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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不记得小姑娘为了一件什么事情,跟她老爸闹起了别扭,在这样的场合,城歌又不能施以“家法”,无奈之下便出言威胁她:“顾亲亲,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嫁掉!”
小姑娘不明白嫁掉有什么危险的,仍然与城歌较着劲。城歌便恐吓她:“嫁掉之后,你就再也不能回你妈咪身边,也再不能见你的大明星舅舅!更不能去外婆家!”
她一听说不能再见老妈,也不能再见我,甚至不能去外婆家,立刻乖乖地对她老爸妥协。
而自那以后,但凡小姑娘倔脾气上来,讲不听,又不舍对她动用“家法”,城歌和子墨便用嫁掉她这一招威胁,屡试不爽!我曾对他们夫妻用这种教育方法很无语,但今天,很感激。
晚饭后,城歌带亲亲出去玩,子墨留下我和苏媞。之前她已在电话里说,有事情要与我讲,并且这件事情,我与苏媞一起在场,是最好。
我能够猜到,她所说的事情,一定与你有关。
但是坐在沙发上后,子墨似乎又有些犹豫,我只得出言:“子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需要顾忌什么。”
子墨这才郑重严肃地望向我们,开口时,却是对着苏媞:“苏媞,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我今天要说的事情,与城西有关。虽然你和萧楚已经结为夫妻,但是你知道,他们过去是因上一辈的恩怨分开,所以,我把事情说出来之后,希望你能理解,不要误会萧楚什么,更不要为难城西什么。”
苏媞忙点头:“我知道,我都能理解。”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子墨这样严肃正经?我不由直了腰,端正坐好。
子墨这才说:“前一段时间,就是你们向媒体公布婚讯之后,秦笙来找我,要我去看看城西。城西病了,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还总是不停地流泪,我想大概是她看到你们结婚的消息,太过伤心。也是那天,我这才知道,原来城西和秦笙,并不是夫妻,小豆丁也并不是他们的儿子,秦笙的妻子,叫艾多多。”
原来是这件事,我与苏媞对望一眼,我说:“子墨,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子墨意外,并且望我的眼神,忽然有些凌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苦笑:“公布婚讯后不久。”城西,你看,子墨是这样维护你,如果我是在与苏媞在一起之前,就知道你与秦笙并非夫妻,若我还继续与苏媞结婚,她一定会将我碎尸万断。
可是你看,你连她都欺骗了。
子墨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继而又严肃地继续说:“本来,你们已经结婚,我也一直犹豫要不要把这个真相告诉你们,所以一直拖着没说。但是,大约半个月前,秦笙来找我说,城西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伤心了,哭着进了房间,一个人在里面不肯吃饭,也不肯出来。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显得圆润,有些发福,但是这段日子以来,你们看,她瘦了多少!更重要的是,前些天我再去秦笙家看她,发现一件事情,我觉得城西这么些年坚持没有回到你身边,可能有她的难言之隐。”
城西,你伤心哭泣,是因为我拒演《那些单恋你的女孩》吧!我只是拒演而已,只是不想再与你有任何关联,你又何苦要这般折磨自己?
我默默无言,子墨说着又立刻望向苏媞,“苏媞,希望你不要介意,城西在知道你们的婚讯后这样痛苦,却又不肯早一点回来,我相信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是城西的好朋友,也是她嫂子,我不想她继续这样痛苦难过,所以,想请萧楚出面,来解开这个结。”
苏媞双手交握,绞在一起,咬了咬嘴唇才答:“我知道。”
我想,她心中一定很挣扎,因为我曾经深爱你,她怕我一去不回。
但这个时候,我最关心的不是她心内所想,而是你。我问子墨:“你发现的是什么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致使她十年都不肯回来?”
子墨像是回忆了一下,才说:“那天我去秦笙家,因为没有提前通知,进门后,我看到城西是坐在轮椅上的。你说,她的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又是腿!
还坐在轮椅上?
我忽然想起来,送疏桐去机场那天,在机场出口处看到你和艾多多出来,那个时候,你也好像,是坐在轮椅上!!因为当时认为不是你,所以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到轮椅上去!
难道……
我继续追问:“你当时没有问她?”
子墨点头:“问了。但是她说是秦笙以前登山探险摔断过腿时用的。而且,她回答后,就马上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可我总觉得她的腿有什么问题,不细看不觉得,细看的话,她走路时,双腿总是很僵硬。还有,她以前很喜欢穿裙子,但她回来后,我从来没见她穿过,她总是穿黑色长裤。甚至这样的大热天,她脚上都是穿了包裹严实的鞋子。”
子墨这样一描述,我也想起一些情境来:
初次见到你回来的那个慈善宴会上,秦笙要你不管累不累都去坐着休息一会,久了怕你撑不住,你一开始说受得住,后来就有些累了,是秦笙扶着你去角落里休息的,当时我以为是你们腻歪,如今想来,大概不是。而那天,你穿的是黑色长裤和米色雪纺上衣。
而在城西家碰面那一次,你穿了黑色长裤、墨绿色上衣,那天你只坐过两个地方,沙发和餐桌椅,这期间,你一直没有站起来过。
你以陈曦编剧的身份来见我,离开时,你往电梯方向去的步伐极是缓慢。
再后来,我带苏媞去仁爱医院,医院走廊的另一端,你微微地笑着,在秦笙的搀扶下,缓缓朝电梯这边走来。那时我起过疑心,你怎么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回忆起这些情境,我心内骇然涌起涛天大浪。
城西,你的双腿,究竟是有什么问题?这十年,你究竟是怎么过的,又遭遇过什么?
☆、苏媞来找你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猜测着这些问题的答案,直到进了家门,才想起跟在身后默默无言的苏媞。
“苏媞……”我唤她,心里充满无限歉意,但是此时此刻,我又无法不想关于你的这些问题。
我陷入情爱两难的境地。
苏媞却对我表示理解,她伸指止住我的唇:“萧楚,你什么都不要多说了。城西的事情,你好好解决,好好处理,你们会在一起的,我一直都相信,你们终究会在一起。”
她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以为她是在闹脾气,便安抚她:“苏媞,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别堵气。如果你实在难受……”
“萧楚,我说的是真的。”苏媞又制止了我,很认真也很诚恳地说,“我不是堵气,也不是吃醋,更不是讲反话。”
可我怎么敢相信,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做到如斯地步,由衷地相信着,我和你,最终会在一起。
只是,这同时不也说明着,我和她,终究会分开。
她到底在做着什么打算?
因她的这一席话,我并没有马上来找你问个清楚明白,然而我却没想到,苏媞会主动去找你。
这个消息,是叶双城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在我和苏媞结婚以后,叶双城还会默默地关注苏媞。
这日,我在《匪抗》剧组拍战争场面戏,中途叶双城过来探班,因着这部戏里的女二号夏檬檬是他的新欢。他和李梦绮终究未能修好,他已向法院起诉离婚。手续未办,他已结了新欢。
他本就是情场浪子,因着苏媞的缘故,收敛了三年,守了三年。
我相信,即使他已迅速结了新欢,他对苏媞,一定是真爱。
他去看了夏檬檬后,又来找了我。我穿着土匪的衣服,伏在战壕里打日本鬼子,间歇时分,他跳了下来,淡淡地问:“你做了什么,让苏媞这么难过?”
我不明白他说什么,我知道,因为你的事情,她心里一定会有不舒服,但是他说“这么难过”,怎么会?
我未答言,他仍继续说:“前几天,苏媞一个人在步行街上,来回走了五趟,只在一家服装店门口停过一次。”
我仔细想了一下,这应该五天前,我请来白天照顾苏媞的护工给我打过电话,说苏媞想去逛街,但不用她陪着。可苏媞在步行街来回走了五趟,却只在一家服装店门口停过一次,还未进去,她是有多难过,我要解你这结一事?
而叶双城对她,是要有多大的耐心,才能目堵她在步行街头的人来人往里,来来回回走五趟,还要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叶双城见我始终不言,也不再有兴趣再讲下去,临走时只说了一句:“如果下一次再让我看到她这么难过,我会揍你,雪藏你,不计一切代价。哦,还有,我刚刚来这边的时候,经过一家茶餐厅,看见苏媞,和陈编剧在一起。”
我立即问:“在哪条路上?”此时此刻我才知道,苏媞竟然去找了你,她找你说了什么?她想做什么?
叶双城冷哼,不再说什么,爬出了战壕。
城西,这个时候,我担心的是你。
如今你在无形中横亘在我和苏媞之间,苏媞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既然允了她一生一世,她要来找你,我也不能责难于她,只是我害怕,她即使不用言语来伤害你,她如今的身份,对你也是一种伤害。
我是说,如果你还爱着我,却因某些原因不回到我身边,她作为我妻子的身份,对你一定是伤害。
一场爆破戏份结束后,我被炸得灰头土脸,然而我已管不了这些,与林导打一声招呼后,离开拍摄现场。途中,我开始拨苏媞的电话,只是电话里提示,她的号码已关机,我驱车满城寻找,路过每一家茶餐厅都要察看一番。
然而没有。
我没有看到你,也没有看到苏媞,更惶论看到你们俩坐在一起。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去秦笙家找你,二是回“青竹湖”看苏媞是不是已经回去。正当我两难选择的时候,秦笙给我打来电话。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的号码的,他在那边劈头盖脸就质问我:“萧楚衍,你什么意思,你与那个叫苏媞的女人双宿双飞也便罢了,为什么非要逼得城西离开枫城?”
我完全茫然:“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了,我怎么会逼她离开这里?”
城西,就算我发了狠要与你划清界线,也从未曾想过,要逼迫你离开这座城市,你懂的,如果决心要舍弃一个人,城市再小,我们也遇不到。
秦笙冷冷地说:“你不逼,但有人会逼!城西今天出门,说去见一个人,回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萧楚衍,如果你对城西还有一点点恻隐之心,就马上到我家来。”
他说着也不待我回应,掐断了电话。
我已无心再多想,调转方向往秦笙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