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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虞姬,以免大家真因为我是插足的第三者,遭受人人大喊。
看着眼前活蹦乱跳,手舞足蹈的晨瑶,想起三年前大学的一幕幕,她似乎真的忘记我们之间所谓的那些“深仇大恨”了,我们之间又变回了干净、纯洁的友谊了,那么,胤浩宇呢?他或许已经结婚了,大学毕业了再没有他的消息,因为我们来自不同的城市。想的出神的时候,一只大手拍打了过来,我掉转头看到了子桐,子桐说:“你俩跑的真快,把我一人搁在了包间里了”,我说:“是谁一副我的世界只有歌的摸样?把我俩当空气对待着来看的”。子桐笑嘻嘻的说:“怎么能说我视而不见呢?那会的我是把你俩当神供了起来了”,说话着,还半笑着,两手交了起来同时手腕弯曲着放在了胸前,右腿抬了起来,左脚立在地上,做出一副拜神的样子来,我被引逗着,一高兴大笑了起来,我对子桐说:“你几时出嫁的,我倒是不知道,佛光普度众生,把你普度的这么逼真”。子桐见我说起了玩笑话来,他也搭讪起来,他说:“那,末惜,你看我像如来佛还是观世音呢?”。我说:“你更像……”。
没等我这边的话完全的说出口,舞池里走出来的晨瑶,就直接对着子桐说话,她提到了刚才子桐的唱技,晨瑶的那话是真豪迈,称的上女中豪杰,豪迈的我都认为子桐说的神,非她莫属,她说:“你唱的歌真难听,难听的我都想抹脖子自杀了”。子桐说:“咦,还是老样子,谁娶了你,我看真是要电闪雷鸣,山崩地裂了,天上地下搅得的杀气腾腾”,晨瑶说:“那也比你吼的水深火热,民不聊生强,我只不过迫害几个自然景象,你倒是要弄的天荒地老,万物皆空”。子桐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着和我对对子了?”,晨瑶一副得意的表情说:“就对你的对子,还用学吗?子桐很无奈的说:“好,我服了,真服了,心甘情愿的甘拜下风,才女”。
晨瑶和我都笑了起来,子桐被笑的不自在起来,他对着我和晨瑶说:“我唱的真的有那么难听吗?”,晨瑶可是一点也不赏脸,直接来了一句,“那还用说吗?”。晨瑶和子桐的一席话了,我只顾着听了,我也没参合着说什么?正像英格说的,在这方面,我最沉默,最会的事情就是实话实话,偶然带点缩小了或扩大了的痕迹,不会做的事情就是和别人调侃,而我身边的人却是和我着实相反了,总是要摆出英雄和烈女的摸样,不弄的昏天暗地,誓不罢休,有理无理总要咄咄逼人,也想起了英格说的那句话,“地球是我家,我的地盘我做主”。
我斜看了子桐一眼,这也是我习惯性的动作,他似乎学会了害羞,羞答答了起来,也难怪会停止内战,或是想起了刚才的歌声却是够烂的了,我望着门口笑了起来,偷着了子桐学会了害羞的样子,就像前断时间,子桐偷看了我低头,尽然说,我总是昂着头,捡钱的概率最小。或许,我真是捡钱的概率最小吧,但是,眼下,门口进来的男子,被我看的六神无主了,上上下下打量着自身,就差摸脸了,那个人一定是认为自己哪里不雅观或脸是脏的了,才会惹的对面走来的女子发笑,人世界最不尊重人的说话方式就是,你说话着,他不看向你对着旁人发笑,而最无礼貌的说话方式就是,你不说话着,他看向了你对着你发笑。此刻,我就是那最无礼貌的人,但是,我哪里是盯着他发笑,是盯着他发呆,猛然想到这些,赶紧收拾了自己的余光。
刚收拾完我的余光,我就见着别人对我送来了笑脸,那笑脸似乎比我送出去的甜美了许多,一个约17岁或18岁的女服务员手里捧着大把的玫瑰花,她站在了我的面前说:“送给你”,我接过了那束新鲜,漂亮的玫瑰花,又站在了晨瑶的对面递出去了一束,还低头说着“欢迎下次再来”,唯独子桐没有,子桐说:“我的呢?”,她说:“不好意思,我们只送女士,不送男士”。子桐说:“那你应该说我们歌舞厅只准来女士,不准来男士呀!”。我和晨瑶笑了起来,那女孩也腼腆的笑了起来。
我是高兴的,情人节收到了陌生的玫瑰花,是歌厅送的,管它谁送的,至少情人节还有玫瑰花可收,不是空着手回去的。但是,一想到回家,就又为难起来,一回去父母又要问个究竟。
我是拿着玫瑰花回家的,一回家,奶奶就说,末惜,你上午是一拍屁股走人了,却不知道,身后俩个人为你争的面红赤耳的。是妈妈先走出来看见我的,“看,我说什么了,这不就是收到玫瑰花了”这句话是对着里屋说的,是给爸爸听的。我忙解释道:“是瑶池歌厅送的,我们好几个人去唱歌了,每个人都有”。尽管不是每个人都有,但是,长话短说,只能这样来讲了。爸爸一副得胜的样子,笑着说:“我说呢?谁会这么小气,只送我们家末惜一支花,原来是歌厅”。妈妈一转身进了厨房,一瞬间,我看到了她失望的背影。
我说,我吃过饭了,我上楼去了,楼下摆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吃饭的人,拿着筷子和碗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急于吃完的样子,妈妈说:“余裕柯,今天的饭碗你收拾去,我去早睡了”,是给爸爸说的,爸爸接口道:“哪有打赌打赢了的干家务呀!”。妈妈掉转头说:“你没有说话的权利,就你去”。
在我家里,还是新时代的女权主义,小事情里还是我妈说了算,爸爸总是跟着走的份,不过,女人似水,女人的柔弱还是没得说,一遇着大事情来,就会变得特没有主见起来,甚至几秒钟就换一个主意,我妈妈也不是个例外,男欢女爱,归纳到一点解释意义上的话来说,男人谦让女人,那是因为爱,女人管制男人,更是因为爱。
爸爸很情愿的去收拾了饭桌,我也上楼去了,我躺回了自己的世界,我盯着我的两条小鱼,活蹦乱跳互相挤打着对方,似乎他们相恋了,我想到了子桐,我对着我小鱼暗暗的笑了起来,我的喜事又常是包不住的,我想急匆匆的给英格打个电话,报告我和子桐,还有晨瑶一起过了情人节,这才想起手机还在子桐的大衣口袋里,也许,明天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子桐办公室,取回我的手机。然后,像平常一样坐在他的左边,因为那个位置离他的心房最近,然后偷偷的听他一声,又一声,稳健的心跳声,尽管那心跳里没有我的位置,因为默默坐在了那里,而那些东西又太过于聚精会神,甚至听不到我那些低低的啜泣声,他们只喜欢聆听那些古老的喜剧故事,而我的眼泪,无论何时,何时,只会留在自己心底的角落里,来年,就会长满一角落的忘忧草,对着我说:“末惜,无论怎样,怎样,路始终在自己脚下,你对着它笑,它就会柳暗花明的迎向你”。想到这里,我的笑容又被卡了住,随之冷了起来,我对我的小鱼发了脾气,我说,我要去睡觉去了,你们怎么还不睡,再不睡,我就抛弃你们了。他们似乎学会了和我交流,逐渐的寂静了下来。一夜,就这样,在所有的寂静下过了去。
可今天的明天却不是我的计划下的明天,这个明天来的让我高兴的没法子笑,这天,我没有去子桐办公室,倒是子桐和英格来到了我家,且不说英格,我都想着哪天让爸妈准备一副餐具备用给英格了,子桐却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来我家。
门铃响起的时候,是妈妈开的门,“咦,你是?”,子桐说:“阿姨好,我叫石子桐,我来找末惜送手机”。妈妈说:“奥,你就是石子桐”妈妈看向了眼前这个穿着一双运动鞋,浅浅的牛仔裤子,乳白色的休闲长风衣,高大帅气的男孩子,脸上就不免露出了喜色,英格诧异的说道:“啊,阿姨你认识他呀,他不是说没来过你家的么”。妈妈说:“没来过,我听末惜说过,快请进”。
在家里,我最引以为骄傲的就是,我爸妈的待人方式,特热情,我告诉妈妈,子桐喜欢吃羊肉,妈妈就煮了一锅子羊肉来招待子桐,爸爸又递酒又递烟的,似乎见了女婿似的。陕西人,尤其是陕北人都是爱吃肉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大块吃肉,大杯喝酒,豪情万种,子桐就是典型的酒肉大仙,没有李白的文笔豪迈,倒是有李白的身姿气派。子桐被招待的浑身上下热了起来,尤其是我爸妈盯着的视线似乎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子桐高兴着对我说:“末惜,来到你家还真像来到了神话世界的国王”,英格笑着说道:“神话世界的国王?你又想当个国王了?你不是哪天来着,还说自己像如来佛还是观世音呢?”。子桐憋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英格说:“这辈子还是国王做起来幸福,别的,什么也不干了?”。子桐说起话来,幽默,风趣,餐桌上的一家人都被引笑了起来,英格边笑边毫无遮拦的说道:“那请问国王有皇后人选吗?我看这皇后人选,集美丽与智慧一体的,非末惜属也?”。英格的话,这会,真成了导火线,房间里的主人果真开始了一递一句的问话。
我爸妈对着子桐开始上上下下的问话,似乎显得比户口调查还要精细起来,我妈首先说:“既然你和末惜是老乡,那你以后就常来我家来”,
爸爸对着子桐说:“你今年是和末惜同岁吗?”,子桐回答着说:“是的,我的生辰是比末惜大的”,妈妈又对着说:“你现在是在什么单位上班?”。子桐说:“我在BULESE股份有限公司上班,是一个电脑公司,我是软件部门的”。妈妈惊讶的说着:“什么?不累死?怎么叫这么个名字?”。英格笑了一笑说:“阿姨,是个外企,叫BULESE的”。爸爸偷看了妈妈一眼,偷偷的一笑,似乎在说着,看你,不懂献丑了吧!我妈很不好意的说:“哎,现在这公司多了,国企倒是还知道,倒是外企?确实不知道多少了”。我妈的话听起来,明显有种倾内思想,后来的爸妈又问了几个问题,这会的子桐倒是还来了兴致,一句句的回答了起来,不过这会的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答卷子的考生而不是国王了,他也只有做题的份,没有出题的份。
爸爸又问起了子桐的家庭,他说:“不知道令尊是……”。英格看向了我,我赶紧做出怪样的表情给爸爸,示意他不要继续问下去,倒是子桐的一句话怔住了爸爸,他说:“我爸是禁毒大队的,几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杀害了,现在,家里就剩我和妈妈了”。一瞬间,我看见了字桐难过的面部表情扭曲的不成样子,子桐端起桌上的一杯酒,笑着说道:“哎,没什么,来我敬伯父一杯”,然后就一饮而尽,爸爸也是一饮而尽,我想这可不是上等的五粮液,俩个人这样喝下去多伤身,妈妈对着子桐说:“哎,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过去了,就该好好面对,好好孝敬你妈妈,然后……”。妈妈说了很多话,或许那会的子桐一句也没有听见,我只看见他使劲对我们笑着,那表情比哭着还要难看,爸爸似乎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意思,就一个劲的劝酒,喝酒,所有的问题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倒是英格站起来说:“阿姨,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然后就又对着子桐说:“哎,我记得你路上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给末惜说啊?”。
子桐放下了酒杯急忙,一副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