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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儿,你是一匹狼,万千羔羊为你而迷茫……”
“好男儿,世间你最强,多少英杰被你震断肠……”
“好男儿,光亮比太阳,大杀四方年少而轻狂……”
“好男儿,天威你作裳,身披战甲万古而流芳……”
“好男儿,潇洒破风浪,海阔天空任由你翱翔……”
“我只要,你活着……”
淡淡的轻吟之声,逐渐回荡在古堡的上空,婉转而嘹亮,充满了高昂的激情热血,但是其中,依旧带着一股难掩的悲伤。这是叶河图教她唱的,她记得他说过:好男儿,就该志在四方,傲视天下,睥睨古今方为雄!
叶河图心神为之一振,忍受着体内传来的钻心痛楚,他不是神,更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躯,金钟罩铁布衫在这种层次的战斗之中也只是小孩子耍的把戏而已。叶河图紧咬牙根,这一仗,我一定要赢,一定要活着回去,为了罗莉佳斯,为了若水,为了她……
叶河图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的身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即便是此刻能够安然的站在这里,付出的代价,却是谁也不会知道的,胜利背后,成功背后的心酸,往往只有自己方能够体会,因为世人看到的,永远是你光鲜的那一面!
该隐痛苦的捂着鲜血流淌的肩膀,任谁断去一臂,都难以再淡定从容下去。即便是该隐,这个神榜第一人,也终究不可能再等闲视之。嘴角不停的颤抖着,该隐心思百变,现在即便是断去一臂也绝对不能够放松警惕,原本自己意识之中叶河图早便应该是强弩之末,但是却依旧坚持到了现在,而且看样子依旧战力十足的样子,该隐的心中也是打起了拨浪鼓。充满了怀疑。
强行压制住经脉,阻断了流血,该隐的脸上也是青筋暴起,铁青无比,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与叶河图的战斗之中,该隐偏偏不信,他叶河图真的是铁打的孙猴子打不死的小强!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该隐怒吼一声,带着断臂的愤怒与不甘,凌空急转,向着叶河图一拳狂砸而去。气势依旧雄浑,凛然无双!叶河图眼中精光一闪,也是骤然间弹跳而起,一脚踢在了该隐的拳头之上,感受到了那股强横的冲击力与爆发力,叶河图再被震退了回来,倒立而起,一剑插入青石板中,借力打力,再度弹起,一剑斩向该隐,该隐铁拳再出,悍然无畏的顶在了湛卢之上。
“叮——”清脆的赤铁之声传出,该隐顺势而起,并没有选择再度后退蓄势,而是径直的扫向叶河图,还没等对方轻身落下,该隐的冲势便是已经瞬间而至,断去了一只手臂,但是该隐的双腿同样攻守兼备,迅猛凌厉。不断重叠腿影在叶河图的深浅横扫而去,然后却被叶河图拳头纷纷的打了回去,该隐翻身倒转,一掌轰向叶河图,叶河图持剑而立,单掌与该隐相对,却被对方悍然逼退了数步不止,凭借着湛卢剑划入地面的摩擦力,方才站稳。叶河图心中明了,该隐的实力是尽一个世纪日积月累的,远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看来今天不付出点代价是很难让他败北了。
叶河图怒吼一声,踏步前冲,翻身跃起,将湛卢剑骤然射向该隐。湛卢剑如同一道黑色的流光一般嗖的一声便是飞射而出,甚至就连空气都是为之凝滞,由此可见叶河图的这一击飞剑将会是多么的快。
就在湛卢剑被抛出的那一刻,叶河图也是追随着湛卢,不断的狂奔向该隐,暴喝一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晦涩繁杂的手印从叶河图的手中不断的打出,一道道阴沉的气机不断从他的周身爆发而去,该隐能够感受到那道气势磅礴的印决,绝非等闲!那是一种玄奥的手印,不断在叶河图的手中变换,其复杂就连该隐也是看不太真切,但是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道印决绝对不简单!
叶河图身形不断闪现在该隐的身边,越来越快,几乎在刹那间分化出九道残影,每一道残影都是手捏印决轰向该隐,该隐心中也是顿时一沉,脸色如灰,骤然间翻跃而起,但是奈何九道身影已经彻底封锁了他的任何一个可能逃开的方向,将他牢牢的封锁在其中,滴水不漏。
该隐暗骂一声,怒意滔天。那柄冷芒绽放的湛卢剑也是瞬间而至,在叶河图那九道印决落下的前一秒从该隐的脸颊斜飞而过,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寸许长的痕迹,苍老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容颜狰狞而可怖。叶河图双眼一缩,抓紧时机,九道充斥着强横劲气的印决如同狂风暴雨般轰向该隐,一瞬间,该隐消瘦的身体被九道掌印轰击在身,身体如同断线风筝一般抛飞而去,最终挣扎了两下,嘴角鲜血四溢,但是依旧站了起来,眼中的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决然,咆哮着向同样向他奔来的叶河图涌去!
叶河图也是不给该隐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该隐一脚踢出,叶河图双腿瞬间缠绕而起,将该隐连根拔起一般甩飞了出去,而后还没等该隐起身,再一次从天而降,双腿齐齐垫击,压向该隐。该隐陡然间回头,嘴角带着一丝冷漠的阴谋笑容。就在叶河图身体落下的一瞬间,双腿翻花般旋转而起,让叶河图扑了一个空,而后一掌向着半跪在地上的叶河图打去。叶河图身体一转,但是左肩之上依旧被该隐击中,清脆的碎骨声响彻在寂静如空的古堡之中,每个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看着叶河图借着单手之力反转而起的身影,双腿再度盘出该隐的一条腿,死命的向后扳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打破了此刻的静寂,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就在那一瞬间,叶河图生生扳断了该隐的腿骨,但是令他们震撼的依旧不是这一幕,而是该隐反手的一拳,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在了叶河图的后胸之上。
“噗——”叶河图同样狂喷一口鲜血,血雾弥漫,脸色如同金纸。但是叶河图手下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减缓,而是再度扳起了该隐的另一条腿,速度快如雷电闪耀。
“啊——”该隐的脸上汗如雨下,挣扎着痛苦到了极致,单手一震地面身体迅速而起,肩膀骤然间撞飞了叶河图,但是叶河图又在一瞬间归来,尽管该隐这一拳让他后胸三根肋骨彻底折断,塌陷,但是叶河图依旧没有丁点的犹豫,在该隐即将反击的一瞬间,双拳如同暴雨梨花,洪水倾泻般砸向该隐的胸口。
“噗噗噗……噗噗噗……”
沉闷的爆破之声响起在叶河图几近丧失了听觉的耳边,甚至就连意识都是有些模糊。该隐同样挥拳反击,但是他打出一拳,叶河图已经是数拳落下,叶河图速度如疾风,令人目瞪口呆,哪怕是在一旁看着的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河图双眼赤红,没有一丝的情感,身体如同机械一般,双拳涌动,几乎每一次都是怒吼一声,该隐的拳头也是不弱,但是跟叶河图的速度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直到该隐的胸膛逐渐塌陷下去,血肉模糊,而前者打在叶河图的胸膛之上的攻击也是越来越弱,最后,胳膊一顿,再也没有抬起来。但是叶河图依旧血眼朦胧,杀意凛然,拳头依旧机械般狂砸在该隐早已经血肉难辨的胸膛之上,叶河图的双拳之上,早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
“啊——”
半分钟后,双眼血色迷漫,就连脸上也是被血色浸染的叶河图依旧在不断击打着该隐已经看不出人样的胸膛。
“够了——河图,够了——他已经死了……”
和歌若水脸色苍白的抱住叶河图的后背,脸上早已被泪水所漫,叶河图怔了一下,缓缓的转过了身,嘴唇干涩,布满血迹,疲惫的双眼似乎再也支撑不起来,看了和歌若水一眼,几乎连笑容都难以展露,涩声呢喃道:“我……赢了……”
而后,便是一头栽倒在和歌若水的怀中……
第四百三十三章 劫数,也该结束了吧!
此刻,古堡之中死一般的寂静!
望着那道逐渐倒在和歌若水怀中的身影,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像被巨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视觉听觉都是在这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甚至并非是停留在该隐死去的兴奋与欣慰中,而是对于叶河图最后的攻击的震撼;那副拼命三郎的架势,再加上迅猛汹涌,几乎如狂轰滥炸式的攻击,让任何人都为之心寒,这一连串的攻击如果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在长治人全都扪心自问,没有谁能够挨得过去,而这,还是叶河图在重伤垂危,虚脱殆尽的那一刻爆发而出的实力。
叶河图死命的攻击,震撼了每个人的眼球。叶河图布满鲜血的狰狞面孔,杀意如虹的攻势,以及该隐那张到最后充满颓然与恐惧的痛苦的面容,奥林斯特不禁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的震撼早已经无以复加。最重要的,是叶河图那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精神意志力,谁都明白,在那个时候,原本已经到了溃败边缘的叶河图,几乎硬生生的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悍然掀翻了该隐,用自己的身体跟生命透支着战斗的胜利!
这样的毅力,这样的本事,谁都不曾具备,更是没有人能够做到。这需要的不仅仅是念想,而是信念,是执念,执着追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顽强信念!那副宛如盖世杀神嗜血而冰冷的面孔,那凌厉之中除了杀戮一无所有的血色眼神,深深的印在每个人的心中,哪怕是当年坑杀四十万人的千古第一杀神白起,也不过如斯吧?
莱茵修斯的脸色说不出难堪与否,叶河图的强横,远远超过了他的预算,能够以如此方式杀掉该隐,恐怕除了他,哪怕是整个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吧?这种以战换战的方式,曾经叶河图便是施展过,但结局却是九死一生。但是他做不到,至少那份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然,就不是他所具备的。叶河图能够如此背水一战,不畏生死,这份大义在这些自私自利的人之中,又有几人能够活的呢?
而且,叶河图的强横已经在刚才的那一刻展露无疑,该隐的那些攻击换做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恐怕早就已经死上不知道多少次了吧?莱茵修斯暗笑着摇头,嘴角苦涩难当。自己一直将叶河图视为平生劲敌,但是对方或许从来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吧?
这一刻,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叶河图的强势,让他感觉到了甚至难以压抑的沉闷,这份压力,或许是来自于他自身。但是,莱茵修斯却深深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了曾经的执着,哪怕是看向叶河图的眼神,也变得平静下来,差距似乎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叶河图的这一战,赢得了西方各大势力的好感,而且更令人佩服,这,才是男人!
这也正是二十年后的西方诸界将叶河图视为禁忌的原因,一个强大到足以藐视任何人,任何存在的男人,让他们又敬又怕。
叶河图最后的攻击几乎将血腥与暴力的攻势施展到了极限,近乎野兽般的厮杀,让众人无不胆战心惊。奥林斯特重伤,实力十不存一,想要彻底恢复恐怕没个三五年也是断无可能;修罗重伤,与奥林斯特亦然;龙王受伤较之前者而言虽然并不算太重,但是却也不是三五日便可痊愈的;杨林与灰衣老者哈利更是受到了该隐最直接的攻击,几乎断送了半条命,以后即便是动武,也是千难万难。帝玄烨,莱茵修斯,黑暗左手,皆是受伤不轻,虽然未到难以抑制的地步,却也无力再战,否则又怎会任该隐一人独占叶河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