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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居然还得教这男人怎麽上我……妈的这世道真是变了……
他的手指进来了,我把那根往他喉咙里挤了挤,火热又舒服地呻吟著,「用完一根再用两根……」
那男人听著我的指示,慢慢地手指增到了三根,我觉得差不多了,拍拍他的头叫他起来,亲了亲他那根,把洗脸台上的护脸液往他那根上倒,冰凉的液体让那男人的那根抖了好几抖,而本人更是难得乖乖地愣愣地看著我的举动……
做好一切准备功夫,我背过身,示意叫他进来。
「不。」聂闻涛这时却在背後说,我的腰被他带著然後我回转来被他抱到洗脸台上,「我想看著你。」他沈沈地说。
我笑,摸上他那飞扬的眉和内敛的眼睛,亲上他的鼻子,应声,「好。」
被进入时,空虚被满足填满,那男人抱著我的腰缓缓地在我体内抽动,我趴在他的肩上喘著气,「再进去点。」我命令他。
他挺了挺腰,一鼓作气全部冲进去,我弓起了腰,下面却更往他挺去,「就这样,要快……」我教导著他。
「啊……」他又一个冲击,把我的呻吟声给冲碎,我咬著他的下巴,牙齿咬住他的皮肤以及骨头,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我是不是早就深入他的骨髓了?
「你给了吴起浩什麽他想要的?」在他一个闷声又显得愉悦的喘气後,我问他。
「我要你……」那男人却已经被刺激得不管不顾了,一古脑地只管埋头大干。
十八
无力地躺到床上时,那家夥的嘴除了喘气和在我身上乱啃之外就没说过个字。好吧,我也承认到了後边实在没多余的心力逼问。
於是,当我一回过神,我趴他胸上,再度再接再厉盘问:「说不说?」
他的下巴有两个深得有红紫色的瘀青,当然,身为罪魁祸首的我当然不可能有愧疚,这男人狠得差点把我干晕过去。
谁都不能小看闷骚男人的爆发力,这话以後谁要是遇上那麽一人我一定要把这忠告送给他,现在我就权当我为了人民群众拿自己以身试险了。
他一手放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包在我屁股上,我纳闷,这男人这时候应该羞涩的,怎麽态度这麽……自然,靠。
他还是闭口不语,眼睛闭上不睁开。
我没力气,被他打败,颓然把头扭到一边。
沈默换成金子,一分锺能换几克?妈的。
「我告诉了他吴起然的下落。」那男人睁开了眼,把我的头扭过来,一瞬不瞬地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有著那种没有温度却只能折射一个人的光芒。
「吴起然?」我默然,「吴起浩不知道?」
「他在躲他。」
「你怎麽知道的?」我纳闷,吴起浩都找不到的人聂闻涛能找到?
「他打过电话给你。」
我一听愣然,随後大笑,「哈哈,你把吴起然卖了。」口水笑得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胸,哦,佛祖爷爷啊,吴起然绝对会把这男人扒了骨头吊起来风干再蒸熟热炒的。
我实在忍不住那幸灾乐祸的快乐心肠,於是我挺怜悯地摸摸他的下巴,再把他胸口的水渍舔去,「小子,等著找死吧。」
他面不改色,手抱著我的头,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肩窝,说:「吴起浩会管住他的。」口气说得很淡然。
我一听,对啊,吴起然再怎麽阴险妖孽,可哪一次逃出过吴起浩的手掌心?
我抬起头眯起眼睛看著他,「你早就打好算盘的了?」妈的,这男人敢说不是试试看。
那男人点了点头。
我悲切,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你知不知道,吴起然会找我麻烦的。」那小子绝对会把帐全算我头上的,他要是因这事不痛快就绝对找办法报复过来不许我好过。
「他不会。」聂闻涛把我的石膏手放在他的脑袋旁说:「吴起浩会让他忙得没时间想起你是谁的。」
我又愣:「你又给算计好了?」
聂闻涛点头,我看了看他,笑:「不错嘛,脑袋不糊涂了,智商也不低了,不像个蠢材了。」我明著夸暗著贬。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事他干得漂亮,尽管……为了盆兰花就把吴家妖孽我铁哥们给卖了,卖得连眼都不眨一下。
我这时也顾不得吴起然了,哥们,现在我得为自己的利益打拼了,趁著那男人激情还有残留我赶紧打铁趁热:「我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陪我去拆了,好不好?」那个好字我轻声地落在他的耳窝里,还用舌头扫了下。
李越天那石膏都拆了,我再挂著就显得我娇弱了,「娇弱」?想过这词跟我套上连系,我就禁不住一阵恶。所以,不论用什麽手段我都要把它给拆了,再挂一个月?老子宁肯断手也不要那麽干。
「不行。」那男人迅速地回话,两字扔得铁铮铮,果断得连一丝让人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我又把头埋下去了,老天爷,让我暂时静会,这男人太难搞了,老子连色诱都用上了,连著两次,结果是赤裸裸的两字:失败。
「拆石膏。」被闷在他臂窝处,我作最後垂死挣扎。
「睡觉。」最後他被子一扯,埋过肩,男人彻底沈默,任我如何折腾都不闻不问不为所动。
最後,我两眼一闭,干脆睡了过去。
聂闻涛清晨起来,厨房劈里啪啦作响,我打著哈欠往那里头走,以为小偷行窃,却只见那男人拿著一把刀站在一堆肉沫前面死狠地盯著。
我扬眉,「干什麽?」
「做饭。」他头也没回,还是盯著那坨烂肉。估计下手重了,刀是挥得利索,可这男人是不会切肉吧?听那响声,明显的速度过快下手过重……成肉末了也不奇怪。
「我不吃早餐,中午胖子会送饭过来。」我好笑地看著他,这男人,想什麽?
「他不会过来。」他转过身,翻著花花绿绿的书看了看,就把那坨肉扔到锅里。
「不过来?」我走过去,看著那锅,水倒是开了,肉末在里面翻滚,看样子不错,就是不知道这男人要做什麽,肉汤?
「他要结婚,没时间。」他言简意赅,拿著一个骨头就要剁。
一看他那架式,我忙问:「你做什麽?」
「剁碎。」
「剁碎干嘛?」
「做吃的。」
我揉揉额角,跟这男人说话真费力气,可没等我再继续说什麽,他手一伸一带,我被他扔出厨房,而厨房门在下一刻「砰」的一声就关了。
靠,老子被嫌弃了?没等脑袋反应,我脚就往门狠狠地踹了一脚,门纹丝不动。我竖了中指比了比,打了个哈欠,喜孜孜地去浴室收拾收拾,看看是不是魅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成倍的增长了,要不,怎会把那男人迷得七荤八素的还为老子做饭。
不过刷牙时我严肃地想了想,他做的食物会不会毒死人?
算了,好歹是人家心意,王双唯,不能糟蹋,就算不能吃,你也得装不饿把那东西全部装他肚子里。
我在沙发里窝良久,就见那男人从厨房把一锅东西放桌上,一锅放冰箱里,没等我开口,拿著外套就往外走了。
我凑过那锅汤,谨慎地尝了尝,还好,能吃,味道也不错。
啧,真是的,怕我逗他玩也不用这麽著急逃嘛,错过了我真心想表扬他的心意。
打电话给胖子,「要结婚啊?」
胖子在那边嘿嘿笑,「我要当老子了,结了干脆。」
我笑,「恭喜。」
挂了电话,胖子的电话又打过来,挺严肃地说:「王哥,你知不知道大聂最近跟吴家老大的合作?」
「他们不是一直在合作?」这事吴起然早就告诉过我,L市扩建的工程吴家拿了一半,聂闻涛拿了一半,而吴家的一半吴起浩全交给了聂闻涛,吴氏只管拿分成。
「王哥,大聂这次是替吴家白干,这次工程的所有利润都归吴家。」胖子说。
所有利润全归吴家?那不是几百万的事,是上亿的钱。我头疼,聂闻涛他到底做什麽?我怎麽有那麽强烈的不好预感。
以前他是死是活我无所谓,可现在他都跟我住一块了,我他妈的能不管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嘴里还是笑著回:「他想做什麽?」
「大聂要了批军火,吴家给的。」
「他要军火干什麽?」怒火在心底涌起,我忍著心里那光速要爆发出来的脾气。
「那批军火是B城那太子爷公司这三年来最大的订单。」胖子在那边低声地说。
「他劫走了李越天的军火,嗯?」我哼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用全部的自制力忍住要爆发的冲动。
「是。」胖子的声音低得细不可闻。
「妈的。」我把电话挥出,妈的,聂闻涛,胆子不小,老子真不能少看你那点心思,竟敢打主意到李越天生意上,你他妈的真是嫌活得太长了。
妈的,那该死的蠢男人。
门被敲响,胖子苦著脸站门外不进来,说:「王哥,这事你不能让大聂知道是我告诉你的,要不他非得宰了我。」
「进来吧。」我不耐烦地率先走进去。
「王哥……」胖子在後面蹭蹭蹭地跟著进来。
我看著这只装憨的胖狐狸,吐了口气,手伸向他:「给我根菸。」妈的,屋里连半根菸都找不著。
「王哥……」胖子那胖脸上的肥肉颤微微地抖动。
我瞥他一眼,他把菸掏出,极度缓慢,递了根过来带著哭音说:「这大聂也得宰了我。」
「切……」我啐了一口,拿火点上,吐了口烟雾。「说吧,你他妈的告诉我这事是为了什麽?」如果不是出事了,胖子也不会把这事抖出来。
「秦季昨天受伤了,在B城。」胖子说:「这事是秦季跟吴家的人去接手的,没想到那太子爷这麽快就查到他头上了。」
「哼……」我哼笑,「这麽快?你以为他是吃素的?」
胖子沈默了几秒,抬眼看我。
我揉揉头,「吴家怎麽说?」
「吴老大说了,货他是交给我们了,这事他不管。」胖子舔舔嘴,咽了口口水,「会查到大聂头上吗?」
妈的,问老子,老子怎麽知道?
我冷笑:「连秦季都跟你们搭上夥了,混得不错嘛。」妈的,连那混吃等死的家夥都收为已用了,聂闻涛果然比老子想得能干多了。
胖子嘿嘿笑两声,离我远了点。
「王哥,货还藏在B城,姓李的那帮人正在搜针一样的查著,我们想转出来都找不著空子。」说完就眼巴巴地看著我。
「滚。」我没好气地说,胖子一听提脚要跑。
「把菸留下。」
光线照著大大空间里的白色墙壁,左边有我喜欢的音响和光碟,整整一个空间占据了原来聂闻涛摆放的运动器材位置,右边的那个大衣帽间是他亲手把置物柜和玻璃全部安好的;再抬头,上方的那个阁楼是他焊铁筑好原型再一块一块把木板安上去亲手盖的,就因为我想在高高的空间里看著下方发呆。
他的时间跟所有人都一样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在睡觉他在干活,我在休息他也在干活,除了吃饭跟短短的睡眠时间,他所有的时间都在围著我打转,却一个字都不说。
李越天,我终於幸福,可你,却选择让我继续痛苦吗?
我躺在沙发上,身体里充满著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倦怠。
聂闻涛回来,看见我,眼睛扫了眼桌上罐子里的菸头,再瞄我两眼,蹲下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