人打、骂、踢,也不敢喊一句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博得她的好感,希望她像普通人的母亲一样爱惜自己的小孩……但,不管我怎样做还是不能和你一起平起平坐。就因为我长得不像她吗,还是因为我长得像她的母亲而不疼我?”
说着,两股清泉滑过凌该隐可爱的脸蛋。
凌封悦瞅着他一滴滴跌落在地上的泪珠,左手慢慢抽出裤袋,冷冰冰的眼神渐渐变柔和。
“我恨你……我只是想像别的同龄小孩一样撒撒娇,叫一声妈妈而已……如果没有你……她就会注意到我……关心我……”凌该隐泪潸潸地低喃。
“该隐……”
“不是叫你不要叫那个名字!”
凌该隐低着头喝道,语气里少了些憎恨,多了份柔弱。陡地,他手中的利刀“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他下不了手?其实他应该很清楚,即使他杀了哥哥,母亲也不会爱他。就因为他不是Priceless吗?
“我出发了。”小男孩戴上棒球帽背对着躺在沙发上的美女说。
女子没有反应地继续按着电视遥控,看能找到一个有趣的节目。
“终于可以见到你的好儿子Priceless!”
女子依然没有反应,伸手用针叉了一块苹果送进口。
“你不怕我杀了他吗?”
女人这才慢慢把视线移到小男孩身上,但也只是懒洋洋瞥了一眼又飘到电视屏幕上。
“悦不是你这种小鬼能杀得了。”
小男孩冷笑一声,眯着绿瞳瞟着她:“那可不一定。杀人可以千变万化,不是一成不变。再聪明的人也有失误,你也是吧!唔……”
他轻抚颊上的热源,睇向手上带着腥味的液体。
“你最好给我闭嘴!”女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凌封悦一把将他揽入怀。“你不是该隐,是哥哥唯一的弟弟!”
母亲,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该隐?
“哥哥……呜……”凌该隐哭丧小脸抱住哥哥,“对不起,哥哥……我……”
“没关系,小隐没有错!这些年来辛苦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次轮到我来保护你!
决定了!他只有那样做才能保护他!趁艾茜丝还没发现该隐!
他轻拍弟弟的背,哄道:“乖,你是男孩子。哭会变很丑的。”
“嗯……”凌该隐一边拭走眼泪一边点头。
“喂,死小孩。别半路死掉了,没有小孩玩的日子我会很无聊的。知道吗?”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对着刚迈出大门的小男孩懒洋洋地丢下一句话。
“わたしは知っている(我知道了)。”
“还有记得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