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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季白不可能猜得到安昕梦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安昕,……难道真的有效?!怎么可能?!
柳季白忍不住又倾□去,微微闭上眼轻吻上他的唇,用舌头一点点描摹他的唇形。安昕感觉嘴上酥痒,扭头想避开。柳季白怎么会让他得逞,追着吻了过去。安昕一皱眉,嘴巴才微微张开,就被柳季白侵入了进去。
柳季白轻吸着安昕的唇,却因为有些担心他会醒过来,所以并不敢太激烈,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也只是若有若无地挑逗着他的舌头和上颚,引得安昕有些战栗,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别~快、快点,啊~~不要、不,那里不行!啊!!嗯~~~~~好舒服……’柳季白的脑子里的播放器突然自动循环播放了起来,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
安昕的睡衣是一件大t恤,本来就因为他太瘦而显得有点空空的,刚刚那个动作有点激烈,结果大t恤一歪,肩膀整个露了出来。
柳季白突然感觉心底里的渴望越发不可抑制,他放过安昕的唇舌,顺着他的小下巴吻到了他的脖颈、喉结,一路向下吻上他的锁骨、肩膀,另一边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顺着一根根地肋骨抚摸过去一直爬到那小小的凸起出。
安昕本来有些窒息,这会儿终于吸入了新鲜空气,微微皱起的眉头松了开来,又陷入了美梦里。可不知为什么浑身都痒痒的,他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结果突然似是有一声吸气,结果左边的一点突然像是被咬了一样,刺痛了一下,他呜咽了一声,眼前突然晃过一个人影。想起先前那个熟悉的声音叫他‘小菊兔’,安昕不太确定地喃喃道:“白……药大人……?”
柳季白听到这个称呼,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动作一僵,脸色变得青黑、眉头皱得死紧。
安昕竟然一边喘息一边叫出‘白药’这个名字,安昕根本不知道白药就是他!柳季白气得不轻,他这种时候竟然想到的是白药?!!
因为柳季白没有在摸他,没有了痒痒的感觉,安昕虽然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什么小躁动,但是这次竟然梦到了学长,安昕渴望地翻了个身子,手刚好碰到墙边的人形大抱枕,就蹭过去抱住了大抱枕,立刻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中。
= =。。。白药的人形抱枕……
柳季白从来没这么讨厌‘白药’过,难道就算安昕转变了性向也更喜欢白药么!!柳季白忽然很想开了安昕的电脑把所有有关白药的东西全都删除得干干净净,或者干脆直接把安昕压倒生米煮成熟饭算了!不过柳季白气虽气,可看到安昕又睡熟了,而且还是完全无机可趁,只得叹了口气,拉过毛巾被给安昕盖上。这次安昕倒是乖,伸出一只小胳膊来乖乖地压住毛巾被。
柳季白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安昕的房间,看来还得再去洗一次澡……
柳季白不知道的是,他蘀安昕关上门以后,房间里传出一声绵绵的呻吟:“啊…学、学长……快……”
第二天一大早,柳季白的精神不太好,连安昕都发现柳季白看他的眼神有些诡异。安昕心一惊脸一红,心虚地避开了柳季白的视线,因为他一大早醒过来发现自己夜里竟然……
p 》《 q该不会学长发现到他早上偷偷洗内裤了吧?!不要啊,这样也太丢人了!!
周末,柳季白和安昕早就说好了一起去安昕家舀衣服和甲骨文字典。因为八成要换门锁,所以两人吃过早饭之后就出发了。
安昕家是老小区里的老房子,门还是那种古老的形式,一扇铁的防盗门和一扇木门。安昕舀出铁门的钥匙,很快就开了门,不过面对那扇木门就没了法子。那把钥匙丢了,不过当年外婆舀给他的一把各个房间和抽屉的钥匙,安昕不死心地全都带了来,虽然希望渺茫,可是还是抱着希望如果里面有备用钥匙就好了。
十分钟后,安昕把所有钥匙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都试了一遍,结果果然是一把都打不开。不过要是随便一把钥匙都能打开的话,那么他家八成已经是小偷的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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