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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不在乎。”
“我是不在乎,不过名声臭,很难找到喜欢的对象。”
“那怎么到这里来?因为这里有你喜欢的?”
“因为这里的医院要我。”
陈永灿点点头,“我还以为是为了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啊?”
“我跟你说过的,我家在这里,你好像没放在心上。”
罗彻尴尬地笑笑,“绝对是巧合。”
“那就是缘分了!”陈永灿自我安慰。
罗彻“呵呵”笑,开始眼观六路寻找撤退方向。
“我早上到的,因为太早,不想回家,路过医院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就下车了,我拖着行李在电梯口的长椅上坐着,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喜欢看见穿着白大褂的人走来走去,想象你要是在这里工作该多好。然后你就真的出现了,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不过你走进电梯的时候,我简直傻了。我都不敢相信,直到看见住院部的墙上贴着你的新照片,我……我……”陈永灿激动得要跳起来,罗彻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路,结果陈永灿扑上去一把将他拦腰抱住。他个子高,要弓下身子才能扣住罗彻,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罗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说你这样撞上门来自投罗网,我怎么能放过你!”陈永灿露出胜利的笑容。
论力气,罗彻不是他的对手,他幻想过袁徳铭把他抗上肩一路背麻袋似的扔到暖和的床上,结果这么做的是陈永灿。
“孱头,你不能这样做!”罗彻哀嚎,“我……我跟袁徳铭在一起了。”
“哦,是吗,你昨天晚上还说跟他在一起,我追到他家里砸门,结果他一个人出来的。”
“你……你去他家砸门了?”
“差点跟他干了一架,不过反正你也不在他家睡着,就不值得拼命了。你跟他也就是炮友,睡了那么多年也没睡出感情来,我怕什么?”陈永灿嘿嘿笑,露出傻乎乎的白牙,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最佳典范,“不过我可告诉你了,以后什么炮友一夜情的,统统不可以有。”
罗彻这回就是冷笑了,“你凭什么……”
他很快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陈永灿一把将人扑倒,激烈的热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几次要挣脱都没能成功。陈永灿的臂展超过他的身高,打篮球的一把好手,防守网那是密不透风的,还有假动作和反制,罗彻就觉得自己给笼罩起来了,衣服瞬间给扒了个精光。
“你疯了?”罗彻完全动弹不得,就感觉一个硕大坚硬的玩意儿不停往里捅,他“嘶”地痛呼一声,表情痛苦。
陈永灿本来要跟他玩一回强奸游戏的,可是罗彻一露出那种表情,他就怂了,他没敢再硬顶,光是压着罗彻不放。
“我就问你,跟我过一辈子,行不行?”
“不行。”
“怎么就不行?”
“我就喜欢……第一次的感觉,我跟你已经有过了,所以不行了。”
“我操!”陈永灿吼道,“处男终结者,他们说的还真没错,你他吗的这是什么毛病?”
“我不知道。”
“你知道!”陈永灿呸了一口唾沫在手心里,然后一指插入罗彻两股间,“我今天一定要你知道!”
17.合奸
罗彻知道他今天无论如何跑不了了,如果激烈反抗,搞不好会弄伤自己,他看看陈永灿压抑着愤怒和痛苦的脸,这种微微的扭曲反而使那张娃娃脸显出一种残忍的英俊。如果反抗到底,其实他不会真的乱来,如果乱来,那他们以后就真可以断得干干净净。
一瞬间晃过一个想法,他觉得这个时候,也仅仅是这个时候,他很爱他。
只要是自己愿意,强奸就不能叫强奸,不管怎么说强奸都是太悲惨了,他想起那个时候和曹维宁在一起,为了什么已经忘了,曹维宁也这样很生气地把他按倒。起初他反抗了一下,后来就半推半就了,只是曹维宁最后没有压上来。
“你在想谁?”陈永灿突然问道。
罗彻心里一惊,“没想谁。”
“你就是在想谁。”陈永灿掰过他的脸来,罗彻反抗到中途,彻底放弃,就这样躺平了任他为所欲为,他反而下不去手了。
“你别停啊,今天可以玩强奸。”
陈永灿气哼哼地,“你没玩过?”
“玩过。”
陈永灿的心里又开始躺血,他发誓以后不问这种白痴问题,无论真假,罗彻的回答都能刺伤自己,太自虐了。他的过去摆在那里,有什么好追究的,那是因为他过去没遇上自己。
陈永灿双手扣住罗彻的腰,把他的下身抬高,直接用唇舌往那穴口外涂抹唾液,罗彻惊得直抖,不是说他感觉脏,而是这种程度的舔舐,那不是强奸该有的样子。
“告诉我,你在想谁?”
下身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陈永灿手口并用,前前后后全都照顾到了,罗彻的意识涣散,曹维宁的脸在慢慢模糊,“说了你也不认识。”
“他是不是死了?”
罗彻的心一揪,反问,“为什么你这么想?”
“如果不是死了,很难让人一辈子去想念,只有死人能够永生。”陈永灿举起罗彻的双腿,一个挺送,性器慢慢挤进甬道。
很好,这种紧致的感觉,可以证明罗彻这断时间没有出去乱搞,至少昨天晚上跟袁德铭没有。
爱一个人,就会有占有欲,希望他整个身心都是自己的,罗彻对他是有好感的,只是这好感稍纵即逝,他必须把握住。
罗彻绷紧的身体全然放松,伴随着一声叹息,他把双手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陈永灿不允许他逃避躲藏,他凑上去吻他,用自己的脸蹭开罗彻的手,“我允许你有性幻想,可是不停重复地想一个死人,你会快乐吗?”
罗彻的眼睛里闪过危险的光芒,这是代表愤怒的意思,陈永灿七手八脚地才能制住他不停扭动的手脚,“哎!哎!断了断了!”
罗彻应该继续愤怒的,可是听到这样的惨叫,他第一反应还是爆笑。
陈永灿能从连接的地方感觉到喷笑时身体的震颤,罗彻面对不能面对的状况时,就开始这样笑,不是歇斯底里的笑,很温柔,很控制,很斯文,简直有点苦笑的意味。他心有不甘,今天一定要冲破这层坚固的防御。
下身被粗硬的性器不断进出突入,罗彻被快感包围,同时理智又让他拒绝这种侵犯,不是生理上的,而是这个黄口孺子竟然企图剥开他的内心。
他以为他是谁?
旧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罗彻被一点一点顶到床头,他夹紧双腿,还把脚上没来得及捋掉的袜子扯去了。
陈永灿见不得他这副享受的模样,果断地撤离,然后把罗彻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再一次从后面顶入,罗彻好像没有骨头般,身体很快要摊下去。陈永灿索性反扣了他的双手,他抓着他的手腕,如同抓着缰绳,上身后拉,而下身被性器顶送向前,罗彻的腰都要断了,他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放……放开……我不行了。”
陈永灿将上半身贴向罗彻,掰过他的脸,寻找他的嘴唇亲吻,“你跑不了!”
罗彻配合地回应他,“我不跑。”
“以后也跑不了。”
罗彻心道那由不得你,虽然他此时双手被扣到后面,除了支撑身体的膝盖,整个人重心不稳,仿佛被反剪翅膀的鸟,但是陈永灿不可能永远制住他。
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罗彻感觉到身体被冲撞碾压,那个敏感点引燃了全身,他情不自禁地想用手去撸动自己的性器,但是手腕失去自由,胀痛的性器随着自身的重量在晃动,扯动下面的囊袋,在这种晃动中,他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我要射了!”
“射吧。”
下面是新铺的床单,如果是在酒店房间也罢了,可这里是陈永灿家里,他妈妈知道儿子要回家过年,特意铺上了干净床单。
“毛……毛巾,衣……衣服,随便……随便什么,垫一下……”
陈永灿空不出手,索性抬起一脚,把扔在旁边的毛衣踢到罗彻身前。
罗彻几乎在毛衣还未落定之前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斑斑驳驳撒在黑色毛衣上,格外显眼。
陈永灿越过他的肩膀看到这刺激的画面,律动更加迅速。罗彻被带着一起抖动,几乎觉得这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他的高潮慢慢在退却,但是陈永灿还抓着他不放,他听到陈永灿在后面不停“嘶嘶嘶”地吸气,又忍不住乐开了,这声音简直跟犯了牙疼似的。牙疼结束后,陈永灿张开嘴习惯性地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罗彻感觉到体内有异样的热流,正要开口咒骂,陈永灿已经倒下来,沉重的身躯压着罗彻,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罗彻趴在黑色毛衣上,陈永灿趴在罗彻背上。
呼吸慢慢平复,罗彻挪了挪身体,陈永灿也跟着挪了挪,不是让出空间,而是更紧地拦腰抱住罗彻,肋下不停传来湿漉漉的吻,罗彻痒得要喷笑。
“别亲那里。”
陈永灿跟着发笑,“你居然怕痒。”
罗彻意识到他恶作剧的心思,下一刻他爆发出尖叫,陈永灿伸出大舌头,跟一条大狗似的自上而下,自左而右反复舔,滑溜的舌面引起罗彻神经质的抽搐。
这样闹了一阵,陈永灿还是不松手。
“松手,你再不让我去卫生间,你留在里面那些东西会让我过敏。”
“啊?还会这样?”
“拉肚子,脸上起红斑,医学上过敏严重会闹出人命的。”
陈永灿吓坏了,赶紧放开罗彻。
罗彻颇想一骨碌跳下床夺路狂奔,不过也就想想而已,他还光着呢!外面又是大冷的天。
陈永灿生怕他从窗口跳出去,其实他家的卫生间窗户上也安装了防盗栏杆,不过没准罗彻会变成一只鸟飞走。无论如何,他硬是挤了进来。
罗彻觉得很难堪,他不想在他跟前蹲下来清理下身。陈永灿完全没意识到着一点,他把罗彻翻过去,让他双手撑着淋浴房的瓷砖墙壁,然后用食指插入,一点一点导出刚刚注入身体深处的精液。
罗彻环顾四周,隔着毛玻璃,卫生间里一片混沌,“这就是你家?”
“不要担心,这会儿我妈上班去了,她明天才休息。”
“我担心什么,我是替你担心,你妈回来要看见咱俩这样,大概要晕过去。”
陈永灿没动,身体没动,心也没动,“不会,我已经跟她说了咱俩的事,再说她进我房间之前都会敲门。”
罗彻想了想,不禁摇头叹息,“你妈可真够倒霉的,让一个GAY骗婚,好不容易养大儿子,又去搅基。”
陈永灿斜睨他,“你又不认识我妈,凭什么胡乱揣测,她才不是你想的样子。”
“那她是什么样子的?”
“对未来婆婆好奇啊?”
罗彻抬头望天,“这只是一般人都可能有的好奇。”
“我妈是个独立意识很强的女人,可能外面都会同情她,觉得一个被老公甩了的女人,还拖着个孩子,很可怜。其实她活得挺自在,业余生活很丰富,喜欢旅游,摄影,跳舞,谈过几个男朋友,不过大多令她很失望。我想她还是很爱我爸的,后来没那么爱,至少也是比较欣赏的,她说找不到合适的,宁肯单着。当初他们离婚,过程也是比较复杂的,我爸那边给的经济补偿还可以,家里的房子,我的学费,都有负担,逢年过节我们也会见个面。”
罗彻注意到他说的是“我爸那边”,所以陈永灿是把自己和母亲划到同一阵营的。爸爸跟别的男人跑了,大概对于儿子的抚养权,也不好意思再争取了。
“你妈对你的事,怎么看?”
“这是一个很长期的过程,每个阶段看法不一样吧。”陈永灿一边给罗彻擦背,一边回忆,“我青春期的时候,我妈就特别敏感了,所以当时别人的父母都提防着孩子早恋,她却是非常欢迎女孩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