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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警察听见所长喊话,立刻跑出来将闫同等人团团围住。
“我们犯法了吗,你凭什么把我们带到审问室去?”贺中华急了,两只拳头攥得指骨发白,怒视着肖所长质问道。
“实话告诉你们。李汉刚才跑了,我有权向你们询问下他的情况。询问,懂吗?你们是他的人。有义务向公安机关反映情况,因为他现在是一场斗欧案件中给他人造成重伤害地罪犯。”肖所长说着,朝警察们挥了下手:“楞着干什么,带他们进去,挨个给我问,除非李汉能回来自首,要不然,法定期限内谁也不能走。
“你们敢。”贺中华怒不可竭地拉开了架势,就眼前的这十几个人,他还真没放在眼里。尤其是见肖所长明显的在跟自己过不去,脾气火暴的他再也难以控制胸中的愤怒,可正在他要大打出手的时刻,一直没说话的闫同却喝道:“中华,别冲动。咱是占理的事还怕没地方说理么,跟他们进去,看看他们能怎么样。”
闫同心思缜密,他适才见肖所长一个劲的打听照相机感到得里面有事,而当肖所长听说没有照相机时便马上翻了脸。就更觉得蹊跷。还有。肖所长刚说完把李汉送走了,这么一会就又说跑了。他认为这其中必有文章。另外,他对李汉地性格现在也算是很了解了,那小子是个从来不受气不吃亏的家伙,怎么能在这小小的派出所栽跟头?想到这些,他制止了贺中华,跟着警察们走进了审问室。
“所长,你没事吧?”一直跟着肖所长处理这个案件地叫大刘的警察满脸讨好的朝肖所长问。他和其他警察一样,都认为肖所长今天好象不正常。
“干你的事去。”肖所长沉着脸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快速拨通了乔四儿家的电话:“喂,四儿,东西先别给他,那小子手里根本就没有证据,妈的,你看我这回怎么整他。”
“什么,东西给他了,什么东西,值钱不?啊?!你们俩在屋的时候他让你给出了证明,你把事情都说了?”肖所长听到乔四儿给李汉出了证明的话,顿时象泄气的皮球一样摊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李汉在骗自己后,明明想用栽赃地手法整治李汉一把,替自己出气的同时也能卖乔四儿个好,可没想到李汉手里的那张乔四儿的证明却比什么证据都有力度。这小子真的好精明啊,做起事来竟然这么步步为营滴水不漏。可我现在怎么办?他那帮人还在审问室呢。
肖所长想到这,脸色一下变得蜡黄,站起来飞快地走向了审问室。
此刻,李汉来到了省医学院七院三楼的一间病房门口,推开门,目光在屋里的五张病床前巡视着,忽然看见靠窗户下的一张床的病人用被子蒙上了脸。而此刻,他早已经看清了那个人地面孔,赶忙快步走到床前道:“刘兆辰,是你为我挡地枪?”
病床上那人不语,仍就蒙着被子。
“刘哥,我刚才看见你的脸了,呵呵,我来这就是特意来看看为我挡枪子地人,今天医院枪伤就一个,很容易就找到了你的病房。”李汉心里也很惊讶,他没想到替自己挡枪的人是刘兆辰,这小子不一直想杀我为龙哥报仇么,怎么还舍命救上我了。难道他对我那两次没跟他计较心里怀了感激?可他怎么会出现在省城?
伸手缓缓的把被拉下,刘兆辰身上有伤,也没敢太挣扎,瞪着一双充满倔强地环眼看着李汉道:“我没别的意思,这么做就是为了还你那两次的人情,现在咱们又两清了,龙哥的帐以后还得算。”
“呵呵,你这人情还得也太大了吧,要是那枪要了你的命,那可亏大了。”李汉微笑着说道。
“赶上了。没办法。”刘兆辰说着扭过脸去。
李汉打心里喜欢这条汉子,象他这样性格的人,李汉可以说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的勇敢,又如此的恩怨分明。
“你怎么来省城的?”李汉问。
刘兆辰又蒙上了被子,似是很不愿意跟李汉说话。
李汉笑笑说道:“刘哥,我知道你是条有血性的汉子。可你能和龙哥成为朋友,咱们为什么就不能做莫逆之交呢?龙哥地事过去那么久了,即便是我把他搞垮了。你在社会上这么久难道这点都看不开吗?”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刘哥,你接连两次的找我的麻烦,我没和你计较你知道为了什么吗?我就是看你这个人有血性。是个真正的好汉,正是因为佩服你才几次都原谅了你。
说到这,李汉见刘兆辰蒙着的被子微微的动了一下,便又说道:“好了,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也没什么意思,不管咋样,你救了我,我就得感激你。”说罢,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查也不查的放在了刘兆辰的床头:“刘哥。谢谢你,以后好汉公司地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能来,有我李汉的就有你刘兆辰的。”
“好汉公司?李汉?你是李汉,松江市地那个李汉?”李汉话音一落。屋里其他床的病人连同陪护人员都惊讶的把目光盯在了李汉的身上。
李汉笑着朝这些人很有风度的点了点头,随后向刘兆辰道:“刘哥,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话,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养伤。这段时间我还会在松江市呆上一阵子。你要是想通了,想交我这个朋友。尽管去找我。”说完,他也没说把钱留了床上了,转身走出了病房。
他的身影刚一消失,与刘兆辰离得最近的病人就开口道:“都传说好汉公司的老板很年轻,今天可算看到了,真是个不错的人。”
“是啊,看他好象真不到二十岁,可说话办事却比成年人都稳重老练,而且一点也不张狂,他还冲我笑了的呢。”另一个人也道。
“我说兄弟,说你呢,蒙被子那个兄弟,你这枪伤是为李汉挡地?那你可要走运了啊。”刚开始说话那人面上极是羡慕的说道:“我一看李老板就是个讲究人,你瞅瞅人家一出手就是一沓,这些钱得上千吧?”
刘兆辰在被子里听说李汉给自己留了钱,忍着伤疼把被子拉了下来,看见床头放着一沓大团结钞票,顿时要挣扎着起来给李汉拿回去,可不知怎的,向来情比金重的他在心里涌起了一阵热潮,居然没有力气按着自己的意识去做这件事。而且几乎与此同时,他地耳边也回响起李汉刚才说的那些恳切的话语来,他眼前的世界渐渐的朦胧了。
李汉走出医院大门,雪下大了,鹅毛般地雪花打在脸上,让人有种睁不开眼睛地感觉。李汉打开车门,抖了抖身上的雪花钻进了车里。
怎么老子一发财就下大雪,嘿嘿。李汉想着后备箱里起码得价值二个亿地古董,心情格外的好。启动引擎,打开车灯开关,眼前白蒙蒙的一片,而车在这时缓缓的离开了医院的门口,回来的一路上,伏尔加车一直开得很慢,后备箱里的都是宝贝,雪天视线不好,李汉不能不加上百倍的小心来驾驶。因为开的慢,李汉在高兴的同时还琢磨了会刘兆辰,他真没想到刘兆辰会为自己挡子弹。不过就凭刚才自己对刘兆辰的态度,相信将来麾下又要多一员忠心不二的干将了。满心欢喜的来到饭店,却见闫同他们早走了,一打听。说是莱茜回来后几个人才匆忙离去的。
李汉猜想闫同他们可能去了派出所,赶忙驾车朝派出所赶来,刚来到门前,正赶上肖所长满脸赔笑地往出送闫同等人。李汉停下车按了下喇叭。闫同等人见是李汉的车,忙不迭的走过来上了车,肖所长一见李汉,两条腿就禁不住发抖,干笑着朝李汉道:“李总,事情解决完了吧,呵呵。雪大,开车小心点。”
李汉冷着脸抹搭下眼皮,一踩油门,车嗖的从肖所长身边窜了出去。还没走多远,贺中华就张嘴骂上了:“妈的,这所长好象精神不好,一会象疯狗,一会又他妈象孙子,这样的怎么能当所长呢?”
“怎么了?”李汉听了皱了下眉头。此刻他的车速已经降了下来,刚才为了吓唬一下肖所长,这一脚油门踩得李汉心一蹦。后面还有那些宝贝呢,要是逛荡坏了那可是得不尝失的事。
“别提了。”贺中华气愤的吸了口气,将刚才肖所长对待他们的经过说了一遍。“他真那么对待地你们?”李汉火往上撞,事情明摆着,这肖所长是不服哇,他肯定是从几人嘴里听说没有照相机想跟老子较量,可一给乔四儿打电话,知道了我手里有他交代的证明书才马上又改变了态度。
操。本来不想跟你这小人物计较,你他妈还硬逼着老子出手啊。想着,李汉点下刹车。挂上倒档,伏尔加车倒退回了派出所门前。
“李汉,你又干什么?”闫同见李汉眉头拧成了大疙瘩,知道他要惹事,赶忙问道。
“修理他。”李汉说着。打开车门迈出了车,脸沉似水的闯进了派出所。闫同几人想拉他已经来不及了,也随后追了上来。
肖所长送走李汉,坐在办公室刚松了口气,连剧烈的心跳都还没平静下来呢。李汉居然又噩梦般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哎哟。李总,怎么又回来。有什么吩咐。”看着李汉紧绷的脸色,肖所长的心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打个电话。”李汉抓起话筒沉声道。
“往哪打电话,李总,你是不是又生我气了?李总,我刚才对你的人不是那个意思,我…。”肖所长地脸白一阵青一阵,按着电话不让李汉打。
“我给家里打电话,你紧张什么?”李汉抬起一脚将肖所长踹了个趔趄,快速的拨动号码,他这个电话真是打给松江市寄卖市场的,李汉想到现在凤子肯定很担心自己。
电话接通,没等李汉说话,赵凤地声音便急促的传了过来:“喂,是李汉吗,是李汉吗?”赵凤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凤子,来的时候道上下了雪,开的慢,才找到电话就马上打给你了。”李汉听赵凤急成了这样,心里很过意不去,就撒了个谎道。
“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呵呵。”赵凤的语调变得平稳了许多。李汉嘿嘿一笑,告诉她明天晚上送完站就连夜赶回去,赵凤知道李汉没事,一个劲的叮嘱他回来小心,李汉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好说太多,简单聊了几句挂了电话。随后,又开始拨号,肖所长在李汉拨通赵凤电话的时候紧张得差点昏厥,但见李汉真是往家里挂电话,心里也稍微的松缓了些,所以对李汉地这个电话并没在害怕。
“刘叔叔,这么晚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嘿嘿。”李汉沉着的脸忽然笑了。
“李总!”肖所长见李汉脸上的表情变化这么大,知道要坏事,赶忙要上前阻止,但无边的恐惧让他感到两腿一软却摊在了地上。
“什么事,李汉?”电话里传出了刘省长那沉稳的声音。
“是这样地,我今天晚上领个德国的女朋友去冰雪大世界观赏冰雕,却碰到了一帮无赖,我还没等说话呢,上来就掏枪开打,幸亏有人替我挡了子弹,要不然你老人家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李汉说话的速度很快。
“有这事?”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惊愕。
“还不止呢,最可气地是这个派出所地所长,他明目张胆的包庇那帮无赖。刘叔叔,我倒没什么,可这让人家外国朋友怎么想啊,这治安是不是也太不靠谱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对方地语气里透着关切。
“我没事,刘叔叔,这个事我本来不想跟你反映了,可我觉得他们太不象话了,所以还是给你打了电话。”
“你没事就好,那个派出所的事我明天一定叫人严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