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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了,你呢?”
黄宇的声音有些犹豫,“我,还得一会儿。”
“怎么了?是不是路上堵车?没事,你慢慢开,我刚刚过来也堵车的,我等你!”
黄宇在沉默了两秒钟后
17、一十七【短信表白】修 。。。
,说:“我马上就到,顶多一刻钟,等我!”
在听到他低低的坚定的声音后,皮皮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十几分钟后,皮皮看到窗外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稳稳当当停在车位上,驾驶座的门打开后,黄宇瘦削挺拔的身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气质卓越,帅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不过令皮皮诧异的是他居然穿着制服。
黄宇进了餐厅,眯了眯眼睛,然后朝着皮皮挥了挥手臂,对她很随性的一笑,迈着张弛有度的步履走了过来。
那一瞬间看着这个深刻俊朗的五官越来越近,皮皮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连呼吸都凌乱了。
黄宇坐下后,随手倒了一杯茶水,猛喝了几口,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皮皮摇头又帮他添了一些茶水,说:“没事的,我也是刚来,这个时间点儿都堵的厉害,你怎么穿着制服就过来了?晚上还要去加班吗?”
黄宇凝视着她,抿了抿嘴唇。
皮皮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一会儿有事?那我们赶紧点菜,吃完你早点儿回警局。”
黄宇眼底轻颤了两下,然后就垂下了眼睑,几秒钟后,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她,低低地带着歉意说:“我刚刚接到任务,马上要去外地,不能陪你吃饭了。”
说完他放在桌上的手就紧握在一起,直直的看着皮皮,眼里有着希望被理解的期许。
皮皮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无措地说:“要去外地吗?什么时候走?不能吃了饭再去吗?”
黄宇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低头看了看时间,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来不及了,马上就出发,对不起。”
皮皮的心里乱作一团,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低低地说:“既然时间这么紧迫,你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赶过来?”
黄宇抿唇犹豫了一下,手臂向前探了探,拉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右手,看她没有反对,嘴角弯了弯,然后紧紧握住,低声说:“我就是怕你白等,过来跟你说一声,别生气了,等我回来天天请你吃饭,好不?”
皮皮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有一股暖流滑过,那一刻她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他明知道没时间陪自己吃饭,还是急匆匆赶了过来,只为了不让自己白等,
皮皮抬头看着对面一脸真诚的男人,心里觉得异常感动。
两人走出饭店的时候,皮皮的手依旧被他紧握着,站在他的车子前,皮皮挠了挠头,低低地说“快走吧,一会儿警队该呼你了。”
黄宇微笑着,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住,然后包在掌心捏了捏,低头看着她,说:“真的不生气?”
皮皮摇头,抬眼盯着他漂亮的下巴,脸颊有些发红,“你能过
17、一十七【短信表白】修 。。。
来我已经很高兴了,这次要出去几天?”
“一周左右,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嗯,照顾好自己。”
黄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看了看时间,不情愿的放开她的手,然后很自然的伸手环住她的肩膀抱了一下,揉揉她的头发,说:“真要走了,上下班开车小心点儿。”
皮皮觉得鼻子酸酸的,点了点头。
黄宇深深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做停留,上车离开。
皮皮又站了一会儿,看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才悻悻的转身,上车后,刚系好安全带,手机短信音就响了。
她无精打采的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整个人微微一颤,点开,查看,接着她就捂住嘴笑了,眼泪却是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
发件人:黄宇。
【皮皮,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终于等来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表白了'img'17_9。gif'/img'
这周悲催的我要加班,而且明天很有可能是通宵,可恶的领导,拍死!
下个更新日:周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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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十八【刑警柔情】修 。。。
安蓓所在的公司亿景是一家融纺织服装、房地产业、金融投资、国际贸易等于一体的特大型跨国企业集团,老板是香港人,姓卓,公司的董事及部门要职基本都是家族内部成员,集团总部在香港,大陆的总公司在N市。
安蓓在亿景置业的招商部担任主管一职,在她调任广州分公司的前一周,接到一份人事通知,广州分公司现任总经理调回香港总部,由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卓家最小的儿子卓一凡担任新任总经理。
这是一个很有绅士风度的英俊男人,身材颀长瘦削,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安蓓看着他跟在人事经理后面,很友好地跟同事们微笑,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我是卓一凡,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安蓓看着他干净清爽的笑容,心里对这个没有任何社会经验,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年轻总经理生出几分好感,她很大方的与他握了一下手,笑道“我是安蓓,很高兴认识您!”
对于这个空降的领导,安蓓既没觉得自己多个敌人,也没有觉得多个战友,她知道卓一凡来内地公司也只是走个过场,最终他肯定是要回到总公司的,广州的市场还得她自己去开拓。
人事令颁布后的周末,公司聚餐,欢迎卓一凡走马上任,同时也为将要被派去广州分公司的包括安蓓在内的三个同事践行。
吃饭的时候,安蓓坐在卓一凡的旁边,内地总公司的老总卓品御也就是卓一凡的二叔出席了晚宴,他和蔼而不失威严的对安蓓说:“蓓蓓,一凡刚从国外回来,很多方面都不懂,去了广州你可以多帮帮他。”
安蓓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回答的平静而诚恳,“卓总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这四个字不是白说,当她发现卓一凡不胜酒量时,很尽责的提前进入助理的角色,帮他挡去不少酒,而卓一凡全程却表现的颇为拘谨,对于她的帮忙,从头到尾都显得惶恐不安,似乎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国内女孩子要帮男人挡酒,而且酒量还这么大。
安蓓每次放下酒杯就会对上他满是感激和歉意的眼神,她总是很得体地说:“我没事,卓总别担心。”
心里却在想,真不知道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浸泡过后,他现在眼里的纯净还能剩下多少。
从酒店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KTV,安蓓以喝多为由逃跑了,卓一凡很礼貌的提出要送她回家也被她拒绝了,等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她坐在马路边儿,翻出手机,支着脑袋拨了费义诚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她绯红的小脸上立马染上调皮的笑意。
“蓓蓓,回家了?”费义诚的声音低沉醇厚,如一丝清泉缓缓流进安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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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让她闷热烦躁的心绪瞬间清明了很多。
安蓓托着下巴,对着话筒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警察叔叔,我要报案。”
费义诚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声音,放下手里的案卷,拿着钥匙起身的时候,低低地带着宠溺的斥责道:“又喝多了?在哪里?”
安蓓对着电话咯咯傻笑着并不答话。
“乖,告诉我在哪里?”费义诚好脾气地哄着。
“你猜,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你猜猜我在哪里?”
费义诚走进电梯的时候,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喜来登?”
“不是!”
“金世纪?”
“NO!”
“维景?”
“不对,不对,笨死了!”
“……”
“再猜,快点儿。”
费义诚发动了车子单手打着方向盘继续说着,语气里没有一丝不耐和烦躁,只有淡淡的笑意。
“乖,给点儿提示,你附近有什么建筑或者景物?”
安蓓已经开始犯晕,她歪着脑袋看了看,说:“有个月亮。”
“……还有呢?”
“有棵树。”
费义诚囧,保持沉默“……”
“还有垃圾桶。”
“……”
“呀!有辆会说话的大长车在我跟前停住了。”
费义诚轻笑了两声,说:“那个大长车说了什么话?”
安蓓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说:“人民路南到了,38路空调车前往xxx,后面的没听见。”
费义诚打了个方向掉头行驶,手里的电话并没有挂断,柔和地笑道:“嗯,蓓蓓真乖,冷不冷?”
……
……
十分钟后,费义诚赶到公交站牌跟前,看到路边的安蓓整个人抱在一起,耳边的手机里传来的是她轻浅的呼吸声,他掐断电话,没有一丝耽搁的拉开车门大踏步的走了过去,弯腰刚碰到她的手臂,她就软软的靠了过来,竟已经枕着手臂睡着了。
费义诚无奈的笑笑,先将她夹在耳边的手机放进兜里,半蹲着将她拦腰抱起,步履平稳的走回车旁,打开后座的门,将她安放好,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紧紧包住,上了车,转头盯着她不太舒展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驱车驶向她的公寓。
只是这次喝醉,她不似上次那么乖巧,费义诚将她抱进卧室后就被她抱住了手臂,稍一挣脱,她的双腿乱蹬,整个人不断贴了过来,费义诚无奈,只能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她可以睡得安稳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嘴里却是不断的嘟囔着什么。
费义诚好不容易将她塞进被子里,低头整理被角的时候,几句低喃顺势钻进他的耳朵。
“什么服服帖帖,都没有烛光晚餐。”
“我要看电影。”
“什么都没有,我走了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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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臭警察!”
费义诚刚毅帅气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就变成愧疚和怜惜,他轻轻抽出手臂,顿了一下,自己也上了床,紧挨着她侧身躺倒,裹着被子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低头凝视着怀里睡得毫无意识的女孩儿,眼里的柔情渐浓,下巴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他抿紧嘴唇闭上了眼睛。
半小时后,费义诚亲了亲她的额头慢慢起身,帮她整理好被子,小心翼翼的开门离开。
午夜的街道清冷而寂静,天边远星寂寥,费义诚将车子直接开到警局,回到办公室,他静静的立在窗前,神情柔和,眼底带笑,皎洁的月光柔柔的撒下来,映衬着他的身型清瘦挺拔。
一根烟燃尽后,他坐回办公桌,翻看着刚刚被打断的案卷,眉目清朗,眼神铮亮,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而认真。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毫无阻隔的穿过大大的落地玻璃照进来的时候,费义诚揉着肩膀站起来,对着东方泛白的地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布满血丝的双眼有着深深的疲惫,却是隐含笑意。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他拨了个号码。
“老杨,我今天休假,分析报告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