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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绝对不是你们出手的时候。将臣与帝凌天一战,不仅是关乎到二十年前的恩仇之战,更是将臣的荣誉之战。战胜了欧洲第一家主帝凌天,也就代表着战胜了整个欧洲的所有势力。就连西方守护者家族族长奥林斯特也包括在内,都不是帝凌天的对手。由此可想而知,这一战,丝毫不会亚于几日前叶河图与西方各大势力的对碰。你们就算是插手,也未必能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或许还会相形见绌。不到生死关头,切不可轻举妄动。”
教皇轻声说道。但是目光却是一直紧紧地盯着圣彼得广场之上那两道纵横交错勉强能够看清的身影。沉默了片刻,吩咐道。
“黑暗,你去西斯教堂深处,用这把钥匙打开打开‘堕落地狱’。”
教皇右手之下的银发青年与莱茵休斯不仅同时脸色剧变。
“教皇阁下,难道真的要的做最后的抉择了吗?况且,仅仅一个叶河图,莫非真敢只身独入我梵蒂冈教廷不成?”
银发青年低声说道。雄浑而醇厚的气势内敛于怀,可想而知,消失的黑暗左手也是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绝对能够与太阳王莱茵休斯一战。这两个天生的冤家对头,谁都没有被叶河图曾经的实力所击垮,反而愈战愈勇,奋起上进。
“区区一个叶河图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难道他真的以为我梵蒂冈教廷是菜市场随进随出不成?只要他来,我就要他有来无回。摩诃之仇,黄金大祭祀佛罗汉德与沙特利之仇,神圣武士团之仇,异端裁判所之仇,还有末日图腾的末世预言。我教廷势必与整个叶家不共戴天!开启‘堕落地狱’就是为了防止哪怕是修罗一并跟来,也要让他们彻底的断绝了走出罗马的希望。”
教皇的脸色无喜无悲,但是每句话却都给人一种大气恢弘的感觉,让人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像是神在宣判着他不忠的信徒要入十八层地狱一般果断冰冷。
“修罗不是已经回国了吗?”
太阳王莱茵休斯皱眉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放人之心不可有啊;防患于未然,终归是好的。”
教皇淡淡的笑道。
“若无修罗降世,自然最好,叶河图必将插翅难飞。”
此刻,硕大无比的圣彼得广场之上,两道移动速度极为迅捷的身影,纵横交错,哪怕是教皇与莱茵休斯等人都是看不清具体的招式套路。这就是高手,真正的顶尖高手所具备的实力。不动则如冥王陨落般死寂无声,动则如雷霆降世般如风似雨。
在整个圣彼得广场之上,空空如也,就是为了两个人的战斗,才清空了所有人。绿色的草坪,平坦坚硬的石板道,水花四溅的喷泉,两个人的身影无处不在。
帝凌天气势雄浑,刚猛的打法,就连将臣也不得不退三舍,伺机而动。每一拳每一掌似乎都带着一股劈山烈士的霸气,最重要的还是帝凌天的战斗方式,毫无一丝的保留,去势猛,收势更猛,没有丝毫的顾忌,一出手,便杀意凌天,完全没有办的余地可言。拼命三郎的势头,颇为劲猛。
一拳击出,钢臂洪流,横扫向将臣,拳脚虎虎生风。一时间刚才气势足足的将臣也被压得尽落下风,帝凌天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而且悍不畏死的打法,更是任何人都不得不加倍小心才能够勉强应付一二的。自古便有人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话糙理不糙,帝凌天绝对是舍身而战,他此刻的心中除了怨恨,除了报仇,除了一心求死之外,再无其他。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需要的可不光是一股子蛮劲。
将臣枯瘦的手掌如同阴风利爪,杀意凛然,带着一股股邪风,不断地出现在帝凌天的身前,每一次爪风变换,都不得不令帝凌天的眼神凝重增加一份。他是在缓缓的积蓄着力量吗?他是要使用自己的身体里那股强横的力量了吗?自己虽然知道,但却从来没有试过。今天,就能够悍然一战了吗?
帝凌天肆意的狂笑着,眼中有着一股淡淡的憔悴,但是同时也着一丝欣慰,沉迷于武道数十年,最后却因为爱妻而沉落堕落,今天,终于让他从二十年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战斗中找回了一丝当年的久违已久的热血沸腾之感。
“将臣,今日,看我最后一战能否突破,败则身死消陨,成则绝杀与你。放心,就算是杀了你,黄泉路上,我也会在于你一战。就算是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将臣目光凛然,不得不心神俱宁,准备施展出自己的绝密力量。否则在这样下去等到自己尽落下风的时候,彼时恐怕都是为时已晚。现在的帝凌天似乎已经到了气势巅峰的临界点,若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将它彻底塌落下去,恐怕真的会让他在这最后一刻再做前进也说不定。
这一刻,将臣的目光缓缓变得嗜血冰冷,就连那张苍老而布满褶皱的面皮之上,都是开始变得有些猩红之色,浑身都弥漫着一股令人目眩的嗜血杀机。
冷冷的望着将臣身上发生的微妙变化,帝凌天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快步欺身而上,他就算再傻也知道将臣此刻处于一种极为重要的状态之中,若不沉思攻击,恐怕之后再无机会。伸手入电,帝凌天的身影瞬间便至,一拳暴击向将臣……
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是儿子,他是父亲 'vip'
“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
“你不怕我杀你?”
“如果你想要欧洲,你就不会杀我。”
“我喜欢跟聪明人做事,但是我不太喜欢掌握不住的棋子。”
“除非你不想要这天下,我知道,有你跟楚歌在,我绝对成不了那个执掌天下的枭雄。”
帝玄烨脸上的笑容极淡,但是却充斥着一股自信的味道。
“叶家河图最不怕的,就是威胁。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我要杀的人,天王老子都拦不住,哪怕今天就是该隐站在这里,我也不会退后半步。杀了你,想要取代之人会如同雨后春笋般崛起。就算是这天下,也束缚不了我,你的命,只有我能够决定。”
叶河图的嘴角勾勒出一丝阴柔的笑意,这时候的他,是任何人也把握不住的。坐在整个梵蒂冈的制高点俯视着整个罗马城,一切都尽收眼底,璀璨的落日残阳,也逐渐的跌落下去,夜幕逐渐降临,一袭白衫,一柄古朴纯然的墨色湛卢,给人一股返璞归真的感觉。在逐渐到来的夜幕之下,似乎有种格格不入的味道,但却又与整个梵蒂冈融为一体,古老而辉煌的建筑,大气尽显。叶河图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帝玄烨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了起来,换上了一副凝重之态。
“你又变强了许多。”
“若是总停留在一个原点,人生,似乎也太无趣一点了。”
叶河图淡笑着摇了摇头。
“若是在昨天之前,你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是你老子也救不了你。不过,今天嘛,就算了。”
“为什么?”
帝玄烨的背后惊起一身冷汗,刚才的某一瞬间,他分明感受到叶河图眼中那一抹一闪即逝的强烈杀机。就算是执掌着整个欧洲大半势力的未来王储,在叶河图面前,也生不起半分半毫的反抗之心。帝玄烨皱着眉,轻声问道。
“有些话,你不该问,知道了,只会死得更惨。”
叶河图目光灼灼的盯着圣彼得广场之上那两个嗜血死战的人,静静道。
“我想求你一件事。帮我杀了将臣!我父亲精心筹划二十年未曾出手,为的,就是为了他的儿子布置一个权倾欧洲的局,也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尽管他布得局不是为了我,但终究还是给了我,而且他是我的父亲,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结局。现在的他,去意已决,就算是老郑也不敢半句进言,只能掩面叹息。父亲虽然去势劲猛,但是将臣成名近半个世纪,更是传说他是神话之下第一人,所以,我还是不放心。”
叶河图无奈的笑了笑,阿猫阿狗也敢自称是神话之下第一人?神话之下第一人,应该是他吧。
“我答应你。”
“你不要任何报酬?”
这一次倒是帝玄烨有些惊诧的问道。
“不用了,今晚,我就回华夏了。就当时做一件好事吧。呵呵。”
“我想知道为什么。”
帝玄烨沉声盯着叶河图。
“因为你是儿子,他是父亲。”
叶河图耸耸肩说道。
帝玄烨看着叶河图的目光逐渐有些细微的变化,他的心似乎都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有生之年,若你在,我决不马踏华夏半步。”
叶河图与帝玄烨都没有再说话,两个男人,两个足以令整个世界地下黑暗势力风云变幻的男人,都缓缓的陷入了沉默。有时候,男人之间并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动作,足矣。
英雄莫问出处,枭雄莫提前尘;有种男人,哪怕执戟马革裹尸,也不愿在金玉盆中消陨;有种英雄,纵使尘土归去江山改,也不愿做那山野村夫一日行;有种枭雄,即便死后骂名滚滚,也不愿意做那成就天下颂功德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更有一种非是英雄,非是枭雄的男人,却一诺比千金!
帝玄烨死死地握紧双拳,因为太多的牵制,束缚,他不能出现,不能去帮助父亲,但是无论如何,他终究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自己的父亲为了母亲去意已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所以父亲今天无论胜败都必将不会再独活。
看着逐渐爆发的将臣,浑身上下似乎都笼罩在一阵漆黑猩红的血雾之中,一股极为强横的其实骤然间爆发而出。帝凌天起身飞腿,一记谭腿骤然踢出,在昏暗的夜色之中快若疾风迅雷。将臣骤然退后半步,扎稳马步,怒目圆睁,双臂一振,纵身横栏,竟是以身体揽住了帝凌天的一只腿,蹬蹬退后两步,消瘦的身躯竟然没有丝毫异样,旋即神色一凝,双手死死地扣住帝凌天的一条腿,骤然旋转而起。将臣的身体也开始旋转起来,以他为轴心,帝凌天健硕的身躯被他轻松地抡起。瞬间抛飞出去。
旋转中的帝凌天头脑眩晕不已,停留在半空之中,开始逐渐的下落,将臣猛然间大步踏前,追了出去,步伐矫健,健步如飞。瞬间两道身影便是再度重叠到了一起。将臣一拳挥出,力度劲猛,直击向帝凌天的左侧腰部,帝凌天侧身反击,但是却没有来得及,将臣的一拳之威实在是太过劲猛,帝凌天双掌齐上,依旧被弹退了十数步方在稳住身形,刚毅的面庞之上血气翻涌,带着一丝狠厉之色。
双张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刚才的一拳,让他的手掌都是不由自主的出现了片刻的麻痹,帝凌天心头大动,暗暗心惊,没想到他如今的实力居然如此的强横。随便的一拳自己便是需要慎重对待。
没等帝凌天休整完,将臣便是再度欺身而上,速度极快,在黑暗中化作一道令人缩目的极影,选即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雷霆攻击,谁又能想到,一道风烛残年的消瘦老者,却能在一瞬间爆发出如此强劲的攻击呢?
两个人再度陷入了身形疾闪的风速对决之中,除了叶河图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两道模糊的身影背后到底作出了怎样的攻击。紧紧三分钟不到,帝凌天便是被一脚踢了粗去,随即将臣没有落下一分一毫,拳脚相加,每一次出击,都让帝凌天的脸色变得苍白一分,但是将臣也同样不好受,相同的力度,打在他的身上,尽管未必能够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却也绝对不会让他轻松多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