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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还给老子……」我去挽救我的美食。
奈何一只手斗不过那魁梧大汉,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家夥边跳著边把酱牛肉塞口里,还不忘巴唧巴唧两下嘴感叹一下。
然後他丝毫不懂客气地在房子里搜刮一番,提著个大袋子把能吃的尽往袋子里装,边装边说:「真看不出,那小子肯这麽花钱花心思伺候你,老子去他酒楼白吃一顿他都要我加倍还……」
我听得好笑又好气,躺在沙发上掩面长叹,天下不怕丢脸的吴起然排了第一,这家夥不用凑合也能跟他齐名……妈的,就吃定了我爱面子。
这家夥装好了房子里能吃的,连冰箱里的沙拉都不放过,然後坐下就说拍拍我:「欢迎回来,这天下还是我们哥们的,有事找我……」然後大摇大摆地离开,噎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妈的,这家夥,老子再无法无天也无不过他。
最主要的是,他不害臊还没品味,像吴起然虽然不要脸但至少他不会干没品到人家家里搜刮粮食这种事……
提前一个小时送来的午餐放在冰箱里都被那厮给拿走了,连块菜叶子都找不到。
我打电话,有气无力:「我饿了……」
那边的男人明显愣了下,然後说:「吃饭。」
靠,以为老子又在无理取闹逗他玩啊?他不相信我,我非常地受伤害,很痛心疾首地说:「被人抢去了,刚有个人来房子里打劫,能吃的都被他给捞走了。妈的,劫食不劫色,都不多看老子一眼,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光辉不再了?」
後面那话我自己说著说著都不禁笑了起来。
那边的人没理我的调侃,问:「是谁。」
「秦季。」我懒懒地回著,躺在沙发上打哈欠,饿?算了吧,刚我在胖子女朋友的严重监督跟罗唆下为了打发她走把一锅汤灌肚子里,足可以挨到明天都不饿。
我只是想知道,秦季跟这他到底有什麽交情,看那家夥自来熟的口气,像是跟他很熟悉一样,我想知道,他们怎麽混一块了?
「你等会儿。」那边沈默了下,然後憋出这句话就挂了。
我无聊地翻了书一会,门响了,聂闻涛走进来,手上提著饭菜。
一见他我就哭诉:「我的酱牛肉没了……」
聂闻涛看了看我,然後走向冰箱,俯下身子看底层那个抽箱,一抽出,空无一物,胖子努力了大半个月的成果就那样被那有狗鼻子的家夥给牵走了。
我有认真想过,在秦季走後一秒锺後我就想到,这家夥不是来找我叙旧的,他是来偷食的。
聂闻涛站了起来,阴著脸就往裤袋里拿手机,说:「秦季,把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全部拿回来,少一丝一毫我都会从你肚子里挖出来……」
挖出来?哦喔,真血腥……我笑,马上就觉得开心了,喜孜孜地跑到饭桌旁,也不觉得肚子撑了,拿起筷子就吃菜,边吃边点头嚷嚷,「对,挖出来……」
聂闻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拿著手机走出去说话……
我吃著饭不见聂闻涛进来,出去瞄了一眼,只见他倚在墙壁上抽著菸讲电话,神情认真,口里说:「叫老徐吃完饭去北城那边,我两点就赶过来……」
我一听,撇撇嘴,人家忙著呢,懒得理你。
耸耸肩回去坐沙发上,打著哈欠。
那男人走了进来,看看饭桌,问:「吃完了?」
「嗯。」我拍拍肚子,「我睡会,你忙你的去。」把托肩取下来,边取边往床边走……走到床边我说:「这床太小,我睡不习惯……」随即看看四周偌大的空间,再看向他……
「要什麽样的?」他边说著边按掉震动的手机,然後看我。
我揉揉眼睛:「再给我找几个工人,我把这里改建一下……」这里地理环境好,离市中心不远,又是藏在几幢大厦後面,住户很少还避开了喧闹。这麽大一个仓库,也不知道他怎麽拿到手的。
「嗯。」他应著。
「就这样。」我挥挥手,随意打发他,忙去吧忙去吧,也不知道赶过来给我送饭又得耽搁多少事。
妈的,老子难得同情心泛滥了……这麽折腾他不是回事。
他没走,蹲到我床边看著地板,然後也不看我地说:「如果住不惯,可以另找地方。」
我懒懒地说:「没什麽不习惯,就是改一下。」
「嗯。」他应著声,还是蹲著。
想起他以前在我学校後面一蹲就是一下午地等我放学,我叹气,摸上他有点粗硬的头发,「我要什麽都会跟你直说的。」
被我一摸,他变得沈默,那种你说什麽他都听的沈默。
「上来。」我移了移位置,腾出一个地方。
他躺了上来,没有迟疑,躺上来後只是看著我,黑得发蓝的眼睛里神情专注,尔後闭了闭眼,退後一点,红了脸。
「爱我吗?」我轻问。
他不说话,耳根红了。
「想过我吗?」我的手往他的裤子伸,拉开拉鍊。
他僵住,不动。
「有过人吗?」我舔著他的耳根问,手探进他的底裤。
他完全的绷住,丝毫不能动弹,任我宰割。
他的手机在裤袋里又震动起来,我把手从他那处拉出来,把手机扔到一边。他伸起手挡到,看著我,里面带著一点激情,又带著一点反对……
我笑笑,吻上他的嘴角,含著一点点微冷的嘴唇吸吮,他把手放了下去,我继续前面的动作……把手放进去一把抚上他的那里。
他吸了口气,抬起红了的眼睛看我,「……」
「嘘……」我吻上他的脸,「别说话……」
「有过人吗?」我再问,他的反应……太过生疏,不像有过经验。
再想想以前,这男人的眼里,确实做什麽都跟在我身後,眼里都只跟著我一个人转,而恰好……他那可爱的兄弟大胖可是跟我说过,大聂是个死心眼的人,眼里有谁这一辈子都只有那个人。
尽管那言辞是在拐著弯告诉我叫我对他好一点,要不就别去招他,听在我耳里,却不是那麽一回事……王双唯啊,我唾弃了自己一口,你果然还是个恶劣的家夥,要不怎麽听了那话就满脑子想印证一番。
他挺起身来,一只手抵住床,说:「我有事。」微微退开身,却没有敢继续动作。
我轻笑出声,靠,害羞了,真他妈的……
「起来。」我拍拍他的胸,叫他坐起来。
他不动,我再拍拍他,他深吸了口气,推开了我,站了起来,就要系裤子。
我向後仰了仰头,无所谓的说:「走吧,走吧,等会我也走……」
「去哪?」他谨慎又有些提防地看著我。
「离开呗,反正你厌烦我……」我笑笑,眯著眼睛等他上勾。
他停住手中的动作,躁红的脸出现懊恼,然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然後,木然地又回到床上……
「坐起来点。」我叫他靠著床头坐在枕头上。
他依言而动。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凑过头,牙齿咬住底裤褪下它;身上的男人狠吸了口气,身体一抖。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唇舔舔那根已经竖立起来的长形,「不赖嘛……」
在顶端轻吸了一口,再问他:「做过没有?」
「没有。」他粗吼:「你满意了吧?」
「呵呵。」我笑出声,舔舔嘴唇,感叹:「这才是我的大餐啊。」
茂密森林中那根傲然挺立的柱体在此刻显得让人垂涎,哦,老天,看来当同性恋确实是件不赖的事情。
故意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的刮了一下,他身体陡地一弓,抓住床单,低声暴吼:「住手。」
闻言我差点爆笑出口,把扶住他那根的手松开举起,冲他摇摇,同时慢慢地把那灸热的柱体一点一点全数纳入口中。
他整张脸暴红,两手放在两边,不知如何动弹,眼睛盯著我,全是欲望。
他那根在我口里又胀硬了一分,我重重地吸了一口,他两只手猛然伸过来抱住我的头,欲把我抽离。
我把舌头在他那上面舔了两下,他的手停了下来,改抱住我的头,粗硬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别有快感。
一看他也进入状况,我含著他那里上下抽动起来,他抱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不闭眼不转过脸,刺激到了也只是眼睛一眯,然後还是全神贯注地看著我。
等到我口腔都酸了,他的坚硬却丝毫不减分毫,并且有越见越硬的趋势……老子都不知道没做过的男人持久度有这麽久,妈的。
终於不堪长久的酸痛,我抽出他那根,把头枕在他胯间轻轻喘气。欲抬头调侃他两句,却看见那凶狠的那根柱体在我面前一跳一跳,我闷笑,抬眼看他:「妈的,你到底有没有搞过?」
那男人的一手还留在我的脸上,我蹭了蹭,「这样都射不了,怎麽办?」我苦恼地用手逗了逗那根。
这不碰还好,一碰那人的身体又猛地一抖,粗喘了口气,碰著我脸的手加了两分力。
忍吧,忍吧,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於是我笑著问他:「你看怎麽办?」我都给他口交十多分锺了,牙齿都酸了,妈的只见他硬却没见他有要射的欲望。
他又欲推我,红著眼睛就要下床,估计又是冲冷水那套方法。
我无奈地动动酸酸的嘴,吻了吻他那里,问他:「自己动过手没?」
他脸一撇,不回答,只是黑蓝的眼睛沈得太过深邃,看著我就像匹饿狼盯著欲吃却吃不得的食物一样。
我无力地笑了一下,好了,不指望他能在我面前手淫了;亏得我还挺期待他在我面前可能出现那副窘态……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想要吗?」我问他。
他猛然仰起头,尔後低下头来,粗哑又闷闷地说了一声:「要。」
神情充满挫败,知道自己完全不能抵抗了。
我得意地小小笑了一声,再一次完全得胜,你忍,我看你能忍得过我的挑拨不成。
「那……」我看了看他那里,再看看他,看他怎麽个「要」法。
他看了看我的裤裆,闭眼,翻过身子,躺下,什麽都不说,却一副「你来」的样子。
我笑不可支,趴在他身上,对著他的耳朵吹气,轻喃:「让我上?」
过了几秒,他闷闷的声音在枕头传出:「你身体不好。」
我笑,心里也跟著酸酸的,这个时候他还在想著我,这个男人到底心里想的是什麽?
眨眨眼,我轻声地说:「我不喜欢背对著,你翻过来好不好。」随之落了两个亲吻在他耳後。
他沈默了一下,然後一只手翻过来,带著我的身体到了一边,尔後翻了过来,脸上耳根全部通红,眼睛却很沈默地看向我……双腿自动地弯开,把那里全部露了出来。
我笑著爬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脸:「这麽有觉悟?」
他一语不发,伸手帮我脱还挂在身上的裤子,看著我,眼睛一片赤红却有著全然的默许。
我在心里叹气,这个男人啊……
「你摸摸我。」我看著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那根,对他说。
他依言抚上,带有粗茧的手刺激得我舒服的轻哼一声。随即我倾身往旁边放东西的桌子上拿了一瓶男士润肤液,就地取材了,这个时候再去买润滑剂是不人道的。
把瓶子开了,把一瓶润肤液全数倒在他的那根上,上下套弄,美金一千多块的东西包裹著他那根一片濡湿,算对得起他的初次了。我翘起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