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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和一脸的兴奋:“听说这次晚会的灯光舞台都是最专业的布置,晚会的效果一定超赞,想到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晚会也有我们舆情部的一份,老子真是太激动了!”
我倒,半晌有气无力道:“那么,这一次我们伟大的舆情部,负责哪一块的内容啊?”
“哦,搬道具。”某人似乎又沮丧起来。
瞧这没出息的东西!
很快,宣传部的美女部长就来指使我们做事。陈洛和颇有些威武不嫩的架势,见了美女也不谄媚,这是我最看好他的地方,他不是那种见了美女就两眼冒光一副我好饿我好饿的模样,不过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我想应该是师范的部长夫人已经喂饱了他。
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是多诶,我饱了几堆衣服,又有几张桌子,直累得我呼呼喘气。
“诶,安心啊,舞台指导让你过去呢。”
我从一堆杂物中抬起头,看向陈洛和:“什么舞台指导?”
陈洛和一脸崇拜地指向舞台高处:“就是这次晚会指导灯光舞台的专业人士啊。”
我随着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挺拔的身影,不禁一愣,是他,专业人士?
沈奕正好转过身来朝我这里瞟了一眼,那眼神,我觉得我就是一灰尘似的。
“他叫我过去干嘛?”我盯着那张骚包的脸,相像他摘掉眼镜后倾国倾城的小模样,脸色有点唇。
“哦,他说人手不够,叫你过去帮忙,不过我就奇怪了,我就在那里,他怎么不叫我帮啊,还有啊,他怎么认识你的?”
我不理陈洛和,直接朝沈奕走过去。
沈奕倒像是不认识似的,直接点了点电脑说:“去放一下节目,对灯光。”
坐在电脑前,我大概有点理解了,沈奕这厮好像是在帮我,用鼠标点点,看起来是比搬道具舒服多了。我从电脑后面看沈奕,他在舞台上站得笔直,示意灯光师调整灯光。
白色的光束打在他身上,万众瞩目,他的表情很平静,略显妖艳的眼睛隐藏在眼镜后面,却无法遮掩他精致的五官所散发的美,更无法掩饰他周身的光芒与气质。
我一时竟看呆了,这男人其实真的挺好看的,也很有魅力。
“喂,喂,陆安心!”
我有点痴傻地扭头,陈洛和放大的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你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额~”我郁闷地擦了擦嘴。
陈洛和狂笑。
我看到沈奕在往这里看,不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转头没好气地对陈洛和道:“干吗啦。”
他的眼神有点古怪:“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我心不在焉地。
“我怎么知道,一个很辣的女人。”
我跟沈奕说了一声,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我就拍拍屁股走了。
走到外面看到来人,我才知道陈洛和为什么会是说是一个很辣的女人。
那的确是一个女人,化着很浓的妆,基本上看不出她原来的样子,但是,的确很漂亮。大冷的天,她还穿着超短裙,修长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连丝袜都没忍心穿一双。
她看见我,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陆小姐。”
“是你。”我有点惊讶,居然是平雪子,林涵生的女人。
“找我有事么?”我的口气很冷淡。
她笑了笑:“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关于涵哥的事。”
我扭头就走:“这不关我的事。”
“他不见了。”平雪子在后面说。
我的脚步顿住。
学校的小咖啡馆,我和平雪子坐在一个靠窗的一个角落里。我直直地看着她:“怎么回事?”
她喝了口咖啡,没回答我的话,反而略带惆怅地说:“原来你就是陆安心。”
对,我记得那次去医院,林涵生并未向平雪子介绍我的名字,只说是一个高中同学,所以平雪子并不知道我叫什么。
不过,她现在怎么知道我叫陆安心了?
☆、平雪子很强大
我挑眉:“原来?什么意思?”
她浅浅地笑了笑:“我听涵哥说起过你。”
我的心里一跳,随即不动声色道:“他有没说起说起我,与我无关。”
“是么,陆小姐,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说起你的么?”
我垂下眼,沉默地喝咖啡,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心,还是想知道的。
她似乎并不介意我的沉默,只在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心情不好时就会去喝酒,每次都喝得伶仃大醉,然后他就会看着我,喃喃地叫我,安心,安心,而那一夜,他就会特别热情,呵呵,我想我是做了谁的替身那么久,不过现在看来,我们两个并不相像。”
我被她的话灼得浑身都滚烫起来,心像是被烙铁烙上了一般,几乎要惊叫起来。记得也有过那么一次,他也喝醉了。
那时坐在我后面的是个皮肤很白眼睛很大性格腼腆内向的男生,当时我可喜欢和他说话了,因为只要我一逗他,他的脸立刻和猴子屁股似的,其技术和变脸有得一拼,我就越发喜欢他,上课都忍不住回头去和他说话。
但是有一天,他却没来上课,听说是路上被流满打得蹲医院去了。我原本不知道,后来上厕所的时候听别班的女生说,是林涵生在他回家的路上拦截,操了一钢管差点没把我那弱不禁风的邻桌打回了老家,那几个女生嘻嘻哈哈的,说林涵生可真帅,身材如何如何的好,性格如何如何的张扬。
当天晚上他来接我时,我就翻脸了:“你干吗无缘无故打我的同学?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要和流氓交往,你要和我在一起,就不要再做那些勾当了!”
一向惯着我的林涵生居然也发怒了,他的双眼充血,恶狠狠地蹬着我吼:“谁让你和那个小白脸给我戴绿帽子?”
“你说什么啊!”我气得大叫。
他怒极反笑:“你还想瞒着我一脚踏两船吗?你和那个小白脸成天黏在一起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人前你们都敢这样了,谁知道你们背后到底有没有滚到床上去!”
我真是被气死了,当即脑子轰地一声,话就出了口:“对啊,一脚踏两船的确不对,我该扔掉一条船。”说罢我扭头就走,却被他拉住。
林涵生双目布满血丝,灼灼地望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甩开他:“我的意思就是,我们掰了!”
我走了,他却没追上来,好像是愣住了,我的心里更气,发誓再也不要理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涵生一整个星期都没来学校,他以前也经常不在学校,不过和我在一起后,就收敛了许多,因为我老是爱在他耳朵边念叨,死缠烂打要他好好学习。他一向是顺着我的,虽然未必真的学习,学校却是天天来了。
其实我很担心,但心里憋着一口气,死也不肯先找他。直到那天他蹲在我家单元楼门口,胡子拉茬,满身酒气,他看到我,一下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紧的差点把我闷死。
他醉了,伏在我肩上,一遍一遍地叫我:“安安,安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安安~”
声声痛彻心扉,叫我的心也摁着一起颤抖,
那天他哭了,男人的眼泪就像鳄鱼的眼泪,外表最粗糙凶悍的动物却有着一颗敏感脆弱的心,而他们的眼泪也最为晶莹珍贵,生生将我灼伤。
他的确是醉了,因为他突然抱着我在我耳边沙哑着嗓子道:“安安,我们去宾馆吧。”
我吓得一脚踢开他,天可怜见,我那是本能的自卫行为啊,却差点让他断子绝孙。他疼得酒都醒了,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自然心软了,那时的我,可真是喜欢他。
自此我断定,这厮喝了酒荷尔蒙就会和高血压蹭蹭蹭往上跳。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目光淡然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你只是想要说这些,那我觉得我们并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因为林涵生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平雪子久久地看着我,终于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涵哥不见了,我们所有人都找不到他,所以我想来问问你,他有没有联系你,或者你有什么线索?“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那次受伤出院之后。”她垂下了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出院那天突然说洗手不干了,然后便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
我心中一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道:“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你是他女朋友,应该支持他。”
她突然抬起头:“哼,你知道什么,不论是我,还是他,一旦踏上这条路,就已经没了退路!你知道他有没有杀过人吗,你知道他是否曾狠心打断小孩的腿,把七老八十的老富豪踢进游泳池?他手上有多少血腥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仇家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他离开帮派的庇佑,能活得安稳吗?我希望你知道什么的话,可以告诉我,他现在很危险。”
我沉默,林涵生的事情我有听说过一些,他在高中的时候还只是个小混混的,只是行事比较霸道了些。但他和我分手后,却加入了一个帮派,成了一群打手的头目,在这里也算是无限风光。但是这个帮派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林涵生他们也绝不是做一些些抢劫高中生这种事情。
这些事情还是从向清那表哥那里听来的,他表哥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表面上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向清是知道我和林涵生那点子破事儿的,她从他表哥那里听到了关于那个帮派的事情。她表哥在生意上的诸多关系都是借着黑道疏通的,而他依附的,正是林涵生那个帮派。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帮派,他只是个小本的生意人,林涵生只是群打手的头目,他们都不是什么关键人物,却也隐隐明白这个王国的强大。
我可以想象,这种神秘组织肯定有一层光鲜的外表,却用另一种黑道的手段操控着商业的运转和其他无数人的命运。
平雪子说的没错,林涵生已经没办法脱离了。
“我的确不知道他在哪里。”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如果有他的消息,请告诉我。”
我点头。
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却响了。她从她的仿爱马仕包包里拿出手机放在耳朵边,我听到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那里传出来,很响,所以我一个字都没落下。
“雪子小姐,姑奶奶您在哪儿呀,老大他痒了,说要压你!你快点死回来啊,哈哈哈哈~”
平雪子也笑了起来,极尽的风骚妩媚:“那个老东西,叫他洗干净了等着。”
她收了线擦着高跟鞋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她:“等一下。”
她回过身,挑眉看我。
我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平静:“雪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