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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沈奕是很了解我的吧,他总能很恰当地给我一个台阶,让我踩着台阶一步一步走向我卑鄙自私的内心。
我不是个善良的人,更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我不是一个为了亲情可以放弃爱情的人,尽管我口口声声地说不能伤害姐姐,但是机会一来,我立刻屁颠颠地扑上去了,什么姐妹亲情,什么伦理道德,我屁也不想管。
我连人家的情人都愿意做了,所以说,陆安纯当年何苦对我这么好,她丫不就养了一头白眼狼么!
可是,我是为了我的爱情。
我就是这样的无耻,为了自己不择手段,我不是圣人,我很实在地明白自己的内心,我他奶奶的就是想占有沈奕!
机会来了,我奋不顾身地自私去了,哪怕他最后还是陆安纯的,好歹我也拥有过不是,虽然隔了几百公里,但曾经有那么一个月,我是他的情人。
情人,多么暧昧的称呼,我的小心肝被这样一个称呼涨地几乎痛起来。
一夜无眠,第二天起来,我就正式开始了作为沈奕情人的生活。
沈奕正要出门,看见我出来,就停住了穿鞋的动作,朝我这里走过来,我有点尴尬,毕竟现在我俩的关系不一样了嘛~
他在我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我就怯生生地抬头和他对视。
他突然低下头来,小红唇在我额头点了一下。
我傻眼了,从脚底升起无数鸡皮疙瘩~
他揉了揉我还乱糟糟的头发:“乖乖在家做作业,我中午回来吃饭。”话一说完,他就转身继续穿鞋去了,然后门“砰”地一声关了。
我站在原地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大老远他中午回来吃饭干吗!我岂不是中午也要做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姐妹抢一个男人的问题,在不久的未来,会有突破性发展,而且,还会带出一个重量级人物,
所谓重量级人物,不素男配就素女配,
童鞋们自行联想,到底素公素母~~
☆、恋爱综合症
不得不说,沈奕这厮入戏很快,听风就下雨的,我就没他这个本事了,怎么想怎么别扭。可能沈奕这档子破事做多了,可我是第一次当人家情人嘛!
买了大骨煲个骨头汤给沈奕补补,补啥,补充体力呗,补充体力干啥?别问我了,自己YY吧~
在此期间,我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我妈,乍一听她病歪歪的声音,我总能吓一跳,其实她说话就这调调。
我是见过陆安纯她妈的,美丽高估,怎么看都跟我那灰头土脸的老娘不在一个高度上,可是为啥我那抽了风的老爹会放弃家里的美娇娘,跑来和我妈柴米油盐地过日子。
为这个问题我苦恼了很久,后来终于得到一个勉强还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我娘那绵羊嗓音太撩人了,是个男人就招架不住来着~
我一接电话,那边就软绵绵地唤出一句:“安心~”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妈,我才两天没打电话给您,你就想我了?”
我妈弱弱地笑:“贫嘴,我是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就这两天吧。”
“安心。”她的声音犹犹豫豫地。
“啊?”我起身去看了看锅里的汤,再炖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吧。
“我听说安纯回国了,安心,请你姐姐到家里过年吧,她一个姑娘家孤零零的~”我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完全听不见了,我无奈地翻白眼,这世道是怎么了,我也没欺压她呀,怎么她搞得好像我才是她娘似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强作轻松地开口:“知道啦,我回头问问她。”
“好,”我妈那弱质纤纤的小嗓音带了些许的喜悦,虽然微弱,却掩也掩不住,“就这样吧,你在学校注意安全,我要出去买点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我妈这个小三当得太不称职了,我真不明白,她那么善良懦弱的人,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而选择了,又为何要把自己沉浸在后悔自责中。既然不忍心伤害,一开始就甭伤害了呗,伤害都伤害完了,又在那里自责内疚,这不是磨人么?
也许,一切都是爱情那破玩意儿惹的祸。
还有一个是戴潇那小妮子打来的,大概意思就是她和向清蹦回来了,向清怕被我的大嗓门震死,不敢打给我,就让戴潇通知我,我可以回寝室了,不过银子估计打水漂了。
我捏着手机,就好像那是向清的脑瓜瓢子似的,遇人不淑,我那个恨啊!现在我唯一的希望,似乎都落在那刚刚走马上任的情人身上了。
他那永远刷不爆的副卡~~这么稀罕的东西,我好想摸两把哦~
中午沈奕果然回来了,轻车熟路地往桌边一坐,享受他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潇洒生活。自此,我深深觉得,什么情人的完全是罗圈大臭屁,我根本没有脱离保姆妹妹的本质。
吃饭的时候,我很委婉地告诉他“我的室友回来了。”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他那精明的小心思,会不知道我啥意思?他不就舍不得一全职保姆还连带能吃豆腐的傻X,装吧装吧,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装啥啥啥的被雷劈!
我暗自在心里腹诽,却很识时务的闭嘴了,想想吧,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挣扎只会死的更惨。
可是没想到吃完饭,我站起来收拾的时候,他突然淡淡地开口:“放着吧,我送你回学校,这两天就放假了,在寝室收拾收拾。”
在到学校的上一个十字路口,我就让沈奕停车,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不过车子好歹是停下来了。我就搓着鸡爪子在那里踌躇,下车呢,还是?
“怎么了?”沈奕的口气很平静,没带半分异样。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那个,借我点银子使使,我,额,明年再还你。”
沈奕一伸手,掏出那个传说中装着副卡的钱包,在里面翻了翻,掏出一小叠毛主席放到我膝盖上。
我终于发现我还是有一点像做人家情人的地方,那就是射手向人家要钱时。
突然觉得膝盖上的钱滚烫滚烫的,看着沈奕淡然望着前方的表情,我就有一种把钱甩他脸上的冲动。当然,我不能这么做,他又没有拿钱甩我,是我自己开口要的不是?
他也许认为我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了吧,没关系,我不在乎,等到明年我把钱还给他,他就知道我真的只是跟他借钱而已。
我一把抓起那叠钱往包里一塞,一甩头,跳下了车,大步流星走了。
我就像个傻X似的提着电脑包走在马路上,耷拉着脑瓜瓢子,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不过上帝小老头一向是以跟我对着干为乐的,这不,他老人家的安琪儿就出现了。
肩上猛的被人拍了一下:“陆安心!”
我回头,看到陈洛和那张清秀的小脸蛋。
他很顺手地拿过我手里的东西,一手揽住我的肩膀,笑眯眯地大步往前走:“你怎么跟你一流浪狗似的。”说完,他仿佛被自己的话雷到了似的,嘿嘿傻笑了两声。
我翻了白眼,大路一条,大家都在走,怎么轮到老娘就成流浪狗了?
“喂,这几天去哪儿了,都没看见你。”陈洛和还在那里掰。
“我俩不都是十天半个月不见面的么?”我白他,瞧他说的好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我跟他可没这么铁。
他呵呵地笑:“得,看你可怜巴巴的,老子就给你当一回苦力。”
我去推他放在肩膀上的手:“你小子别动手动脚的。”
他反而用力拉我:“我俩谁跟谁啊,看你多见外。”
我觉得原来我是流浪狗,现在我和陈洛和简直就俩发情的中华田园狗,推推搡搡,不成体统。
正在闹,就看见一辆车从身边开过,不快不慢,正好能让我注意到的速度。
心里“咯噔”一下,沈奕的车。
“怎么了?”陈洛和的咸猪手在我面前晃悠。
我不耐烦地打掉那只手:“没怎么。”
他满脸狐疑:“那你怎么不走了?”
额,我没在走路了?有点汗颜,我瞪了陈洛和一眼来掩盖心绪,脚底生风地走了。
他多无辜啊!
陈洛和一直把我送到寝室门口,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我心里烦,就当没看见,最后他只是默默地把东西交给我,有点勉强地冲我笑了笑走了。
向清和戴潇都在寝室,就跟俩王八羔子似的,老娘的银子算是打了水漂,我也没说什么,毕竟我和她俩的感情不是几个臭钱就可以撼动的,只是心里莫名的烦躁,不想多说话,在电脑前发了一个下午的呆,直到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陆安纯。
“姐,”难得的,我正正经经地叫她。
陆安纯笑盈盈地:“小心心每次叫我姐,都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这次是什么?”
我微微地笑:“没啦,姐,我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哦,什么事咩?”
“我妈想请你到家里过年。”我很直接地说了,实在是没这个脑子绕圈圈。
陆安纯似乎是有点惊愕,因为她老半天都没有说话,直到我开口说:“当然了,我只是传话,你要不想去就别勉强自己。”
“没有,”她的笑听起来轻飘飘的,像飞在天空中的羽毛,“碧姨还好吧。”
我也笑:“就老样子呗,挺好的。”
“那就好,你放假时我和你一起回去,反正我也很空。”
“好。”我长出了一口气。
说完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陆安纯的口气又明快起来,喋喋不休地像只麻雀:“诶,小心心,姐姐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咩,真是想你咩,要不你出来吧,今天有个Patty咩,大家一起玩玩咩!”
“得了,你那群狐朋狗友,我哪认识,去了也没意思。”
“不会呀,也有你认识的人,沈奕,你的老师哦,也会去哦。”
心里咯噔一下,我的菊花脸再也绷不住了:“哦,是吗,他也会去啊。”
“是啊是啊,”陆安纯兴高采烈的,“到时可以让他陪你咩~”
“得了,”我深吸一口气,“还是你们玩吧,我作业还没做完呢。”
挂了电话,老娘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我说他怎么这么爽快地就把我这苦力丢出来了,敢情是今儿有约会来着,陆安纯那圈子的朋友,哪个不是事业有成貌美如花的妞儿?他为了涌上我给他买的优惠装草莓味杜蕾斯,誓言要扫清一切障碍呀!
哼哼哼!
“诶,安心吃了炸药了?”戴潇和向清在我身后偷偷地讨论,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我能听见。
“我看啊,人家那叫恋爱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