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啊?还不做?刚才你不是说要你做什么都行吗?”风蕊见陈言迟迟没有动手她又催促起来。
虽然为难,但为了公司还是拼了。陈言想想就弯下腰来准备好动作。
“拍~拍~”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鼓掌声音。接着就是风行云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好啊。陈大师想不到你居然落到这个地步啊。真是老天开眼啊。”风行云的语气里尽是讽刺的味道。
风行云也想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神差鬼使地走进来,可能要当面看着陈言被这样奚落他才觉得解恨吧。
陈言见到风行云走进来他却松了一口气,很快他又板起脸来向风行云怒道:“风行云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没你的事,你最好趁早离开。要不我要你死得难看啊。”陈言的话依然是那么的恨。
“我跟我表妹来这里泡浴不行啊。难道这事也要你管。”风行云看着身材娇好的风蕊带点暧昧地说道。
以前表哥表妹都有不少的事情的,风行云自然对风蕊也少不了多少的念头。
“你继续扮你的大猩猩啊,不用理我的。我在看着呢。哈哈,陈大师扮猩猩快笑死我了。”风行云在落井下石地笑道。
“什么扮大猩猩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言怒气冲冲地爆发着。
风行云知道陈言死不认的,他现时乐着也没在意,他继续笑道:“你不是要来求我的表妹明天帮你比赛么?她要你扮大猩猩啊,你扮啊不用理我的,当我不在这里行了。”
风行云可是捂着嘴偷着乐,如果能亲眼目睹陈言扮大猩猩的话,那以后还真是扬眉吐气了。
“怎么你这样烂成这样。偷听别人说话的。”风行云的话惹得风蕊有点不高兴起来,她反驳起来。
风行云偷听着舒心,他也知道风蕊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他不放在心上傻傻地一笑,等待着陈言难堪。
本来是抱着抬出风蕊来看好戏的,转眼间陈言却死口不认地笑道:“风行云你是不是被别人踢傻了?你不想想我是谁,我会来求她吗?你用脑子想想我都不会来求一个出卖过我们的人吧。”
“你,刚才明明我~你摆明在强词夺理嘛。”风行云被说得有点理亏起来,更让他在意的是陈言又提起他这生中的耻辱之一。风行云只有向风蕊求助道:“表妹,你说过个话啊。他刚才到底有没有求你嘛?”
风蕊则对风行云偷听的气还没有消,她对风行云轻飘过一眼,接着就不理不睬地喝着自已的茶。她意思很明显地告诉风行云,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陈言,你不用再说了。我刚才明明就听到你来求我表妹的。而且还信誓旦旦地说着‘只要你答应我,什么条件都行呢。’你是这样说过吧。”风行云还学刚才陈言所说的话作为板倒陈言的有力证据。
比起刚才求风蕊来,现在的陈言却变成一副正气的样子。他气宇轩昂地跟风行云笑道:“看来你真的被别人踢傻了。你想想以我的实力要来求人帮忙吗?我跟你说吧。我是见到她在这里,我想过来骂她一顿的。”
159。 加重注码
陈言越反口复舌的风行云就觉得,陈言已经到狗急跳墙的地步。现在只是想在自已面前保存一点颜面而已。可按照风行云的生存方法就是得势的时候一定要赶尽杀绝。更何况陈言连续两次提他的耻辱,他一定不会放过陈言的。
“你明明就是来求我表妹的。要不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啊?”风行云心里越想越开心,他突然冷笑起来向陈言说道。
他心里已经想了一条很狠毒的计策就是逼陈言跟自已赌,然后赌到陈言全部东西都没有为止。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你喜欢赌我偏不赌。”陈言又马上退缩起来。
风行云却步步为赢地说道:“你明显就是怕嘛。要不是怕的话,你怕什么赌。陈言怕了就求我吧。我或者会帮你呢。”
“我怕什么。我跟你说你别欺人太甚啦。”
“我懒得理你们两个啊。我去泡澡去了。”风蕊看到两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吵着,她实在是忍不住就丢下两人独自离去。
风蕊的离开对风行云没有带来多少影响,他依然咄咄逼人地向陈言激将道:“你敢不敢赌。不敢赌就不是男人。”
“什么不敢赌啊。现在可是你逼我的。到时输了你可以认账。跟你说那个屁话,你有多大我就跟你赌多大。不敢赌的不是男人。”陈言被风行云那句不是男人完全将男性荷尔蒙激发出来,他不顾后果地跟风行云吼道。
你怒吧,你怒吧。你越怒就越证明你是狗急跳墙。风行云看在眼里,却乐在心里啊。
陈言越激动,风行云就越敢打包票,陈言现在已经是在装模作样。而且刚才陈言求风蕊那一幕的风行云也看在眼里,他就敢更加肯定。
风行云冷笑一声道:“好啊!你说赌什么?上次赌一间公司。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赌呢?”
“你!!”陈言发现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跟风行云赌。连最值钱的公司也在上次压上了。
风行云继续脸带笑容地道:“要不这样吧。你开个记者招待会什么的直接认输。那我们的赌约我就可以不计较了。”
突然间风行云觉得自已头脑灵活起来,让陈言开记者招待会认输,一方面又表现自已的宽宏大量,另一方面又可以告诉所有人,自已把陈言击败了,到那时生意还不全都找上门来啊。
“你放屁。你妄想吧。”陈言jin不住又一阵激动起来向风行云怒道:“要赌是吧,好,这次我跟你赌命。”
“兄弟,为什么这么激动呢?”
正在这时,虎子和另一个人搭着肩膀走进来。
“我刚经过这里,听到你的声音就进来看看了。”虎子向陈言笑笑解释道。“哎呀,这不是风公子吗?怎么今天那么有空光临我的场所啊。那你一定要好好玩玩了。”
“虎子哥!”风行云带点嬉皮笑脸地应道。他对虎子的态度也不是很好,不管怎么说上次虎子可是从他手中拿走了五百万。
陈言见到虎子来他的怒气也压下去,他又恢复平时一贯的镇定与笑容。他轻轻向虎子微笑道:“没事的。只是刚才在和风公子打赌而已。他不赌,我也没事了。”
“谁说我不赌的。只是你拿不出相应的赌本而已。”风行云以为陈言是想借机下台,他马上封锁着陈言的后路说道。
“哦~兄弟,连你都拿不出的赌本?”虎子带点惊奇地望着陈言问道:“那你们打算赌什么呢?”
“赌一个比一间公司还要大的东西。上次他已经压了阳光公司了。现在他没得压了。”风行云得意洋洋地说起来,阳光公司已经一半是自已的。
“哦?”虎子好像满怀兴趣地继续向风行云问道:“那怎么样分输赢呢?”
“很简单,拿到这次服装设计大赛的冠军就为之赢。”风行云想冠军就已经乐开花,单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他拿出的设计足以俯视全场。当然他可不理会那些是谁设计出来的东西。
虎子像明非明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风公子你觉是我这个浴场怎么样呢?”
“兄弟,不可以这样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陈言仿佛明白虎子的意思,他马上阻止地说道。
虎子却一表正经地向陈言说道:“做兄弟的不支持你,还支持谁啊?而且是我借给你先,到时还是要还我的。你不是不把我当兄弟看吧?”
话已至此,陈言再推迟也有点矫揉造作之谦,他只有一点勉为其难地道:“这~不行吧。”
“我说行就行。我对你可是有信心的哦。好了就这样说了。”虎子一锤定音地拍板道。转头他又向风行云笑道:“风公子你看我这个浴场怎么样呢?”
两人的谈话风行云都全听在耳朵里,当虎子问起他的时候,他不jin咽一泡口水。按这浴场的豪华程度来看,少说也要几千万。而且这个城市独此一家上得档次的。收入也像是猪笼进水啊,少说市面价值也超亿了。
“虎子哥,你这是说真的吗?你真的要用这个赌吗?”风行云内心可是带点激动,拿这个赌不就等于拱手相送给自已吗?
虎子肯定地说道:“当然是了。不过风公子你要拿什么相应的东西出来呢?”
得到虎子的肯定,风行云的心快蹦出来了。一间高级的浴场啊,以后自已就是这里的董事长。那可是风行云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风行云平复一下自已内心的激动慢慢地道:“如果要赌的话,我想拿我爸爸那间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做赌注也应该够了吧。”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少说也上亿,风行云觉这样赌也不亏。因为到时自已都不用付出的,而是白白收入一间浴场啊。
“好,爽快。”虎子拍着陈言的肩膀向风行云笑道:“不过口讲无凭,怎么都要立个具有法律效力的合约才行吧。要不到时有人赖账的话大家都不好过。”
说真的,这话也正中风行云的下怀。要是无凭无据的到时虎子倚仗着自已是老大的身份赖账的话,自已也讨不了好处。
风行云想都不想跟着道:“好,这是应该是。要找个律师来为我们立凭据才行。”
虎子望望刚才自已带来的那个人说道:“黄律师怎么说你也是这城市数一数二的大律师,这次交给你怎么样呢?”
接着虎子又向风行云说道:“风公子,这是黄律师你也应该认识吧。交给他你放心吧。”
风行云看一眼黄律师,他也认得出来。反正合约这东西又假不了,他点点头说道:“恩,那就麻烦黄律师了。”
“好。够痛快。”虎子又忍不住赞一句风行云道:“那现在我们去找个地方签定纸面合约先。走,大家跟我来。”
虎子说完就带着众人走去会议室里。
半小时后!!
“两位,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在上面签上你们的名字就行了。”黄律师把两份合约递给陈言和风行云说道。
陈言看都不看很爽面签上自已的名字,风行云也很痛快地签上去。
等签完后,风行云好像松一口气一样,他还时不时环顾一下周围,看来他是随时准备接手这浴场啊。
“好了,大家都搞好了。风公子和黄律师你们自便吧。你们两人今晚在这里的消费我全包了。”虎子见所有手续搞完后他就下着逐客令说道。
黄律师和风行云点点头退出了会议室。
两人一离去,虎子就马上翘起大拇指向陈言笑道:“兄弟,你行啊。演戏都这么逼真,我可真服了你。说真的刚才我可是差点露馅了。”
陈言把玩着手上的酒杯露出点邪邪的笑容道:“你也不差啊。”
“兄弟说真的。按照你现在的情况,你还有机会翻盘吗?你们的设计都给人偷了,小徒弟也被人困了。先说明我可不是不相信你啊。”虎子说到最后还加上一句解释。
遇上虎子的问题陈言也心有所思,不过他还一边肯定地向虎子说道:“放心吧。我要让风行云输得一败涂地的。”
“呵呵,你永远都这么有自信的。自信得来反而让人感觉到有点盲目的样子。不过我喜欢。来我们干一杯。”虎子端着酒杯和陈言互碰一下就自已干掉。
陈言根本不怕和风行云的赌局,他只是想给一个风行云应得的教训而已。他其实更多的是担心花月晴的情况,他希望的是花月晴这次能解决属于自已的问题。逃避永远不是方法啊。
陈言不自觉地喝了一口酒,他答非所问地笑道:“潮流永远都是盲目带动之下的。就像我一样。”
说完,陈言把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