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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上午刚陪阿文来这儿看病,下午又得陪你来看病。”
阿辉插嘴道:“哎?肖先生也生病了?啥病啊?”
看郝健没鸟他,他眼神怪怪地问道:“该不会是……”
“别瞎猜!”郝健凶他。
正在这时,恰巧遇上了上午那个女大夫,那人一眼就认出了郝健,就问:“怎麽又陪亲戚来看病啊?”
郝健点了下头,那人笑了笑,临走前嘱咐道:“你上午送来的那个亲戚真是个好父亲,记得跟他说乳头炎要多喝点水。”
“哦~原来肖先生得了乳头炎……这咋整的啊?”
郝健一巴掌呼在阿辉的大脑袋上,“干你屁事!说正经的,你这两天就别回来了,浩子心里还有气,说你要敢踏回家一步就找人把你卸了。还有……”
郝健看著阿辉,难得流露出认真的表情,问他:“你是真心喜欢那小白脸?”
阿辉想了想,点了下头,“喜欢,健哥,我喜欢他。”
“看不出啊,阿辉,你是被虐体质,你喜欢那人打你骂你?”
阿辉想也没想就摇头,“他是脾气不好,但是人不坏,而且他这人吧有个最大的优点,我觉著他挺专一的,你看我现在都这样了他也没跟别人好不是,他要难过了我也会伤心,我要出了什麽事儿他会心急,所以我觉得我俩对彼此都挺上心的。谁说精英男就一定不会喜欢上混混,你说是吧?”
郝健或许是被阿辉的那股认真劲儿感染,又或许是联想到自己跟肖文彬就是混混和精英好上的成功案例,他叹了一口气,拍拍阿辉的肩说:
“浩子那边我会跟他做思想工作,小白脸这边你自己看著办,遇上了喜欢的人不努力追一回将来必定要後悔,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这小白脸肯定不是什麽好鸟,将来他要做出什麽对不起你的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不管怎麽说,我都指望你俩能好好在一起。”
阿辉觉得特感动,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兄弟间紧紧的拥抱。
郝健把他拉开,说:“好了,一会儿你就坐小白脸的跑车回去吧,我自个儿回去就行。”
阿辉特依依不舍地看他走了,鼻子突然一酸,觉得郝健这兄弟真没白交。
谁知那郝健刚走到医院门口又折回来,手一摊:“兄弟,给我点儿钱打车。”
第十六章
自打上回阿辉吃错药以後,那许楷祺总算是消停了一阵,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他又想出了新花样。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呀。”
而阿辉正坐在沙发上跟著电视里的猛男一起拿个哑铃练肌肉,连头也不回地说:“看你什麽啊……”
“你看了就知道。”
阿辉嘴里喊著“等一下”,眼睛就没从电视上挪开过,做健身教练也不容易,白天看会员练没时间,晚上必须抓紧时间自己练,要是肌肉消下去了这教练的身份就没有公信力了。
许楷祺看阿辉没把心思放自己身上就浑身不舒服,一怒之下抓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
“你这是干嘛?我还有两组没练完呢。”
许楷祺哪里管得了那麽多,分开长腿就骑坐到他身上,一把扳过阿辉的脸对著自己,问他:“阿辉,你看我今天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阿辉定睛一看,这睡前的装扮没啥不一样啊,反正照郝健的说法就是特骚包呗,自己早习惯了。
於是就说:“祺祺,你换了新的丁字裤。”
许楷祺在他脑门上亲一下,说:“接近答案了,再猜。”
阿辉抓抓了後脑勺,觉得真没啥区别啊,但以自己对许楷祺的了解,如果说“没差别”这样的话可能会被暴打,所以他只好乱猜。
“你换发型了?”
“没有。”
“你换香水了?”
“没有。”
“你……重了?”
“钱光辉!”
阿辉摸著被打过的半边脸,苦大仇深地看著许楷祺恼怒的脸,不明所以。
明知道眼前的傻大个是个白痴,还对他抱有希望,真是失策,许楷祺在心里嘀咕,一边懊恼地拉下身上黑色的丁字裤,“看这里。”
阿辉盯著那根肉粉色的JB看了半天,说:“没啥不一样啊,又不能长两根。”
许楷祺实在是被他气得不行,刚想抽他解气,阿辉才恍然大悟:“哎,祺祺,你怎麽把那里的毛都刮光了?”
不过还真别说,这许楷祺现在全身都光溜溜的倒也有一些勾人,加上他本来皮肤就跟陶瓷似的又细又白,连颗痣都没有,阴毛刮光以後显得毫无瑕疵。
阿辉刚被打过,自然不敢问许楷祺那里毛没了JB会不会冷,只好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许楷祺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把哑铃放下。”
阿辉照著做了,许楷祺拿了阿辉的手放在自己丁字裤上,柔声道:“阿辉,这都是为你做的,还不替我脱下来先。”
阿辉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许楷祺又要给自己治疗阳痿呢。
於是哀求道:“哎呦,祺祺,你就别再折腾我了行不行?上回你给我吃的那什麽药弄得我上医院挂水,还有上上回你买的那个贴在我那儿的电子伟哥漏电,我这JB到现在还是肿的……”
他掰著手指头挨个数过来,发现自己能叫许楷祺搞死真是个奇迹。
许楷祺把他手拍开,拿自己光溜溜的下体贴紧了阿辉那里来回蹭,耐著性子哄他:“所以我才想了个新法子给你治病啊,既然这物理治疗对你不起作用,咱们就心理治疗。”
至於怎麽个疗法就要说到上个星期,许楷祺弄的一次聚会说起。
聚会地点是家颇有名气的夜店,许楷祺喝了点酒就在那天把阿辉这事儿跟自己那帮狐朋狗友说了。其中那个叫Kenny的,就是上回跟许楷祺和阿辉搞3P的那个妖孽,听过之後“哎呀”“哎呀”地表示惋惜。
另外几个听了就给他出了不少馊主意,由於这帮人属於一路货色,想法都差不多,他们能想到的那些破点子许楷祺都干过了。
那帮人中有一个是做心理医生的,绝对的衣冠禽兽,他跟许楷祺推荐手术治疗,说:“直接送医院拉一刀不就完了。”
“呸,那要失败了怎麽办?”许楷祺喷他。
“失败了就踹了呗,哎,你看到那边穿白衬衫的帅哥没有,人家暗恋你都快半年了,经常来这儿等你,我都发现好几次了,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呗。”
许楷祺扭头一看,果然不远的吧台处有个挺斯文的帅哥在跟自己对视,眼神中的爱慕之情溢於言表。
他避开那眼神烦躁地转回来,凶道:“别给我打岔,快说,还有什麽办法能治阳痿的?”
“哎,我有一个办法,你搞点毛片放给他看,记得挑那些他喜欢的男优。”
许楷祺觉得这方法一听就弱爆了,连电子伟哥对阿辉都没用,这种只能看、不能摸的GV能起啥作用?
於是翻了一记白眼驳回,“那里头的男优能跟我比?他们有我好看吗?有我技巧高吗?”
可刚说完他又转念一想,行啊,看GV不行,那就看我呗,一想到阿辉被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呆样他就觉著没由来的高兴。
随後许楷祺就做了件惊世骇俗、累死人不偿命的事:把自己阴毛刮干净了。
他总结过,阿辉没能硬起来或许跟自己还不够骚有关系,现在这样一来可算是登峰造极了,不论如何,他是跟这个“痿”字杠上了。
阿辉一脸黑线地看著许楷祺骑在自己身上扭著细腰、摆动翘臀,对自己又亲又摸的,使尽浑身解数来勾自己,可他却觉得压力那叫一个大。
阿辉试图配合著许楷祺自己撸管,但是越是把注意力放在下身越是不起作用。
许楷祺把脑袋从阿辉的腹部抬起来,红肿的唇角还牵连著刚才舔舐留下的津液,他微启红唇喘著气,下头粉嫩的分身微微抬头,可垂首一看──
靠!阿辉的小弟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你──你怎麽这麽没用!”
许楷祺气急,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的状况,一把拧住阿辉的耳朵大骂:“我也没少帮你想法子治病,连……连这麽羞耻的招都想出来了,可你怎麽还是这副模样?钱光辉,你说!你是不是自己主观上不想努力?”
“哎哟……祺祺,你轻点,我……我一直在努力啊……”阿辉苦著脸,心里也挺委屈的,他主观上是特想努力来著,可有句话不是说了麽:“性不能以意志为转移”,所以他也很无奈……
看许楷祺气得眼都红了,阿辉垂著头,他真心觉得自己挺没用的,过去听到人家夫妻间因为性生活不和谐闹离婚的还觉著不可思议,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阿辉心中觉得自己特对不起祺祺,便恬著脸去哄那个一怒之下钻进被子里的恋人。
许楷祺的脾气虽然大,但是只要阿辉好生哄著他都能消气,可这一回不管自己好说歹说,那人就是一声不吭,蒙著头拒绝交流。
最後说的口干舌燥,阿辉抓了抓脑袋,他真是再也想不出什麽好话来说了。只好叹了声气,翻下床洗洗睡了。
第十七章
郝健辞去了银行保安的工作开始做起了小本生意,他最早在小区附近的菜场门口摆了一个卖炒货的摊子,没想到生意相当红火,大半年不到就挣了点钱包了正规的小店铺。
那时正逢肖文彬创业最辛苦的阶段,郝健心疼自己老婆就想早点赶回家伺候著,於是便打电话叫阿辉下了班给自己看著铺子。
阿辉一口就答应了。
他在店子里坐到快九点的时候,许楷祺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今晚回不回家。
阿辉说不回,要给郝健看店铺,电话那头喧闹地不得了,把许楷祺讲话的声音都盖过去了,他“啊?”了好几声,对方才听清。
阿辉就问:“祺祺,你在哪儿呢?”
“在外头呢,一会儿就回家。”
阿辉“哦”了一声,忽闻那头许楷祺和别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後传来闷闷的声音,他觉著像捂住话筒的风声。
过了片刻,许楷祺再次传出来,“阿辉,你今晚上真的不回家吗?”
阿辉笑著说“是啊,不回来你会想我不?”
对方立马回答:“想啊,你是我男朋友,我当然想啊。”
阿辉的小心肝儿一颤,觉得特满足,就难得腻歪地对著话筒亲了一下,说:“我也想你,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说了,去玩儿吧。”
他在店里一个人无聊得很,深更半夜的顾客几乎没有,只好躺在躺椅上看一台17寸的破彩电里播放著狗血的清宫戏。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再醒来时,抬头看锺,哟,都快凌晨了。
他想要不今晚就睡自己家得了,否则吵醒了祺祺,他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锁了店铺出门,路上已经没有公交车了,他只好打了辆出租车,刚坐进车里他就想,浩子还没能原谅自己,要是就这麽回去了可能有生命危险,算了,还是找祺祺去。
那天下了点小雨,阿辉没有带伞,下车後连奔带跑不小心踩进了一个水坑,裤管上和鞋子都湿了。
他觉著自己挺倒霉的,站在楼底下取钥匙的时候,他发现许楷祺家一片漆黑,心想祺祺一定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