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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安宁听李明宇一问,眼泪又下来了,说她是李汉的同桌,随后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哭诉了一遍,最后,安宁用近乎哀求地神色求李明宇跟李汉联系下,看能不能帮忙。
李明宇虽是个热心肠。但听安宁说的是这事,懂得法律的他连连摇头说李汉不可能把这事办明白。因为国家对黄金的开采是有严格规定的,如果个人擅自无照偷采,直接违犯的是刑法,是要被判重型的。
柳晓红听了李明宇地话,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摇晃着要摊倒在地,安宁吓得不行,连忙一把扶住了母亲,哭道:“妈,你没事吧,妈,坚强点,我爸的事不还没有定呢么。你要是急出个好歹来,我怎么办啊。”安宁说着也已泣不成声。
“明宇。你给李汉打个电话吧,问问能不能帮,你看她们多可怜呀。”杨桂芹心肠软,见柳晓红母亲吓成这样,便朝李明宇道。
李名宇也被她们弄得心里不是滋味。犹豫了片刻。还是操起了李汉前阵子告诉韩官儿给家里装的电话。
李汉回到办公室,将那一斤多装在皮囊里的沙金往桌子上一抛。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仰靠在椅子上想闭目养会神。
电话冷不丁响了,唬了李汉一跳,但这吃惊是短暂的,李汉看见桌子上的马蹄表地指针已经是次日凌晨时,他嘿嘿的笑了。这么晚打电话肯定是父亲打来的,而李汉几乎可以确认是安宁找到他家后求李明宇打的,家里的情况李汉心里有数,现在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刻,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急事,要不是安宁找到他家李明宇是不会半夜三更往这打电话的。
拿起电话,话筒里传来的果然是李明宇地声音:“李汉啊,吵醒你了吧?”
李汉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庸懒,他不想让李明宇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休息,那样李明宇又该唠叨了:“爸,这么晚有什么事啊。醉露书院”
李明宇在电话里听到儿子的声音似是被电话吵醒地样子,心里很不忍,但还是把安宁的事跟李汉说了一遍。李汉没着急直接和安宁通话,尽管他此刻很想听一听安宁的声音,但多年的阅历告诉他什么事都得悠着来。就象没有一口说自己能帮忙一样,李汉只是答应现在给孙局长打个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
李明宇放下电话,把李汉的话跟柳晓红和安宁一说,母女两个立刻就紧张起来。对李汉将要回复地结果,她们都感到一股莫名地恐惧。就害怕李汉回话说事情很严重,她们简直不敢想像该如何接受那个可怕的现实。
过了一会,李汉地电话打过来了,这次安宁迫不及待的抢先抓起了电话:“李汉,怎么样?
“我打听了下,孙局长说你爸和老袁头已经招了,倒卖黄金是大罪,他说正常的情况下,最少也得判十五年以上…。”
没等李汉说完,安宁的脸刷的白了,失声道:“十五年,要盼十五年?”
柳晓红在一边闻听,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表情象是瞬间就变得木讷了,用怔怔的目光呆望着浑身发抖的安宁。
“你听我说完,安宁,你不要害怕。”李汉在话筒里的声音与屋里惊惶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的清晰:“我刚才跟跟孙局长说了,告诉他那两个人中有个是跟我最好最好的朋友的父亲,求他给网开一面。”“那他怎么说?”安宁紧张得连牙齿都咯咯直捉对。
“他问我什么朋友,男的女的。我说女的,是我对象。”李汉的话有传出来,李明宇不禁瞅了瞅杨桂芹,杨桂芹也一脸的愕然,她没想到李汉能说出这样的话。
“然后呢?”安宁此刻哪有思想多想,追问结果。
“他说那他考虑一下,安宁,你明天到我这来吧,你放心,这事就是头拱地我也得给你办好。”李汉语气颇是仗义。
安宁一听感动得泪流满面,竟说不出话来。最后,李汉告诉她这事不要声张,省得孙局长帮忙后给人家留下后患。安宁满口答应,放下电话后,与柳晓红又对李明宇夫妇千恩万谢的说了些感激的话,才出了李汉的家门。
回家的路上,安宁想起李汉最后对自己说的话,焦急的心中不免对李汉更加的产生了浓烈的感激之情。
而此时,李汉却出了办公室,开着伏尔加直奔县公安局。既然安宁已经开口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关着安伯军,而且虽然自己和孙景义说好了不让他们的人去打扰,可这事还是快办为好,省得夜长梦多。
安伯军和老袁头蜷缩在地上,脸色出奇的差,他们知道自己的事有多大,现在恐怕就是市长说话也未必能保得住自己。因为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更何况自己跟市长连个边儿都搭不上,人家也不可能给自己说话的。
两个人都感到了绝望,他们一想到即将被关进大狱就心惊肉跳,但没办法,这个事他们肯定是得进去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进去,安伯军估摸就自己的这个事,轻则十几年,要是重了,他都不敢往下想。
可就在两人惶恐万分的时候,李汉却走了进来。
安伯军一楞,心想他怎么来了,但很快就又颓丧的耷拉下头,认为自己的事即使是李汉来给自己说情,也是无济于事的。
“警察叔叔,这是孙局长给你的条子。”李汉朝袁大海不动生色的使了个眼色。
袁大海立时会意,知道是要放人,便装摸作样的接过纸条看了看,脸上顿时大惊:“放人?老孙居然要把他们放了?”
“警察叔叔,孙局长的笔迹你不会不认识吧,如果你不信,可以给他打电话。”李汉笑道。
“我不是那意思,就是觉得这两个人的事太大,突然说放就放有点接受不了,不过,既然局长说了,我们有什么说的,出个手续,人你带走吧。”
“那就谢谢了。”李汉说着转向安伯军道:“安叔叔,你们先到外面的伏尔加车里等我一下,我和警察叔叔办完手续就过去找你们。”
安伯军晃了下脑袋,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但还是赶忙和老袁头掉头跑出了屋子,来到外面,见夜色中真有一辆伏尔加轿车,慌里慌张的钻了进去。
“伯,伯军,这小子谁啊,是你什么亲戚?”老袁头满脸难以置信地问。
“好像是咱们那最近出息的那小子,我也叫不准。”安伯军似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浑身筛抖。
“李汉?!”老袁头更加吃惊:“他为什么会帮我们?”
“不知道,不过听我女儿前阵子说过他们是同学,会不会…?”
“要真是你女儿拖他帮的忙,那这小子能耐有点太大了吧,咱们这事。。。。”老袁头瘦得只剩一张皮的腮帮子惊得直呼扇。
李汉这时正在屋里向袁大海几人交代事儿,让他们现在回去休息,坐明早的车返回松江市,监督赵喜宝完善后天省长参加的奠基仪式。
第九十八章 … 典礼前夜
安排完袁大海几人,回到车上,李汉就感到安伯军和老袁头在紧张的看着自己。醉露书院
“安叔叔,我是安宁的同学李汉,一个小时前安宁给我打电话说你们有事,我一听马上就给你们找关系,还真挺幸运,县局的局长跟我处的不错,不过你们这事可真是不小,孙局长足足考虑了近半个钟头,才决定给我这个面子。”李汉边说边启动了引擎。
“我们知道,李汉,太谢谢你了。”安伯军现在感到自己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整个人就象时冬腊月的溺水者被人刚拖上来一样浑身颤栗不止,连说话的声音也都带着颤音。
“谢什么,水不亲土还亲呢,既然安宁同学说话了,怎么也不能不管哪。不过有一点对不起安叔叔了,那些沙金没给你们要回来,我尽力了,可人家说的也有道理,你们这么大的事不追究就算万幸的事,东西是肯定不能返的。我一听也不好在难为人家,就自作主张把那些上缴给县局了。”
“这就感激不尽了,那些东西我们连想都不敢想,只要不蹲大狱就比什么都强啊。”安伯军和老袁头连连说道。
哎,安宁,你可别怪我黑。这些东西我是没法返给你老爸的。因为这事太大,你爸能出来他肯定心里犯寻思,要是把东西再给他就更假了。不过我为你默默地做了这些你也应该知足了,嘿嘿。李汉暗想。
返回办公室,安伯军听李汉说天亮后安宁要过来。看着天色已经接近黎明就在办公室休息起来。没过多久,果子生产车间的队员们就开始了工作,赵凤也来得特别早,一进门看见安伯军和老袁头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问了下李汉,听说是他同学的父亲也就没在多问。醉露书院出去转了下果子车间地生产情况,回来问李汉什么时候动身去松江检验明天奠基仪式的准备工作。
李汉却不是很着急,一再说等等。赵凤看出他象是有事。但见李汉不想说,便仍是没有打听。大约九点钟的时候,李汉接到了闫同从广东打来的电话,说那边建立经济特区的事已经见报了,而且,他们培养的那些制造纺织机械的人都已经学成,是不是可以弄些钱过去开始生产。李汉却叫他们再等一段时间。
正说话间,柳晓红领着安宁走了进来,现在李汉是名人,她们在车上就打听到了李汉在县城里的据点,一进门,两人看见安伯军和老袁头正躺在那呼呼大睡。不由惊得睁大了眼睛,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李汉会连夜把安伯军给捞出来。
安伯军和老袁头因为昨天晚上连惊带吓折腾坏了,此刻连一点醒地意思都没有。柳晓红和安宁却惊喜难耐,一人奔安伯军,一人奔李汉扑过来。
“李汉,太感谢你了。”安宁激动的扑进了李汉的怀里,她实在太激动了,竟忘了身边有母亲和赵凤的存在。
柳晓红此刻喜极而泣。奔到丈夫跟前用力的捶打着安伯军:“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赵凤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呆了半晌。看见安宁扑进了李汉的怀里,脸上腾地红了,很快又变得煞白。
李汉对安宁的这个举动也有点猝不及防,在他的意识里,安宁感激自己是在意料之中。可没想到会表现得这么强烈。瞅了眼赵凤,又看了看怀里散发着少女幽香的安宁。着实的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李汉。醉露书院”赵凤杏眼中醋意横生,瞪着李汉问。
听她一说话,安宁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格了,慌忙从李汉地怀里逃了出来,脸红得象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啊,凤子,这是我同学安宁,她爸昨天晚上有点事被县公安局抓来了,我帮了她点忙。”李汉尴尬的笑笑,朝安宁说:“这是凤子,我的好朋友兼生意伙伴。”
“你好,很高兴能认识你。”安宁闻听看了赵凤一眼,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不就救了个人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么。”赵凤沉着小脸儿的说了句。她实在不能容忍别地女人和她分享李汉。虽然知道这样会让李汉很难堪,但她顾不得了,在她此时的心目中,李汉是她地一切,她对李汉什么都能宽容,但唯独这个不行。
安宁的脸更红了,可她也是天生的冷傲脾气,见赵凤不理她,也没马上主动跟她说话。
“凤子,人家到咱这来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得照顾好啊。”李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事,连忙朝赵凤边说边丢了个眼色。
赵凤虽醋意沸腾,但又不忍心真的让李汉难堪,而且还听见李汉说到咱这来了地字眼,心里稍微地舒服了点,便勉强向安宁笑了笑。
安宁却不时的用眼睛在看赵凤,眼睛里那份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