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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夏非寒刚才是想谋杀啊!她的背啊!几个清晰的红红的指印!
他修炼铁砂掌了?这个没良心没人性的。战荳荳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质问他。
——呼,差点都忘记自己这是准备洗澡脱光光了。
君子报仇!洗完澡不晚!
洗完澡,神清气爽,刚才小小的郁闷也不见了。指印嘛,又不是爪印,一会儿就消掉了。正打算清清爽爽下楼去,夏立秋已经敲门进来。
“立秋,”战荳荳喜笑颜开——对着夏立秋手里的食物喜笑颜开:“还是你最好。”
“感谢恩人呀,”夏立秋轻笑,要不是为了给自己送伞,荳荳也不会被雨淋了:“要不要紧,不会感冒吧?”
战荳荳一边咬着芋头糕,一边胸脯拍得啪啪响:“嘿,我什么人,我这体质,估计到死都不会生病,直接含笑九泉了。”
真是百无禁忌。夏立秋已经习惯了战荳荳时不时用错成语,时不时语出惊人:“你跟二哥刚才没什么吧?”
“咳咳!”战荳荳立马呛到了。什么叫没什么?什么才叫有什么?她很想理直气壮的回答没有,可是为什么就这么心虚呢?
夏立秋体贴的端了一杯水,战荳荳大口大口喝下顺气,这才无语的看向夏立秋浅笑的面容:“立秋我吃饭的时候你不要提你二哥行不行,影响食欲唉。”
他刚才还说抱着她会吐呢。哼哼,她才吐。
“哦,那就是没什么。”夏立秋作出了结论,两个人还是没有一点点融合的进展啊,还是,这就是他们的方式?
“哎,你跟小段子刚才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都没看见你们?”战荳荳害怕夏立秋再问下去,干脆主动反问。
“就后园啊,不过我们从花圃那边的小路回来的,比大哥晚了两三分钟而已。”夏立秋说话永远那么温温柔柔不紧不慢。
战荳荳好奇,贼兮兮的靠近夏立秋:“哎,立秋,你跟小段子不会在约会吧?”嘿嘿,才子佳人的典范啊。就是小段子太娘了一点,不够英雄主义,不是自己欣赏的类型——呃,夏致哥哥也不是英雄主义的……好吧好吧,这点可以忽略,她英雄主义就行了。互补嘛。
“可以考虑。”夏立秋回答的落落大方。
噗!战荳荳震惊了,她只是随便瞎想想开玩笑的啊!“立秋你来真的啊?不是吧?你们才刚认识几天啊!虽然我打包票十三师兄的弟弟绝对不是坏人,可是你看你人美心好聪明又有气质,你是不是多考虑考虑?世界上的好男人到处都是,你得等等啊……”
夏立秋望着战荳荳着急的样子浅笑:“世界上的好男人多得是,你也该等等的呀。”
战荳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骂:“瞎说八道,夏致哥哥那么好的男人,估计全世界都要绝种了,我不早点下手,不被别的人抢走了啊!而且我和你不一样啊,我要有你这么漂亮温柔有教养,嘿嘿,我也就矜持一把了。”
呜呜呜呜,说到底,这人跟人是不同的啊!
高富美和白富帅有等待爱情的权利,矮穷挫和土肥圆们没有先天的好条件,自然后天上就要加倍努力啊!
“二哥也很不错的。”夏立秋中肯的评价,有机会的话,她还是很愿意纠正一下荳荳对于二哥的不良印象。虽然四个人现在在一起也挺欢愉的,但是和谐为贵嘛。
“呸呸呸!立秋啊!我们不能光看外在是不是?不能做外貌协会的,要看内涵,看内涵懂不懂?”一说夏非寒,战荳荳立马开启批判意识,满脸的痛心疾首加不屑:“夏非寒和夏致哥哥一比,除了模样差不多,人品心地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夏立秋当然不会不知道哪个十天哪个是地:“二哥其实也很好的。会有人欣赏他。”
战荳荳被夏立秋清澈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滴溜溜转着眼珠转移视线不敢对视:“是啦是啦,他虽然不能跟夏致哥哥比,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其他人相比还是很好的。”
这话很敷衍哦。夏立秋微微偏头,看着战荳荳的言不由衷,也留意到她的别扭。
“不过立秋啊,你真的不要再考虑考虑了?你们都还小嘛……”战荳荳操心不完自己的事情,还热络的关心着别人。
“我只是说可以考虑啊,”夏立秋重申刚才的话,荳荳自己说话一惊一乍就算了,听话还只挑重点:“我们只是比较谈得来的朋友,他懂好多。”
对于这样的人,就算不喜欢,也会让人敬佩欣赏的吧?而且,这么害羞的男生,真的很有趣啊。
“比你还懂?”战荳荳不信,立秋是学霸啊!
“多很多。”夏立秋很肯定。
“比夏非寒还多?”战荳荳不信了,虽然一直很不齿夏非寒,但是不能否认,他的脑袋瓜真是聪明到爆。
“呃……要看哪些方面了。”二哥喜欢钻研自己感兴趣的那方面,段逸轩则是广泛涉猎,一个深,一个宽。
不过荳荳这是在变相的肯定二哥吗?
战荳荳轻舒一口气,得意:“这还差不多。”为什么潜意识里,她就不希望段逸轩超过夏非寒呢?“小段子不错,有前途。”
“走啦,下楼该吃晚饭了。”
很平常的一顿晚饭,其乐融融,直到一直沉默的夏非寒突然开口说明天就要离开。
别说作为主人的战家人有点不明所以,就是夏致和立秋也不由得放下筷子,显示着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决定。
本来说好住个一周再回去的,现在不过才第五天而已。
“跟人家约的设计图纸这几天就要交了,还有几个细节要回去查看一下资料。”
这是夏非寒对战国和江心怡的说辞。既然人家有正当理由,江心怡和战国挽留了几句以后,也就尊重了他们的决定。但是客人着急要走,显然主人家责无旁贷。找找原因,只能在某个人身上可能会出错。
“荳荳,你个死丫头,你下午是不是又跟非寒那孩子吵架了?”吃过晚饭,江心怡就偷偷在厨房里套话。太没理由了,中午还好好的。下午出去转了一圈就忽然说要回去。
战荳荳很郁闷,一是郁闷夏非寒一走,夏致哥哥和立秋肯定也得走了,二是郁闷夏非寒他走就走呗,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是她的问题?
她下午什么都没干啊。两个人甚至连吵架都算不上。难道,夏非寒淋了一次雨,把脑子淋坏了?
“妈。我再发一次誓好不好?我下午真的和他没什么唉。”战荳荳都要举手投降了,刚才房间立秋问过,吃过晚饭夏致问过,现在洗碗老妈也问。呜呜呜,天大的冤枉啊。
“你没干什么非寒这孩子怎么会说要走呢?”江心怡百思不解,明显没有采纳战荳荳的说辞,继续帮她回忆:“你有没有说过这是我们家不欢迎你之类的?”
战荳荳无力问天,都要瘫倒了:“妈,你以为我五岁啊,还会说这种弱智的话?我真的有跟他好好的啊!真的!我刚才还跟他手拉手回来的!”最后这个应该很能证明问题吧?
“手拉手?”江心怡倒吸一口冷气,表情都变了:“你们俩都手拉手了?那肯定是有问题了。太不合常理了,快说说快说说,下午发生什么事了?”
战荳荳都要抓狂了,她举这个例子只是想证明两个人非常团结友爱,老妈怎么就越想越歪呢,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啊。
“快说!”江心怡拿出做老妈的威严。
“下雨一起送伞我摔了一跤他好心拉我起来。”战荳荳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解释。坚决不多说一个字,否则都有可能成为老妈问话的来源。
“你是不是忘恩负义把非寒也阻碍一跤了?”江心怡觉得这很可能是闺女做得出来的事情。
“……”战荳荳无语凝噎了,转身就往外走:“算了算了,我直接帮你去问夏非寒好不好?”
都要逼疯了。
刚出厨房,战国又迎面走来,看到战荳荳,板起本就严肃的脸:“荳荳啊,你过来,爸有话问你。”
“爸,我没有和夏非寒吵架我也没有说过不欢迎他一类可能会让他生气的话,我更没做可能会引起他不快的事情ok?”战荳荳先举手忏悔:“我现在就去帮你们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快走,让他亲口跟你们解释一下这跟我没关系好不好?”
飞快的说完一大堆话,战荳荳逃也似的走了。心里愤愤的把夏非寒骂了好多遍——真是冤家啊!这万一哪天夏非寒有个小意外嘛的,不会全家人都以为是她害他的吧?
她虽然和他不对路一直杠上开花,但是都只是在可以承受的玩笑范围之内啊。就跟国共两党似的,窝里斗可以,但是面对其他人,就像面对小日本一样,攘外必先安内,还是会团结起来的。
还是说,这是报应?在夏家的时候,她也玩过这种小把戏,假装受委屈了,让爷爷或者夏叔叔何阿姨出面教训夏非寒。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一报还一报,天网恢恢果然疏而不漏。
本想直接去夏非寒那里兴师问罪,心里又觉得有点怪异,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就是一想到要面对他就有点慌。在门口思忖了一下,还是折了回来,先敲开了夏致的房门。
“荳荳?”夏致打开门,就看见一脸郁卒模样的战荳荳,急忙闪身让她进来。“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夏致哥哥,你们真的要回去啦?”一进房间门,战荳荳就看见夏致已经在收拾行装,更加悲从中来——这次是真的愁眉苦脸了。
“傻丫头,打扰伯伯伯母好一阵了,”夏致揉揉她的小短发,一想到一个多月之后,可能就要好多年摸不到这样的手感了,不觉有点不舍。
“你说,是不是我真的哪儿惹到夏非寒了?”实在找不出理由,战荳荳也不能不往这方面想,家里其他人显然是惹不到夏非寒的。
“傻瓜,”夏致捏捏她的脸颊,安慰:“你都不知道哪儿惹到非寒了,那当然不可能惹到他。”非寒大度的程度,可比荳荳神经大条的程度,还要深厚一点。虽然两个人老吵架,但是非寒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是真的有事?”战荳荳不确信的问。
“嗯。”夏致含笑,肯定的答复。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解了战荳荳的心结,没想到战荳荳一听,立马雄纠纠气昂昂的气愤起来。
“哼,这个夏非寒把你拐走就算了,还让我平白无故承受了这种不白之冤,不行,我一定要找他说清楚,跟他算算账!”
“你干嘛去?”夏致无语的拉住就要冲出去的战荳荳:“你要再去找他吵一架,大家就真觉得是你把他赶走了。”
呃?战荳荳一想也是,可是心里的郁闷去不掉啊。哭巴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拽着夏致的衣摆:“夏致哥哥,你看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安慰安慰我呗。”
“要什么安慰啊?”夏致苦笑,真是一个难缠的小主啊:“不要太过分的要求哦,要是过分,还不如直接让你去隔壁找非寒吵架算了。”
“哎哟,夏致哥哥你怎么这么小气?我会对你提要求吗?我会对你过分吗?”战荳荳一脸正气义愤填膺,才刚说话这两句,立马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我们晚上再去看星星吧?”她好怀念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