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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门上长长吁了一口气。
沈奕家客房的床很软很大很舒服,我可以在上面翻来翻去地闹腾,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身上黏乎乎的,都开始发痒了。
嘴硬要付出代价,手贱也是要有代价的,我打了沈奕,就只好躲在这里发霉。
反正不管是什么理由,没睡着就对了。
在床上翻了半天,我掏出手机看了看,12点多了,我怎么越来越精神了,难道沈奕家的床就这么邪乎了?
鬼使神差的,我发了条短信给沈奕,喂。
他肯定睡了,明天还上班呢,谁大半夜的抽风跟隔着一堵墙的傻X聊天呀。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又似乎在意料之中的,他很快回过来了,恩。
够惜字如金的,我撇了撇嘴。
——怎么还没睡?
——写报告。
——哦。
沈奕停了一会儿,才回过来——你怎么还没睡?
——我认床,睡不着。
——哦,那你继续,我还要忙。
——等一下。
——干吗?
他可真冷淡,我想了想,又想了想,手指才慢腾腾地开始动——那天,我是说那天早上,你打电话给我,是要说什么?
沈奕这次停顿了大概有五分钟,发过来两个字,睡吧。
我愣了半天,把手机丢开,哼,答非所问,拿被子蒙了头,我决定睡觉。
结果,当然是越来越精神了,一点半的时候,我估计沈奕肯定已经睡了,看他那张白嫩嫩的面皮,就知道不是个熬夜的。
从被窝里爬起来,外面就显得很冷,我哆哆嗦嗦地穿拖鞋,哆哆嗦嗦地开门,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再哆哆嗦嗦地回去。
客厅里黑漆漆的,整个房子都黑漆漆的,我哆哆嗦嗦地站了一会儿,连心都开始哆嗦起来,最后居然哆嗦着往沈奕的房间走去。
所以,我得出结论,我这哪是在哆嗦,完全是抽风么。
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静悄悄的,什么也没听见,果然睡着了。
叹了一口气,我哆嗦了两下,准备回去继续翻腾去,门却毫无预兆地开了。
我目瞪口呆,看着沈奕站在我面前,他身后有白色的灯光流转,让他的脸不再淹没在黑暗中,却也是明明暗暗的。我看见他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我自然是傻了。
“你是白痴吗,穿成这样傻站着干嘛。”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口气淡淡的,却没了以往的冷漠。
沈奕的怀抱很温暖,被这样的温暖包围,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冰冷,就连牙齿都开始打战,说话自然就不利索了:“我,我,我路过。”
“睡不着?”他抱着我问。
“恩。”在这种时刻,我自然是娇羞万分地小鸟依人,轻轻地回答他,主要是实在是太冷了,我怕他一甩门走人,老娘就得冻死在这儿!
“进来吧。”沈奕一面说,一面就抱着我走回去,我只好半推半就地跟进去了。
“睡这里吧。”他淡淡地说,然后又像是解释似的补充了一句,“我今天通宵赶报告。”
我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不做声也不动。
“又怎么了?”他说的有点冲,听起来很刺耳。
“没怎么。”我心里一凉,松开手往门口跑去,却在下一刻被他抓回来。
“你怎么这么麻烦?”他皱着眉头,“反反复复的。”
“关你什么事!”我冲他嚎了一句,谁要他把我弄进来的,弄进来又满脸不耐烦的样子,我干什么要站在这里看他脸色!
我还要跑,却被他抓了起来,注意了,不是打横的那种公主抱,他丫是一只手抓着我背心的衣服,直接提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我那可怜的小身板呀,就跟一团破布似的被他折啊甩啊,愣是给塞进了被子。他的脸上不耐的神色更明显,连口气都冷了:“别啰嗦。”
我要听他才怪,就我这臭脾气,哪里能忍下这一口鸟气,我立刻开始奋力地挣扎。
沈奕这没脸没皮的就死不要脸的扑了上来,死沉死沉的身板差点没压死我,注意了,他那架势,基本上是跳上来的,我能不吐血么?
当然了,我要申明一点哦,老娘可是盖了被子,我和沈奕虽然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但咱还隔了两床被子呢。
我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了,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说话都开始瓮声瓮气的:“你,你,你干吗呀!”
沈奕就是条狼呀,妖孽的小凤眼在黑暗里闪着绿幽幽的光,亮得可怕。
小心肝开始抽风,咚咚,咚咚咚咚咚地瞎扑腾,面对沈奕越来越靠近的脸,我很没脸面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两片软软的东西贴上嘴唇,我又很习惯地半张了嘴。
瞧瞧,我多浪/荡呀!我都不想说我认识自己。或者说,有些东西,一直是我心底渴望的吧。
等了老半天,沈奕也没什么动静,我正在奇怪,鼻子突然被捏住了,有些奇怪地睁开眼,就看见黑暗中沈奕一只咸猪手正捏在我鼻子上,一张白嫩恩的小脸离我只有两厘米,嘴唇却微微离开了我的。
这个变态,我在心里暗暗思忖,我今天怎么没感冒呢,不然他一捏我鼻子,就有鼻涕“哧溜”地被挤出来、
恶心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这一章偶码的欲血沸腾呀~~~
☆、热吻2
被捏住了鼻子的老娘只好用嘴巴开始呼吸,离我两厘米处沈奕的那两片嘴巴片子令我很不自然,我嘴巴呼出来的气都扑到他脸上去了,刚刚还打了个嗝呢我,晚饭的味道读泛上来了!
我动了动,想扭过头去,沈奕这厮却突然低下头,紧紧封住了我的唇。
于是,我没法呼吸了。
我脸涨得通红,不是羞得,苍天啊,我那是憋得!我拼命地想要扭头,沈奕这小变态却伸手扣住了我的脑瓜瓢子。
谋杀呀!这年头谋杀都这么有新意了,这是要老娘醉死在温柔乡里么?
我拼命地打沈奕,直到他朝我的嘴巴里渡气,我觉得他那小红唇简直就是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想我已经迷糊了,在保住小命的幌子下,拼命地放纵,从浅尝到疯狂,从激烈到温柔,浑天那第,日夜不分。
捏着鼻子的手早已没了力道,不然老娘早就死透了,不过一切的初衷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
气喘吁吁地分开,我有些无力地推他:“压死我了。”
沈奕就撑起一只胳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这样的情况,我必须要害羞一下是吧,于是我烧着脸扭过头:“快让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也许是因为黑暗给人带来的错觉,他的目光温柔得好像要递出水来,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别闹了,快睡。”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挣扎着要起来。
然后我就后悔了,白眼狼不发威,咱也不能拿他当哈巴狗呀,我说我是看错了吧,他阿能有温柔的时候?这厮豆腐吃了,就又开始摆扑克脸,动作粗鲁地把我推回床上,目光凶狠,声音嘶哑:“你别逼我。”
欲求不满!
我一哆嗦,立刻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就感到身上一轻,有人翻身下床的声音,然后并不大的键盘敲击声响起,我心里悻悻然的,但一想到刚才两人的光景,小心肝就涨得要爆炸一般,咧了嘴傻X兮兮地笑。
我不说自己认床么,结果又很不争气地在沈奕的床上睡着了,敢情我是认床,专认主卧这张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都快中午了,沈奕早上班去了,我懒洋洋地起床,在客厅的桌上看到他留下的字条。
自便,我咕哝着重复字条上的字,甚至可以想象沈奕说这话时的口气和神态,常言说得好,最了解一个人的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敌人,所以我是最了解沈奕这厮的了,他这话看似冷淡,说你可以直接走了,反过来却也是在说,你爱留就留吧,爱干啥干啥去。
自便这词儿的意思多广泛呀,沈奕这别扭的小性子,其中的意思应该是我可以留下来吧。
这样认为,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喜滋滋的,但乐归乐,我还是要走的,怎么能死皮赖脸地呆在这儿呢。
刷牙洗脸,从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吃,这才陶出手机给向清打电话,连打了四五个她才接。
“你干吗呢,电话也不接,难道还没起床,也不对呀,听你那边挺吵的。”
向清并没有回答我,反而很大声地问我:“安心,你在哪儿呢?”
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向清大声地笑:“你丫是不是和沈奕在一起?”
“没有,他,他上班去了。”
向清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怪笑了两声,然后放炮似的跟我说话:“陆安心你听好啦,我和戴潇出去三日游啦,你甭回寝室了,好好在沈奕那住着哈!”
“你们旅游就去好了,我自己回寝室。”
“哎,还有一件事。”向清嘿嘿地笑,怎么听都有点谄媚。
我心中警铃大作:“什么事。”
“嘿嘿,出门总是要带点银子的不是?你放在收纳盒夹层里的~”
“向清!”我彻底暴走了,苍天啊,那可是我最后几天的生活费和回家的车钱,她们,她们居然连我藏袜子的收纳盒都敢去翻!(让作者来解释一下,小心心的私房钱藏在收纳盒的夹层里,要拿必须要把盒子里的袜子全翻出来,再抽出夹层~)
“安心,”向清笑得很孙子,“我妈过两天就打钱过来啦,你急什么,再说了,有些人的胳膊都比咱的大腿粗,你好好抱着不就成啦,哎呀,要检票了,我不跟你说了,挂了,拜拜!”
如果我是个奥运会铁饼冠军,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我那破手机但板砖使,不敲开她的脑瓜瓢子我就不姓陆!
我开始在沈奕的屋子里乱转,拿着他留在桌上的纸条看了又看,拿起又放下,那小绵羊别提多彷徨了,至于那颗吃里扒外的小心肝,我就直接忽视,要不是看在没了它老娘就会歇菜的份上,老娘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这破玩意儿。
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趁着沈奕不在,先洗个澡再说。
舒舒服服地出来,看到沈奕放在洗衣机边小篮子里的衣服,又看了眼自己怀里的衣服,想了想,蹲下去翻了翻,分了类,一些丢到洗衣机里去洗,剩下的就用手马马虎虎搓了两把,挂了起来。
感觉又有点饿,我去翻冰箱,翻出包泡面将就着吃了。然后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下午四点的时候,沈奕开门回来了,我正倒提着拖把拖地呢,看见他把鞋子放在鞋架上,半张着小红唇就要开口说话,连忙撑着拖把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