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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弥勒佛似的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好戏的安晋龙终于不再沉默了,未来孙nv婿的表现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好几次他都以为这少年应付不了忍不住要出手时,陈辰总能上演大逆转,让他愈发惊yàn,无论心xìng还是能力,这个出身平凡的小家伙都是上上之选,他坚信安家的未来在孙nv和未来孙nv婿手里将走上巅峰!
“今日是老朽的八十贱寿,诸位高朋亲临,老朽不胜荣幸,请满饮此杯!”安晋龙举杯邀饮,在场众人不分敌我自然都得给面子。
饮毕,他走下主位,来到孙nv和孙nv婿身前,一左一右拉着他们的手笑道:“在此,老朽还有一件事要宣布,就是这对璧人儿的婚事——”
安晋龙话未说完,殿外一片哗然,安再文砰地一声将手里的夜光杯捏成了粉碎,安再华脸sèyīn沉到了极点,安再明和聂晚尘相视而笑,至于刚刚脱困而出的安再武和安再续则面无表情,安家嫡系和旁系有人欢喜有人忧!
“族长,这似乎有些不妥吧?”一个中年男子起身委婉的道:“少主年纪还小,现在就讨论她的婚事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安晋龙呵呵笑道:“无妨,只是订下婚约而已!再江,我记得三十年前你订婚时还没月丫头如今大吧?”
“是是,不过族长,少主的婚事对我安家来说是件大事,得慎重,和她匹配之人就算不能出自与我安家mén当户对的世家豪mén,至少也不能相差太多,不然岂不是惹人非议,不知道的还以为少主没人要嫁不出去玩拉郎配呢,这有损于我安家的声誉,还请族长细细思量。”安再江绵里藏针,死抓着姓陈那少年最大的不足之处不放。
没错,在有心人看来,要阻止陈辰和安月在一起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他的出身做文章,不论他多么文武双全,不论他多么优秀,但他出身平凡却是不争的事实,寻常人家嫁nv儿还得挑挑拣拣选个家世好的,更别提安家这样的超级世家了,凤凰嫁草jī的事只存在于童话中,真正的豪mén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幸亏安晋龙是个爱打破常规,漠视世俗偏见的盖世人杰,不然他也不会践踏传男不传nv的陋习立安月为家族继承人,所以对于一个饱经沧桑,看透世事,经历过兴衰宠辱的雄主来说,家族利益高于一切,谁能让安家极盛,他就支持谁,mén第之见就是狗p!
安晋龙正准备用强权强行通过这一决定时,陈辰突然侧头对安月道:“他就是安再江?”
“是啊,看不出来吧?”小妮子浅浅一笑,丝毫不掩饰讥讽之sè。
“啧啧啧,你别说,看着还真像是个正人君子。”陈辰摇头晃脑的道。
安再江脸sè一沉,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luàn绿葱葱。”陈辰朝他眨眨眼道:“好诗,真是首好诗啊,不知安伯伯对这首诗怎么看呢?”
安再江在听他念出第一句诗时脸就绿了,等他念完之后更是汗流浃背惊骇yù死,他怎么会知道这首诗的?还当众念了出来,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当然,在场之中听到这首诗后脸sè惨白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一位约莫三十来岁的fù人就心虚的差点把裙角都绞碎了。
安晋龙微微皱了皱眉头,这首《会真诗》是唐朝元稹所作的闺房yàn情诗,未来孙nv婿好端端的念它干吗?莫非之中有什么猫腻?
陈辰嘿嘿一笑,叫你做出头鸟,让你跳出来跟老子作对,小样!有种你就继续,看最后在安家待不下去的会是谁?
安再江听到怪笑声,愈发确定这该死的家伙是知道了那件不可告人的丑事,一时之间六神无主,他很清楚,那等事一旦曝光,他怕是要被逐出家mén了!
“安伯伯,您怎么不出声了?您刚才不是还义正言辞的说我配不上月儿吗?继续啊!”陈辰拍拍他的肩膀道。
安再江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当即如梦初醒,抹抹冷汗道:“侄nv婿你误会了,刚才我只是跟你和大家开个玩笑罢了,我怎么会反对你和少主的婚事呢?相反我很赞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mén当户对的老思想不放,如今的cháo流是婚姻自由,我绝对支持这mén婚事。”
陈辰哈哈大笑,握着他的手道:“安伯伯深明大义,小侄感jī不尽,我就喜欢您这样的长辈。”
安再江哪还敢多扯淡,谦虚了两句后就狼狈的撤了,心里慌luàn如麻,琢磨着晚宴之后是不是立刻前去向安月宣誓效忠,他么的,这小子究竟从哪得知了我和弟妹之间的丑事?
安晋龙人老成jīng,略微一琢磨就将此事猜了个**不离十,当即心中苦笑,看来今晚是不用我这老头子出马了,陈辰一人就能独战群雄了!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自然能看得出来安再江前倨后恭自相矛盾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不过今天要力阻这桩婚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等陈辰回到座位后,立刻又有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jīng干老人出列冷声道:“族长,我不反对少主的婚事,但有一点我要说在前头,少主是我安家的未来家主,这少年想要和少主在一起就必须入赘我安家,我想您也不想看到几十年后安家改姓陈吧?”
安晋龙神sè微变,这番话的确点中了他心中最大的担忧之处,他赞同孙nv和陈辰在一起,却不希望有朝一日孙nv将偌大的家业拱手jiāo给外人,陈辰就算有千好万好但他始终不姓安,唯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让他入赘,可问题是这小子肯吗?不说他心高气傲,为当世年轻一辈的翘楚,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要家里不是过不下去了,谁会舍得让孩子入赘?
我艹你nǎinǎi个嘴!
陈辰差点跳起来破口大骂,这老梆子坏到p眼里了,让老子入赘,那是爷们该干的事吗?他要敢这么做,他老妈还不手持菜刀从松城追杀到纽约!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这招好毒啊,bī得他要么拒婚,要么入赘,如果安晋龙力tǐng他倒还有几分周旋的余地,但问题是他分明看到了老爷子眼中的闪烁之sè。
陈辰大怒,恶狠狠的瞪着那死老头,要不是安月拉着他,他绝对敢一巴掌拍死这老王…八蛋!
“叔公不愧是家中族老,事事为家族利益着想,不过您是多虑了。”小妮子冷冷的看了那老家伙一眼,转而对安晋龙道:“爷爷,叔公不提我也想找个时间跟您谈谈,我想请您立一道族令,将来我若是将家族大权jiāo给不姓安的人,那我的家主之位就自动取消,您看可以吗?”
安晋龙动容,沉默了良久后点头道:“难得你肯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吧。”
陈辰见小妮子无奈之下头顶上多了一柄达摩克斯利之剑,心里极为不痛快,指着那得意洋洋的老东西问道:“你叫什么?”
“老夫安晋海,你该和少主一样叫我一声叔公。”
“哦,原来你就是安晋海啊?”陈辰讥笑一声,起身径直走到他那一支安家子弟的身边,从一个少fù手里抱过了一个还没断nǎi的婴儿,逗nòng了几下后,转身冷冷的道:“叔公,我发现这个孩子跟您长得很像啊!”
安晋海的脸sè唰地一下就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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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家这个传承了四百多年的古老世家中,有光荣就有耻辱,有光明就有黑暗,有正人君子就有道貌岸然之辈。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在这座居住了上千人的古城堡中,yīn暗、丑陋、肮脏、龌龊的事时有发生,数不胜数,偷情的、扒灰的、做过亏心事的人太多了,而之前的安再江和现在的安晋海就是例子,他们一个和弟媳偷情,一个和儿媳扒灰还生下了孽种,如果他们安分守己,陈辰并不想撕破脸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威胁他们,但如今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他再不以牙还牙还是男人吗?
安晋海骇得瞳孔放大差点晕死过去,这件事他自以为做得很隐蔽,天知地知他知儿媳知,舍此之外绝对没有第五人知晓,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人当众拆穿,他很清楚姓陈这少年敢这么说绝对是有证据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多可爱的孩子啊,只是他的辈分不好算。”陈辰笑得lù出了一嘴森然的白牙,看着那手足无措,一头冷汗的老东西道:“叔公,您说他是再字辈呢还是明字辈?”
他的话都说得这么lù骨了,谁还听不懂是什么意思,现场顿时炸开了锅,孩子名义上的父亲愤怒的看向了身边早已浑身颤抖的少fù,眼神sīyù吃人。
安晋龙心里幽幽轻叹,他就知道,惹máo了这小猢狲一定会有好戏看,可这等丑事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爆出对于安家的声誉来说还是一种打击,尽管他很清楚,这种事在家中肯定不止一例,在别的世家豪mén大族中也不少见,但污点就是污点。
“看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相比之下,安再文等心怀叵测之人骇然不已,人生在世,哪个敢说自己半点亏心事都没做过?做过倒无所谓,只要不被人知道就好,但今天姓陈这家伙分明身怀大杀器,谁敢出面对他和安月的婚事指手画脚就让对方下不来台,这么彪悍的行为吓住了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掌握着自己的**。
安再明看着那些人躲闪的眼神和yīn沉的脸,冷笑一声,轻声对妻子道:“佩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高,实在是高!”
聂晚尘不动声sè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敢为难我nv儿nv婿,真当老娘是吃素的不成。”
陈辰看着脸sè惨白的安晋海,将怀里的婴儿放在了他手里,淡淡的道:“抱好,别摔了,不然你会心疼的。”
安晋海老脸涨得血红,脑mén上青筋暴起,看了看怀中不谙世事,咧嘴直笑的儿子,耳边听着众人的窃窃sī语和暧昧的笑声,一口鲜血憋不住喷了出来,仰面向后倒去。
陈辰眼疾手快,将他脱手的婴儿接住,抱着他冷冷的看着人事不知的安晋海,然后环视着众人道:“若非有人欺我太甚,我也不想拿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说事,是你们bī我的,我为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人!今夜诸位若还想出招,本人一并全接下,或者现世报,或者来日双倍奉还,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全场慑服,没人再敢吱一声,生怕惹得这全然不讲道理的年轻人再度发飙!
“好了,到此为止吧。”安晋龙微微轻叹,闹成这样他也有责任,若是刚才入赘之事被他一言否定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局面,他有些后悔了。
陈辰将婴儿还给了那神情木然的少fù,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杀气腾腾的扫视着几个罪魁祸首,行,今天你们主场作战,老子只能跟你们打个平手,来日方长,都他…妈给我等着!
安月拉着小男人的手,美眸中同样冷得可怕,如果说今日之前她还因为同宗同族血脉相连的关系对某些人有所忍让的话,今日之后她再也不会讲任何情面,你们最好祈祷别再犯在我手里!
夜宴,落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