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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了崩溃了!战荳荳从床上跳将起来,放水泡澡。为什么现在觉得好像全身上下都是夏非寒的味道和触觉?他抱过自己亲过自己拉过自己小手……靠,怎么可能比夏致哥哥还要更加亲近?
这都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夏非寒太不把她当女人了,还是她把自己太当男人了?她记得那些情况发生之前她和夏非寒很正常啊……
战荳荳百思不得其解,啊啊啊啊啊!不管了!洗干净!然后,一心一意的想着夏致哥哥,睡觉!
夏非寒?哼哼,下水道里冲走吧!
战荳荳三心二意的想着夏致的时候,夏致在一心一意想着战荳荳。
今夜对他来说,也完全是崭新的。
他亲吻了荳荳呢。
有点怅然。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事情。毕竟,这不是自己这个年龄应该做的事情吧?毕竟,这不是应该他和荳荳做的事情吧?他一直那么注意一直那么控制,他一直把荳荳当做自己的妹妹,他一直以来都掌控的如此恰如其分,为什么在今夜,会破例了?
他以后该怎么面对荳荳,以后该怎么定位这段关系?让他承认就这样爱上了荳荳?那是不是太草率了?毕竟在心里,他还是固执的遵循着以前的认知。可是,就这样忽略这一个吻吗?那对荳荳来说,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有点欢喜。他的初吻……始于温温柔柔的甜甜蜜蜜,止于狂野热烈的索求,而且,对方是荳荳,他一点都不觉得可惜。整个过程,他同样迷惘不太记得细节,可是过程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很美,很美,美得他差点停不下来,美得他,几乎就要把持不住,沉沦。
……男女之欢爱,原来如此?荳荳的味道,原来如此?
他……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如此奇特,带给他全新的感受,情绪在血液里流淌,化成了串串流动的音符,用他特有的方式,想要宣泄出来。
他的钢琴水平一直来说只表现在演绎的完美上,但是现在,他想要创作。
他心中这份难言的情感,羞于启齿,却想要铭记在心。
夏致起身,台灯下,起笔,轻快的笔记在纸上落下,唱着最优美的曲调。
《初恋》。
微甜的,淡涩的,迷茫的,期盼的……
同样的台灯下,夏非寒正在看着图纸。改装摩托车的3D图纸在电脑屏幕上不停的旋转,源于他心的浮躁手的胡乱操作,但是目光,虽然看着屏幕,却涣散没有焦距。
他的思绪根本就不在这张凝聚了他诸多心血的图纸上。
浮现眼前的是,全部都是她。她的喜,她的怒,她的慌张,她的着急,她长长的弯弯的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她明亮的有神的漂亮的大眼睛,她粉粉的软软的水润的唇瓣,她修长的优美的白皙的脖颈,她圆润的柔美的光滑的双肩,她小巧的挺拔的迷人的胸部,她纤细的挺拔的有力的细腰,她挺俏的柔软的弹性的小臀,她修长的笔直的紧绷的双腿……
引入眼帘的明明是那辆摩托车图纸,但是在他心里浮现的,却全是她的影像,而且就如电脑里的图纸一样,旋转的,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
甚至,他还记得她的味道,她的温度。
shit!夏非寒烦躁的一捶桌面,懊恼的扒了扒半干的头发,暗自咒骂一声。
那颗豆芽菜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他现在,好像根本就没法摆脱她。
百鸟朝凤万朝归宗……想到最后的最后,是和战荳荳一样无法忘记的画面——只不过她的角度是向上的,而他,是向下的……
他那时候下意识的放手,然后警觉她会这样摔倒,想再伸手,她光溜溜的身体让他无法着力,所以他只好用脚暂时充当她的栏杆——这应该没事的是不是?
可是谁知道,她会拉掉他的浴袍……当朝天一棍怒然拔枪,雄纠纠气昂昂直指他的头顶的时候,他有一瞬间呆滞了。
他想动的时候,她更快。他就眼睁睁看着她头也不抬的伸手,然后一把抓住了。
那一秒钟的感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只知道,这个瞬间,他一辈子都会记得清清楚楚,那种感觉,他到现在还是那么清晰。
火热的想要爆炸。
夏非寒郁燥,从电脑桌前起身,把身体扑入柔软的大床,把枕头蒙在头上。
不要去想她啊不要啊!他一点都不想去想她,他觉得可耻而可笑,他觉得可恨而可怕。
他居然对着那颗豆芽菜思春?放那么一两个月前,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这种可能性,这简直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他居然为着那颗豆芽菜失眠?不管被哪个人知道,这都绝对是史上第一大笑话——他就算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男神级别的,但起码标准的高富帅,她呢?除了不穷,矮和挫是必须的。她为他神魂电脑还差不多,事实怎么能反过来?
而且,他居然接二连三被那颗豆芽菜吃豆腐了?是,是被她吃豆腐了。就算他亲她了摸她了那又如何?她也对他做过这些,这都是相互的,但是她还看过自己两次出浴,一次比一次劲爆,而他呢?除了看见她的比基尼兔女郎装,关键地方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到。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夏非寒清晰的认识到,他的这些念头,已经深入脑海,不受他的控制。
这才是最可怕的。
那颗豆芽菜,一心一意的追求着夏致,他对她严防死守;哪知道到头来,她一脚乌龙,而他,却忘记了守护自己的球门。
射中。
怎么办?就这样向她缴械投降?不可能的!比赛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如果他不能判定她是违规,那就只好发挥好剩下的比赛——看死她,防死她,最好是,扳回比分,大比分战胜她!
夏非寒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渐渐浅浅的沉入梦乡……
“夏非寒!你起来!还我丝巾啦!”耳畔好像响起她的娇嗔。
夏非寒睁眼,便看见了她,裹着薄薄的棉被,趴在他的床边。
“夏非寒!你起来!还我丝巾啦!”她的双手伸出被窝,拉着被他压在枕头底下的黑纱。
他从领口,看见她黑色的兔女郎装。
“非寒哥哥!你让一下嘛。”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虚幻,因为拉扯,她身上的被子已经散落在腰间。
他的目光再次被她黑白相映的几肌肤所吸引,这一次,不需要假装退避,而是尽情的肆无忌惮。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她看着他笑,没有狡黠只有灵动;她拉住了他枕头下被肩膀压住的丝巾,扯了一下,而后就这样俏皮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而他,拉住了她的手腕。
“嗯?”她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巧笑倩兮的看着他:“非寒哥哥你赖皮……”
他想问,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夏致,所以这般乖巧的撒娇,可是他问不出口,舍不得这样的气氛。
他就赖皮了,他不放手。
她愣了一下,而后继续露齿而笑,小兔子一样往前扑了一点,抱着他的手臂,把脸颊贴着他的臂膀:“非寒哥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是呀,我好舍不得你,可是,你怎么知道?
夏非寒定定的看着臂弯里的笑靥如花,心里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似的,只是飘飘然有点魂不守舍。
他轻轻的,缓缓的,僵硬的,小心的,慢慢把她揽进怀里。
她乖巧的窝在他的怀抱里,而后抬头,那双明亮的眸子,似夏夜里最皎洁的月色,又似清泉沁心脾,碧波荡漾心底。
她的嘴角含笑,看着他,又微微下垂目光,娇羞不已。
夏非寒的喉头一动。
“非寒哥哥?”她轻声叫他。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粉色的唇瓣。
不压抑不紧张不意气用事,第一次,那么毫无顾忌什么都不用想的,沉醉在吻本身里。
指尖穿梭发丝,思绪淹没在沉重的鼻息里面;抱紧怀里的身躯,舌尖密不透风地封堵;缠绕的身躯,味觉嗅觉触觉,霸道的招惹着她的甜蜜芬芳。
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穿破那层阻挠,在她娇嫩的身躯上四处游弋。迷醉眩晕如此沉重地压下来,犹如千亿颗星星重叠在一起,有那样硕大的花蕊和旋转的翅膀,那超脱的感悟,不知道是死亡还是生长,不去管是飞升还是下坠。
他只想抓住此时。
衣衫散落,赤裸相见。他低首看着她,无法相信这即将到来的一刹那;她温柔相对,目光是那样的迷离和陶醉。
她低声:“非寒哥哥……”
那便是邀请。
于是,他挺腰,深入。
如赛车在比赛场上奔驰,轰鸣的马达,极致的速度,声音画面刺激着感官,带给人狂野的心跳。
他勇猛驰骋,她娇柔的身子就是他最向往的战场;他挥汗如雨,青春的荷尔蒙在此刻尽兴释放;他用尽全力,怎么样都觉得不够……直到那个刹那……脱离引力,冲上云霄……
而后跌落,于是清醒。
夏非寒睁开眼睛。
眼前只有昏暗的灯光,没有她温柔缱绻欢愉又隐忍的表情。
耳畔悄无声息,没有她婉转娇吟的呢喃和喘息。
手里空空荡荡,没有她柔软的身躯更没有她的体温。
只有缠绕在手上半压在枕下的那条黑色纱巾。
只是,绮梦一场?
夏非寒叹息,有点失落,可是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还好,不是真的,只是那种汹涌澎湃的感觉,怎的如此真实?
真实?夏非寒忽然皱眉,手僵硬了一下,然后伸进被子——
条件反射似的,他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一张冷漠的俊脸上全然没有了平时那种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整个表情尴尬的要死……
靠!怪不得如此真实,他居然……
见鬼了!夏非寒从床上跳下来直奔卫生间,只盼望,这一个瞬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大哥,起床了。”
“二哥,起床了。”
“荳荳,起床了。”
早上九点,夏立秋穿着碎花公主裙,带着太阳帽,在四个房间中间站了足足有五分钟,这才挨个上前去敲门。
不是约好了九点出门的吗?难道是她幻听了?……三个人一起放她鸽子?……怎么有种一觉起来已经穿越,物是人非的错觉?
三个人几乎差不多的打开房间门,又吓了夏立秋一跳。
“你们晚上出去玩了?”夏立秋微微惊讶的瞪着漂亮的眼睛,像个洋娃娃。她环绕一圈,指头依次点过三个人。
太诡异了,这三个都不是会失约不遵守时间的人,怎么齐刷刷的就赖床起晚了?瞧他们那一身打扮,明显都是刚刚睡醒。
更诡异的是,他们三个为什么都有着浓浓的黑眼圈?
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夏致最快打开房门,正苦笑着想和妹妹打声招呼,就看见对门荳荳打着哈欠打开了房门。
战荳荳刚收回爪子想跟立秋和夏致哥哥挥个小手,就看见斜对门夏非寒打开房间门。
两个人四目相触。
几乎同时的,两个人脸色一变,各自“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