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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看来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嫂子很轻蔑地说。
“陈娅淑,你疯了吗!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沾这东西呢!你怎么可以吸毒啊!”我愤怒地吼叫着。
“吸毒怎么了?吸毒能让人忘掉一切烦恼和痛苦……”
“你自杀一次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往死里糟践自己啊!为什么啊!”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咆哮。
“可我的心每天都在疼,你知道吗夏宇?你知道吗?我需要麻醉,需要发泄,需要……”嫂子说着手捂着脸哭起来。
“师姐,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我喃喃地说着,泪禁不住往外流。
“我什么样,现在有谁会管?爱我的那个人早死了……”她边哭边说。
“他没死,他就在……陈娅淑,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小宝的,还是……你要负起责任,你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夏宇,我心里好苦,我每天都在等,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呜呜……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我每天要演戏,要在别人面前高兴起来……我累……呜呜……”
在她心中压抑心着多少忧伤和郁闷啊!我还以为她逐渐习惯了没有我哥的生活。原来,她一直还沉浸在他的影子里,没有走出来。但我绝不能让她如此沉沦下去,否则整个人就废了!
“戒毒吧!去戒毒所。”我说。
“不用了……”
“怎么不用!你想死吗,你想让小宝失去妈妈吗?”
“那药片是上次和一个朋友去迪厅,她买的,她给我后,我一直就没吃……我想吃,想用这种方式麻醉自己,下了很多次决心,但没敢,因为我还有小宝,还有小宝……”她抽泣着说。
“哦——”我长长出了口气,“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
“你要好好的,你得学会忘记,一切会好起来的。”
“忘掉他真的好难,我和她在一起7年,7年……”她用手擦试着眼泪。
“缘分不在了,你就得有勇气放弃。”我说着从茶几上抻出两张纸巾递给她。
“其实,我一直在努力的,但有时候因为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就会让我前功尽弃。我明白,一切都不会再回来了……”
她伤感得像是从柳永宋词里走出的女子,每个字的语音都能穿透千年时空的墙,浸透忧伤,撞击着我的心。我努力从她身上找寻大学时快乐、活泼的影子,但似乎已经销声匿迹,一场婚姻真得能把人改变成这样吗?
“那,那你尝试着把爱转给别人吧,你不能总是一个人这样过下去……”这似乎是我第二次对她说这样的话了。
“呵——,给别人?除非我死了,过奈何桥时,喝碗孟婆汤,前生今世的情缘都忘掉。”她说得这样悲情绝望。
“何必呢?不要把心扉关死,打开它,不仅有阳光进来,还会有新鲜的空气,还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也许吧,但我怕了。”
我能理解她。
如果早知道这场婚姻是一种宿罪,她不会让那段感情开始,宁愿不去享受爱情给与的那些甜蜜与心悸,宁愿自己孤独无依。看惯了周围人婚姻的破碎,有时我也在想,爱情是不是只是一个符号,没有深度、没有内涵,只有华丽的外表,时间一长,就会退色成一片苍白。或者,婚姻也是用来消费的一次性快餐,狼吞虎咽后,甚至没细有细品出它的味道,就只剩下垃圾。但嫂子不是这样的人,她把爱情当成了艺术品,不是生产线上下来的,而是倾注心血后精雕细琢出来的经典。它不可复制!只能珍藏、欣赏,有无穷价值。
但我宁愿她把她与哥的这段感情与婚姻化成一个苍白的符号,彻底地丢进风里。
离开嫂子家之前,我把那瓶蓝色的药片统统倒进洗手间的下水道。我知道这些东西只能麻痹肉体和精神,却麻痹不了灵魂。为什么要麻痹灵魂呢?心宽再宽一点,给灵魂更多自由飞翔的空间!
但嫂子的灵魂似乎还被那场婚姻束缚着,我不希望这种束缚把她以后的美好也葬送。我更加担心她,总这样下去怎么行?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每天在演戏,人前有多潇洒,转身后的悲伤就会有多深。今天,她有机会淋漓尽致地发泄一回心中积聚的忧闷,多少会卸掉一些心灵的负累,多一份轻松就会多一点追逐明天的勇气,这样活着才有味道。
这件事让我对她的牵挂又会多一些。
日期:2009…04…12 12:55:01
32
阿飞要约我吃饭,说你个小牲畜自从这个公司跑了以后,当了经理就把同甘共苦的哥们忘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你丫真是个白眼狼。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一是我实在太忙,二我也不想再以任何方式想起那家公司。不过,我和阿飞、彭博、柳眉这几个同事混得不错,不小心忽略了他们,的确有点不应该。我说,那我请你们吃“金钱豹”吧,把彭博、柳眉也一块叫上。
下班后,我直奔世贸天街的金钱豹。
我进了餐厅,发现阿飞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了。
“操,你小子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看来,这几个月没少挣MONEY。真好啊,我也可以借机腐败一把。”阿飞见面就埋汰我。
“你丫行了吧,不就两百多一位嘛,你是吃不起怎么着?”
“我就是感动,还能吃上我家夏宇请的金钱豹!眼泪快汪汪的。”
“别丫贫了,哎,彭博和柳眉呢?”
“哦,……彭博已经不干了,柳眉,我也没叫她……我今天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行啊?。”阿飞似乎是有心事。
“啊?彭博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不干了呢?都是部门经理了。是不是另谋高就了?”我有些不理解。彭博只比我大三岁,本科毕业就在那家公司工作,能力和人品堪称一流,做到这个位置完是全靠自己拼打出来的,很不容易。
“不是经济危机吗?”阿飞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被裁的?”
“嗯。”
我和阿飞把吃的东西挑好后端回来,阿飞还要了两杯红酒。
“这么说你还在公司呆得挺安稳的?不错,这年月公司都在裁人……”
“我们那个部门被整体裁撤了……”
“啊?是吗?那你现在?”
“我调到其它部门了。”阿飞的脸色有些异样。
“哦,那不是很好嘛。来,干一个。”
我和阿飞喝了一口红酒,阿飞随即吃了口生蚝,他嚼了嚼吐到餐巾纸上。
“怎么了?味道不对?”我问。
“不是,突然没胃口。”
“不是吧,还没吃就没胃口了?”
“夏宇,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公司。”阿飞的话让我一愣。
“什么?呵呵,不爱干了就走呗!要不现在可能也被裁了,岂不是更惨?”我努力让自己镇静。
“以前,我没想过你为什么辞职,也没必要想这个。但,我现在知道了……”阿飞说得让我有点发毛了。
“呵,你知道什么呀?”
“这个。”阿飞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递给我。
“这是什么?不是光盘吗?”我搞不懂阿飞在搞什么名堂。
“里面的东西是我从王翊娴(王总)的笔记本里弄出来的。”
“啊?商业机密吗?你,阿飞……”
“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盗商业机密给你干嘛?”
“那是什么呀?”我完全晕了。
“一段男女的缠绵镜头。”
“什么?是?”我心里在翻江倒海。
第40节
日期:2009…04…12 17:24:49
(我进了餐厅,发现阿飞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了。
“操,你小子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看来,这几个月没少挣MONEY。真好啊,我也可以借机腐败一把。”阿飞见面就埋汰我。
“你丫行了吧,不就两百多一位嘛,你是吃不起怎么着?”
“我就是感动,还能吃上我家夏宇请的金钱豹!眼泪快汪汪的。”
“别丫贫了,哎,彭博和柳眉呢?”
“哦,……彭博已经不干了,柳眉,我也没叫她……我今天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行啊?。”阿飞似乎是有心事。
“啊?彭博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不干了呢?都是部门经理了。是不是另谋高就了?”我有些不理解。彭博只比我大三岁,本科毕业就在那家公司工作,能力和人品堪称一流,做到这个位置完是全靠自己拼打出来的,很不容易。
“不是经济危机吗?”阿飞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被裁的?”
“嗯。”
我和阿飞把吃的东西挑好后端回来,阿飞还要了两杯红酒。
“这么说你还在公司呆得挺安稳的?不错,这年月公司都在裁人……”
“我们那个部门被整体裁撤了……”
“啊?是吗?那你现在?”
“我调到其它部门了。”阿飞的脸色有些异样。
“哦,那不是很好嘛。来,干一个。”
我和阿飞喝了一口红酒,阿飞随即吃了口生蚝,他嚼了嚼吐到餐巾纸上。
“怎么了?味道不对?”我问。
“不是,突然没胃口。”
“不是吧,还没吃就没胃口了?”
“夏宇,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公司。”阿飞的话让我一愣。
“什么?呵呵,不爱干了就走呗!要不现在可能也被裁了,岂不是更惨?”我努力让自己镇静。
“以前,我没想过你为什么辞职,也没必要想这个。但,我现在知道了……”阿飞说得让我有点发毛了。
“呵,你知道什么呀?”
“这个。”阿飞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递给我。
“这是什么?不是光盘吗?”我搞不懂阿飞在搞什么名堂。
“里面的东西是我从王翊娴(王总)的笔记本里弄出来的。”
“啊?商业机密吗?你,阿飞……”
“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盗商业机密给你干嘛?”
“那是什么呀?”我完全晕了。
“一段男女的缠绵镜头。”
“什么?是?”我心里在翻江倒海。)
“没错,是你跟王翊娴的!”阿飞说得很坚定。
“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啊?”我像听悬念小说一样,而我竟是里面的主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们去大连那次。”
“哦。”我有点傻了。
“那个女人用摄像机偷偷拍下来了!你这个笨蛋!”
“她拍这个干什么啊?!她变态啊!她……”我从傻的状态开始变得愤怒。
“对!她是变态!她喜欢自己欣赏这个!”阿飞猛地喝了一口酒。
“但你怎么有机会……”
“我怎么有机会得到这段视频?呵呵,我跟你一样,被她偷拍了,而且,而且比你的更深入,从头到尾,好几次!”
“啊?阿飞你?”
“对!你明白我为什么没有被裁了吧!我现在是她的情人!呵呵——”阿飞有点疯颠一样地笑着。
“阿飞!你可是有老婆、有孩子的呀!”
“呵呵,就是因为我结婚了,才这样的。你知道吗?我老婆已经两年没工作了,她身体不好,工作不了。孩子上幼儿园,一个月1800!房子每个月还贷要4000多!夏宇,我要是没了这份工作,我就是卖血也支撑不下去呀!”阿飞说到苦处,抽泣起来。
“那你跟哥们儿们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