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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间摸著他的背,慢慢地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把烟头在他赤裸的背上掐熄,问他:「你疼不疼?」
抓在我腰间的手只紧了紧,那飞扬跋扈的男人闷笑:「疼……」语气轻松自若。
我把指头掐进他的腰,狠狠地,嘴里轻声地道:「王双守可是我爸的宝贝,在我这出了事要是没法给他交代,你知道依我这性子,是谁我都要捅两刀才解气的。」
他拉了我一把,扑上我压在我身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我知道,你吃不得亏。」
他缠住我的身体厮磨,衣服褪去,裸裎相见中,碰上的是另一人的身体。我任他的手在我手上慢条斯理地摸动,舌头在我胸间打转,他渐渐地往我胯下移动,含住我那里时我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终归是没有筹码,只好出卖自己。
他的手指钻进肛门里松动,我挺著腰把自己往他口里送,他含住重重的一吸,我扯著他的头发,喑哑:「够了……」
他的嘴凑了上来,唇舌相缠间浓烈的味道,著了火,入了魔,男人的情欲就是那麽回事,挑上来了只能解决,就算我宁可跟随便一个男人上床也不愿再被他上一次,可是,天不从人愿的事太多了。
他那粗大挤进来时,我感到心脏停了好几秒,差点窒息,他粗著气息吻著我,下面的动作进进出出愈见愈快。後嫌不过瘾坐了起来把我按他上面,两手狠命地揉著连接处旁的肉,两具身体激烈的碰触,舌头缠绕在一起像要把彼此吞没。
平复时大汗淋漓,我一口一口猛吸著气,他开了灯,我眯著眼睛看不清灯光,他抱住我,往浴室里走,口里说:「这样多好,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吻著他的心脏,咬了一口:「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回了我微笑,说:「你舍得就好。」
我把这话听下了,淡淡地笑了。他的眼睛一沈,唇缠了上来,我勾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上划下痕迹,边摸上他的阴茎边恶狠狠地说:「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再次上了我,钉住我在墙壁上抽送著他的命根子,说:「小唯,你离不开我,如同我一样,爱上了,我们谁都撒不了手。」
我看著他紫黑的凶器在我的股间隐没出行,咬著嘴笑了,攀上他的身,随他起舞,自己造的孽,自己解决……
我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打了电话给律师,得到我料想中的理想答案,所谓目击证人松了口,说眼花不确定真正的凶手是谁。
真巧不是?!真他妈的太巧,引得我自己都不由得拿著抽屉里李越天的枪感叹……
下午我买了花,去医院看温森。
温森见到我惊讶了一下,看了我後头半晌,才回过神礼貌地请我坐。
我坐下拿了个苹果削,小刀甩得滴溜转,跟他聊天般的口气说著:「我今天来是跟你说点事的。」
温森看著他的左手,那里用纱布厚厚的包著。我看了一下,进了门口第一次看,淡淡带过,继续我的来意:「昨天我弟,我亲弟弟进了警察局,说是杀了人。」
温森抿著嘴,皱著秀气的眉,疑惑地看著我。
我笑了一下,把一分锺削完了皮的苹果送进了自己口中,脚搭上他的病床,随意地说:「巧的是那天李老太太警告我要是不离开B城,她就给我好看。」
温森小声地说:「我不知道。」
「当然,你不知道。」我大大的咬了下苹果,清脆的声音引来温森的注目,只见他在我的牙间停了几秒,尔後眼珠子又溜到他缠著纱布的那手处,颇有几分顾影自怜。
这个可怜人儿,不说多的,我问他:「他没来看过你?」
温森眼睛红了,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我一句话就击中他最致命的要害,连面子都不愿意撑了。
阴云密布,快下雨了,黑沈沈的天压抑得很。我侧著头,看了看外面漫不经心地说:「我跟李越天和好了,对不住了。」
温森痛哭出声,我起身,走了出去,哭有个屁用,只有小孩拿著当法宝使。
回到李越天那儿,我又情不自禁地打开抽屉打量那把银光湛亮的枪良久,心里想,这B城城里,怕只有李越天一人知道王双守跟我真正的关系吧?更何况,王双守宿舍里死了人死得真凑巧,李老太太手脚可真太快了……快得让我个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李越天在其间又在扮演著什麽角色?这招逼上梁山使得可真狠!接下来是什麽呢?我跟李老太太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鱼与熊掌,都要兼得吗?
原来,一开始,我也被你算计了……李越天,你这脑子,一日比一日精明啊,真不能小看你,一不小心,都要被你耍得团团转了……
「喝什麽?」我问进门的他。
他把西装外套随便扔到地上,抱住我,「随便。」
我从冰箱里拿了啤酒,拖著他来到客厅,「我弟那边的事?」
「这两天就解决,不用操心。」
我沈默了下,挣开他,递给他一瓶啤酒,「谁干的?」我直直地看著他。
他仰头喝了口酒,嘴角牵起轻笑:「重要吗?」
「重要。」我硬邦邦地说,「我想知道是哪个人暗算我,我亲自收拾。」
他收起笑容,眼睛微眯,「你以前没……」
「那是以前,」我打断他的话:「可我现在没那个心思了,我不会再倒著让人打,那不是我。」
李越天闷著喝了两口酒,并不说话。
「你说过的,李越天,你说不让我受委屈。」我冷然。
「你知道,我爱你,但并不表示……」李越天看著我,隐示著下面的话。
我冷笑:「并不表示任何事都会替我出头?这我懂,所以,你说出是谁,我自己解决。」
他耸耸肩,撇过头,看著窗外。
我嘲讽地笑:「怕伤了你们兄弟感情?」
「你知道并不是,」他狠狠地撇过头,一脸的容忍:「你明白,你是我的爱人……」
「但是……?」冷冷挑眉,看他怎麽接下去说。
「没有但是,」他飞快否定:「我保证以後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我看著对面有著坚硬脸庞的男人,冷笑出声,「李越天,你当我是傻子,我还记得前不久你说保证我不受委屈。看看,这才几天,我弟就进了警察局了,我要是信你,是不是改明儿我得找人替我收尸了?」
他烦躁地拉松领带:「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不能。」我遗憾地看著他,说出是谁这麽难吗?当然,供出自己是主谋是有难度的;不过,也不难。我从不小看你,你做得出,也有的是办法把这事给弄圆了。
「你不是心里有谱吗?」他一脸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哦?」我扯著笑,「这麽说,是你妈干的了?」
他一口喝干酒,把瓶子扔桌上,站起来,往卧室走:「我去洗澡。」
走到半路,他回头挑眉,「一起洗。」
我笑了下,「随时随地都发情?」
他站在原地,等著我过去。
我看他半晌,终於还是走了过去。
对於性,李越天一向做得很疯,原本就是精力充沛的男人,对於这档子显示男性本能的事更是比一般人更投入,几场下来,我软如烂泥,如果不是靠下午睡的那觉勉强维持清醒,怕是早已昏睡了过去。
确定他完全熟睡了过去,把他横在腰间的手放开,下床时脚软了一下,整个身体摔在地板上,肉体跟大理石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啪」,顾不得疼痛,我回过头看睡在床上的男人,还好,没惊醒他,看来,他对我没太大的提防心。
我忍住呻吟声从地板上爬起来,随便从抓了件衬衫套上,往李越天的书房走去。果然,一进门,我看见了李越天放在书桌上的笔记型电脑,这个让他随时带在身边的东西里面可藏了不少资料。
我记得以前开机密码是我的生日跟名字拼写首字字母,再加上我们第一次打架的那天的日期,输入那长串数字跟字母,电脑被打开。
我撇撇嘴,嘲讽地笑,或许不错,李越天说他爱我确实是那麽回事,要不我当年也不会傻得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爱得死心塌地。
可是,李越天,我确实曾爱你,可并不代表我给了你肆无忌惮伤害我的权力。
找到了自己要的资料,抹了开机运行程式的痕迹,我拿著存有李越天最近几单生意的随身碟在手中把玩著,暗忖著下一步的举动。
高楼上看不见天空,底下的灯火也杳然。我回到房间,坐在阳台上抽著烟,努力回想过往,想怎麽会跟他走到这一步的?
脑袋一片空空,我回想不起过去,倒是心里明白下一步将要做些什麽。曾经两个牵著手跑过深夜大街的男人哪儿去了?青春逝去,连带的那些美好回忆也要流逝?时间埋葬一切,只有恨能坚强活下来?
身上沾著李越天气息的衬衫还挂在身上,低下头看著,才想起最爱的那段时间里,我爱穿著他的衣服满世界里晃,鼻里心里全是他浓烈的气息,熏得我飘飘然,幸福得以为自己是个拥有全世界的傻子。
毕竟,还是幸福过,我把脸埋在手里,我曾爱过你,李越天,真爱,爱到现在想起骨子里都会疼,可你,怎麽就非要逼我走上这一步呢?
以前发誓相爱一生,如今,却要亲手埋葬自己的誓言。
深秋的凉夜里,我看著黑黑的天空,淡淡地笑,再见,吾爱。
李越天早上醒来,给了我一个吻,然後摸著我的头,皱眉:「怎麽这麽凉。」
我昏著头,嘀咕了声:「管那麽多干嘛,做你的事去。」
李越天不高兴地起身:「我这阵子太忙,有事你去医院看下,别不当回事。」
「知道了,八婆。」我把旁边的枕头往空中一扔,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懒得理人。
「王双唯……」李越天看来是很不高兴了,他一不高兴就会连名带姓叫我。
我抱著被子坐起来,愤恨:「知道了,会去,祖宗,我能不能睡了?」
「嗯。」李越天点点头,穿著衣服的手停了下,叹了口气,走了过来,连带被子抱了我一下,搔了搔我的头,「别倔,你都瘦成这样了,我都不知道你怎麽瘦的,我都看你吃过好几次药,有你这麽不吃饭拿维生素当饭吃的吗?」
我彻底把自己埋被子里,这白痴,说是维生素还真信,切。
七
李越天一走我就离开他的住处,去了个小旅馆。上了三楼,我敲了304房的门,里面开了门,房间内空气中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房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上面放了个背包。
「一百万我转你帐上了,事情就照我先前说的办。」
冷漠的男人只是点了点头,我记得这人一向不喜欢说话,拿钱办事,橇开他的嘴比橇开瑞士银行的保险库还难。
「这事办了,如果还有时间,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对他说。
他点点头。
「那就这样。」我笑笑。
他送我出门,关上门之前对我说了句:「有事电话里说,不要见面。」
「好。」
下了楼,原本阴沈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