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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想要施展身法硬闯进去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2012…08…16 067 卿怀景重伤'
就在她想要施展身法硬闯进去的时候,变故发生了,一阵嘈杂从驿站门内响起。
“哟,这位军爷!大夜里的您怎么出来了?”金小猫听出这是刚才那个轰自己离开的门房。
门房的套近乎并不能让来人放在心上,来人急切地道:“少废话,将军有令,命你打开大门。”金小猫听出这人便是前日在市集上找到他们说睚眦大将军有请的那位军官。
门房毫不在意军官语气中的强硬,兀自巴结着:“军爷别急,门外那只是个冒认亲戚的刁民罢了,小的这就将她轰走,绝不会打扰到大将军,您这就回去让大将军放心歇息吧!”
“老子的话你听不懂吗!将军有令!命你打开大门!”
金小猫听到门内传来一阵利剑出鞘的声音,紧接着那门房的声音瞬间变得惊惶起来,颤声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一阵门闩响动,驿站的大门就在金小猫面前缓缓开启。
身着睚眦军战甲的军官大步上前,来到站在门外的金小猫面前抱拳道:“金小姐,大将军有请。”
金小猫虽然心中着急,但还是礼貌地还礼:“有劳军爷带路。”
先前还口出讥讽的门房看到这一幕不禁瘫软在地,口中还呢喃着什么,金小猫却顾不上他,径自跟着那军官向着驿站后院走去。
与此同时,睚眦正在驿站后院的门口等着金小猫,看到她到了才迎上前来,并吩咐左右退下,才对着金小猫说:“那些个门房净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委屈小猫儿了。”
金小猫不在意的挥挥手:“二舅舅,你怎知我会来?”
睚眦脸上刚硬的线条随着金小猫这句话柔和下来:“凡是拥有我龙族血脉的神兽身上必然会带着一丝龙涎香,非我族类或许还闻不出,但我是你除了老大囚牛外最年长的舅舅,早已对这气味熟悉至极,待到以后你多与我们接触,便也能分辨出这气味了。”
“原来如此,”金小猫恍然,接着想到此行的目的,连忙问道,“二舅舅,不知怀景他可在你这儿?”
睚眦微微一愣,随即揶揄着笑道:“我道是小猫儿是想念舅舅了才到我这驿站来的,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金小猫无视睚眦的调笑,正色道:“怀景他可在二舅舅这儿?”
睚眦看金小猫面色不似玩笑,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情,点点头答道:“想不到小猫儿你的消息还挺灵通,我也是回到驿站才接到睚眦军来报,说在城东郊外发现了受伤的卿公子,我本来还纳闷是哪个卿公子,便叫他们带上来,没想到正是那*提到的卿子贤的高徒。”
“受伤?”金小猫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她眯眼看着睚眦,果然如她所预卜到的一样么?
“对,”睚眦点点头,“我见到怀景小友的时候他便已经陷入昏迷了,从脉象上看是被人从外重击,导致内脏破裂出血……”
睚眦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金小猫的惊叫打断。
“内脏破裂出血?”她一字一顿的重复道。
睚眦再次点头:“不知怀景小友是否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仇家?竟然如此怨恨他,下手之残忍简直要比杀了他还要过分啊……”
金小猫已经听不清睚眦下面的话说了些什么,只有那“内脏破裂出血”和“比杀了他还要过分”在脑海中不停回放。
怎么会这样?
怀景一向与世无争,为何那红衣大汉要如此对他?
内脏破裂出血……
内脏破裂出血???
内脏破裂出血!!!
金小猫强忍着眼前发黑、脚下虚浮的不适,艰难问道:“那……怀景他……”
睚眦见金小猫情形不对,连忙上前扶住她,安慰道:“小猫儿莫急,我已经为他服下了保命的良药,此时已无大碍,只是*凡胎毕竟不如我们这等神兽皮糙肉厚,怀景小友他尚在昏迷当中还未苏醒罢了。”
站在一旁的蘑菇菌听到卿怀景身受重伤的噩耗早已惊在原地不知所措,听到睚眦说卿怀景无大碍后才嗫嚅问道:“大将军……不知您的手下在找到卿大哥的时候……还可曾发现了其他人?”
睚眦回忆了一下,摇摇头:“睚眦军的巡逻队长当时只发现了怀景小友,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就连现场也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是以到底是谁重伤了怀景小友也不得而知。”
金小猫知道蘑菇菌此话除了想问清是否看到是谁伤了卿怀景外,还想问出是否有人见到小狼,但睚眦如此回答显然是并没有发现小狼,这让蘑菇菌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没有发现小狼的踪迹,或许是因为两人本就不在一块,所以很可能还算安全;但另一方面又或许是两人同时遇到了重伤卿怀景的人,但卿怀景却被打晕,而小狼不知所踪。
不论是哪种情形都让两人放心不下,更何况金小猫清清楚楚的“看到”,是那红衣大汉掳走了昏迷中的小狼。
金小猫道:“不管小狼现在身处何方,但肯定是性命无忧的,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怀景他怎么样了,等他醒来再问清楚情况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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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16 068 一丝不挂的美少年'
“好……”蘑菇菌收敛心神,望向金小猫,水似的眸子仿佛在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金小猫问道:“二舅舅,怀景现在在哪儿?请带我去看看他。”
睚眦面色古怪起来,仿佛有些为难:“不如还是明天再看吧,今天不早了,小猫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干脆就在我这儿住下吧,明早吃过早饭我就带你去看怀景小友。”
金小猫察觉到睚眦的不对劲:“二舅舅有事瞒我?”
“啊……哈哈……”睚眦打着哈哈,“怎么会呢?小猫儿你多虑了。”
“你一定有事瞒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睚眦连连摆手。
“那你带我去看卿怀景。”
“这……怀景小友就在屋里躺着又跑不了,小猫儿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我要亲眼看到他没事才能放心。”金小猫毫不让步。
“小猫儿你这是不相信二舅舅?”在众人面前威武霸气的睚眦此时一脸委屈地看着金小猫,如果这一幕被他的手下看到,一定会惊掉下巴,任谁也想不到性情刚烈、威武不屈的睚眦大将军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金小猫眉毛一挑,愈发地觉得睚眦有事瞒她:“想要我相信还不容易?带我去亲眼看看就行了。”
睚眦面皮发紧,想不到金小猫比她母亲还要固执。
“二舅舅这般阻拦,不想让我见到怀景,莫非……”金小猫说到一半停住,打量着睚眦的脸色,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让睚眦不寒而栗。
“莫非什么?”睚眦始终不及他大哥那般沉得住气,忍不住问出声。
金小猫继续道:“莫非二舅舅看上我家怀景了?”
“噗……”睚眦深觉自己喷出一口老血,心中不禁十分佩服那卿怀景是如何跟金小猫相处数百年而安然无恙的。
“金小猫!”睚眦擦擦嘴边的血迹,牙咬切齿。
金小猫作恭敬状:“二舅舅叫猫儿何事?”
“……没什么。”睚眦看着金小猫清澈的双眼将心中的郁结硬生生咽下。
“既然二舅舅没事,就带我去看怀景吧。”
“……好。”睚眦不知此时他除了答应还能说些什么。
言罢,睚眦领着金小猫和蘑菇菌向着东偏房走去。
此时众人头顶的乌云已悄然散去,漫天的星光在头顶的夜空中闪烁着,让金小猫的心绪也平和了不少。
睚眦在东偏房门外站定,对着金小猫说:“小猫儿稍等片刻,我先进去吩咐下人收拾一下怀景小友的血污衣物。”
金小猫不知睚眦打得什么算盘,轻轻点头。
睚眦见金小猫如此配合不禁欣慰地笑了,转过身的一瞬间仿佛送了口气,接着推门而入,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金小猫趁着这个空当,如泥鳅一般从他胳膊下面钻了进去。
让睚眦目瞪口呆,来不及制止。
已经钻进屋内的金小猫在看到卿怀景后却后悔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也暗恨为何睚眦二舅舅要百般阻拦她,否则她也不会被激起如此强烈的好奇心而强行钻进来。
眼前卿怀景是安然无恙地躺在她面前没错,但却是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
金小猫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美男春色深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蘑菇菌感到气氛有些尴尬,边向前走了一步边问道:“怎么了?小猫儿,可是卿大哥有何不对?”
岂止是有何不对?简直是大大的不对!
金小猫脸色涨得通红,觉得面上烫得仿佛是要烧起来一般,不禁暗暗腹诽起勾起她好奇心的睚眦:直接明明白白的说清卿怀景现在没穿衣服不就好了么!非要遮遮掩掩!这下倒好,就算是不想看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蘑菇菌见房中许久不见答复,便上前两步,想要一探究竟。
睚眦见状连忙关上房门,阻止蘑菇菌:“小姑娘,怀景小友他没事,只不过你现在进去……恐怕有点不方便……”
“那……小猫儿她?”
“怀景小友那里有小猫儿照顾就无需你我担心了!我看时间不早了,不如我领你到其他空房歇息吧,明日一早再来探望怀景小友……”睚眦一边说着一边将蘑菇菌带离此处,声音也渐行渐远。
被关在房中的孤男寡女之间气氛更加尴尬起来,尤其是还有一人一丝不挂地昏迷在房中。
金小猫突然觉得,如果现在昏迷在床上的人是她就好了,这样她便不必犹豫到底是上前探看卿怀景的伤势,还是夺门而逃了。
就在金小猫想要退出房门之时,躺在床上的卿怀景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仿佛是忍耐着什么无法忍受的煎熬,使得金小猫更是进退两难。
站在门口的金小猫看到床上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肤色苍白的卿怀景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如雪般晶莹的皮肤突然涌起一阵不健康的*。
万分矛盾的金小猫终于被心中的担忧所占领主导权,左顾右盼之下在卿怀景床边看到了一张毯子,便闭上眼睛向着床边摸索而去……
然而在她摸索到床边后,入手的却不是遮体的毯子,而是滚烫又富有弹性的……
'2012…08…17 069 嘴对嘴的亲密接触'
然而在金小猫摸索到床边后,入手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用来遮体的毯子,而是摸起来滚烫又富有弹性的……
大腿!
金小猫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在自己的魔爪下饱受摧残的白嫩大腿,以及那与自己爪子近在咫尺的……
咳咳,好吧,此处可以和谐了。
金小猫脸上的红晕更胜先前,仿佛真的要着起一把火来,慌忙间,她胡乱一把抓过旁边的毯子,将卿怀景盖得严严实实,确定自己不会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后,轻拍着自己心跳猛然加速的胸口。
被毯子盖住的卿怀景却显得更加不舒服,痛苦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金小猫这才发现,原来毯子将他的头也盖了起来,险些让他透不过气来。
她又俯下身子将毯子调整好,让卿怀景的头露出来,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再将其他地方仔细掖好,确定不会再露春色后才放下心来坐在床边仔细打量卿怀景的脸色。
金小猫看着卿怀景那平日里白皙健康的脸上此时却泛起了如同他的裸。体一般淡淡的*……
“啊呸,什么如同裸。体一般*……”金小猫面上一红,甩开刚刚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画面。
“唔……水……”卿怀景呻。吟般的呢喃唤回了金小猫的思绪,她连忙起身走到屋子中央的桌子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